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不开的桃花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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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惊动云儿,把自己的外套盖在了她的身上,轻手轻脚地走出了办公室,让小谢开车奔向了美术馆,去应付那艰难的相亲仪式。
小谢一边开车一边坏坏地偷着笑,龙宇新知道他笑啥,故意绷着脸不理他,他终于憋不住了,装作很随便地问:“龙哥,听说昨天捡的那个小姑娘特漂亮?你都搂着抱着出门了!”
“是呵,软玉温香呵!怎么样,你后悔了吧?昨天你要是把她接进你家里,你这辈子当牛当马都有地方使劲了!可惜让你错过去了!哎,谁知道我这桃花运一来,挡都挡不住!”
“现在给我也不晚呵!我这人嘴不刁,你搂过的也中,只要你不怕戴个绿帽就可以了!”
“想的美,你以为我是谁呀?我是那么好说话的吗?”龙宇新摆出一副吃人的样子。
“我觉得你也不会把到嘴的小肥羊让出来呀!那咱们还去美术馆干什么?有一个美女就行了呗,你还想养三妻四妾呀?还是给别人留着吧,别把好姑娘都让你给祸害了!”说着他就要往回拐。
“哎,哎,谁让你往回拐的?说个三妻四妾怎么就不可以了?我可叫龙宇新呵!”
小谢笑了:“别臭美了,法律上可没那么一条龙宇新可以养三妻四妾!”
龙宇新夸张地往后一倒:“什么,没有?不是听说人大已经通过了吗?他们怎么搞的,这点小事都办不利索!唉,日本娘们儿,完犊子了!”小谢笑了起来,他笑得阴阴的,气得龙宇新骂道:“臭小子,别找不自在,你就等着挨收拾吧!”
说收拾就得立竿见影,不能让它过夜,过了夜他就不知道二郎神是几只眼了!
到了美术馆,龙宇新一边下车一边扔给小谢五百块钱,绷着脸说:“去,买两个好点的文胸,33D的!再买两个白色的小可爱,她的臀围是34的!好好挑一挑呵!我告诉你,我的女人可要高档的,别拿回个水货应付我!她要是不满意,我可跟你没完!”
小谢惊呆了:“不能吧?你让我去买女人那东西?我可是处男呀!”
“买不买?本公司第三条纪律是什么了?我怎么记不起来了?”龙宇新瞪起了眼珠子。
“服从领导听指挥!”小谢又小声地嘟哝着:“又是打击报复,一点没当哥的样子!”
“知道就好!十分钟后带着东西来接我!”龙宇新说完头也不回就拿着那倒霉的美术杂志走了。他的脚步好沉:“让个太监结婚,这不是搞笑吗?老妈导演小品准逗!”
十分钟,这是看老妈的面子,按着他龙宇新的本意,一分钟也不想停!
走进美术馆,龙宇新没往里走,他要先看看小谢那倒霉的样子开开心再说。
“真过瘾呵!”他看见小谢象遭了雷击电打一样,傻呆呆地拿着那五百元烫手的钱,站在那不知道怎么办好了,半天才秧秧地上了车,开着车走了。
“我让你再不老实,回头给你找个小辣椒,好好收拾你,看你还炸翅!”龙宇新开心极了。小谢是他从公司招的那批转业的特种兵里挑出来的,平时两个人像亲兄弟,不逗他逗谁?
“是龙腾集团公司的龙宇新龙先生吗?”一个极甜美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打破了他欣赏自己杰作的好心情,他只好转过身看着身后的人。
“TMD ,这两天是怎么了,我怎么掉进美女堆里了?”他一愣,他前面分明站着一位拿着相同杂志的穿着米黄色带腰带的连衣裙的漂亮姑娘。
说她漂亮其实一点都不过分!她美的就像那‘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的东家之子,简直和那个云儿可以一较高低了!而且她透露出来的冷傲、高雅的气质,更让人看一眼就能惊心动魄!噢,姐姐的眼光还真不错,如果我要没那个病,她还咳,想哪去了!
“噢,您是”龙宇新在埋怨自己怎么没看看妈妈给的那个纸条呐,她叫什么名呵?姐姐说了几十遍,可惜他没往心里去,现在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妈的,这么笨怎么当总经理呀?我记得是两个字呀?哎呀呀,中国字那么多,单挑出两个字,我上哪想去?”
她嫣然一笑:“我叫薛晴,四十三中的中学美术教师!”
雪晴?雪后晴天,露出的太阳的笑脸?这大概就是笑面如花吧?
“龙先生,让您久等了吧?刚下课,领导又布置点工作,来晚了!”姑娘说着伸出右手。
“哪里,我也是刚来!”龙宇新犹豫了一下才伸出自己的手。
那姑娘却没握手,而是上前挽住了他的胳膊,龙宇新立刻觉得像被电击了一下,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那柔柔的白嫩的玉臂,竟像一团火,烫得他心里慌慌的。
她大方地把头往龙宇新肩上一靠,手臂往怀里紧了紧说:“我们走吧,进去看看!”
