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封魔狼剑-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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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的双眼被一团黑色紧紧的吸引了,不只是双眼,还有整个身心。那团黑色就在眼前,一股莫名的冲击力不断的在胸口涌动。心脏一下一下的猛撞着胸膛,仿佛带动着整个身体在缓慢的向着那团黑色靠近一样。身体的颤抖制止不了,血液渐渐变冷,凝结的血浆鼓动着血管在嘶嚎,在呐喊。
“卡呲!”黑发少年低喝一声不明其意的话,身体仿佛卷起一团黑色的旋风一样向着对面的打手冲了过去。
“怎么又是他。”不用看到人,只要听到那句奇怪的低吼,那些耶鲁的手下们就知道这次闹事的罪魁是谁了。
“我看还是去通知耶鲁老大一下吧。”一个耶鲁的手下叹了口气。
“好吧,我这就去,你们在这看着点。”另一个手下说完疾步跑开了。
“嘭!”一个人影飞了出去,是一个已经认不出模样的打手。脸上正中了一拳,现在那里已经不算做脸了。
“好,好快。”几个打手连怎么回事都没看清就已经失去了一个同伴。
“现在的打手怎么都这么不像样。”一个角斗士从角斗场的方向缓慢的走来,身上几条破布勉强遮住身体。他看着人群聚集的地方低声的嘀咕了一句,然后向着相反的方向走去,到墙角的地方一倒。头上扣着一顶有些像牛仔帽一样的大檐帽,从微微翘起的檐边处一双阴沉的小眼睛注视着人群中的一个黑色身影。
“没时间和你们玩,事情大了又要被叫去老太婆那里的。”黑发少年低声嘀咕着,抡起拳头又瞄上了另一个打手。
“妈的,兄弟们,给我跺了他。”打手的老大大喝一声,拿起刀追着黑发少年猛砍。
“吵死了!”黑发少年猛的停住了身体,转身望向追在身后的打手老大。
来不及多想,那个老大已经一刀砍了下来。黑发少年把手向空中一扬,粗壮的手臂迎着寒光闪闪的刀刃,在手臂与刀刃想触的一瞬间,猛的向外一挥,肌肉和钢铁相撞,一声清脆的折断声,两片铁片被震碎在空中。
“不,不可能。”那个老大整个人被惊呆在那里,然后胸口一阵剧痛,低头一看,一只手已经穿透了自己的胸膛,而手的主人却是一脸嗜血的笑望着自己。
“魔,魔鬼。”和着艰难的喘气声,那个老大吐出几个字便再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了。
“呦~现在是狂欢时间。”黑发少年狂笑着转身,在人们面前,他的表情已经不再是刚刚那样阴沉,而是完完全全的疯狂。
“他,又给我闹事了。”埃摩无聊的趴在窗台旁边,看着外面热闹的人群。他没有心思去管那些雇来的废物打手的死活,不过可以打发一下他此时无聊的时间还是有一看的价值的。
“幽狄,你在这里啊。你不是不喜欢这样的天气么,怎么今天这么有兴致跑出来了?”一个一脸横肉的光头汉子来到墙角边,在扣着帽子挤在墙角的人身边坐了下来。
“彭麦,你怎么也跑出来了,我还以为你从来都不离开练功房呢?怎么?终于认清自己的能力,不再追赶三大最强角斗士了?”被叫做幽狄的人轻轻的向上推动了一下帽檐,目光冷冷的看了身边的光头汉子一眼,用和目光同样冰冷的声音说道。
“幽狄。”彭麦声音一沉。
“哼哼。”幽狄无所谓的冷笑了一下,然后轻轻移动了一下身子,让阳光不会透过帽檐照到自己脸上。“是来找你那个徒弟的么?”
“听说他和那个小家伙前几天闹了点别扭,我想过来看看,没想到竟然遇到这事。”彭麦淡淡的说,头向着黑发少年的方向轻轻一点。
“怎么,你还不知道么?”幽狄有些奇怪的说道。“这个小子来这后一个半月来,几乎每隔几天就会闹一出的。当然了,对于从来不离开练功房的彭麦大人来说,这种小道消息是根本不需要知道的。”
“幽狄。”彭麦的脸上更阴沉了几分。
“不想听?那算了。”幽狄不再出声。
“切。”彭麦不满的站了起来,向着旁边的练功房走去。
“不去看看你的徒弟了么?”幽狄突然叫道。
“没那个必要。”彭麦冷冷的说。
“哎,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收那个小家伙当徒弟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能够让彭麦收做徒弟的小鬼可怕程度恐怕比牙还要高。嘿嘿,牙,真是美妙的名字。”幽狄奸笑着,看着彭麦越走越远的身影,重新低下头,避开令人讨厌的阳光。
“扑——”人群中又是一阵血光飞溅。打手们一个接一个的倒下,不是脑浆迸裂就是开膛破肚,情景惨不忍睹。而那些还活着的打手们一个个呆立着打颤。并不是他们不想逃,只是逃不了。
“吞噬灵魂,令人战栗,用恐惧降服世界,用力量毁灭人生。真不明白他是如何到这里来的,那个大陆应该没有通往这里的海路。”凝视着手中的水晶球,巫师轻轻的叹气。“如果他们也参合进来,那么事态的发展将不再按照魔神的旨意。是除掉还是放任呢?”
