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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杀神"王爷,冷情妃-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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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来由的,她生气了,而且很不爽,南宫夺越是这般无所谓的态度,她越为他感到悲哀,这便是哀怨莫大于心死吧。

路人早就在她说出第一句时,就不敢多言了,一来是被她那寒冷的气质骇住了,二来,她竟然跟鬼王一道儿,说不定也不是什么善类。

南宫夺没想她会帮自己出头教训那些个长舌的百姓一顿,心底有些暖意泛了上来,“仙儿,我没事,他们说他们的好了。”

慕琉璃媚眼一厉,射向南宫夺,“你给我闭嘴,再喊我仙儿试试看,我教训完了他们,自然会教训你。”他就像是以前的她,在兵团里没有朋友,只有靠自己的逐渐强大来抹去心里的孤寂。她只是为他抱不平罢了,就当是她拿了他龙心石的报酬好了。

清亮的眸子再次扫向街边的路人,素手轻扬,“你们都给我听清楚了,若是再让我听见谁在背后嚼舌根,说南宫夺是妖的话,别怪我扯断你们的舌头,既然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嘴巴,那好,我帮你们管!”

面上寒光一闪,没有半点笑意,那路人们都连忙点着头,“是是是,小民知道了。”很快整个突濛的都城就传遍了她的故事,一个漂亮的跟个仙子一样的女子却说出那么凶狠的话,传言,连鬼王南宫夺都被她一句话喝的不敢吱声,王上的青衣铁骑随行护驾。她的眸子虽是黑色的,但看向你时,却比鬼王的紫眸还有骇人,让人忍不住两腿发软。

突濛的皇宫近在眼前,拓跋寒也奇迹般的悠悠转醒了,用施乐那话就是,他终于睡够了知道肚子饿了。

俊逸的脸庞红光满面,如黑曜石般的眸子对上的第一眼就是慕琉璃那急切关心的眼神,“琉璃。”周边布满青色胡茬子的嘴角动了动,温柔的一笑。

慕琉璃的心都被那一笑给牵动了,有些太过惊喜了而小手紧握不知所以,“拓跋寒,你醒了。”本是冷清极了的人,此时却有清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怀里的小家伙显然也瞧见了睁开眼的亲爹,挥着小手啊啊的叫着,小胳膊还朝着拓跋寒伸了过去。

“我睡了很久?”拓跋寒坐起身子,很自然的揽过慕琉璃送过来的小家伙,问了句。

“没有,只是一个晚上而已。”就只是这一个晚上,若不是她也昏倒了,那这个晚上对她来说将是一种漫长的煎熬。

“你怎么了?”拓跋寒很快发现她的脸白的有些吓人,没有任何血色,只是一片惨白,说话声也有些气息不足。

“我没事。”别过脸,扯开话题,“你的身子可有哪里不舒服没?我让施乐进来帮你瞧瞧。”他前一夜的那个疯癫状态真的把她吓到了。他现在虽然醒了,可她还是担心他再出什么差错,扬起车帘喊停,把施乐给招了过来。

施乐眯着眼睛打量着脸色红润的拓跋寒,替他搭了下脉,“他好的很,你与其担心他不如注意自己的身子。”瞥了眼气色很差的慕琉璃,这女人真的很厉害,伤成这样了,还能冷眼瞪着他。

“我没事!”

“她怎么了?”

