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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花开时,我们太年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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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沁怡,她按捺不住喜悦抱住以宁,开心的告诉她,安志刚来广州了,而且明天要来看她; 明天就要将自己怀孕的事告诉他; 相信他一定非常开心。 以宁明白沁怡等了多时,终于等到了这天,大概这也是谜底要揭晓的一天。
握住沁怡的手臂,短短一个多月,她不胖反瘦,本身是高挑的个头,现在手上竟没有多少肉。 她依然不能很好的吃东西,几乎只能靠一点生菜sala过日子。以宁心疼她,忧虑这种反应还要持续多久。
整整一个晚上,沁怡分外亢奋; 念叨着安志刚,念叨肚子里小孩,憧憬着未出世孩子的将来; 欢欢喜喜计划着与安志刚的家。
“如果是个男孩; 一定象爸爸; 志刚很男子气; 女孩象爸爸也不错; 哎;以宁; 你说要是孩子象我怎么样。”
“你说; 我们以为要将家安在哪; 广州还是杭州; 杭州呢; 他的大本营在那; 一切都方便; 可他的那个家也在那; 我可不爱混在一起; 广州; 有你和剑书; 可他来就不方便。 唉;你说怎么办。”
脸上挂着微笑; 以宁陪着她开心; 可心里不知为什么有无形的慌恐; 一直不停说话的沁怡会不会也有这样的无力; 才刻意不让自己安静。 拍拍沁怡; 轻快的笑语; 给她一个安稳的表情。
“沁怡姐; 快休息吧; 否则; 剑书要怪我了。” 
“这么快就想他了; 好; 我不打扰你了; 快给他电话吧。” 说着; 打着哈欠; 蹒跚着进了自己的卧室。
电话里; 剑书的声音听着很压抑; 以宁本来想告诉他公司的事; 一听到他低沉的声; 不似平日的精神; 担心他工作太累。
“工作太累吗?”
“不是; 今天到这里还没去工地; 就是吃吃饭。”
以宁轻轻的怪笑; 吃饭也能把人累成这样; 回头一想; 可不是; 剑书不爱应酬; 三杯两盏的公事饭对于他来说; 那要比打场球还要累了。 
“那快休息吧。” 
“好。” 
她正要挂电话。
“以宁。” 那头急切地; 好像有重要事要说; 她停住下摁的手指; 等待他的声音。
“好好休息; 帮我看好沁怡。”
狐疑的放下电话; 想不透剑书怎么吞吞吐吐的; 以宁这才想起来; 没告诉他沁怡的事; 没告诉他后天的事; 恼火的拍拍头。
整个早上; 以宁就象忠实观众欣赏时装表演坐在沙发上; 沁怡空前高涨的热情; 一套又一套换着在以宁看来; 她穿在身上都是光彩照人的靓衣; 但沁怡却始终找不到合心水的一套。
“深蓝套装太正式; 这条绿色裙显得脸色不好; 不行; 我得扑点粉; 脸黄的难看。 以宁; 是不是孕妇不能化妆……”
以宁忙着应付; 跟在后面捡拾凌乱的衣物; 口里胡乱答复。
“你穿什么都漂亮; 真的; 人又漂亮; 个头又高; 少化妆为好; 好像说那些化妆品对BB都有点影响。”
“叮咚”的门铃后; 以宁第二次面对安志刚; 人如其名的男人; 浓眉大眼; 身材魁梧; 看的出这个男人非常有主见而且自负。 似乎他知晓以宁的身份; 客气的点点头。
“我来接沁怡。” 
沁怡临出门时; 回头抱住以宁的双臂轻微的颤抖; 在她耳边低语。
“祝福我;以宁。”
“会的; 你一定幸福。” 有力的拥抱她; 以宁希望将自己与剑书的祝福都传递给她。
沁怡是不回来过夜了; 收拾好房间; 以宁想想; 留下张纸条;告诉沁怡自己回Z大了。
第二天午时; 何家辰开车到Z大灰色旧楼下; 从斑驳的窗户上辨别哪间是林以宁的房间; 费了老半天眼神; 将目标锁定在三楼的红格窗帘与二楼白兰花窗帘; 觉得总该是这两间之一; 轻快的按下以宁的电话号码。
