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帝:三界新娘-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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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的胡须在抖动:“属于你的东西?你是指太子妃,还是这个皇位!”
九煞大笑:“哥哥心里自然是最清楚的!”
“你……太无礼了!”
“哥哥如果觉得臣弟无礼,就将臣弟拿下就地正法好了。”他眯起眼睛,冷冷看着衰老的天帝。他早已在天帝身边布置下自己的耳目,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天帝衰老了。他今天这样做,无非是进一步确定天帝究竟衰老到什么程度。现在的天帝,根本不堪一击,而太子玄乳臭未干,不足为虑。
威胁
他等着天帝下令拿下自己,只要天帝翻脸,他就反了天界。
天帝喘息着,连话都说不出来,今天主持儿子的婚典本就是强提着一口气,他知道九煞的用心,可现在他已经有心无力了。
九煞转过身,面向姬雪羽:“贱婢,你以为找太子做靠山,本王就不能把你怎样了吗?你是本王的奴,生生世世都是,你逃不掉的,跟本王回去!怎么,还要本王亲自请你回去不成?”
他逼向雪羽。
雪羽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他身上的气息好危险,压抑,让人心神不安,被他接近一步,恐惧和绝望悲恸就会增加一分,还有他的眼睛,是无情的冷刃,将人的灵魂寸断!只是,这双眼睛,似曾相识。
玄上前一步将雪羽护在身后:“王叔,你想干什么!”
九煞的声音戏谑:“本王只想带回自己的侍妾,殿下,你想干什么?真要娶这个本王玩过的女人为妻吗?”
“你胡说,我根本不认识你!”雪羽什么都能忍,唯独不能忍受清白被人污蔑。
“姬雪羽,你要看清眼前的形式,天帝老了,太子无能,他们谁都不能庇护你,只有我才是最强大的,只有我才能给你想要的一切,你一定要想清楚,谁,才能让你达成心愿。”他紧紧盯着雪羽的眼眸,犀利的目光直透她心扉。
雪羽浑身一震,在他的眸中,她看到了鹏举哥哥正在遭受小三厉鬼的折磨,求生不得,求死无门。雪白的贝齿紧紧咬住自己的唇,虽然鹏举哥哥背叛了自己,可她对他依然是放不下的牵挂。
“九煞!你想造反吗!”玄的胸膛起伏着。
九煞冷冷斜眯他:“太子殿下,冥界跟天界原本就是各行其道,是你们天界的神总想插一腿,总想控制我们冥界!冥界已经向你们天神称臣了这么久,现在也该轮到你们天界向我们冥界称臣了吧?”
孰可忍孰不可忍!少年气盛的玄向九煞射出一道闪电:“既然你如此嚣张,就让我来教训一下你这个恶魔吧!”
魔帝时代
九煞根本就没把玄放在眼里,只轻轻一挥袍袖便将闪电化为乌有。
玄愕然,他那令众神都折服的劈魔斩,怎么如此不堪一击?他哪里知道,因为他太子的身份,众神平时都让着他捧着他,以他现在的神力,顶多能斗个小魔而已,九煞用一根手指就能废掉他。
“众天将!拿下这个逆贼!”玄怒发冲冠,他要维护天宫的尊严,还有,保护他的新娘。从那次被雪羽救下回到天宫,他就每天用昊天镜看着她,只要她幸福,他就高兴。当他看到雪羽临死前那眼眸中绝望的哀伤时,他就发誓,绝不会再让人伤害她。
九煞冷笑:“殿下还没有即位,就迫不及待想取代皇兄了。”他根本没把这些天兵天将放在眼里。在他来之前,早已悄悄布置下了天罗地网,他的魔兵已经控制了天界要塞,天宫中这为数不多的天将,怎么能是他的对手?
