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你不可:霸道王爷无良妃-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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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念熙红着双颊,准备抽回交握的手离开,却被他握紧,紫麟王带着她上前两步,面对司马晋施礼道:“陛下,在下对这位姑娘一舞倾心,想要求娶她为妃,望陛下成全。”
才一出声,满座皆惊,不知道这紫麟王唱的是哪出,竟然当众求婚。
原本他当众求婚也没有什么,可是他求娶的确是越王的心尖肉啊,这朝野内外谁不知道越王对忠勇公的妹妹宝贝的不得了……
司马晋皱眉,心中十分恼怒,刚才看两人舞蹈,就已经猜测到什么。
以叶念熙的性子,不是熟悉又喜欢的人,是不会这么乖顺的配合着跳舞,更别说她刚才那表情——浑然忘我十分陶醉!!!已经泄漏太多信息了……
虽然猜测到,却没有证据,而且紫麟王的样貌气质与顾逸之差太远。司马晋不动声色,淡淡道:“难得王爷抬爱,不过她是本王后宫之人,不能嫁与王爷,如若王爷真的有心结盟,不如本王将舍妹琴香公主嫁与你如何?”
“公主千金贵体,只怕委屈了她。而且在下看上的就是这位姑娘,只想与她成亲。若能娶得这位女子,在下愿意倾吾所有甚至生命。”略带沙哑却洪亮的声音说着这种柔情蜜意的话,实在是听着别扭,叶念熙低垂着头,让自己忍住不喷笑。
“王爷言重了,王爷位高权重,在贵国的地位非凡,若只为一个普通女子如此作为,实在委屈。舍妹琴香公主琴棋诗画样样精通,实在可为王爷良配。若王爷愿意,也使得两国之间的友谊更加深厚。”司马晋冷声道,尽量让自己紧张的心恢复平静。
紫麟王丝毫不受影响,背脊挺直,大笑道:“敢问陛下,她可是陛下的妃子?”
“还不是,不过……”
紫麟王打断他将要说的话,朗声道:“既然不是,那么请大王降旨赐婚。”
“如此,门不当户不对,委屈了王爷,实属不妥。”
“能求得自己喜欢的女子为妻,是天底下最美的事,何来委屈?即使她是个小小的婢女,在下亦甘之如怡,望陛下成全。”
司马晋紧盯着大殿中央的男人,冷硬道:“谁都可以,就她不行。”
紫麟王依旧大笑一声,强硬回道:“谁都不行,就只能是她。”
司马晋寒着一张俊脸,冷冷的瞪着嚣张跋扈的紫麟王。紫麟王亦回瞪着他,凌厉幽深的目光丝毫不输于他。
两个剑拔弩张的男人让气氛冷凝,大殿上早已没了鼓乐,静得连根针掉下来都能听见。
瞪了半晌,司马晋淡淡开口,道:“如此,等宴会结束,朕拟好旨意再作打算。”
“陛下,择日不如撞日,如此良辰美景,文武百官高朋满座,何不现在就降旨赐婚?”紫麟王存心跟司马晋过不去似的,步步逼紧。
叶念熙至始至终都是低着头的,听到这里,心底不禁恼怒起来,这个男人在拿她试探司马晋的底线,司马晋的态度已经很明显,隐隐有爆发之势。可是,这两个该死的男人怎么就不问问她的意见呢?
想到这里,抬头笑道:“念芝谢过紫麟王厚爱,不过仅凭一支舞曲便定下终身,未免草率,请王爷三思。”话音一落,大殿四周响起连连抽气声,接着有人在旁边窃窃私语。
紫麟王没有想到她会出口说出这样一番话,侧身,眼睛危险的眯起,问道:“你,不愿意?”
这看似随意的询问让叶念熙感受到他的惊怒,却也只能在心里腹诽:他妈的个擦,这种问题不是在这个时候回答的好不好。老子当然愿意嫁给你,求之不得,只是现在时间不对,氛围不对,她还想跟司马晋好好谈呢,他这么一搞,全乱套了。
不等叶念熙回答,主位上的司马晋抢说道:“既然芝儿不同意,王爷还请再做打算为好。”
芝儿!!!紫麟王心里一顿,黑眸幽深似海,看一眼叶念熙,又回瞪着司马晋。
眼角扫到侧位上诸葛天麒一副‘我了解’的看戏表情,压下心头不愉,冲叶念熙笑道:“如此,倒是在下冒犯了,不过本王在此许诺:此生非你不娶。”
叶念熙呆愣,傻傻的看着身边的紫麟王。而后,在他的牵引下走回座位。
司马晋一脸寒霜,握在身侧的手掌青筋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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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天麒一派悠然的看着四周人声鼎沸,繁荣昌茂的街道,心情颇好。可是他身边的男人却一直冷酷着一张脸。自从昨天晚上宴会结束,他就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都不知道是谁招惹他了。
他们现在坐在南京城最繁华的街道,最豪华的酒楼——凝醉楼的雅阁吃饭。
诸葛天麒饮一口酒,微笑道:“我很好奇,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你这么生气,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没有消退的迹象,说出来心情会好点。”
“没事。”顾逸之瞟一眼对面的男人,拒绝他的窥探。
自从他们那次进行深刻谈的谈话后,这个哥哥打着对他有愧的幌子,对他的事情极度关注,与其说诸葛天麒关心他,不如说是这人无聊加鸡婆。
妃你不可:霸道王爷无良妃 第二百六十四章
诸葛天麒自动屏蔽他的表情,反而兴致勃勃笑道:“让我猜一下,难道是她拒绝你求婚,让你生气?”
