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你不可:霸道王爷无良妃-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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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兰被那嬷嬷一脸的红斑弄得哭笑不得,弯了嘴角,缓步走进房间。见叶念熙没事的人一样歪在美人靠上,整理自己的衣衫。
紫兰看着满地乱七八糟的衣裙绸带,轻偼眉头,也不说话,径自找个空旷点的地方坐下。良久,才淡淡道:“姑娘可是自己想要做改变的,你这么不配合,倒叫我为难了。”
“可是她们……”叶念熙想反驳,却觉自己底气不足。
“她们可都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嬷嬷,你这么折腾,谁还敢来?出再多的钱也无用。”微微一叹,吐气如兰:“改变是不容易,如果真心想要做一件事,就必须要极度忍耐才行,这点道理姑娘肯定是明白的。”
叶念熙精致的面容略显怒意,最终还是应声:“咳~~~~那好吧,”
话说叶念熙答应改造之后确实好好配合,已经二十多天了,紫兰几乎每天都过来,看着叶念熙惊人的变化,频频夸赞。
对于自己外在的改变,叶念熙自己也很想知道究竟吸引人到什么程度,于是,安排一场演出。
按照一贯的风格,先要造势。在紫兰的帮助下,西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三天后,思逸楼的大老板将现身,倾情演出。噱头为:当晚所有人在思逸楼的消费将全部作为灾区建设。
演出的大型“海报”(类似于告示)是一个美丽女子的背影若隐若现勾勒在烟雨朦胧的江南水乡画面中,旁边用行书写了两个大字——等待。
海报早在三天前贴得满城都是,这又引来众人纷纷的猜测:难道偌大思逸楼是个女子开设的?或者是思逸楼的老板为了心爱的女子创建的?那美丽的女子看背影就让人心醉,真面目又是何等的美貌?是她在等待吗?她又在等待着谁?种种猜测没有定论,一切就等着今晚的演出揭晓答案。
今天思逸楼歇业一天,全场封闭所有出入口,酉时正式开业,大家凭票入场,入场后消费如常。
酉时一过,早等在思逸楼门口的百姓迫不及待的凭票入场,有些没有抢先买到座位票的,连站票也要,都想亲临现场亲身见证事实究竟是如何。
酉时三刻,南宫脩一袭轻装软袍高调出现在思逸楼门口,群众沸腾了,多少名门闺秀挤破头都想嫁的南宫二公子居然也来看演出?纷纷猜测这举动背后的意义。
这边众人猜测还没有一个定论,随着一声高唱:“太子殿下到!”,众人再次炸了锅般哗然。接着,道路两边及思逸楼门口等待的百姓纷纷跪地叩拜。
一辆华贵的软轿上缓缓走出一位风神俊朗的年轻人,让众人起身,声音清淡温和。待那清贵的身影进入楼内,众人再次沸腾了,连他们一向勤政爱民,从不涉入声色场合的太子殿下都被吸引来看演出,今晚的演出果然值得期待。
而在思逸楼一楼大厅内,早就挤满了人,舞台设置在大厅中央,选择一处向东的位置设置背景,背景是简单的白色纱布从二楼顶端一直垂到地面,分前后两层,形成一道人工屏障,隔开台前幕后。
观众席座全部为开放式的,只在舞台前排设置贵宾座,太子居中就坐,南宫脩在其左侧,旁边四五个贵宾席也早早落座了京城高官巨贾。偌大的大厅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戌时演出正是开始。
大厅四周,观众席间灯光骤暗,而原本净白的纱布上开始若隐若现出一幅江南山水画卷,随着纱布四周灯光逐渐由暗转亮,画面也渐渐清晰。
一曲清新悠扬的笛声将观众带到了如梦似幻的不同境界。青山绿水,溪流弯弯,亭台楼阁相应错落,馆堂轩榭巍峨,佳木葱茏,奇花闪灼,萝薜倒垂,落花浮荡,果蔬漫然,翠竹掩映间好一派江南春的美景。
第3卷 【第三卷】盛世悲歌 第二百二十二章 千年的等待只为你…
画卷全部由素色水墨勾勒完成,却在这样的视听氛围里让人产生了身临其境的美妙感觉。
忽然,前面一层纱布缓缓卷起,后面一层纱布里掩映的画面转为宽阔的湖面,湖面上似有一条长长的廊桥连接两端。而此时笛声减弱,仔细聆听间是潺潺流水的筝曲,丝丝入扣,动人心弦。