“皇兄,你不想看看你的臣民都在干什么吗?”九煞向空中一指,云雾散开,镜像中,天界的臣民正在遭受魔兵的屠戮,仙女们正在被魔兵凌辱,到处是战火硝烟,毫无戒备的天兵被杀得丢盔卸甲,惨不忍睹。
天帝脸色苍白,抬手让众人退下,包括玄。
玄站在紧闭的殿门外焦急地等待,时间过得真慢,他年轻的脸上透着不安,安详的微笑早已不见。
众神惴惴不安。
雪羽轻轻握住玄的手:“会过去的,一切都会好起来。”这是鹏举哥哥过去常常对她说的,每当她遇到不开心的事,鹏举哥哥都这么安慰她。
玄望着她清澈的眼眸,情绪稍稍平静下来。
有仪远远看着两人,然后又把目光投向远方。
沉重的殿门终于缓缓打开,宣旨官宣读了弘帝的最后一道诏书。每一字每一句都像重锤敲在众神的心上,宣读完毕,众神抱头痛哭。
弘帝宣布引咎退位,天界向冥界称臣,太子玄与一干重臣入魔城为质,天官一切任免均由魔帝认可。
玄不相信这是父皇最后的意思,他冲进去要跟父皇理论,可他看到的却是衰老不堪的一个老人。
弘帝向玄伸出干枯的手,玄含着眼泪握住,弘已经说不出话来,在玄的手心颤巍巍写下一个“忍”字,又在玄的手背上轻轻拍了三下,便溘然长逝。
弘帝的时代就此终结,魔帝九煞的时代开始了。
魔宫的规矩
魔宫的规矩
雪羽混在一干被押到魔宫为奴的仙女中。她还没来得及受册,所以,没有身份,不能跟太子一起为质子,只能以贱奴的身份跟最下层的仙女在一起,这还算高看她,其实,她只不过是个无主的魂魄,连仙女也算不上。
掌管魔宫浊污局的女官虺嬷嬷拉着长腔一个一个地宣读花名册,她们被分派到最低贱、工作最繁重的浊污局。魔宫中所有清洁洗刷的工作,都由浊污局来做。
虺嬷嬷长着一双蛇眼,脸上总是阴森森的,从没人见过她的笑容。她的严苛在整个魔宫都是出了名的,谁要是让她不痛快,她能让你在一天之内脱掉三层皮。
雪羽被分派去洗刷净桶,这是这里最脏的活,因为虺嬷嬷看她最不顺眼。
雪羽学着别人的样子先把净桶内残留的污秽倒进粪车,拿起刷子开始刷洗。她们要做的内容很简单,就是把这些净桶刷干揩净,但却繁重。魔宫庞大,宫人众多,每天都有数以千计的净桶送来,她们一大早起来就不停地忙,忙得连抬头的时间都没有,一天下来腰酸背痛,连爬上床的力气都没有了。
雪羽刚刷了几下,背上便火辣辣挨了一鞭子,随即传来虺嬷嬷刻薄的声音:“这么慢吞吞的在孵蛋啊!别人刷了两个你一个还没做完,难不成你的饭也要别人替你吃!”
雪羽赶紧加快速度,可是那净桶相对于她来说实在太沉,她怎么都弄不顺手,背上便又挨了几鞭子:“你饿死鬼啊!连个木桶都提不起来,存心偷懒是不?”
雪羽用出了吃奶的劲儿举起好容易擦干净的一个净桶想要跟其它的桶摞在一起,结果是把一摞木桶全都撞翻,散了一地。
刚刚走开的虺嬷嬷听到动静立刻返回来,照着雪羽一连打了十来鞭:“我说大小姐,你没干过活吗?”
这话说的一点不错,雪羽打小被人呵护,真就是一点活没干过,莫说这种粗活,连饭碗都没洗过一个。
魔宫的规矩
雪羽赶紧加快速度,可是那净桶相对于她来说实在太沉,她怎么都弄不顺手,背上便又挨了几鞭子:“你饿死鬼啊!连个木桶都提不起来,存心偷懒是不?”
雪羽用出了吃奶的劲儿举起好容易擦干净的一个净桶想要跟其它的桶摞在一起,结果是把一摞木桶全都撞翻,散了一地。
刚刚走开的虺嬷嬷听到动静立刻返回来,照着雪羽一连打了十来鞭:“我说大小姐,你没干过活吗?”
这话说的一点不错,雪羽打小被人呵护,真就是一点活没干过,莫说这种粗活,连饭碗都没洗过一个。
虺嬷嬷发出几声讥笑:“老身倒是忘了,你差一点就是天界的太子妃了,好尊贵的身份!难怪与众不同。告诉你,到了我这里,别说你这个没被册封的太子妃,就算是皇后娘娘也照样得乖乖干活!看见那个人了吗?”虺嬷嬷一指墙角里低头刷净桶的一个女人。
雪羽抬头看过去,一个奇丑无比的女人,脸上全是伤痕,鼻子塌陷下去一大块,她不知道在这里干了多久了,背驼了,神情麻木了,手粗糙得像老树皮。
“她曾经是魔帝最宠爱的妃子,要星星有星星,要月亮有月亮,这个宫里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羡慕她。就因为她仗着自己漂亮,蹬鼻子上脸,忘了这魔宫的规矩,触怒了魔帝,便被毁去容颜,打到这里刷净桶,永无出头之日!姬雪羽,到了这魔宫,就要守魔宫的规矩,让你做什么就好好做,不然,她就是你的榜样,别指望那过气的太子能庇护你,指不定他现在还在哪里受罪等着人去可怜呢!”
魔宫的规矩,进宫的时候有人给她们念过,可那实在太长,太晦涩,雪羽听过就几乎全忘了,反正,听老宫人说,在这个地方要想生存很难,平常多做少说学会看眼色便能少受些罪,日子久了就习惯了。
雪羽不吭不哈从地上爬起来,接茬去刷净桶,其实这也没什么,多干干就会了,累一点好,让她没有时间去想鹏举哥哥的背叛。
她被当众羞辱
庆功宴
晚上,别人的活都做完休息去了,雪羽手边还有几十个净桶。不做完不能休息,是这里的规矩,她也必须遵守。
虺嬷嬷却带着个内侍来了:“姬雪羽!赶紧收拾一下,洗洗脸,换件干净的衣服跟公公去!”
