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诱妃入宫-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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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寻,你听到我说话了是不是?”她的语气有些急促,却透着浓浓的欣喜。
这一刻,慕容千寻感觉自己有些卑鄙,她从未怀疑过他,直到现在还相信他是真的昏迷了,可是他却一直都没有信任她,尽管在当初那个时候实在是没有相信的理由,可是在她一再解释之下,他还是做了那么多伤她的事情。
“千寻……”她探了探他的颈动脉,好在还有心跳。
看来是一场欢喜一场空了。
这一天,她一步都没有离开,除了一日三餐之外,她几乎都陪在慕容千寻身旁。
一连三日,她都是寸步不离他身侧,慕容千寻在当中有想过要与她说明实情,可是每一次睁开眼看见她,他就没了那个勇气,他是真的怕,怕她知道他骗她之后就愤怒离去,或者知道他无碍之后便不再理会他。
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让他最终选择了这样一个折磨自己的方式将她留住。
可是事情往往总是会与原先的预计背道而驰,就在今夜,夜婉凝翻看了手中的那本医书时终于找到了可能对他苏醒有用之法。
就在她兴奋之时,当她翻开医书看清上面的描述之时顿时目瞪口呆,口中忍不住惊呼:“什么?落针于……腿根?”
腿根?不就是大腿和那里的交界处?而这里又没有内裤,都是穿亵裤,脱了亵裤岂不是什么都没有了?岂不是会看见那个……
思及此,她感觉整个人像是要烧起来了,浑身灼热不堪。
而慕容千寻听到她这么一说,感觉身子没来由地一紧,闭着眼睛脑海中全是她将他亵裤褪下的画面。
这一刻,他的心几乎要蹦出口,浑身犹如千万只蚂蚁在挠着他的身子,可是却满是期待着她的靠近。
他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可是只听到书页翻动的声响,却没有听到她的脚步声。
原来等待是那么煎熬,他恨不得马上走过去质问:“到底治不治!又不是没看过!”
不过这样的急躁也只能在心里想想,又岂能真的问她,只是心里却是难受得紧。
瞧瞧睁开眼望去,只见她一手翻动着医书一手撑着脑袋,浑然一副心烦意乱的样子,可即使是一个背影,他都觉得能将他的魂勾了去。
这时,她突然将医书用力合上,好似打定了主意一般,就在她转身之际,他急忙闭上眼睛,也不知道刚才她发现了没有。
果然,她一边走过来一边呢喃:“刚才是……我看错了吗?”
她刚才转身的一刹那,好像看见慕容千寻在看她,只是在她转身的一刹那他马上回过头去了。
可是现在他却好好地躺在床上,看起来是她多心了。
她将银针包放在床边的矮桌上,而后将药箱中的药瓶也放置在一旁,幸好她带了这一瓶药,否则再要研制还要费些时候了。取过一旁的蜡烛,用火折子点亮,随后将药瓶在蜡烛的火苗上画圈。
她的这瓶药需要加热方能药效更加显著,倒是在这时空是不曾有过的。
随着瓶身的加热,一股股薄荷的清香环绕在慕容千寻的鼻尖,虽未落针,却已让人心旷神怡。
吹灭蜡烛,她将瓶塞取下,而后用银针置入瓶中,将银针沾透之后她将银针拿到慕容千寻跟前,可是当她看见他盖着的被子时,才想起刚才在医书上所看见的医方。
刚好转的面色不由地由烧红起来。
咬了咬牙将银针再次置入瓶中,掀开他的被子伸手去解开他的裤子,刚要为其褪下,不由心思一动:“他不会以为我要占他便宜吧?”
慕容千寻心中暗念:若是真如此倒是再好不过。
他刚这么一想,只听夜婉凝突然说道:“切,我还怕自己长针眼呢。”
虽然话是这么说,若是真要让她有了医方还放任不管,她也于心不忍。
左右为难之下,她移开视线扯出他的裤子两边为其褪下。
可是他一个躺着的人,真让她脱了他的裤子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整个人压着裤子,她又翻不动他,这还真是把她难倒了。
眼眸望去,她眸色一亮,若是她没有记错,那梳妆台的左边第二个抽屉里有一把小剪刀。
如此想着,她立刻起身去翻动抽屉,只是她没有信心他会留下她之前所用的一切。
可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里面的东西一样都没有少,她的头花,她的珠翠,甚至她的胭脂水粉都还在。
鬼使神差地,她微僵的手指去抽动了那个她留给他诀别信的抽屉,一打开,里面的信封赫然映入眼帘。
他没有看见吗?
她满腹疑云却也万分失落。
可是当她将信拿起的那一刻,她整个人都怔在原地,抽出里面的信纸,她的呼吸都像是同时被抽走。
他看了……真的看了,而信纸上面的模糊的字迹……是他的眼泪造成的吗?
