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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别急著说再见-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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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司漠不语地凝视这张悲天悯人的小脸良久,才淡淡、事不关己的警告道:「明天的事,你要有心理准备。」将四处破坏的弃儿掩起,他抓来外套准备离开。   
「和你有关是吗?」她不要他心情悒郁地离开。   
开门沉思了会儿,「告诉我父亲,这一仗我认输。」他丢下话离去。   
击中心扉的那道痛苦是温楚的惊觉。与他拗了十来天,他天天半开玩笑的质问她爱他与否,她一直以回避的态度闪躲,或抬爷爷出来抵挡,被他逼到无路可逃时,甚至连子强也抬出来挡。然而,这一切到底是在骗谁呀?   
 * * *   
爷爷以利益输送交换他束缚展司漠的行为?温楚听完展中延为了卖人情而抖出的内幕,心里只想笑。看来沉稳的爷爷是被逼急了,怕执迷不悟的她不肯觉醒才出险招。   
「司漠也知道了吧。」温楚持平脸色,无法想像展司漠会因为这种羞辱而下场搅局,但展中延拚命要打击儿子的行为倒教她大开眼界,他似乎很积极的以打垮展司漠为乐,真是对奇怪的父子。   
「如果他不知道,就不会成天在你身边打转了。」   
温楚端起冷脸回应他有些刺眼的笑脸。   
「爷爷欠展伯伯这份情,展伯伯希望楚楚怎麽做呢?」她冷淡地问。   
「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应该知道。」   
「我明白了。事实上司漠昨夜已经说了,他将退出这场战事。」她等著看他得意的笑容。   
昨夜?这孩子是在承认她和司漠的关系非比寻常吗?展中延面露异色。   
「公事上,司漠代我还给展家一个人情,私底下,我希望展伯伯别再为难司漠,我不至於无知到无法明辨是非。您应当知道我和司漠在一起有三年,他的个性为何,我想我可能要比展伯伯清楚。真如展伯伯所说,他苦苦纠缠著毫不起眼的我是因为被爷爷所激怒,试想以司漠偏执的个性必是纠缠到底,宁死也不会退缩,怎会中途抽手?」   
展中延眯起犀利的眼,「楚楚,你不会以为司漠那孩子在你身边打转,纯粹是喜欢上你吧?」那种无情的孩子哪懂得爱人?   
「我从不敢奢想自己有那种通天的本领能左右司漠的思维,单纯是就事论事的以为他不会将这种小恩怨看在眼底,那实在太小家子气了,不是成大业的人该有的胸襟。司漠会退出这件合夥案的最大动力,我只能大胆的猜想是因为父子相残,伤得最彻底的是夹在中间的人,他必定是为了展阿姨才收手的。」她昂然的驳斥倒教展中延忙愣了。   
司漠是可以为阿芸做到这些,问题是,他如果真那麽依顺阿芸,当初就不会下来 这淌浑水。虽然这小子屡屡气得他七窍生烟,但他确实是那种不玩则已,一玩必定奉陪到底的顽劣性格,即使是两败俱伤或输得一塌涂地,只要能玩到底他就当是出了口气,没理由这次会因为阿芸的几句话半途而废。   
司漠要有那麽好说话,今天他就不用纾尊降贵向温楚这个後进罗唆一堆了。那个不肖子会这麽做,必定有他的用意在。   
他到底想干什麽?展中延对这个谜题十分感兴趣。   
「你这麽笃定他中途收手不是一种计谋?」那孩子的心思谁能料得透?事实上,温家这小丫头刚刚说司漠无条件退出,已经吓了他好一大跳,他还以为司漠会闹得不可开交,见他痛苦万分才肯罢手。   
「不会有任何计谋。」楚楚的神色异常坚决。   
「你一点也不了解司漠。」展中延被她冷静的结语惹恼,骤下断言。   
叩!展司漠象徵性敲了下门板,即不请自入。   
「会谈结束了吗?」他懒洋洋地问温楚。   
温楚有些错愕,并不知道他会回家,而从展中延惊异的脸色看来,她猜他也不知情。   
「你回来做什麽?!」到现在展中延对女儿嫁予唐品谦的怨气,仍胀在胸口无法消除,脱口就吼,也不怕外人看笑话。   
「这里有戏看,不看多可惜。败下阵後心情烦闷得很,总得找点娱乐来消遣。」展司漠摆手要他们随意,迳自搬了张椅子到墙角落坐,交叠双腿认真地凝视他们。「请随意,别让我影响到你们。」他柔声催促。   
「你给我滚出去!」一直以为再见面时,他会从儿子挫败的脸色释出一些怨气,没想到他依然故我,损失一笔生意对他来说和少吃一顿饭的差别并不大。难道……展中延脸色死白地看向轻颦浅笑的温楚。   
会吗?会是为了这个小女孩吗?   
