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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九娘-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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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睡在别人家里,她又认床,睡得并不太好。第二天早晨,她早早地就醒了。用过了早饭,有宫侍进来传话,说是浩王爷请过去,让她看幅画。
    她应邀到了他的漱玉斋,他正在院中的石案前站着,负手低头,看面前铺在案上的一幅画。乐以珍走过去
    是昨天的那处池边红亭,亭前是几丛雪落碧树的白是一池青荷,亭中一石几,对面坐着两个人,正执壶品茶,相谈甚欢的样子。
    那两个人,一个是浩王朱广,另一个乐以珍。
    乐以珍虽然不太懂画,但是看着那阵细腻的笔触,仍然能感受到朱琏广作画时那份细细密密的心思。尤其画中的乐以珍,神态娇憨调皮,颇有几分向对面的男人撒娇的意味,这可不是她能拿得出的神态。
    她想了想,故作轻松地笑道:“王爷果然是文武全才,武能仗剑行江湖,文能泼墨绘美图,真是让我见识了!”
    朱广一指画上的两个人:“你能看出来吧?这是昨日场景,这人是你,那人…”
    乐以珍赶紧打哈:“王爷逗我,那个男人倒真的是你,可他对面这位…我现在这个样子…你画的这个人却是削肩楚腰,哪里像我了?分明就是你的珍妹妹…”
    朱琏广看出她的紧张来仰头叹一口气:“我一看你这张脸就会恍惚,我总得你就是我的珍妹妹…你们那个时代听起来很发达,人的见识也应该深刻的多,依你看,人到底是因为灵魂的不同而区分开的?还是因为相貌的不同而区分开的?”
    “当然是灵魂!”以珍毫不迟疑地回答了他这个问题,“人的相貌是很容易重复的,但灵魂却是唯一的。为什么一个人在寿终正寝的时候,冥王要取走他的灵魂而不是他的身体呢?就是因为身体不重要,而灵魂才是造物主赋予了灵气的东西,是独一无二不可复制的…”
    朱广本来满怀心事,可是看她=着解释,语速飞快、满面飞红的样子,“扑哧”就乐了:“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别紧张了!你不是我的珍妹妹,你是几百年后的一个女子,被莫名其妙丢到这里来的,你之前根本不认识我,现在跟我也没关系,好了吧?”
    乐以珍也觉得自己撇地太快了,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脸颊:“也不能说完全没关系,我占着你爱人的身体,还仰仗着你的保护,我应该感激你。”
    朱广伸手在那副画上轻轻地抚了:“看到你受委屈,我仍然感觉是我珍妹妹在受委屈,这个灵魂和身体的区分,你得让我消化一阵子…”
    乐以觉得这个问题实在绕腾人,便避开了这个话题,直着那副画说道:“说起画来,我在王爷面前肯定是外行,不过这副画是王爷倾注了感情的,我看得出来。只是我觉得王爷如此洒脱的性情,何必沉陷于过去的经历不能自拔?死者已矣,王爷年纪轻轻,应该更多的关注你未来的日子…我觉得王爷倒是可以找一个漂亮的女侠客当王妃,陪着你一起游纵四方,看长河日落,大漠孤烟…”
    朱广再次被她逗乐了,故意难为她道:“我才不找别人呢,我的珍妹妹明明还活着,不但会陪我喝茶闲话,还会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气我呢…”
    “又来了…”乐以珍冲他翻了一个白眼儿。
    那以后,住在王府的几日里,乐以珍都刻意地回避着朱广。她感觉得到,这位浩亲王思想上真的有些纠结错乱,拿自己和他的小情人混淆了。
    这样住了三日,到第四日的上午,怀平家的造访王府,说老爷有急事,请姨娘马上回家。
    乐以珍赶紧收拾好了东西,向延庆王妃和浩亲王告了辞。
    临行前,朱琏广真的就塞给她一块延庆王府的。乐以珍心中感激,谢过之后接了,便起身回怀府去了。
    走之前,赵嬷嬷跟老太太说,要留她在王府多住几日的。这么快就来接她,乐以珍心中暗暗猜测,是不是怀远驹知道浩亲王在延庆王府,所以急着揪她回家呢?
    她一路上都在打着腹稿,想着如果怀远驹真的质疑此事,她怎么解释才算妥当。可是到了家后,她才知道,原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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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相公上错床
    ~》号:1371784
    简介:温润如玉的相公突然变成了小叔子?
    风流浪荡的大伯竟然成了她的~公?