舞台中央不知何时出现一个人工布置的廊桥,桥的两端分别走来一男一女。男子一袭青灰色长衫,峨冠博带,手握一柄油布雨伞,款款而来。女子一袭素白长裙,青丝长泻间由一根素净的白玉簪在耳边绾出流云髻,闲庭信步间欣赏湖光美景。
当两人走至桥中间时,舞台上突然飘起纯白的花瓣,男子走到女子身边撑开雨伞,女子娇羞低头。然后,两人自桥上走下,在漫天花雨中翩翩起舞。
身后的布景中画面时刻都在变化,画中勾勒了一男一女两人的旷世绝恋:廊桥相会,雨中借伞,同舟共济,喜结良缘,端午酒变,盗草续命,上山水斗,断桥祭塔……
偌大的大厅,人头攒动却寂静无声,所有人被台中两人极致的舞蹈吸引,更被背景帷幕上谱写的旷世绝恋震撼。
这时,音乐再次变换,和了多种乐器的音乐,曲调悠扬清冽。
随着音乐的变换,舞台中的布景缓缓撤下,舞蹈的两人依依不舍分别自舞台两端退下。从背景帷幕中鱼贯而出两列少女,统一着纯青蓝色纱裙,围绕舞台娉婷而立。
最后出来一位用素白薄纱袖珍扇掩面的少女,修长玲珑的身段被一袭裁剪合身的白底蓝丝绒旗袍包裹着,如云的青丝松松落落在脑后挽了个髻,左侧鬓边别一朵精致的百合。
少女款款走至舞台中央,微微侧身,留给众人一个淡淡的背影。众人唏嘘,这装扮,这身影,俨然跟海报上那女子一模一样。
待音乐前奏一过,女子握扇的手扬起,缓缓转身,露出一副精致娇美的面容。
峨眉淡扫,水眸半闭半睁间眼波流转,秀气挺直的鼻下是殷红如蜜汁的唇,唇畔的酒窝若隐若现。她微垂着头,眼光扫视观众一圈后定格在遥远虚无处,红唇轻吐:
素胚勾勒出青花
笔锋浓转淡
瓶身描绘的牡丹
一如你初妆
冉冉檀香透过窗
心事我了然
宣纸上走笔至此搁一半
釉色渲染仕女图
韵味被私藏
而你嫣然的一笑
如含苞待放
你的美一缕飘散
去到我去不了的地方
天青色等烟雨
而我在等你
炊烟袅袅升起
隔江千万里
在瓶底书汉隶仿
前朝的飘逸
就当我为遇见你伏笔
天青色等烟雨
而我在等你
月色被打捞起
晕开了结局
如传世的青花瓷
自顾自美丽
你眼带笑意
色白花青的锦鲤
跃然于碗底
临摹宋体落款时
却惦记着你
你隐藏在窑烧里
千年的秘密
极细腻犹如绣花针落地
帘外芭蕉惹骤雨
门环惹铜绿
而我路过那江南
小镇惹了你
在泼墨山水画里
你从墨色深处被隐去
天青色等烟雨
而我在等你
炊烟袅袅升起
隔江千万里
在瓶底书汉隶仿
前朝的飘逸
就当我为遇见你伏笔
天青色等烟雨
而我在等你
月色被打捞起
晕开了结局
如传世的青花瓷
自顾自美丽
你眼带笑意
周围的少女时而将其拢住,时而擦身而过,时而变换队形在舞台上穿纵,翩翩起舞。
只有那少女始终站在舞台中央,或仰首或低眉或转身或掩面,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似有柔情似水,似有暗香浮动,只是在她清冷恬淡的吟唱中,透着丝丝哀伤,淡淡惆怅。
自第二段音乐起,原本退下的一男一女再次上到舞台,跟着众多伴舞一起舞动。
音乐声反复在大厅响起,直至最后,舞台上舞蹈的人陆续退下,灯光逐渐暗淡,背景变换着有回到最初的烟雨江南画卷中,舞台上只余歌唱的少女一个淡淡娉婷的背影。最后的背景帷幕中慢慢浮现一行文字:为你,等待千年无怨无悔……
演出一结束,大厅四周灯光骤亮,依次是二楼,三楼。众人回神,仿佛做了一个美好的梦。再看去舞台,哪有刚才那少女的身影,偌大的舞台中只有满地的花瓣散落。
众人再次唏嘘,有人赞美、有人感叹,更多的是议论纷纷。
就在大厅再次嘈杂喧闹的时候,换了一身广袖长裙的叶念熙再次走到舞台中央,对众人盈盈一拜道:“念芝感谢大家今天来观看演出,演出结束后正常营业。大家今天在思逸楼的所有消费全部捐赠给城外灾民,绝不食言。另外,演出所有画卷将免费赠送,有喜欢的朋友,可以离开时在门口领取。再次感谢大家对思逸楼的认可和支持,谢谢。”
说完再次冲众人盈盈一拜,款款离开。
回到思逸楼四楼自己的房间,来不及卸下妆容,就听得侍从来报,说太子殿下召见。叶念熙命人将太子殿下安排在隔壁的雅间里,稍作整理,这才起身去到隔壁。
屋内诸葛天麒闲逸地打量雅间的装饰,这屋子极其宽阔又极尽奢华,没有传统的屏风分隔屋子内外,却由几处精致的案几盆景隔开几个区域,而他和南宫脩正坐在窗下宽大的太师椅上,品着上等的香茗。
椅子上铺就了柔柔的软垫,极其舒适,地上也铺就了厚厚的羊绒地毯。他们左侧是宽大的书桌和书架,全部由紫檀木精雕而成。原本正值夏天,这间屋子内不见灼热之气,却凉爽至极。
原来在屋内四个角落摆置了四个大型寒玉雕琢的九转水润珠,底下设有许多碎冰石,水声潺潺,不仅好听还带来丝丝凉意。诸葛天麒不得不由衷赞叹这思逸楼的老板不仅奇思妙想,更是个极懂得享受之人。