才走了几步,他就感觉不对劲了!咦,哪来的一股香味?淡淡的,沁人肺脾,但不那么腻人,而且又是那么撩人噢,昨天给云儿那丫头洗浴时也有这么一种味儿,挺好闻的!
噢,不是香水的气味,那是什么味呢?龙宇新嗅嗅鼻子,天呀,竟是她身上的香气,怎么会和云儿身上的香气是一样的呢?噢,这大概就是体香吧?听说处女身上都有一种特殊的香气,大概就是这种气味吧?那武艳华怎么没有呐?她和他可是形影相伴两年多呵!他可从来没闻过这种气味呀!难道她不是处女?对,肯定不是,要不然她在床上怎么那么厉害呐!
“你看,傅抱石的这幅‘江山如此多娇’多么大气磅礴,让人看了总有一种难以言表的震动!我每次来都得在这站好半天,真是百看不厌呵!”她看着龙宇新痴痴看着她发呆的神情,脸上突然抹上了一层红云,忙转过脸去,指着一幅大画,转移一下目标。
龙宇新见姑娘的粉嫩的小脸突然红了起来,他知道是自己刚才发呆造成的,心里正暗暗叫苦,他的手机响了,他知道是小谢在叫他了,这小谢可真是救命的菩萨呀!
他故意大声说:“噢,马上回公司去?汽车已经来接我了?不行,我正和朋友在一起,不能离开!什么,事情挺急迫?再急也不行!关系公司命运的大事?那,我看看吧!”
见他合上手机,她温柔地说:“咱们在一起的时间还长,总不能为了见面耽误工作呀?您还是先回去吧,没急事他们不会找你的!还是事业重要!回头我们可以再约会嘛!”
他故意地犹豫了半天才说:“那咱们就下次再见吧,真不愿破坏这种美好的气氛!实在对不起了!哎,当个企业的破经理,身子都不属于自己的了!成天瞎忙,真烦人!”
她笑了笑,柔声地说:“我也不愿意离开您,这大概是我们的缘分吧?不过还是工作为重吧!一个企业经理,忙,说明事业有成呵,要是整天没人找你,那可就危险了!”
还真得感谢她的通情达理,他连下次见面的时间都没约定就急急忙忙地走出了美术馆。
坐到车里,他突然看见她已经站在门口向他招手了,不知为什么,她那端庄娴静的面容上竟突然浮出了一丝阴云,而且分明在眼角上出现了一滴眼泪。
他一下子愣住了:她怎么哭了?难道她是因为舍不得我走吗?是一见钟情?太玄了吧?
小谢看他痴痴的样子,一面开车一面问:“长得还不赖呀!怎么样?还说得过去?”
“邻家有女初长成,藏在深闺无人识!马马虎虎吧!”龙宇新往后一靠,淡淡地说。
小谢一下子愣住了:“呵?不能吧?你又看中她了?你可是她真的那么完美?”
“再完美又怎么样,现在是考虑这事的时候吗?”龙宇新闭上了眼睛,他真想大哭一场。
“也是!咱们集团正在爬坡时候,真没时间陪着她们瞎闹腾!”小谢嘴里说着,可心里在想:“你身边有个漂亮的,当然不会在意外边空中飘浮的!不过,我可别多嘴了,少倒霉!”
“她怎么会掉泪呐?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还是对我有几许留恋?难道真有一见钟情的吗?我可是病歪歪的,没什么打人的地方呀!噢,美术老师,不参与经商,不和哪个集团挂钩,如果我没那个病,她到应该是我的首选目标呀!”而且他知道,他已经被她的气质和柔媚的性格迷恋住了:“难道这就是缘分吗?可我是废人呵!”龙宇新心里已经在哭泣了。唉,真是“人生不如意常八九,可以语人者无二三”呀!谁能知道,堂堂龙腾集团公司的总经理龙老大龙先生竟是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废人呐?她薛晴又怎么会知道他的真实情况呢?
不对,她那眼神里分明有着惋惜和可怜的成分,为什么会有这种表情呢?
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我有什么值得她可怜的呢?奇怪的表情!
不想了,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女人不要轻信!这可是用自己血的教训换来的经验!
可她也是那样人吗?总不能以偏概全吧?难道能因为抓住一个贼就打死一屋人吗?
那家里的那个云儿又是什么样的女人呐?她可是心地十分单纯、兰质惠心的女孩呀!
车在前门附近堵住了,他伸出头看看,竟有几百辆,真不知道怎么搞的,这二年从哪一下子冒出那么多的车,而且五花八门,哪国车都有,成了万国汽车的展览馆!丢人呵,国家辛辛苦苦攒下的钱都送给了外国人,不知道那些领导人都怎么想的?国家机关年年搞集中采购,在汽车这个大项资金的采购上怎么就不会向发展民族工业上倾斜一下呢?
缩回头,他突然想起了刚才布置给小谢的任务:“哎,东西买了吗?”