在水晶球中渐渐显出图像,一个黑发少年的背影中一个高大的黑色恶魔正在痴狂的咆哮着。那个少年的双手,胸前,甚至头脸上都染满了鲜血,可是他依旧在笑着,笑着……
PS:考试时候随便抄,
考试完了心情好。
看看小说笑一笑?
嘿嘿,喵!
第十一章准备就绪
天鹫城虽然很大,但是此时却显得有些拥挤不堪。几乎整个西部的贵族豪绅都赶到了这里,目的就是狂血即将开始的放演。
埃摩坐在办公室悠闲的吸着烟,在他旁边法布兴奋得有些手舞足蹈。天鹫城此时的鼎沸场面已经显示了狂血即将迎来的巨大成功。在法布的眼中仿佛铺天盖地的鲁克已经滚滚而来了。
“老板,现在城中的情况十分混乱,您看我们是不是再去召集一些人手?”奥雏依旧是恭敬得有些生硬的问道。
“嗯,我想不用的。该闹的你有多少兄弟都会闹起来,不该闹的就算你给他一万个方便他还是会老老实实的。再说继续找那些饭桶也不会有什么作用。对了,那个小家伙怎么样了?”埃摩一边用手捅破刚刚吐出来的烟圈,一边淡淡的问道。
“那小子现在还睡在巫师大人那里,估计最少还得两天才能醒过来。”奥雏答道。
“这次巫师大人是不是狠了点?只不过就是几个白痴打手而已。”耶鲁插话道。
“嗯,我觉得也是。可惜巫师她老人家不肯听我的啊,所以就按照她的意思办吧,毕竟她现在是整个狂血的保护神呢。”埃摩从椅子上跳起来,不过表情依旧十分的悠闲。“大人物们渐渐的都聚集过来了,我们也应该出去走走了。菲索那边有什么动静么?实在很难想象那个冲动的老家活竟然能够隐忍这么久不做声,不会是在筹划什么大动作吧。”
“那边还没有消息,不过老板放心,有斯昂带人看着,不会有事的。”奥雏说道,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皮纸。“这是他最新传回来的情报。”
“哦?看来那个老东西学乖了。”埃摩接过皮纸看了一眼,淡淡的说道,脸上的表情却显得有些凝重。“那个老东西,不知道又在盘算着什么。”
“咚……老板。”敲门声响起,一个手下在门外轻声叫道。
“什么事?”在埃摩的示意下耶鲁走过去开门问道。
“菲利普公爵派人带了封信来。”那个手下恭敬的说道。
“哦?什么信,拿来我看。”埃摩有些惊讶的说道。
“信使呢?”大概看了一下手中的信,埃摩越发疑惑了几分,不由得问道。
“已经回去了。说是奉命把信交到狂血就可以了。”那个手下道。
“嗯,奇怪啊。菲利普公爵这是在搞什么呢?”埃摩仰着头思索着。
“老板,你看这会不会是……”法布皱着眉头说道。
“你先下去吧。”奥雏回身打发走那个送信的手下,示意耶鲁把门关上,然后转过身来有些担心的说道:“菲利普公爵是现在七十一位位居公爵爵位中的贵族之一,虽然他的封地是这个偏远荒凉的百慕平原,论到在帝国的根基也绝对比不上延席的路易斯公爵,但是公爵毕竟是公爵,突然之间给我们送信来,还好像即便是信不落在老板的手里也无所谓,这其中是不是……”
“你们先看看这个。”埃摩将手中的皮纸往桌子上一扔,奥雏等人纷纷靠了过来。
“这个是……”众人看了皮纸上的内容都是一阵迷惑,完全猜不出菲利普公爵的用意。
“也许只不过就是单纯的为了上面所写的目的,像菲利普公爵那样的家伙并不是完全做不出来的。”埃摩淡淡的说。
“可是……”奥雏皱着眉头。
“事情好像复杂了。”法布脸上表情凝重,拿起皮纸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
“听说前一阵子,在老板走了没多久的时候菲利普公爵也离开了天鹫一段时间。听说是去都城了,不过在都城听风的手下们却并没有人见过他进城。”洛奕突然开口。
“哦,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埃摩直起了身子,目光变得有些冰冷。
“这事我也是回来之后才听手下人说的,那时候菲利普公爵已经回来了,而且当时事情太多,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菲索身上了,所以就没有报告给老板。”洛奕略感失职的说道。
“没事,不过是一件小事情。”埃摩轻轻一挥手,从抽屉里掏出一盒雪茄放到衣服兜里,起身向着门外就走。“我去菲利普公爵那里看看。你们马上叫人把斯昂和哈陆斯给我叫回来。狂血现在可是不安时期,四天王还是都守在我身边安心一点。”
“是,老板。”除了洛奕跟着埃摩的身后走了出去以外,其他人恭敬的施礼应道。
