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封魔狼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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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和以往一样安静的坐在一个角落中,双手捧着脖子上的项链虔诚的向着自己的大神做着祈祷。
狂血的成功让整个天鹫城沸腾了起来,所有人都持续在精神亢奋中。全城沉浸在欢喜的气氛之中,不过也有例外,比如那些十分特别的女人。
在杨柳巷,几个女人正躲在屋子里面跳着脚骂着。她们就是天鹫城花街上最大的几个妓院的老鸨。整个天鹫城的人几乎都去看了表演,而这场表演又太过精彩,人们看过之后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上都十分疲劳,致使几乎所有人现在都是一副精神萎靡的模样。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还有精力去逛妓院呢!不过不可否认的,狂血的这次举动还是给整个天鹫城的治安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新面貌。犯罪率和去年同期相比,下降了七十个百分点。当然他们本身并不会去留意这些。
埃摩可是非常高兴的,不单单是表演获得了空前的成功,同时还赢得了他非常想要的东西。
法布看起来比埃摩还要高兴,整个狂血的财政都从他手里流过,恐怕只有他才最清楚这次狂血的表演究竟有多么的成功。
“调查的怎么样了?”埃摩又摸出雪茄放到嘴里,一边找火一边看着桌子上的一份报告。
“完全没有头绪。那个家伙就好像是石头里面崩出来的一样,凭空出现又无声无息的消失了。”斯昂面色不好的说道。埃摩让他调查菲索的那个新保镖,可是他却什么也查不到。
“意料之中的。”埃摩听了之后微微点了点头。“毕竟裂狮现在还有欧比尔在一手打理。别看他一直在当车夫,不过他毕竟也是菲索的大管家,有他在事情一定会变得麻烦的。”
“那我们怎么办?”耶鲁皱着眉头问道。
“其实我那边倒是有点消息。”哈陆斯尖着嗓子说道。
“哦?什么消息?”埃摩皱着眉头强制忍耐着那足以摧毁正常男性神经中枢的声音,问道。
“听说那家活是从中东附近过来的,有人听到他说话有中东口音。”哈陆斯道。
“中东?真是麻烦。”埃摩轻轻吐了口烟圈。“对了,尼泊尔犬偷跑出来的事情查清楚了么?”
“查到是谁做的了,只不过……”奥雏欲言又止。
“说。”埃摩一皱眉头,今天好像尽是些不如意的消息。
“那个人死了。”奥雏道。
“真是事多。”埃摩起身将半截雪茄掐灭扔在一边,走到窗台前面思索着什么。
“对了,老板。在城外有一队人正在朝这里过来。”奥雏想了想又道。
“什么来头?”埃摩一惊,现在的天鹫已经够乱的了,他不想让这里变得更加不受控制。
“不知道,不过看起来不想是我们天鹫的势力。其中有大量的奴隶和兽笼,还有很多保镖护卫。”奥雏回道。
“会不会是天野那小子回来了?”埃摩想了一下问道。
“不知道,没有看到天野或者他的手下。”奥雏道。
“还有多长时间进城?”埃摩歪着脑袋咧着嘴。
“如果是现在这个速度的话大概还要三天,最快也要一天半的时间。”奥雏略微想了一下说道。
“嗯,好吧,你们出去吧。”埃摩点了点头,挥手将众人赶走。等人们都出去了,房间里只有洛奕一个人的时候又开口问道:“查的怎么样?”
“多种多样。”一个女声突然响起,可是房间中只有埃摩和洛奕两个人。
“最可靠的那种。妈的,我就是讨厌结果太多让我猜的情况。”埃摩有些烦的摇了摇头。
“咚。”一个东西突然在空中出现然后掉在桌子上。
埃摩拿起东西一看,脸色顿时一变。
“这是什么?”埃摩将东西递给洛奕。
“徽章。”洛奕看了好一会才道。他不明白埃摩为什么见到这东西脸色就变得这么难看。
那是一枚小小的徽章,灰色的椭圆形表面只有鸡蛋大小。在上面有一个骷髅躲藏在云彩的后面,手里拿着一把大大的弯刃顺着徽章的边缘弯曲的镰刀,背景是一个日食的图案。
“这可不是普通的徽章啊。”埃摩叹了口气。“全帝国见过这个徽章的人都没有几个。没想到竟然会遇到和这个徽章扯上关系的人,难怪这么难查。”
“这个徽章有什么特别?”洛奕皱着眉头问道。他还没见过埃摩这么忌惮一件事。
“先不说这个了。我们的表演刚刚结束,虽然资金上赚了不少,不过其他损耗都很大。现在是我们最虚弱的时候,去告诉斯昂给我多注意点。还有,找人给我查查那只神秘的队伍究竟什么来头。哦,对了,天野消失了这么长时间我总觉得有些不放心,找人给我去看看。还有那个罪人,最近有什么动静没有?叫人一会把他的情况报告上来。”埃摩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桌子前面,把徽章丢进抽屉里转身向外就走。“我得去一趟菲利普公爵那里,有些东西不到手我还是不放心。对了,去联络中东的那帮家伙,东西还要多久能准备好。”