不说还好,一说他就恼,顾逸之端起桌上的酒,大喝一口,沉默。
他气的不是她拒绝他的求婚,而是……那该死的女人怀孕了,不让他知道不说还到处乱跑,也怪他自己太粗心大意,没有多留意她的身体状况。
话说昨天晚上邀舞是临时起意,等她的手握在他手里的时候,他不动声色的探了一下她的脉,这才知道她竟然怀了身孕。
三个月……应该是在西京皇宫里的那次了……等他仔细检查的时候,发现她的脉象有点不正常。气息凌乱,脉搏乏力,有滑胎迹象。
这让他有很担忧,因为当时正在跳舞,所以不能够仔细检查,只有等确诊后才知道是不是他多心了。
诸葛天麒自然不知道他心里有这番念想,见他一直不说话,似乎怒气更甚,笑道:“难道被我说中了?”
顾逸之冷着一张脸,不理他。满脸的胡子掩去他的容貌和表情。诸葛天麒有些无趣,讪笑:“看来我挑错了人,真不该找你来做向导。”
“这里的‘水晶皮冻’味道不错,您慢慢吃。”顾逸之憋见大街上乔装的海枭冲他打手势,懒得再理诸葛天麒,起身准备离开。
“哎?!你去哪?”诸葛天麒见他突然要离开,不禁愕然,他这个弟弟脾气还真难拿捏。
“回驿站。”顾逸之丢下话,头也不回,冲海枭消失的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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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念熙懒懒的歪靠在美人靠上,将身上的羊绒薄毯拉高了一些,愣愣的看着侍女小蕾忙进忙出。
司马晋今天没有来她的暖阁,也没有差福喜过来传话什么的,很明显司马晋跟她生气。他气不气没有关系,她担心的是顾逸之的处境及安全。
昨天晚宴上的情景历历在目,都怪他,舞技好到爆,让她浑然忘我,放松警惕。以大哥的聪慧应该知道一些事情了。
“小姐,可以吃晚膳了。”小蕾布好菜,进得内室,见叶念熙在发呆,出声提醒。
“先放着。”叶念熙心里有事,没什么胃口。
“再怎么没胃口,多少吃一点。”小蕾见她懒懒的样子,不由老气横秋的劝解。
端一碗汤汁送到她面前,道:“这是开胃甜汤,由乌梅、酸枣、山楂、甘草等特别熬制的,我见小姐这些天一直没什么胃口,特地向魏公公求的,花了我不少力气呢。”
叶念熙看着褐色的汤汁发呆,见小蕾盯着她,便端起来轻抿一口。嗯……这宫里做的东西就是不错,酸中带甜,还有淡香和回甘,非常爽口。“还不错。”
“嘻嘻……那是当然的,你不知道,这是张御医特别为皇后配制的,要不是看在我跟他同乡的份上,魏公公可不给呢,我也只能要来这么一小碗。”
“皇后?”叶念熙眼皮一跳,她昨天明明感受到皇后对她那刻骨的恨。
“是啊,我听魏公公说皇后娘娘最近操劳过度,没什么胃口,所以,御医们特别为她调配食物,以保证凤体安康。”
“哦。”贵为皇后,事情再多能操劳到那里去,叶念熙兴趣缺缺的听着。
小蕾习惯她的样子,继续说自己的:“最近啊,宫里都在忙着准备年节的事,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可忙乎了。”
对啊,马上要过年了,去年这会儿她还在逗某人玩呢。叶念熙一想到他,唇角不自觉的微翘,手抚上自己的小腹,这里应该有个小家伙了吧……
她也是进宫后闲暇时间多了,才发觉自己葵水很久没有来,结合自己嗜睡没胃口的症状,做出猜测。如果真的有宝宝了,应该已经三个多月了。
“……陛下平时在太清殿休息,都没有去各宫娘娘们那里,也没有传召侍寝。所以,娘娘们都削尖脑袋花心思打扮自己,想在年节的晚宴上入陛下的眼,从此得宠……我听说,今年晚宴会比往年更热闹……”
“我吃好了。”叶念熙放下筷子,打断正在滔滔不绝讲话的小蕾。“帮我拿件披风,我要去一趟太清殿。”
宫女小蕾微微一愣,随即开心笑道:“哦,好的,奴婢这就去准备。”
上玄月孤清的挂在黑幕布般的天上,寂静的夜色中微风送来一丝清香,丝丝寒意透过披风钻入皮肤,让人忍不住打冷颤。
太清殿外守卫森严,侍卫每隔一炷香时间巡视一趟。殿内没有宫女太监侍立一旁,只有福喜一如既往的安静的守在大殿门外。
叶念熙冲福喜点头,悄声走进大殿,大殿中除了惯常的龙诞香之外,还有浓郁的酒香。环视一周,终于在软榻旁边发现了司马晋。
司马晋偏头看她一眼,没说什么,只是仰头将杯中的酒饮尽,继续给自己添加一杯,再饮,再添再饮……
叶念熙静静的站着,并不上去阻止,今晚的司马晋有点不一样,她还是站远一点静观其变的好。
