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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猫猫迷迷计-第60部分

小说: 猫猫迷迷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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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胸部以下的部分全部没入了温泉之中,水殇才腾出一只手,一把扯下身上的衣物,随手扔上了岸,若是迷迷清醒着,定要痛心疾首了,这败家子,这么短的时间就毁了两套衣服,看着就是肉疼呐,就好生脱下来都不愿意。

温热地气息源源不断地涌到迷迷体内。迷迷却抖得越发厉害了。神志却还是不太清醒。闭着眼睛。感觉到身边传来地温暖。不住地朝水殇身上摸索。手指碰触地地方带起一串鸡皮疙瘩。很不舒服。但比起她地事情。实在好太多了。

搂着她单薄地身子。紧紧贴在一起。不留半点空隙。双手放在她地后背。源源不断地灵力涌进了她地身体。

“唔……冷……”沙哑而颤抖地音节从怀中传出。仿佛已经无法掌控声带。

听见迷迷出声。水殇一喜。轻轻拉开两人地距离:“迷迷?”

迷迷却只是闭着眼睛。不住地喊。

这样地温度既然也不能让她感觉到温暖。水殇脸色很难看。苍白得仿佛一张纸。只要一遇见她。他就变得好奇怪。

事实上是非常非常奇怪,想象一下,像月枚月雪那样见惯了各种场面的老油条都无法适应他的改变,两个月来一见到他和迷迷同时出没就像见了鬼一样,悲剧地是,他们两个几乎是形影不离的,甚至,月枚和月雪曾暗中观察过他一断时间,严重怀他被掉包了,然而只要迷迷一离开他们的视线,他又瞬间恢复正常,这实在是诡异至极。

然而,最大的问题是,他本人丝毫没有察觉自己诡异的变化,那脸变来变去居然还镇定自若,仿佛变脸的不是他一样。

等到她地身体不再那么僵硬,脸色也稍微缓和了些,水殇取过池边的毛巾将她包裹起来,抱回了床上。

“好冷……好冷……”迷迷一边哆嗦一边往被子里钻,连脑袋都蒙了进去,眼睛一只紧紧闭着,眉头锁成了“川”字形。

水殇扯扯被子,却别她拉得很紧,被子摩擦到她地身体,敏感的皮肤传来一阵阵刺痛,弄得她直喊疼。

“迷迷?”水殇试探地叫了一声。

回答他的是无意识地呢喃:“冷……唔……好疼……”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纵使在快,筠释从妖潮赶到水宫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这之前总得做点什么。

水殇皱皱眉头,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现在的情况,单纯的给她渡灵力作用字不大,貌似得用专业的医疗法术才行。搜索自己所有的法术,居然没有任何医疗系的,这也不能怪他,暴力分子哪有闲心学医疗法术呢。

想起筠释以前给他说过的攻击系法和医疗系法术的相互转换,当是还觉得又长又臭,庆幸的是,考虑到迷迷的身体状况,他还是把那话记住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尝试而已。

那时,筠释是这样说的——医疗系法术和攻击系法术的最主要区别在于出手的动机,动机就决定了法术的属性,是想要人命还是想救命。

他自然是想救命,那样怎么做呢?

很多东西,果然是说着简单做着难。

水殇忽然就想一把捏了那装模做样的老头,说了一大堆,居然没有告诉他这转换具体怎么转换来着。领导的德行便是如此,说得头头是道,却没一道是实用的。

恨恨的暗骂了两句,总得想个办法出来。

“冷……唔……好冷……”

迷迷的呻吟大断了他的思索,心中一紧,慢慢掀起被子一角,也不管她是听得见与否,柔声说:“迷迷,松手。”

一只手伸进被子,握住她握成拳的小手,轻轻摩擦,像是要把他身体里的热气都传给她一样,一点点,慢慢的,仔细的,直到那小手渐渐放松开来。

感觉到她的放松,连忙趁机拉起被子,把自己裹了进去。

被子下,两具**的身子紧紧纠缠,水

她的身上,力度控制在刚好不会压疼她的地步。

方才明明已经暖了不少,只是一会,又冰得吓人,皮肤紧贴,连水殇哆嗦起来,只得动用灵力,是身体热起来。

被子里的温度越来越高,迷迷依旧没有任何要清醒过来的预兆,不停的喊,说着胡话,那样子,痛苦极了。

水殇见嘴唇贴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别吓我了,快点醒过来,好不好。”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睛特别的亮,反射着闪耀地火光,让人错觉只要一眨眼,眼泪就会落下来。

唇在乌紫的脸上游走,每一个吻都那么的痛心。

暖和了不少,被冻得麻木地身体开始有了反应,迷迷也不再喊冷,只要只要水殇一个轻微的动作便会让她痛苦的呻吟。

皮肤真被冻坏了。

一想到她会这样全都是因为他地错,一时间心里一阵抽疼,想抱紧她,但又怕弄疼她。明明近在咫尺,却总觉得抓不住她。

“迷迷……”水殇低呼一声,紫眸上染上一层忧伤。

“唔……好痛……”

仅是移动了一下手臂,迷迷就低叫出声。

水殇一惊,停下动作,僵硬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迷迷得眉头越皱越紧:“唔……好痛……好痛……尘……尘夭……唔……我好痛……”

断断续续的话语从乌紫色的嘴唇中吐出,带着浓浓地哭腔。

水殇猝然瞪大眼睛,脸色瞬间苍白,紧紧的盯着迷迷,想看出些什么来。明明尘封了她的记忆,为何如此?是潜意识么?