恍然间,她的眼前出现了他看到这封信的那一幕,虽然没有亲眼看见,可是她却像是能够感觉。
将信放回抽屉之后,她从另一个抽屉中取出剪刀。
不知是否是往昔之事让她想透了许多,感觉刚才的难以下手已经淡然了许多。当初,她一心想要把握自己爱情,可是越是想要抓牢却越是容易失去自我,总以为他会毫无保留地信任她,可是她却忘了他始终是帝王。更何况在那样的情况下,有几个男子会仍继续信任?
其实过了这么久,她也早已想明白,也早就放手,他们并不合适不是吗?
她无法容忍他在任何情况下去碰别的女人,他也不能忍受她身边有夜墨凝的存在,哪怕她只将他当做兄长也不行。
正因为如此,所以她才选择了放手,让他过他的帝王生活,而她继续过她的自由日子。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她怎么都想不到有这么一天,他会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等着她来救治,他们终究还是碰面了。
她无奈长叹,她拿起剪刀走到他床前,不再多想,只希望他能尽快醒来,还就他一个健全的身子。咔嚓一声脆响,慕容千寻心头一紧。
她竟然剪了他的亵裤!
这一刻,他真是担心她会一不小心剪到“不该剪”的地方。
夜婉凝拿着银针眼观鼻鼻观心,努力让自己心无“旁物”,银针慢慢扎进他的皮肉,深浅恰到好处,丝毫不感觉疼痛。
此次施针需要两处各三枚,这一边倒是扎完了,可是另一边要扎起来可就不方便了,因为必须要经过那个地方。
咬了咬牙下了决心,她拿着银针俯身过去,而这个东西恰好就在她的面部以下,仿佛她一俯首,她的唇就会碰触到某物。
抬高了一下身子,她尽量保持着距离,可是她不知她那灼热的呼吸还是尽数洒在他的下身,他尽管努力控制着,可是依旧控制不住下身慢慢起的反应。
原本想要在她准备落针之时醒过来,可是看她那认真的样子,他又不忍心让她知道他其实从头到尾都在骗她,而如今他却有些进退两难。
就在她最后一枚针落下之时,他实在控制不住身子的自然反应,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他的下身极具膨胀,直到挺立在她面前。
【邪恶了~邪恶了~再来一个邪恶小YY】
夜婉凝满脸鄙夷地看向慕容千寻:“有位叫森林的读者说你‘有暴力倾向、不算专一、控制欲极强、会对我最在乎的人不择手段、凶起来拳脚相加、有误会不给解释机会、报复起来不给饭吃’。还想让我给你施针?我可不敢保证会落错地方导致你真的不举了!”
慕容千寻满头黑线薄唇轻启凉凉一句:“她将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第259章 钦点御医
夜婉凝整个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反应给吓住了,就这么呆呆地看着那东西,直到意识到是什么之时,才吓得立刻惊叫一声往后退去。
慕容千寻缓缓睁开眼睛视线直直落在她的身上却并没有开口。
夜婉凝反应过来之后立刻一边解释一边将银针取下:“你醒了?那个……刚才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不是,就是你看到的那样,我是帮你诊治……刚才只是偏、偏方,没想到有用……”
见他就这么光着下身看着她,她越发觉得不自在,眼眸不经意瞟向他那条被她剪碎的亵裤,整个脸都烧得通红。
“因为你躺着,我不好帮你脱了,所以就剪开了……那个……是医书上说要落针在那里的,我可没有要偷看你的意思。”她忽然觉得她的话真是越描越黑,急忙上前帮他盖住被子孀。
原本想要离开让御医们来看看,可是她发现,从她发现他醒来到现在,他一句话都未曾说过。
难道是人醒了却被她治傻了?
“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她心头开始担心不已煞。
慕容千寻怔怔地看着她,从她眼底看到了真切的担忧,一股酸涩涌上心头。其实刚才听到她打开抽屉的那一刻,他的思绪随之飘向了那日,痛到极致的感觉再次狠狠敲击他心头。
“千寻……啊!”
一声“千寻”让他心头一暖,伸手将她拽向自己,他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你、你做什么?”夜婉凝开始慌乱起来,他的眼底尽是她看不懂的情愫。
沉痛?是沉痛吗?
她不懂,因为她不明白他为何会有这样的情愫在。
“凝儿。”他俯首抵着她的额头呢喃,“回来可好?”
夜婉凝一惊。他是醒了?彻底醒了……
可是他说什么?让她回来?