两人同时开了口,若是眼神能杀人的话,慕琉璃早就把那快嘴的施乐给杀了。

“说,她到底怎么了?她的身子是不是受伤了?谁伤的她?”拓跋寒着急的一连问了几句。

施乐一退几步,才道,“你喝下那药后,整个人气息乱窜,浑身迸发出强大的武力流,我刚一靠近就被弹开了,而她却死死的抱着你,怕你忍受不住去拿头撞击地面。”

“是我伤的她?”这个回答让拓跋寒有些意外,他一直想不通如此厉害的她会是谁伤了的,却没想是自己下的手。

慕琉璃朝施乐狠狠的瞪了过去,扯下帘子,看向满脸愧疚的拓跋寒道,“你别听他胡说,我这身子养上几日就差不多好了,再说了,又不是你伤的我,是我自己硬是凑上去的。”不容他多想,把小家伙又递给了他,“与其烦恼我的身子,倒不如想想怎么对付那突濛的王上,他派人把我们抓来说是你与那南宫夺串谋想要夺取他的皇位。”

果然是流言蜚语,小人难防!那南宫夺和拓跋寒剑拔弩张都要动打了的模样居然能被人形容成是一起密谋夺取他突濛江上的。

两人说话间,车子已经在宫外面稳当当的停下了,南宫夺跃下风狸一脸笑意的等着从马车里出来的慕琉璃,却没想看见得是拓跋寒拥着慕琉璃,而慕琉璃抱着小闹闹,一家三口超级温馨的场面。顿时整张脸垮了下来,心中满不是滋味的,想昨日她还是倚着自己的怀抱的。

此时不开心的,却不是他一人,独孤傲也是一脸的吃味,昨夜他一直守在她身边,她呢喃间叫唤的都是拓跋寒三个字。

拓跋寒自从知道了慕琉璃的身子有伤后,就一直阻止着她做过于激烈的动作,连下马车他都在一边用长臂护着她,让慕琉璃以为自己成了一个娇滴滴的大小姐。

“我真的没事。”拓跋寒太过小心翼翼的了,连走路也揽着她的腰,还自觉的把小闹闹也抢了过去抱在怀里,此时的慕琉璃连走路的步伐也被他限制的死死的了。

对于她的扭捏,拓跋寒一直没放在心上,依旧我行我素的该揽着腰还是揽着腰,该搂着肩便伸手去搂肩。

突濛虽是这大陆上最小的国家,却有着不比煜日差的宫殿,正对着宫门的正殿上此时聚满了人,那些个人南宫夺一年都要见上个几次的,大多是突濛王—南宫逸的心腹,也正是这些人,没事在南宫逸耳边煽风点火的,希望除了他而后快!

“王上,人都带来了。”领军的那人屈膝向殿上最顶端坐着的男人汇报了声。

大殿上被卸了武器的众人站成了一排,慕琉璃身后站的居然还有南宫夺府里那仅有的几个人,从厨娘到花匠。



049 眼有毛病

南宫夺也弯腰行了个君臣之礼,向那坐上的人行拜了下。

“夺王可知孤为何要招你如宫?”那坐上的人装着一脸威严,那说话声音却尖细的有点像个女人。

慕琉璃稍稍抬眼,想看看这坐上的男子是个什么模样才能配上那太监似的声音。那皮肤有些变态的白净,唇也比普通男子要显得红润,那双细长的眼睛,慕琉璃怎么看怎么有贼眉鼠眼的味道。一身明黄色的绣龙龙袍整个是挂在他身上的,若说那拓跋皓不像个好皇帝,这人更加不像是个皇帝的样子。

“王上恕罪,臣不知!”虽是亲兄弟,可他们的关系却从来没有好过,南宫夺与他说话自然也不会有多亲热的。

“孤听说煜日的寒王去了你的府邸,可有此事?”扫向大殿上站着的那些男子,最终把视线落在了拓跋寒和独孤傲的身上,他没见过拓跋寒,所以不知他们两中谁是拓跋寒,或者两人都不是。

还没等南宫夺答话,一个出访过煜日的大臣,马上邀功似的指着拓跋寒道,“王上,这位正是煜日的寒王爷。”

被指认了出来,拓跋寒倒也不急不忙的,“在下拓跋寒见过突濛王,没想凑巧经过焰山,却被人给请了过来。”