小谢不满地扔过来一个纸袋和剩余的钱:“都是你害人,弄得那帮服务员看我笑话!我在那店里找了半天没找到地缝,要是找到了,你就再也看不见我了!”
他绷着脸憋着笑:“那就对了!谁让你总犯低级的错误呐!总经理也是好开涮的?”
好容易车才开起来,车拐进了建国门大街,他松了口气,竟突然想起了云儿:“她该不是早醒了吧?我还没带她去模特队呐!她要是腿不伤,后天的模特表演时能露上一面,大概能帮我稳定一下局面吧?她那魔鬼身材,她那清水出芙蓉的俊脸,真是蕴天地之灵秀咦,不知道这位薛晴能不能赶上她嘿嘿,哪天让她俩比比看!”
他“扑哧”一声笑了:“怎么把她俩扯到一起了?薛晴人家已经是老师了,可云儿还是个孩子呐!再说两个人就是再好,跟我这废人又有什么关系呐?唉!”他深深地叹了口气。
“你骗谁呀?她是个孩子?你没看见她的乳房那么挺,阴部那么丰满,她会是个孩子?”江月茹的话突然在他耳边响了起来。
她要真的不是个孩子,我要是没那个毛病,我就能理直气壮地娶她吗?
他回答不出来!他确实喜欢那个野蛮的小姑娘,可要是娶她
突然,一阵急促而尖锐的刹车声,把他拉回了现实世界。
他吃了一惊,一辆庞大的翻斗车竟横着从路边向自己的车冲了过来!
尽管急刹车,但他的这辆上海大众还是向大车下钻去
(VIP在翠微居发表)
正文 第四章 在水一方
(本书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砰!海水聚集起的浪头终于冲上的那块岩礁,奔向了那白玉似的小脚丫,但立即被撞得粉碎。哗,飞溅的水花映着阳光,幻化出五光十色的珍珠,瞬间就撒满了那块礁岩上。
礁岩上立着一位光着雪白脚丫,穿着白色连衣裙的绝色少女,她全然无视脚下浪花的努力,紧颦著一双俊目望着远方,几滴闪光的泪珠挂在面颊上,让人不由得生出几丝怜悯之情。
“小姐,老爷叫你呐!”
她的背后,一位姣好的少女跌跌撞撞地跑来了:“小姐,老爷说,让你回去收拾一下东西,明天随你二叔去中国。”
站在礁岩的少女一愣,立即回过头惊喜地问:“真的?春子,你别逗我!”
春子笑着说:“谁敢逗你呀,你现在想那位都想疯了。老爷带你到海边来散心,你反到想的更厉害了!春子要是逗你,还不得把春子给吃了呀?快走吧,晚了,别说老爷变了主意!”
站在礁盘上的少女的脸上立刻绽开了一朵艳丽的樱花:“走,爷爷在哪呢?”
“刚才就在赏春亭那看着你,现在回东亚重工了。你呀,整天不说不笑,把老爷都愁坏了,从东京过来好几天了,你还是不开心,他是被你逼的才答应你的!”春子小声嘟哝着说。
“就你多嘴,谁说我想去中国了?谁说我想着那个人了?他不就是救了我一次吗?难不成我还得嫁给他呀?”那位小姐可不想承认自己的隐私,她已经有一个多月不笑不说了,她确实有心事,可那心事实在是难以启齿,爷爷是爱自己的,可他毕竟是七十多岁的老人了,自从七年前父亲和妈妈在一次海难中双双离开了他们,她和爷爷就一直相依为命,就连她在中国的上海上大学,爷爷都把东亚株式会社的事交给手下人打理,自己在上海东亚开的一家商厦里遥控指挥,那时,爷俩就住在商厦里,从没有离开过。这也正是她难以启齿的原因之一;可另一个原因是什么呢?她自己现在也说不清楚,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非常想看到那个人!那个至今在她头脑里挥之不去,但又模模糊糊的人!
去年,她大学毕业回到了东京,担任了东亚株式会社负责商务的执行官,可就在那时,爷爷却突然瘫痪了,坐进了轮椅里。
一个半月前,她出差到中国,在北京的前门外,她突然受到几个日本浪人的攻击,幸亏她在中国学习期间爷爷曾请过两个武术教练,她有点武功的底子,加上她的两个保镖死命的掩护,她才带着浑身的伤,逃出了重围,被人抱上了一辆路过的汽车里。
一进到车里,她就在抱她的那个人的怀里昏了过去。
醒来,她已经躺在了一个装修非常讲究的豪宅里。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旁边一位漂亮的女人忙摁住了她:“别动,现在正在输液,你失血过多,现在身体太虚弱了,得好好养几天!”
她没再动,看着那位年纪大约在三十岁上下的漂亮女人,她疑惑地问:“昨天是您救了我吗?我怎么好像记得是位高个子的男士呐!”
“噢,那是我弟弟。他公司里太忙,又怕别人照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