“你们觉不觉得老板听说菲利普公爵离开过天鹫之后好像有些担心的样子?”看着埃摩和洛奕的身影离开门前许久,依旧躬着身子的法布声音很小的说道。
“好像有什么事发生一样。不知道老板这次去中东究竟都发生了什么事。”耶鲁缓缓的直起身子,若有所思的说道。
“这些都是老板的事情,用不着我们担心。我们只要保证老板的安全,依照老板的意思去行事,靠自己的能力去为老板分忧就可以了。”奥雏还是一样严肃的表情呵斥道。“好了,耶鲁,去叫你的手下把斯昂他们叫回来。”
“是。”耶鲁应声离去,其他人也纷纷离开。
“天鹫,狂血,是否你的命运被掌管在百慕以外呢?”待众人离开之后,奥雏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木然的神色,望着窗口处渐渐西落的晚霞,仿佛带着几许惆怅。
太阳落下,月亮升起,牙靠坐在护栏旁边仰望着天空,享受着难得的一丝清凉。
随着日子的推移,牙超乎人们想象的适应能力和恢复力震撼了整个高等角斗士室区的角斗士。
耶鲁每天都在加重训练量,可是牙却显得越来越轻松。虽然炎热的天气依旧使得他在阳光下看起来孱弱不堪,但是每项训练都可以比其他人快一步完成。在晚上回来的时候也不像以往倒头就睡,而是凝望着夜空享受这最最令他着迷的清凉感受。
“好像差不多了。真是超出想象啊,即便是一般的‘冷血动物’也比不了。真是神的恩赐。”天人依旧每日都会凝视牙相当一段时间,观察牙的情况。
“给你。”天人从稻草堆中抽出一根铁棍向着牙的囚室扔过去。足有碗口粗的铁棍撞进囚室之间的护栏缝隙里,硬生生撞弯了两边的铁条被夹在当中。
牙回过头来看着天人,好一会才慢慢的起身。铁棍有一米左右长短,下面是一个十五公分长的握柄。牙伸手抓住握柄,稍稍用力试了一下。被夹在铁条中间的铁棍动也不动。
牙微微挑了一下眉头,又抬头看了一眼正偷笑的天人。知道天人是故意让铁棍夹在铁条中间的,心中不知为何涌起一阵冰冷。那是愤怒吧?不服输的愤怒。愤怒对别人来说也许是火一般的狂热,但是在牙身上却是冰一般的冷酷。
牙双手紧紧的抓着握柄,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把铁棍抽出来,可是无论牙怎么做都无法移动铁棍分毫。
照说经过月多训练的牙此时的膂力比之以前要强了很多,爆发力就更不用说了,可是竟然无法拔出天人随意扔过来的一根铁棍。
“哈哈哈,小东西,你在干吗啊?”看着牙有些蠢笨的丑态,天人忍不住笑道。
牙看了看天人,没有出声。
“你叫什么?”天人突然脸色一整,冷声问道。
牙还是看着天人不语。
“回答我。”天人面色一沉,低喝一声。
“牙。”牙被天人的气势一震,险些倒坐在地上。
“牙,獠牙。不错的名字,不管多少次听到这个名字都让我有一种无法抑止的冲动感觉。可是……你告诉我,牙是用来干吗的?”天人凝视着牙许久,继续说道。“牙,是用来撕裂东西的,不是用来拔东西的,如果比力气,那是下颚的任务,那是脖颈的任务,那是肩膀的任务,那是四肢的任务。可是无论是谁的任务,就是没有你牙的份。你只要像爪一样,迅速的,锐不可当的刺入要害就足够了。你的任务是击中,刺破,然后撕裂。你的作用是毁坏,懂嘛?毁坏。”
看着咆哮着的天人,不单单是牙,就是其他角斗士们也都有些木然。那是他们没有见过的天人,一个竟然也会情绪激动的天人。
渐渐的,胸口开始起伏,好像一种冲动带着久违的冰冷血浆和血脉的膨胀撞击着心房。“噗嗵,噗嗵”每一下都涌起一阵冰冷的气息。
“当!”牙突然间暴起,向着夹住铁棍的一根铁条撞了过去,虽然结果是自己被硬生生的弹了回来,不过双脚刚一着地他又挥舞着双手马上冲了过去。
“开玩笑的吧!”角斗士们都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趴在护栏边上看着不断冲击护栏的幼小身体。他们不是因为牙莽撞的举动而惊叹,也不是因为牙所造成的什么结果而惊叹,事实上除了留下几条血痕以外,铁条没有一点变化。他们惊叹的是牙的动作。那足以用美来形容的连贯动作还有那快得惊人的爆发力,受伤之后依旧不遗余力的进攻的忍耐力,不断迎接铁条反弹回来的冲击的承受力……等等一切都不由得让这些经验老道,眼光高明的角斗士们惊叹。
“嘎吱。”室区的门被缓缓打开,彭麦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