“拓跋寒,好好!既然都承认了,也该承认你与咱们突濛夺王是怎么勾结,想要谋取我突濛江山的事了吧。”那坐上的人,一副极奸诈的嘴脸,就好似等着拓跋寒这句话似得。

“拓跋寒不明白突濛王你的意思,谋取突濛江山?”摇摇头,哭笑不得,“不知王上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在下希望你能严查,还在下一个清白。”每句话都是官腔,他这些年煜日寒王的位置倒不是白当的,不卑不亢,态度和位置拿捏的正好。

慕琉璃也开口道,“我与咱家王爷只是觉得这焰山风景很美丽,才带着孩子和家人们过来赏玩赏玩,难道这突濛还有规定不准外乡人踏入那焰山不成?”

那坐上的南宫逸看向慕琉璃,好个大胆的女子,他怎么说也是天颜,她却抬眸紧盯着他没半点惧意,跟他讲起道理来了。

“只是赏玩吗?孤听说你们还曾经去了夺王的府邸。”狐狸般精明的眼神射向慕琉璃。

“王上也说是听说了,难道王上没听说过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吗?”冷静的眸子沉如沉渊,泛着不易察觉的寒光。

南宫逸被她这一句话堵在了那,半天没找到该接的话,咳了咳,示意地下的心腹搭话。

果然有个收到他指示的老头,抱拳道,“当然是有人亲眼见了的,咱们王上才招人把你们带来的。”

“哦?”慕琉璃嘴角一挑,“那我可不可以见见那位亲眼看见的人呢?”

南宫逸一挥手,让人把那告密的人带了上来,慕琉璃记得那小子,瘦瘦弱弱的是南宫夺府里喂马的小厮,她昨个转到马厩的时候见过他一面,当时还因为他朝自己多看了几眼而心底不爽的。

“夺王应该认识这人吧。”南宫逸又有了底气。

“是臣府上的马夫。”南宫夺如实答道,那小子是南宫逸派在府里的奸细,他早就知道了,只是觉得没必要捅破这层纸,才一直留着他的。

“姑娘也听见了,可还有异议?”

“异议可大了,王上想听,我便说与你听听,让大家评评是不是这个理。”她要是能动手,她早冲着那人抽上去了,可现在她只能耐住性子与这南宫逸周旋,“第一,所谓眼前为实,那是要王上和各位达人亲自并且亲眼所见,还得是在清醒的情况下。

显然,在场的只有他一人见到了,这更是奇怪了,他一个马夫不在马厩里面喂马,跑到前厅去干吗?除非他早就有了坏心思,一直在监视着夺王的一举一动,若他真是有了坏心思,那很有可能一切都是他一个人杜撰的假话。或者他背后还有更大的靠山。

第二,南宫夺是他的主子,这般出来就讲主子坏话的小厮所说的话,我相信没人愿意去相信吧,相信他的也都是些猪脑子的人,当然,我不是说突濛王你,毕竟你还要会让人请我们回来调查调查。”

那个“请”字故意加重了音,说到猪脑子时朝着刚刚叫喊最大声的那人瞥了一眼,那人被她说的脸色红的跟块猪肝似的。

她这话绝就绝在,那南宫逸不能轻易判南宫夺和拓跋寒勾结的罪名,否则那就是在全部大臣面前承认自己是猪脑子了。他的那些个心腹平日里都能说会道的,怎么现在连个屁也放不出来了,一个个低着头像是在地上找元宝。

“孤当然会查明实情!”这女人怎么比那拓跋寒还难对付,弄的他一头的汗。他本想借这件事整一整那心高气傲的南宫夺的,他从小就比自己优秀,若不是那双妖孽的紫眸,这突濛王上早就是他南宫夺的了。