还未等她想明白,他的唇就准确无误地寻到了她的,轻轻辗转温柔如初。
当他的舌尖探入她的口欲与她纠缠之时,她猛地将他推开,却也只是将他推开了些许距离。
口中的余温还在,而他的呼吸也仅在几寸之距。
“慕容千寻!你是真的醒了吗?你知不知道我是谁?这次是不是又认错了人 ?'…'”她轻皱着眉满脸的严肃,而她的话也无疑是在对他当初行为的质问。
慕容千寻垂眸看着她,自知她还在为当初之事耿耿于怀。
“对不起,以后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如今这个宫里只有你一人,若是你不愿回来,朕就孤独一生了。”他低哑的声音带着无尽的伤感,好似一种乞求,好似一种求怜。
这个宫里只有她一人 ?'…'
“你的那些女人呢?”她似乎不再相信他这样的话。
“没有,没有别人,只有你。”他定定地看着她,似乎要说明什么。
“那又如何?如今你还是那个你,而我已经不是那个我,即使时间重来,即使我是丞相之女,我也不会选择入宫,你并非是我的良人,你我注定陌路。”
良人 ?'…'一想到这两个字,她忽然想起奶娘青梅说的话,她胸口的蝴蝶印是因碰到命定良人才会由红痣蜕变,可是这样的说法太离奇,或许只是像守宫砂一般,破了身子所以变了。
可是,若没有这么离奇的事情,她怎么可能会发生穿越一事?
而慕容千寻并不知道她在赤焰国的营地发生的事情,听到她说“注定陌路”,他整个心都慌乱不堪,紧紧地扣着她的双肩手指都不由地颤抖。
“不,凝儿,朕不想陌路,就当再给朕一次机会可好?一次,朕只要一次机会。”
不可否认,他的慌乱和坚持让她心头动摇,可是她真的赌不起一生,若是再发生往昔之事,她恐怕这辈子都逃不出这个高墙。
“凝儿,朕不会让往日之事重演,朕一定不会让往日之事重演,朕会用一生补偿当初对你的伤害,朕只求你再相信朕这一次。”
看着他这般祈求,夜婉凝突然想到一句话,放弃一个很爱你的人,并不痛苦。放弃一个你很爱的人,那才痛苦。爱上一个不爱你的人,那是更痛苦。
“若是我说我对你已经没了任何感情呢?这一次机会要来何用?”她看着他的眼睛,不放过任何一丝他闪过的情愫。
“只要你留在朕身边,朕一定会努力让你我回到过去。你喜欢什么朕绝对不会阻止,只要让朕天天看着你。”
她转过视线不去看他,怕一看就真的会心软。就算她愿意放下过去,而他终究是帝王,若是他知道她已是一个毒人,没办法让他儿女绕膝又会如何?
见她不再说话,他无力地躺在她身边,看着她满是心事的样子,他知道他不能逼得太急,浅浅弯了弯唇将薄被盖在她身上道:“夜深了,早些睡吧,没有人会进来打扰。”
早些睡?睡这里?
夜婉凝闻声回过头望去,本想要起身,可是看他一副很疲累的样子,竟是怎么都无法再去跟他纠缠折腾。凡事还是等明日天亮再说,既然他醒了,她也没有留下来的理由,而且依兰他们还等着,想来也是该着急了。
似乎是妥协地轻叹一声,她缓缓闭上眼,不知是因为太累了,还是因为房间里久违的茶香气息,让她不知不觉竟是沉睡过去。
慕容千寻瞧瞧睁开眼,看着她没有再坚持离开,提起的心缓缓落下,刚才他一直不安,怕她怎么都要立刻离开,到时候他又不舍得放手,最终还是要进退两难了。
如今看她安安静静地睡着,他似乎是从未有过的满足。
不是身体,而是心。
亵裤被她刚才剪开,如今只是挂在腿上,他干脆将其脱了,而后靠在她肩颈处睡了过去。
日上三竿,夜婉凝终于醒了过来,伸了个懒腰迷迷糊糊地打量了一下四周,看到周围的一切,她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
御轩宫……龙床……
她猛地朝旁边望去,可是没有看见慕容千寻的身影。心头一动,她再朝自己看去,自己不知何时只穿着一件寝衣,她竟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换了衣服。可是现在她是女扮男装,这里是御轩宫,除了慕容千寻还有谁会有这么大胆子去脱她衣服。
正在思忖之时,寝殿的门被人打开,她心头一惊,立刻将被子提了上去。
“公子别怕,是奴婢。”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依兰,即使在两人单独的空间,没有夜婉凝的允许,依兰依旧这么称呼着。看见突然出现在宫里的依兰,夜婉凝惊得心口突突直跳,这意味着什么?是不是慕容千寻又要把她禁锢在宫里了?
“依兰?你怎么来了?”夜婉凝疑惑道。
想比之下,依兰更是满脸惊讶:“不是公子让陆大人把奴婢几个带进宫的吗?”
“什么?我?我什么时候……”夜婉凝一想不对,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的人不是慕容千寻还有谁?气愤之余她立刻起身准备穿衣,“走,一会儿我们就离开。”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