    还有比这更荒唐的事吗?(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idian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首发
第一百二十三章 送君西行
    末了,亲们手里还有粉票的,请支持一下九娘,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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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以珍回到怀府,先去见老太太和沈夫人,方知道紧急召她回来的原因………-怀远驹明日要出远门,去一趟位于大月朝大西北部的吐番王国,为拯救怀家马市的生意。  首发
    原来怀家在安平的马市是当年怀远驹一手做大的,十几年来一直是大月朝东南地区马匹生意的集散地。怀远驹当年带着丰厚的礼品,亲赴西北的吐番国谒见他们的国王,争取到了吐番国王的支持,获得了在吐番国最大的几家马场采购最优质马匹的特权。
    当然,这个特权也是那么好得的,怀家每年都要给吐番国王进贡大批的丝绸茶叶,虽然丝绸是怀家自产的,茶叶也出自怀家在南疆的茶园,但是这笔开销算下来,每年也有几十万两银子。只是怀家得到的实惠更大,从怀家在安平城西的马市牵出去的马,足迹遍布大月朝的东南方,这几年还隐隐有向北方幅射的势头。
    但就是这样一个多年培养出来的巩固联盟,去年怀远驹离开后,被怀明瑞给搞砸了。
    每年中原的大新年也是现在位的吐番国王的寿诞,这个时候也是怀家每年固定向吐番国王进贡的好时机。怀远驹在家的时候,会每隔两年亲率怀家的商队西进吐番,一为给国王贺寿,二为进献贡品,更为重要的是亲自察看怀家购马的马场,亲自挑一批优质地马匹带回去。
    按例今年正应该是怀远去吐番的年份,离年还有两个月,马市的几位管事就提醒怀明瑞,希望今年他能代替怀远驹,西进一趟,多带贺礼,以向吐番国王彰显怀家新一代掌门人的诚意。
    可惜怀明自幼生活优渥,又历来不用他操什么心,他根本就不懂得这些生意上地厉害关系。让他顶着冬天西北凛冽的寒风,长路漫漫,穿过茫茫戈壁去吐番国,对他来说不啻于发配。
    他人不动也就罢了,管事与茶庄和绸厂商议妥当的进贡贺礼的单子,他拿到手里一看,足足价值白银六十万两之巨。他倒是随他的亲娘孙巧香,懂得为家里省银子,大笔一挥,愣是砍掉了二十万两的贡品。
    管事们有异议。他地回答是:“他们卖不赚钱地吗?这么多年地生意联盟。还用拿这么大一笔银子去巩固旧关系吗?”
    结果当怀家:领队将贡品礼单往吐番国王面前一呈。国王当即就沉了脸。领队拜见过了国王。再去马场选马地时候。见到地就是一些毛色暗淡、没精打采地马匹。领队心知其中缘由。可是事已促成。无力回家。只好带着少数一批还算过得去地马回了安平。
    紧邻奉西省边界地衢西有一家马市。在怀家马市兴起之前。他们家正经兴旺了一段时间。后来一直处于怀家地威势之下。日渐式微。
    那位当家地在怀家地马队从大西北回来后。敏锐地察觉到怀家在马匹地来源上出了问题。细细探究之下。方知道是怀远驹已经不在家。而怀明瑞地策略也出了问题。
    于是他当即带队西进。也不知道他在吐番国是如何周旋地。反正到了春天地时候。他带着大批地宝驹良马展扬扬地回了衢西。
    而怀家这一季地马匹明显比不上他们家地优质。买家当然分得清。于是怀家地马市新客户老客户一齐流失。怀远驹这几天与几位管事地商议之后。别无他法。只好他亲自出面。去吐番国修补被怀明瑞搞砸地关系。
    乐以珍一听这事,冷不丁地想起来一件事。年前她跟他闹别扭,跑出凤州地时候,曾经随朱广去云清观讨过茶喝,那观里九清道长当时见了怀远驹,很郑重地提示过他,三年内可西行,因为他于西方犯煞。
    她自己一向对占卜相面的之术持有疑问,觉得这世上不可能那么多未卜先知之人。可那老话在此时想起来,心里还是挺犯嘀咕的。如果拿一个老道地信口一言,去阻止怀远驹西行挽救陷入衰退的生意,似乎又有可笑。
    她犹疑着,还是将这话说与了怀远驹听。结果怀远驹伸手使劲地在她头发上揉了几下,取笑她道:“那些牛鼻子老道混饭吃的鬼话你也信?我三年两载地总要去一次吐番,在那里也就认识那么些人,从来没出过事,也不见哪一个人跟我犯煞。你安心地养好身体,不要瞎操心,我争取在儿子出世前赶回来,好吗?”