站了很久,叶念熙觉得自己很累了,又见司马晋没什么怪异举动,动身移到软榻边坐下。记起来要找司马晋谈判来着,正准备开口,不想被司马晋抢先了。
“小熙,其实细细想起来,大哥说喜欢你,除了给予你衣食上最优待之外,并没有为你做什么,而现在连个后冠也给不了你。”
叶念熙一听他嘶哑的嗓音便哽咽在喉。她很想说,其实大哥为小熙做的已经够多了。
在最初最孤单无助的时候,是他毫无保留的给予她信任和亲情,让她度过最艰难的一段时期,打心里认下他这个大哥。
一如当初的灏哥哥,其实,即使如灏哥哥为了叶家遗产,对爷爷下狠手,跟她翻脸这样恶劣的举动。后来想通了,也就原谅了他,毕竟在相处时他都是真心相待她。
司马晋没有在意叶念熙的脸色,抬手自斟自饮一杯,继续道:“有段时间我一直在想,若是当初放弃暗中布置的力量,真的去做个闲散王爷,我就能多抽些时间陪你,多关注一些你的事情。这样的话,是否在你的心里,就不会住进别人。
若是当初跟你一起跳下悬崖,随你而去,我的心里也许会好过很多,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自责和痛苦。这样,在现在的你的心里,是不是会永远给我留个位置……可是,一切都回不到当初了,是吗?”
司马晋似乎醉了,可他看她的眼神却异常明亮,只是眼中的悲伤和痛苦让人于心不忍,看了心中难受。
“……小熙,你知道吗?我不能那么做,为了母亲,我隐忍多年,筹谋多年。我不能在那个时候扔下她不管,更不能置那些追随我多年的人不顾,我没有办法做到义无反顾。小熙,你怪大哥吗?”
司马晋看着叶念熙,握着酒杯的手指骨节分明,指间的力度让她感受到他心中的那份隐忍和无可奈何是多么的深重。
“大哥……”叶念熙摇摇头,悲悯的看着他。她明白的,其实她就是明白,所以才最终不会选择他。
司马晋清晰的看到她眼中的怜悯,再次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重重将杯子放下却没有松开紧握的手,而是越握越紧,手臂上的青筋凸现。
司马晋眯起眼睛,将目光投向空旷的大殿,唇角牵起一抹讽刺的笑,自言自语一般,道:“再怎么筹谋与算计,隐忍退让,都没有逃过父王的眼睛。就连柔弱的母亲,他也不放过,硬生生从我身边拿走,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你说,是不是很讽刺?!”
司马晋边喝边说,到最后呼吸粗重,含混其辞,让叶念熙忍不住蹙眉,出声想阻止:“大哥……别喝了,你醉了……”
“醉了……我是醉了……我怎么见到小熙了呢,你再也不会走了,对吗?母妃已经不在了……留着我一个人……成了孤家……寡人……”
司马晋一杯接一杯的喝,越说声音越沉,最后竟倒地而睡。
叶念熙看着司马晋,心里说不出的难过,原来大哥心中竟也藏着这么多的苦楚,再加上朝廷内外的事情,积压在他心头的郁结之气究竟有多重?
也许真的没有人倾诉,才会憋在心里,一个人独自默默承受着。看着面前俊美憔悴的司马晋,这一刻,她坚强的心房有一处塌陷了,柔软得一塌糊涂……
轻声起身,唤来在外厅守候的福喜,将司马晋扶到软榻上去休息。叶念熙转身准备离开,不经意间憋见桌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停住脚步,想了几秒,朝奏折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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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
“都来了吗?”
“是。”海枭领着两个普通脚夫打扮的人站在门外,旁边还有三个驿馆侍卫打扮的人。
“进来吧。”
房间一片漆黑,只有微弱的月光从窗户外倾泻进来。
靠窗的位置有一张超级大的长桌,显然,是由屋子里其他两张圆桌加个案几拼凑成的。桌子上放着一张地图,旁边站着一个人,负手而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更看不清他的表情。
“王爷这么急召集我们,是不是情况有变?”海枭这段时间跟顾逸之朝夕相处,接触多了,基本摸清楚这人的脾性。只要不触碰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