所以,他怕他会夺了他的王位,可又不敢杀了他,毕竟其他国是惧怕着鬼王的威名才不敢来犯的。只能隔三差五的找点事来整整他。

前几年夺了他手里的兵权他没说,去年又断了他所有的俸禄和收入来源,他依旧没什么意见,今年他想夺了他在焰山上的那座宫殿。

听说那座宫殿的后山山洞里藏了很多金银珠宝,所以这南宫夺即使没了俸禄也能活的很好,他派人去他那宫殿里潜伏了一整年,却一无所获。所以他要借着这次机会夺了他的宫殿,好让人去那后山挖宝贝。

慕琉璃微微一笑,“我看突濛王也别费尽心思去查了,我一个女人家也知道,这事完全是不可能的,想我家王爷现在在煜日早没了半点兵权,手里没人难道只靠着他一人助夺王谋夺这突濛江山不成?二来,煜日与突濛间还隔着个占极呢,我想夺王应该明白远水救不近火的道理,他才不会傻到找咱们王爷合作呢。”

看向南宫夺,“您说是不是?夺王殿下。”

南宫夺心底对这女人早已佩服的五体投地了,没想她竟然能把南宫逸逼得无话可说,而且像教训蠢货一般的教训了他一番,看着南宫逸那气的发绿的脸,想笑却又隐在了心底,“南宫夺从来没有要谋夺王位的心,还请王上明察。”一直以来,都是他被那南宫逸说到无从回答的份,却没想这女人又一次替他出了口气。

拓跋寒搂着她,把那还想说话的小嘴捂住,够了,她那苍白的小脸看得他心都痛了,施乐告诉他,她那伤连呼吸都会疼,何况是讲这么一大堆的话。

“既然都这么清楚了,我想突濛王该放我们出宫了吧。”她那身子就该安静的养着才行,他不想在这突濛耽搁太久,特别是面对南宫夺那个曾经把她从自己身边夺走的男人。

南宫逸把一切看的很明白,煜日本就比突濛强大,此时自己手里根本没有任何证据指正那拓跋寒与南宫夺勾结一事,若是硬要按个罪名恐怕难以服众。

他虽是笑,却笑的很难看,“当然,这群庸臣听信了谗言,冤枉了寒王,寒王见谅!这位姑娘说的是,孤也认为寒王和夺王并没有串谋夺取突濛江山的心,一切都是个误会。”看来他得要另寻机会把那南宫夺的宫殿占为己有了。

“寒王不用急着离开,孤得设宴给各位陪个不是才好。夺王也难得下山,必须留下一同赴宴。”马上又端起了他那一国之主的威严。

宴会设在突濛皇宫里的御花园内,慕琉璃搂着小闹闹本是极排斥这种场合的,奈何那南宫逸指明了要她到场,她推脱不开,只能硬着头皮前来,没想身边坐的就是南宫夺。

“仙儿。”南宫夺又以仙儿称呼她,被她一个冷眼瞪了回去。

拓跋寒本是与南宫逸举杯的,一边南宫夺的叫声让他不爽到了极点,一饮而尽杯里的酒,大手把慕琉璃揽了过来护在怀里,生怕自己的宝贝被别人窥视了去,“在下与夺王也算有缘,来,在下敬夺王一杯。”

他可不愿意给机会给他找慕琉璃讲话,先拿酒堵了他的嘴巴再说。

南宫逸身边坐着的是他刚纳的新妃子,一个浑身跟没了骨头似得黏在南宫逸身上的女人。

“王上说夺王的眸子是紫色的,臣妾还不相信,今个见了还真是如此,这猛的一看可吓死臣妾了。”小娇羞拍着胸口娇弱的喊了声。

那声音故意拔高了,好让这宴上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的,也把大家的注意力都移到了南宫夺的紫眸上。

就算再怎么无所谓的态度去伪装,南宫夺的面上还是有些无措之色。他以为自己早已受惯了这些射来的嫌弃目光,却没想在慕琉璃面前,他却开始痛恨自己是个与别人有异的怪物了。她该知道,他南宫夺是个多么遭人嫌弃的怪物了吧。

慕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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