洛奕看着埃摩急匆匆的走了出去,也默默的跟了出去。到了大门口和几个守在那里的手下交待了几句便跟着埃摩上了马车。
“你还在这啊!”幽狄难得走进练功房,看到彭麦依旧在奋力的击打着拳板(用硬铁做的铁板,练拳用的)。
“你来干吗?”彭麦回头说道,语气生硬显示出他现在心情十分不好。
“怎么?还在为了昨天的表演而生气?”幽狄在旁边的一块铁板前面停了下来,用手轻轻抚摸着那铁板光滑的表面。
“不用你管。”彭麦眉头一挑,虎目一瞪,挥手“嘭”的一声重重的打在拳板上,半米厚的铁板被打得“嗡嗡”作响。
昨天的表演天人并不是最后一场。虽然大家都知道天人的表演才是整个放演的高潮,但也为了这样才特意把像彭麦这样有分量的角斗士安排在最后力求给表演做一个完美的收场。彭麦的实力不用说,表演的也没话说,但是由于前面安排的太过花哨,使得最后实力强劲的彭麦的表演看起来好像还不如开场的几个新人来的有观赏性。这对于自尊心很强的彭麦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好啦,其实你不用那么在意的。”幽狄无所谓的说,看到彭麦怒视的眼神耸了耸肩膀。“好啦,我来是要告诉你,你那个宝贝徒弟醒了。虽然还不能下床,不过伤口已经没事了。”
“哦。只有这点事么?如果没有别的事你就回去吧。我看你也不像是喜欢练拳的人,别在这里打扰我。”彭麦听了之后脸上没什么变化,语气冷冷的说。
“知道了,知道了。”幽狄没趣的说着,转身走出了练功房。
他刚刚出门,练功房里面又响起了“嘭嘭”声。
整个天鹫城都仿佛在经历了那场惊心动魄的表演之后处在修养之中。夜幕就这样在安静中静静的降临。
“跟我来吧。”随着夜幕的降临,天人也动了起来。他招呼一声,牙跟着一同站起身来走出了囚室。
还是那片沙海,沙瀑还在那里流淌着。这里的景色依旧,只是风更大了些。
“雨季快来了,等到雨季的时候沙漠会比现在看起来更加危险。”天人说着走向那条最大的沙瀑前面,把一条新的铁棍往身边一扔。“让我看看你都领悟了些什么。”
牙走过去捡起铁棍,手中的握感似乎比以前的还要重上几分。
“这是当年我练剑的时候用过的,这么多年了一直舍不得扔。不要认为它只是比较重而已,挥一下看看。”看到牙有些迟疑的抬头看向自己,天人说道。
牙试着挥动了一下,铁棍在挥动时发出不同寻常的“嗡嗡”声。
“怎么样?是不是很沉?”看着牙的表情天人笑着说道。“这可不是一般的铁做的,这是用蜂铁做的。这种铁上面有着很多小孔,在挥动的时候空气经过这些细小的孔会受到阻碍,所以比其他的东西更难挥动。而且蜂铁虽然有很多小孔,但是质量却很大,所以并不轻。好了,你以后就用这个东西练吧。先挥五百下适应适应。”
牙点点头,动手挥动了起来。每挥一下蜂铁棍都会发出很古怪的声音,使得牙全身不自在。
“这蜂铁以前是用来做暗杀武器的,你认为暗杀用的武器需要这么难听的声音么?”听着那古怪的声音就连天人也是一阵皱眉,忍无可忍之下大叫着说道。
牙停了一下,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开始旋转着挥棍。挥动时铁棍的声音变换多样,时大时小。
“自然之道,乃心之体悟。融入自然则自然,排出自然则故我。我是我则易见,我是自然则见如不见。取一点而重,人性也。舍一点而求全,天地也。求全以近,风亦风,树亦树,水亦水,山峦亦山峦。沙起为尘,我在尘埃中;水起为浪,我在波涛中。我无处在又无处不在,谁能见我?”在牙试探蜂铁的玄机的时候,天人盘膝而坐口中念念的道,好像老和尚念经一样。
渐渐的,牙挥动的时候没有了声音。就连本来应该有的“呼呼”风声也不见了。天人点了点头,心中不由得嫉妒又欣慰。这样天赋异秉的孩子简直就是天地间的一个奇迹。
“刚刚我说的你都记住了么?”天人问道。
“嗯,就是不明白。”牙说着,仰头回味了一下,发现越想越糊涂,干脆不去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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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些话我也是在领悟了之后才慢慢背熟的。我学的时候也就能记住那么一两句而已。”天人看着牙的表情忍不住又笑了。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在遇到牙之后他变得爱笑了。
突然一阵风起,沙漠骤然一片昏天暗地。
“你的时间也不多了,沙暴就要来了。”看着漫天的风沙,天人收起了笑容。沙暴是雨季临近的一个标致,但是天人这么担心是不是说其中还暗藏着别的什么呢?