正打量间,叶念熙推门而入,冲在座的两人福身:“民女念芝见过太子殿下,南宫公子。”柔顺的长发被一只金簪挽起,金簪上的玉坠随她的动作微微晃动。
早在她上台演出的时候,南宫脩已经震惊不已,现在近距离细看,更是惊为天人。对她的容貌早已深刻于心,却不知道,这段时间她的变化竟这般大,前后判若两人。
第3卷 【第三卷】盛世悲歌 第二百二十三章 太子殿下的疑惑
“免礼,念姑娘可还认得我?”诸葛天麒依旧温文如玉,声音清淡。
叶念熙抬头直视,语气平淡:“那天民女冲撞太子殿下,还望殿下恕罪。”
“无妨,看了姑娘刚才的演出,着实让人惊艳。一个女子能经营这偌大的思逸楼,可见才华更是非同一般。”诸葛天麒微微一笑,出口的话全是夸赞之词。
“太子殿下过奖了,念芝不过是个名不经传的生意人,靠的是京城朋友的帮助,才能有今天的思逸楼,这还要特别感谢南宫公子才是。”叶念熙客气的回道,说完又冲二人福身拜谢。
诸葛天麒看一眼呆坐在一旁的南宫脩,笑道:“念姑娘客气了,思逸楼有今天,跟姑娘的善举义行分不开的,众多的灾民能得到妥当安置,姑娘功不可没。”
叶念熙心下一顿,她这么做自有她自己的私心,不过这也得多方照顾她才能做到,这官府的认可是首当其冲的,太子殿下今天跑来跟她客套这些又是做什么?面上依旧客气道:“念芝岂敢邀功,这些可都是西京城上下一致帮衬的结果。”
诸葛天麒见她言辞略有拘谨,淡笑道:“念姑娘务须客气,今天来是想问问,这笛子可是姑娘的?”
叶念熙拿眼瞧过去,确是“凤啸”。那天晚上回到麒麟山庄就发现笛子不见了,笛子是她这几个月以来唯一的怀念,找遍了房间也没找到,让她十分沮丧。之后一忙,倒把这笛子给忘了。今日再见,眼睛不自觉又要红了。
叶念熙怔怔的看着碧绿的短笛,轻声道:“正是民女遗失之物。”
“这就奇怪了。”诸葛天麒微微皱眉,又道:“敢问姑娘是从何处得来此物,可知道它的由来?”
“是一位故人所赠,至于此物的由来,不是很清楚。”
“那姑娘的那位故人现在在何处?”诸葛天麒声音依旧清淡,语气却有些急切。
叶念熙心中一痛,黯然道:“民女不知。”
诸葛天麒见她神色有异,又确实不像在撒谎,沉默了片刻:“念姑娘,这笛子今日就物归原主。改日有空可以到府中坐坐,我府里倒也有些奇巧玩意,我想,你可能会喜欢。”
说罢,将短笛搁在茶几上,起身准备离开。南宫脩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在打量叶念熙的时候偶尔愣神。
叶念熙送走两人,又将短笛收好,回到房间,不想,房中楚烈风一脸寒霜等着自己。
这人不是说要走很久吗?怎么回来这么快,也不打声招呼,这一回来就给她摆脸色是什么意思?叶念熙无视他的表情,径自斟茶自饮。
楚烈风盯着她半响,她竟然无视他。隐有怒意,沉声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楚烈风的愤怒不是没有理由的,相处这段时间,他一直在纵容她做任何事,但前提是要在他可控范围内。
一开始他对她确实没有过多想法,为了得到他想要的,他有的是耐心。随着这段时间的接触和深入了解,他发现对她的感情不一样了,不管她心里有没有他,他都想要去守护着。
离开的这段时间越发清楚自己的心,匆忙赶回来就看到她惊人的变化。这让他很震撼,很受伤,也很害怕。他清楚的知道她这演出是为了谁,目的何在。
他嫉妒之余又无奈,更心痛,她竟然不顾及自己的安危,直接将自己袒露在众人面前,以真面目示人,难道她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暗中寻找她吗?
他问得没头没绪的,叶念熙却知道他说的是今天晚上的演出,放下茶杯,淡淡道:“需要理由吗?”
她的反应激起他的怒意,楚烈风紧盯着她,愤怒道:“你知道司马晋的人一直在暗中寻找你,你这么做有多危险知道吗?”
“那也好过在你严密保护下一味的等待要好得多。”叶念熙狠狠的瞪回去。
良久,在他深沉暗淡的目光下才软了语气道:“你能帮我,我很感激。但是我必须得做点什么。我清楚知道我的处境,但我更知道,一旦司马晋的人先我一步找到他,他会比我更危险。”
“你——”楚烈风怒火中烧却又无可奈何。她是何等聪明,以她的性子跟手段,能忍到今天已是极限了吧。
叶念熙从没见过他发火,对于他,非敌非友,却又似敌似友。他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