原来魔宫也有太监,雪羽想,大概跟人间的皇宫是一样的吧。
公公捂着鼻子皱着眉头:“快点快点,魔帝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惹怒了他我们都会被打入魔湖永世不得超生!”
雪羽跟着公公东拐西拐,魔宫好大,完全分不清方向,如果一会儿让她自己回去,她一准迷路。
到了一处灯火辉煌气象宏大的殿宇前,公公站住,告诫她:“不许乱走,不许乱看,不许乱说,叫你干什么就干什么!”
雪羽茫然地点头,无所谓了,死都死了,还能更糟糕吗?
殿宇内,正在举行盛大的晚宴,坐满了冥界有头面的人物,奇形怪状,倘若平常让她看到这些恶魔鬼怪中的任何一个,都会吓得够呛,他们大都长得太恐怖了。不过,此刻的雪羽反倒不觉得他们有多可怕,跟大殿正中那个高高在上的魔帝比,他们最多只能称丑陋。
在阶下,跪满了天界的重臣,里面,还有玄。他们每一个人都裸着上身,背着荆条,脖子里挂着铁链。天界战败,他们是魔帝的俘虏,今夜的庆功宴,当然少不了他们这些“降臣”。
雪羽被带到阶下,跪在最后。
瞬间,大殿内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她的美貌令众魔垂涎。更令众魔好奇的是,魔帝为什么会把一个小女子叫到这里,她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不过,这小女子是有点点特殊,别的女奴见了魔帝都是匍匐在地战战兢兢连头都不敢抬起,而她,人是跪在那里,腰却挺得笔直。如果不是她不懂魔宫的规矩,那就是说明她根本不怕魔帝。
她竟然不怕能令那些飞扬跋扈的恶魔都恐惧臣服的魔帝!
她被当众羞辱
她竟然不怕能令那些飞扬跋扈的恶魔都恐惧臣服的魔帝!
“姬雪羽,你上前来。”他的脸依旧藏在恐怖的面具后,声音死亡般冷漠。
换了别的女子,在这种环境这种威仪下,早就吓得双腿发软不知道如何走路了。可雪羽竟然坦坦然然站起来,坦坦然然走过去。她从来不认为自己的胆子大,她也不是不觉得面具后那个人可怕,她只是无所谓而已。爱已不在,生死荣辱又有何意义?
她在魔帝脚下重新跪倒,她只记得这是魔宫的规矩,见了身份比自己高的都要跪,她是最卑贱的女奴,当然见一个就要跪一个,何况是魔帝。
他细长邪魅的眼睛透过面具居高临下审视着她,她竟如此无礼,见了自己竟不带丝毫惧意!她的胆子太大了!好吧,这不重要,她是什么态度无所谓,我只要达到羞辱天界的目的就是。
九煞把目光转向玄:“殿下,我想听你说说她是谁?”
玄的目光充满仇恨,他之所以还能跪在这里是为了遵从父皇的遗愿,让天界免遭生灵涂炭,得以保全,不至于被冥界毁灭。看到刚刚分开一天便憔悴不堪的羽儿,他的心丝丝缕缕地痛。
“陛下,她是罪臣的未婚妻。”
“是吗?我说过,她是我的侍妾,怎么到现在殿下还不相信呢?”
“她的确是罪臣的未婚妻。”玄发过誓,要保护羽儿,他决不让步。
“这么说,是殿下决意要拐带我的侍妾了?”
“她不是陛下的侍妾,也许陛下认错人了。”
“你说我会认错人?”九煞戏谑地看着玄。
一个天界的老臣偷偷拉了拉玄的袖子,提醒他不要忤逆魔帝。玄置之不理。
九煞伸手托起雪羽的下颚,品味着:“他说我认错人了,我认错了吗?”
姬雪羽不懂得男人之间的这种游戏,她的内心一片纯洁,从小,她接受的教育就是诚实,于是按她自己的性子说了句实话:“我真的不认识陛下,之前,我从未见过您。”
她被当众羞辱
九煞轻轻笑了笑。众魔全都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对他们来说,宁可去听魔帝冰冷的训斥,也不愿听见他的笑声,每次这样的笑声后,就有人要倒霉。
九煞看着玄:“我们打个赌,怎么样?我说过,她是我的侍妾,她的心口有一颗朱砂痣,如果我认错人了,她没有这颗朱砂痣,我立刻把她还给殿下,并且亲自为你们主婚。但是,如果有,就请殿下带着你的臣民,亲自动手为我修建一座锁奴台,如何?”
玄望着雪羽,点下了头。
雪羽还没回过神,便听到“撕”的一声,胸前一凉,少女纯洁的肌肤便暴露在大厅广众之下。她下意识地要去遮挡,九煞却无情地捉住她的手腕反剪在背后,任凭无数双不怀好意的目光在她胸前扫来扫去。
晶莹冰冷的泪珠顺着皎洁的面颊滑落,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