迷迷却不在说话。

时间尴尬的停在此处,房间安静诡异,水殇地呼吸喷洒在迷迷脸上,粗重而急促。

紫眸里,异样的情绪在翻腾涌动,忽然,沉了下来,低头吻上了她,轻轻闭上眼睛,把那抹决绝掩埋。

嘴唇相碰,舌间翘开她的牙齿,灵活的钻进她的口腔。

“嘶……”水殇痛呼一声,离开他的嘴唇,嘴角挂上一抹鲜血。

因为寒冷,迷迷不自觉地想咬紧嘴唇,水殇又没有防备,这一下重重的咬在了他地舌头上,一口见血。

修长的手指抚摸上她地脸:“乖,别乱动,我不想弄疼你。”

只是,迷迷根本不可能听见他的话语。

眨眨眼睛,重新吻了下去,右手略微用力捏住她地下颌,防止她突然合上牙齿。滚烫的舌头在她的口腔中游荡了一遍,找寻到合适的位置听了下来。

微微眯起眼睛看看她的表情,吸了口气,轻轻磕上眼睛,灵气源源不断的从口腔渡了进去。

暖暖的气息顺着口腔蔓延开来,相比从背部输入的感觉好了很多,半个时辰下来,疼痛缓解了不少。

仿佛一口气可以渡到天长地久,就那么吻着。

“唔……”

相帖的嘴唇中溢出一声呻吟。

浓密的睫毛轻轻抖动,紧闭的大眼睛忽然睁开来,有些茫然的看着前方。

入眼的便是水殇完美的侧脸,高挺的鼻翼抵在她的脸颊上,蒙着一层薄汗,修长的睫毛投影在眼睑之下,那叫一个妖啊。

一睁开眼睛便看到这般活色生香的场景,血液不自觉的集中在脸蛋之上。

感觉到怀中人儿的变化,水殇一愣,嘴唇微微远离,慢慢睁开眼睛便看见迷迷无辜的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眸子闪亮闪亮。

“呼……”重重吐了口气,眼中浮起一层喜悦,水殇勾勾嘴唇,刚想笑,忽然手一软,整个身体重重压在了迷迷身上。

“痛……”迷迷痛呼一身,小脸皱成一团。

水殇粗重的喘息着,尝试着撑起身体,却发现手上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反而把她弄得更疼了。

迟钝的迷迷总算是稍微弄清楚了些现在的状况,抽了两口冷气,苦着脸说:“嘶……相公,你怎么了?别乱动好不好,我身上好疼。”

水殇哭笑不得,叹了口气,索性压在她身上不动了:“让我这样靠一下,好么?”

迷迷眨眨眼睛,不知为何,现在的身子特别敏感,即使看不见也能感觉到被子下两人是**的,怪异的感觉充斥着心房,似乎是害羞,还有些不清楚的感觉。

“唔,好。”

其实,即使她说不好,水殇也换不了姿势了。

半个时辰源源不断的把自己的灵力通过口腔渡给迷迷,认他再如何强大,这分明是不要命的做法,等会筠释来,若被他知道,可能要被气的暴走吧,居然有这么笨这么不要命的妖精!

“这样压着,会疼么?”水殇问。

“唔,不会。”事实上,挺疼的,只是看着他疲倦的样子就什么也说不出口。

“呼……”水殇吐了口气,靠在她身上,轻轻闭上眼睛。

“相公……”

“相公?”

“相公?你睡着了?”

第十二章 年轻,就是好

你是笨蛋啊?你脑袋里面装的是豆腐渣啊!”

“怎么会有这么笨的妖精啊?我真怀传闻是不是把你‘美化’了?”

“你简直是我活了几前年来见过的第二笨的妖精!”

大厅内,水殇衣冠整齐的坐在正南位的椅子上,一手托腮,这个动作几乎成了一种习惯,但每次看见他如此都会觉得呼吸加速。

筠释双手背在身后,来的走来走去,一张脸上写满了恨铁不成钢的愤怒,眉毛高高挑起,眼中燃烧着怒火,整一马上启动的火车。嘴巴也一刻不嫌着。

话说他接到月枚发来的消息,立刻马不停蹄的往水宫赶,结果一到就听月枚说:宫主和楚姑娘在房内疗伤,长老稍等,容我去通报一下。

那时候居然还叫他稍等?!他一路赶来,连生理问题都没有解决,居然让他等,他自然不会等,不悦的推开月枚,不知是顾忌他的能力还是身份,反正月枚只是象【炫|书|网】征性的阻止了一下,没有成果反到一脸看戏的兴奋。

然后,筠释大长老华丽丽的飞起一脚,那从里面扣起的门就华丽丽的倒了。

一声巨响,然后灰尘漫天飞。

“我说水宫主,你又把丫头怎么了?”筠释一边捂着口鼻一边怒吼。

待灰尘散尽。他呆了。

当时地情况是这样地。嗯。其实真地不介意在一边填加写粉色泡泡。

那灰尘慢慢退散。比烟雾还要撩人。房内地景象一点点清晰起来。大床。凌乱地被褥。摇曳地床幔。一切地一切都那么地暧昧。

那声呻吟那叫一个消魂。

“嗯——唔?你来了?”