    乐以珍也觉得自己过于疑神疑鬼,有些可,不过还是特意嘱咐他几句,千万小心,凡事量力,不可强出头云云,怀远驹一一答应了。
    当晚,怀远驹就宿祇勤院,因为他明天就要启程了,乐以珍也没有强推他,怀远驹又将梦儿抱了过来。自从回了平,梦儿就没有了和爹娘一起睡觉的待遇,因此那晚梦儿真比兴奋,在床上又蹦又跳,粘在怀远驹身上怎么也不肯下来。爷俩儿嬉闹了一会儿,梦儿犯了困,就窝在她爹爹的怀里睡着了。
    乐以珍看女儿睡着了觉,一双小胖手还是紧紧地攥着怀远驹的衣襟,小嘴巴里吐出来的泡泡,将怀远驹身上雪蚕丝的睡衣前襟都湿了。怀远驹揽着她的小
    一只大掌正好合在她小小的后背上,看起来又安全子。
    这场景让乐以珍莫名的心酸,她抱着双膝靠在床的内壁上,吸了几下鼻子。
    怀远驹抬头,见她眼圈红了,伸手将她拉过来,摁她躺在梦儿的背后,将她们娘俩儿一齐揽在怀里,小声劝乐以珍道:“别担心,两个月左右的时间…最多不会出三个月,我一定会回来,往吐番的路我都走熟了的,不会有任何问题。你在家里安心养胎,轻易不要去惹你们太太不高兴,有事去找老太太想办法,别像在凤州时那么任性,有什么不顺心了,就忍一忍,等我回来了,你一总告诉我,我给你做主,好不好?”
    他不说这番话还好,他这样一说,乐以珍就觉得心里像是有一只小猫在乱挠乱抓,说不出的不安与难过。她心头一酸,眼睛一热,泪水就翻涌而出,忍不住抽噎出声。
    怀远驹被她哭得无措,随手在床头上抓过一条巾子,一边给她擦着眼泪一连哄劝着。直到他俩儿动来动去,把夹在中间地梦儿扰醒了,乐以珍才止了眼泪,不好意思地将脸埋在怀远驹的肩头。
    三个人就这样在一起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乐以珍醒得怀远还要早。她起床将他今天要穿的衣服备好,又吩咐了早饭。
    等怀远驹了,她很难得的亲手伺候怀远驹穿好了衣服,又拧了热巾子给怀远驹擦脸,相携着在饭桌边坐下,将一碗粥递到了他地手中,还给他布好的小菜。
    怀远驹拍拍她的手笑道:“别这样…你这突如其来的殷勤,倒弄得我不知所措,你再这个样子,我该挪不动步子出不去门儿了。”
    乐以珍也说不清自己是怎么了,莫其妙地就有那么一股子酸楚在她的心头游走。她干咽了一下口水,将那股子酸劲儿压下去,乖顺地坐在他身边,端起碗来胡乱喝了几口粥。
    两个人用完饭,怀远驹漱了口,就要往老太太的上房告辞去了。他快行至门口的时候,乐以珍突然从后面拽住他:“老爷…”
    怀远驹回头看她,轻柔地问一声:“又怎么了?”
    “老爷一定要在我生产之前回来,你答应了我的,不许食言。你要是不回来,我就不生…”乐以珍摇着他的手央道。
    “当然!等我儿子生出来,我要第一个抱他,让他来到这世上第一眼,先认识他地爹…哎呀,别掉眼泪了,搞得像生离死别一样…”
    “呸呸呸!胡说八道!我才不担心你安全呢,我是担心你在外面日子久了,带几个女人回来,把群芳院填满了,以后这府里可就更加热闹了。”乐以珍掩饰道。
    “放心好了!我现在应付你一个都头大了,哪有那份闲心思?”怀远驹说完这句,使劲地抱了抱乐以珍,然后提袍转身,迈步出屋去了。
    乐以珍又在桌边呆坐了一会儿,估摸着时辰,就往府门口走去。还没等走到呢,远远地就看见怀远驹的儿女儿媳、群芳院的姨娘们、拥拥挤挤站在府门口,等着给怀远驹送行。
    乐以珍怕梦儿哭闹,也没带她过来。她自己静静地走过去,站在了最末的位置上。尹兰婷看见了她,走过来打了招呼,站在她的身边。
    站了能有一刻钟的功夫,就看见老太太地轮椅当先,怀远驹和沈夫人陪在两侧,往这个方向走来。待他们走近了,等候的这帮人纷纷上前,行礼告别,说些保重之类的话。直到老太太被吵得不耐烦,挥手说道:“行了行了!你们见了就行了,你们老爷还急着上路呢,就不必一一上前来了。”
    因此这一场告别,还没有轮到乐以珍就结束了。大家簇拥着怀远驹出了府门,看着他下了台阶上了马,然后他转头,目光越过人群,在站到最后面的乐以珍身上蜻蜓点式的一瞥,双腿一用力,纵马而去。
    乐以珍目送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右侧地街口,耳边听到人群里有抽泣的声音。然后是老太太一声喝斥:“闭嘴!好好地出门,也不讨个吉利,哭什么哭?”
    门口顿时安静来。
    等这些人回了府里,各自散开,乐以珍慢悠悠地回了己的小院儿,也不进屋,在院子里的那架秋千上坐下来,随意悠荡着,想着事。
    定儿见她呆呆的,就走上前问一句:“姨娘没事吧?你早饭也没吃什么,不如我去给你热些粥,你再用一些吧。”
    乐以珍听到她说话,目光从天上云朵之间收回来,落到定儿地脸上,想了一会儿,很突兀地冒出一句来:“定儿,你找几个人来收拾了东西,咱们搬回群芳院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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