「遵命。」展司漠当个顺从的好儿子,拉了温楚就走。   
「站住!」展中延喝道。   
展司漠颇为无奈地煞住势,「父亲,你的命今反反覆覆,实在让人为难耶!」   
当场见识到展氏父子的交锋情况,温楚才惊异地发觉到,展司漠对她真的太仁慈了,并暗暗发誓绝不要成为他的死对头。   
「司漠……」温楚扯扯他,并回头同情地望著展中延,只见他老脸发青,於是她试图打圆场,「展伯伯,司漠的股权由我们平分,如果之前商议的条件没问题,那麽我们就依照原订时间正式在徐氏大楼签约。」   
展中延不将她放在眼底,眼睛直直地对上儿子,「你到底在搞什麽鬼?」   
「反正你赢了,我这人可是很有认输的风度。」说著,展司漠拉著温楚移步向外。   
「司漠,他到底是你爸爸呀!」小跑步才能跟上他行走的速度,她又再一次恨起自己的脚太短。   
「别开玩笑了。」   
唉……   
一直到被他拉上车,载回他的别墅,温楚还在感叹著。   
「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在酝酿什麽?」温楚拉住他,不让他下车。她又不是呆瓜,怎会不知道展伯伯心中的怀疑,连她自己都觉得他不可能为了展阿姨轻易认输,如果由刚才他和展伯伯对峙的场面来研判的话。   
展司漠郁郁地看著她,不复以前喜欢损人的讥诮面容似乎心事重重。   
他不会告诉她,他加入这场战局完全是猜到父兄能耍的手段就那麽一招,更仁慈地放过父亲,没让他知道他早在当年就知道温家老爷和他的交易。如他所愿下场和他较量,他想要的奖品不是这件大工程,而是温楚的心意。   
由父亲的怒容,他可以猜到温楚给了他什麽样的答案,他很高兴温楚气虽气,仍然执著於他;就像他虽不服温老爷严苛至几乎不近人情的要求,仍然不吭一句承受了一千多个日子。   
只因为当温楚深情款款地在他耳边吐露爱语,然後决然远去,他的心就开始存在著她的影子。曾几何时恨她成了他活下去的唯一理由,而她的影子竟已不知不觉渗透进他的骨血里,成为他精神上的支撑。不想让她占有那麽重要的位子,她却已经悄悄进驻,在他完全疏於防范,只晓得要折磨她的时候。   
因为太在乎她,所以会怕,怕父亲离间得太彻底,怕对自己仍抱持观望态度的温楚会缩回壳里,不让他接近,所以他像个十七、八岁初尝恋爱滋味的毛头小伙子,怀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一刻也待不住,急急跑了来。   
只能远观不能亲近实在是折腾人的酷刑,最可笑的是,他居然为这个小妮子守身了三年。就因为整件事来得太突然、太荒谬,而他又无法制止,因此他不许自己一无所获,这场游戏的最终目的,温楚必定得入他瓮中,他才会甘心啊!   
眼中闪动著决心,展司漠温柔地抱起她,拾级走上前廊。「你的婚约我帮你解决了。」   
「什麽?」离地的高度使温楚害怕,她紧紧环住他,不太敢分心。   
展司漠被她惶恐的模样逗笑,一扫阴霾,打开门跨入大厅──   
客厅中刚度完蜜月回来的小俩口,并坐在客厅等主人回来,没想到有了意外斩获。   
「喂,新婚燕尔的是我和小雁,怎麽你们比我们还恩爱?」唐品谦戏谑道,一旁的展素雁实在太高兴,忍不住咯咯笑出声。   
由光灿的太阳下回到屋内,眼前只有两国黑影在跳动,温楚听出是唐品谦的声音和展素雁的笑声,不禁羞红了脸。   
「快放我下来。」她压低声音对展司漠耳语道。   
依言放下她,展司漠自在地拉她并坐,温楚在新婚夫妇兴味的眼光逼视下,如坐针毡。   
「小雁,我们到外面走走。」不容笑不可抑的好友拒绝,温楚硬将她拖出。   
展素雁度完蜜月回来,俨然成了恬静的小妇人,温楚看得直感欣慰。   
「楚楚,你知道二哥和你爷爷约定的事,所以原谅了二哥是吗?」她狐疑的眼中有著难掩的兴奋和释怀。   
「约定?」   
「原来你还不知情。」展素雁听到她疑惑的声音更高兴了。「听温奶奶说,其实三年前二哥就曾追到美国找你了。」   
不可能!温楚目瞪口呆,心中直呼。   
「还说温爷爷气二哥,不准他接近你,所以这三年来二哥每个月会固定飞去美国三天,目的只是为了看看你。」看到好友的泪水扑簌簌直下,展素雁拿出准备好的面纸帮她拭泪。   
「骗人……」温楚呜咽。难道有好几次在校园里,她以为因为思念过度看到的幻影真是展司漠?   