水殇揉着太阳**。慢脸倦意地爬了起来。单手撑着床。被子滑下一些。从筠释地角度刚好能看见他那**裸地胳膊。

单纯的筠释同学一愣,即便察觉到气氛的诡异,但也没联想太多,问:“丫头呢?不是让我来看她么?”

“嗯——”水殇哼了一声,似乎很不舒服,漂亮地眉头紧紧皱着。

筠释更是奇怪了:“我说,是不是你不舒服啊?啊?”

水殇摆摆手,似乎想说点什么,然后,被子彻底的滑了下去,那他线条流畅的裸背就这样暴露在筠释眼前,顺着裸背往下走,分明没有丝毫穿着衣物地迹象。

再然后,筠释终于注意到,水殇的身下还有一个人,也是**裸光溜溜的,那人正是月枚口中受了重上的楚迷迷姑娘。

活了几千年,再纯洁的同学总会有些这个那个的经验,好吧,再退一万步来说,如果他确实清心寡欲到无敌了,那至少也会有些听闻。

如此,情况是这样的——大床、凌乱地被褥、摇曳的床幔、烟雾、裸男、裸女、疲倦的神态。

这么明显的暗示,如果筠释还不联想**什么,那他这几千年是白活了。

老脸一红,不知道是害羞还是生气,筠释精神抖擞的吼了一声,掩面而逃。

中途被月枚拦截,带到大厅去喝茶。筠释的老脸有点挂不住了,不管有意无意,看到别人XXOO,怎么也会觉得不好意思,虽然那样子比较像是XXOOO事后了。寻思着找个完美的借口遁走,免得待会见到了大家都不好,这人一激动就脑袋短路,他已经彻底忘记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月枚礼貌地站在他身边,不卑不亢,微微颔首,不咸不淡的说:“长老,宫主马上就出来,您稍等。”

筠释尴尬的抹了把汗:“算了,我先走了,他出来你代我说一声。”

月枚一顿,奇怪的看着他,惑的问:“长老,你走了楚姑娘地伤怎么办?”

筠释停下一切动作,仿佛被雷劈中了天灵盖,一度无语,那(炫)恍(书)然(网)大悟的样子仿佛现在才明白自己是来干什么地。摇晃着身子坐了下来,喝了口茶:“那个……我看他们都很好啊?”只是“运动”过度了有点疲惫而已吧?

月枚但笑不语。

然后水殇衣冠楚楚的出场了,面色不太好,略显苍白,嘴唇微微抿着,依旧是那副看了就特想抽他地拽样。

几乎是不经大脑思考,筠释脱口而出:“我说水宫主,若是运动大频繁的后遗症不必这么紧张地叫我来吧?”

然后他后悔着,本来是想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反正水殇这脸皮厚得很,当事人都没咋的他为什么要咋的。

水殇意味深长的笑了声,坐到筠释旁边,手撑着下巴,无比优雅的陈述起在他来之前所发生的事情,那语调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没句话的尾音都要微微翘起,特挑逗的感觉,不把筠释逼疯还不爽了。

筠释的脸色随着他一个个吐出的字不停的变换的颜色,比调色盘还来得经典。

白一阵,红一阵,终于在听到水殇是通过口腔直接给迷迷输入灵力且维持了半个时辰后筠释爆走了,然后镜头拉到一开始他骂人那里水殇不动声色的听着他骂,一直到他骂出:“你简直是我活了几前年来见过的第二笨的妖精!”的时候才不冷不热的接了一句。

“第一笨的谁来着?”

“小白呗!”筠释又不经大脑思考就说话了,说完之后脸色越发难看。

白凝已经成为他心中的一根肉刺,不去碰它努力忽略它,但只要一丁点的碰触就疼的厉害。想要拔除,但已经深深长入肉中,除非把心割去了,不然就一直这般疼下去,直到习惯疼痛。

水殇仿佛没有听见他的失言一般,顺理成章的转移了话题:“不管如何,她现在好了很多。”

筠释**着嘴角:“呵呵,你还得意了来着,若她晚点醒过来,估摸我这次来就是帮你收尸了。”

水殇摊摊手,松松肩膀。

筠释怒了,握住他的肩膀用力摇晃:“那有点危机意识好不好!好不好!差点挂了的人是你不是我!你多少紧张一下好不好!”

水殇不着痕迹地拨开他的手:“是否,先去看看迷迷的情况。”

筠释一怔,严肃的点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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