“在明天晚上之前你给我断开它。”天人一指那最大的沙瀑说道。
那是一条足有七米宽二十几米高的沙瀑。黄沙奔流而下撞击在下面大大的砂岩上,好像一条黄色的巨龙在沙中游动。
牙看了看整个沙瀑,然后爬上旁边的一个砂岩。在那里可以离开沙尘滚滚的底部一段距离。稍稍整理了一下衣服牙便开始了这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你不是看了我的表演了么?那你就应该知道些什么,领悟些什么。速度是什么?快么?不,不是的。速度并不是要自己快,速度是让别人慢。只要别人比自己慢那么自己就是快的了。要怎么让别人慢下来?预测。当你可以预测对手的动作那么他就会比你慢出招,你就可以比他快了。怎么才能预测?了解。当你了解对手的时候就可以预测对手的动作了。怎么去了解对手呢?轨迹,当你发现对手动作的轨迹的时候你就可以了解他了。他的习惯,他的个性,他的心。用你的心,你的感觉去寻找轨迹,然后了解对手之后预测他的动作,再先他一步做出反应。这样你就比你的对手快了。”
“不对,不对,你是白痴么?你在用心么?我不管你胸膛里面是不是有心,我不在乎你们冷血动物是不是有情,但是你至少应该有感觉。视觉,味觉,触觉,嗅觉,听觉,感觉。我现在要你给我在这六感之上加一个,灵觉。灵觉发于心。用灵觉去代替你其他的感觉。去看,去尝,去触,去闻,去听,去感受。当你学会用心的时候你将会发现你学会了一切。当你拥有了灵觉的时候你将会发现你能够感觉到一切。”
“灵觉之后还有一觉,叫做冥觉。当冥觉开启之时就是内敛之气外方之时。那时你将可以发挥出你全部的潜能。不过这些对于现在的你来说还太早了点。”天人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拄着地。他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好像是用尽了电的电池,渐渐的开始老化。
“十年了,十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哎,感觉有些累了,一切该结束了。”
“这可不像你啊,这么灰心丧气的话不应该从你的嘴里说出来的。”在一个砂岩背后,一个黑影渐渐显出了形态。
“你到这来干吗?”天人一皱眉头,声音冰冷的说道。
“我来看看你这个老朋友啊,你怎么这样啊,我们也都认识那么多年了。”黑影中的人向前走了一步,原来是巫师大人。
“哼,虽然我不再卖命于至高神,但是也没有沦落到侍奉魔神的地步。”天人语气依旧冰冷。
“那这个小家伙怎么说呢?”巫师奸笑着道。
“他?他好像和魔神扯不上关系。”天人看着专心斩着瀑布的牙,脸上渐渐有了几许温情。
“未必吧。”巫师奸笑了起来。“你就能这么肯定?难道你知道他是什么来头?”
“算是吧。”天人一笑。从牙以往的表现天人已经猜到七八分。
“哦,天鹰不愧是天鹰,最接近传说中的战士的人眼光就是不一般啊。”巫师咯咯的笑着,嘶哑的声音有些像生活在灌木中的千年老妖。
“休一拉巴赫,我警告你!我现在是天人,我叫天人。”天人猛的站了起来,右手放在腰间一条金色的腰带扣环上。身上的杀气激射而出,一瞬间将巫师笼罩在其中。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我也是啊,我叫舒拉不是那个什么……什么的。”巫师的声音也低沉了下来,黑洞洞的帽檐微微抬起,一双闪着红光的眼睛直盯着天人。
“告诉你,虽然我现在的身体不好,但我依然可以在一分钟之内要你的命。你给我好自为之吧。”天人面色蕴色不减。冷哼了一声一甩袍袖转过身去又盘膝坐下。
巫师在那里呆呆的站了好一会,身体微微颤抖了几下,没有说话,身影缓缓退到黑暗中消失了。
“切,如果不是埃摩说需要你的能力,我早就一剑把你劈了。”巫师消失以后,天人心中狠狠的想到。伸手入怀,掏出一条银白色的腰带,和天人自己腰上佩戴的腰带十分相似。
“小鬼,如果你能在明天日落之前断开那条瀑布,这东西就是你的了。”天人叫了一声,把腰带放到身边的砂岩下面。
那是一条银白色上面镶着龙纹的精美腰带,是一把盘腰剑(一种藏在腰带中的软剑,比较细,并不擅长力拼,但是便于携带和隐藏,而且锋利异常,攻击诡异,让人防不胜防。)。此剑本是一对。天人腰上的叫金炎落凤刀,送给牙的这个叫月影伏麟剑。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