「不信的话,你可以问温爷爷嘛!」   
「是品谦哥告诉你的吧。」温楚又哭又笑,嗔责地白她一眼,「奶奶和爷爷同仇敌忾,绝不会出卖爷爷。一定是为了这个,你们才会专程回来吧。」   
展素雁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因为哥哥好面子,绝不会向你坦白这些,所以……」   
所以说是真的了!泪水汹涌地夺眶又出,温楚抖颤著下唇,站在庭院里痛快地将所有的伤心与委屈随著泛流的泪水一古脑流出,哭得无法自持,直到一双有力的手臂将她搂入那具结实的胸膛,无条件吸纳了泪水,她还是只能抽抽噎噎流著永无止尽的热泪。   
隐约中,她知道自己被抱起,但辨不清去向,只专心流著泪,这中间似乎曾听见展司漠在斥责谁,然後唐品谦出面护卫著。   
……好像有人在向她道别?泪眼蒙胧的,她哽咽得太严重无法回答,只是缩著身子更偎入温暖的怀抱里,像个找不到路的小孩,以哭声发出心慌的抗议。   
哭了有一千年之久吧!她的下颚被轻柔地勾起。   
「你不会常常这麽做吧?」抬起她肿得似核桃大的眼睛,展司漠粗率地抓起丝被替她拭泪。   
待温楚幽幽邈邈回神,才发现他俩坐在床中央,展司漠将她置放在他弓起的两膝间,面他而坐。   
「为什麽你不说……」泫泪欲下,她幽怨地指责。   
「没什麽好说的。」   
他这麽说等於是承认了……温楚眼眶一热,抓住他替自己拭泪的手,脸颊依恋地贴著。「你打算任我误会你一辈子吗?」   
「你的心肠这麽狭小啊!」他害怕著。   
温楚破涕为笑,「那只是加重话气的说法。」   
他不愿提起和爷爷的约定,可能是怕她难过,温楚体贴的不再苦苦相逼。知道他这份心已经够了,往後她可以再慢慢从爷爷那里套出话来,不急在一时。而且她也不要一下负荷那麽多,现在只要听从心意偎在他身边就好。   
「有一阵子,你憔悴许多。」盯了她泪痕狼籍的小脸许久,展司漠忽然皱起眉。   
不太灵光的思索了一会儿,她才含泪带泣道:「因为要忙著适应新环境,那时齐哥已经去云游了,还要帮叔叔分担工作……」发现他脸颊渐渐绷紧,她猛然顿住。   
缓下不悦的口气,他柔声说:「这麽说你已经好几年没好好的休息了,足吗?」   
「我随时都在放假。」在她的感觉里,日子不会太紧绷也不至於无聊,这样最好了。   
展司漠跪起身,倾前将她抓至膝盖上坐著。「我们去度假好不好?」他兴致勃勃的样子像个无忧无虑的大男孩,看笑了眉睫盈泪的温楚。   
「最近吗?」这种丢下累累往事坦诚相对的感觉真好!   
「不然要等到什麽时候?」他欠她许多,要慢慢弥补回来。   
「可是公司最近有几宗重大的合约要签,我走不开。」她抱歉道。   
「不要说不。」   
「公司真的有许多……」她申辩的嘴陡然被他狠狠的以唇堵住。   
「公司有我看著,不会飞走。」见她还是犹豫不快的样子,莫名的让展司漠吃味不已。他舒懒地用手肘圈住她纤细的颈子,心中有了打算。   
「你有自己的事业啊!」布满红丝的眼感激地勾著展司漠瞧。   
「把我摆在第一位。」将大手探进她领口,平贴在心头,他乘机不安分了起来。   
温楚含情脉脉,小手抚上他略嫌不快的面容,「那个位子一直是你在占据著。」   
反手抓来纤纤素手,他性感地张口含吮拂近唇边的纤手,炽热的眼中毫不掩饰勃发的情欲。展司漠缓缓倾前伸舌逗弄她粉艳的红唇,逗得飞红上脸、晕头转向的温楚娇喘不止。   
「最近我会安排行程,你记得安排代理人。」无论如何,他要单独和她过过两人世界,远离这个地方一阵子。   
「我实在走不开,叔叔需要我帮他……」展司漠一记狂猛的热吻堵得她再也说不上话。   
「就这样决定了,签完约我们就去度假。」他 哑、饱含了情欲的声音如是坚持著,温热的大手抚弄她敏感的身子。   
「要去……几天?」温楚的脑子有些迷离了。   
「无法预料,我想是直到我哭丧著脸求饶为止吧!我的压力安全闸。」他揶揄地勾起手指轻刮她粉嫩的红脸。   
压力安全闸?!「那天清晨的话,你全都……」   
「听得一清二楚。」所以他的心才会沉沦得那麽快又彻底。   
温楚圆瞪大眼,既慌张又显得无比惊讶,淡淡泛红的小脸一下子便涨成了猪肝红。   
紧张的勾起地无措的小脸,展司漠的神色突地有些不自然,「你……还爱我吗?」   
又问了,这人真的不知道什麽叫死心是吧!温楚既想哭又想笑,最後激动的投进他怀中,紧勾住他脖子哑然失语,「既然你这麽想听,那我就天天说,说到你烦死为止。我非常非常非常爱你。」   
展司漠感动莫名地收紧双臂死搂著她。   
「不必刻意强调,但我不介意你天天说。」粗嘎的声音乾涩异常,低懒的音律中所加入的浓烈情感,只怕连聋子都听得明明白白。   
 * * *   
「楚楚坚持得回来知会「您」老人家一声。」展司漠持稳水管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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