“喂; 我在楼下; 你先将头伸出窗口。” 
挂断电话; 以宁纳闷他搞什么鬼; 忘了计较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地址。 匆匆推开窗户; 从蓝花窗帘后探出头; 马路边赫然停着一台奔驰; 何家辰潇洒的靠着车门; 向上寻找; 对上以宁的眼神; 挺兴奋的挥了挥手; “等等; 我就下来。” 她及快的缩了回去。 他解嘲的暗笑; 都快三十的人了; 还干这种无聊的游戏。 可是; 再见她的心情竟然是意料不到的舒爽。
剑刺
       “今天真是有很大收效; 对方答应多派两个顾问过来; 看样子; 他们还是相当重视我们这个项目。” 以宁水灵灵的大眼睛透着兴奋。
“当然; 我们是他们在国内做的第一家民营企业; 要在这里站稳脚; 这个项目重要性; 他们亦认识到; 绝对的样板; 不可以掉以轻心。” 何家辰十分明了对方重视的原因; 亦乐于见到双方齐心合力。
“也亏了你;多次强调仓库物流设计的薄弱; 才引起他们老板的关注。” 回想刚才在会议中; 以宁暗示顾问队伍中物流设计的人手跟不上; 可能影响财务与生产模块。 他欣然给与了肯定。 “你还是在仓库呆过; 明白它的特殊性; 否则; 一般的人就只是看到财务的那点帐;耽误大事了。”
“的确; 现在才明白在下面实习的作用; 否则连公司的基本业务都不了解; 没有发言权。” 以宁由衷地感叹。 他泯嘴轻笑; 不知想到什么。
“我想系统真在实施过程中一定是非常艰难的; 特别是仓库; 估计日常的手工程序也要对应有所调整。” 以宁接口说出自己的担忧。
“是呀; 仓库业务的繁杂; 人员水平的局限; 都会影响流程的实施。” 明白她说的; 其实何家辰一直也在考虑这部分; 大多数”雅嘉”员工; 文化素质不高; 这将是一个极大的挑战。 “人用系统; 反过来; 系统也会要求人…”
两人正你一言我一语讨论着; 陈百强的”一生何求”又响了起来; 这次是以宁的电话; 低头看见屏幕上”高剑书”; 他回来了。
“剑书; 你回来啦。” 她的声音格外欢快。
“林以宁; 我现在三医院; 沁怡进医院了。” 话音未落; 吵吵嚷嚷的救护车声盖过了剑书怒气冲冲的声音; 再也听不清。
刹时间; 她握住电话的手抖动不停; 顿觉手脚无力; 好像那只小电话竟有千斤重; 惟有搁置在腿上; 双手盲目的搅动着手提包的挂带; 何家辰注意到她瞬间苍白的脸色; 与颤抖的身体。
“出什么事了; 你的脸色这么难看。” 
“可不可以送我去三医院; 我朋友住院了。” 沁怡不是和安志刚出去了吗; 怎么会在医院; 一定出了大事; 否则剑书的声音不会如此难听; 沁怡; 她有孩子啦; 千万不要; 千万不要…。。 她极力想控制自己不要向坏的地方想; 有剑书呢; 不会有事。
匆匆忙忙跳下车; 以宁就往急诊冲; 竟然忘了从腿上滑落的电话。 何家辰探过身拣起; 想要叫她时; 纤细背影已经进了急诊大厦。
“剑书” 慌慌张张在嘈杂的人群中寻到他; 布满红丝的双眼波澜起伏落在她身上; 一言不发; 墨黑的眼渐渐凝聚成冰; 声音低沉; 可吐出让她寒冷的话语。
“你终于知道来了。”
“我; 公司有事; 要开会;所以…。。” 以宁试图解释; 但焦急沁怡; 为什么没有看见她呢。
“林以宁; 我现在才知道; 原来你是这么自私的人; 究竟知不知道; 沁怡; 她这个时候; 需要人照顾; 我一再告诉你; 她的情况不好; 可是你” 顿了顿; 他的气息因为怒气而混乱; 咬着牙,脸上一遍冰霜; “你是这样照顾她的,我怎么就没发现你是这么个无心的女人。”
以宁混了头; 剑书; 从来没有用这样的表情对自己说过话; 没有用这样冷酷的语言打击自己; 到底出了什么事; 他要如此对待自己。她急促的拉着他的手; 提高声音追问。
“剑书; 到底出了什么事; 沁怡呢?” 免不了的委屈; 她颤微微的。
“你还好意思问; 她的孩子没了” 
以宁的脑里轰的炸开; “祝福我; 以宁。” 二十四小时前还充满希望的拥抱过; 才笑语盈盈离开。
“不可能; 剑书; 不要开玩笑; 我做错了什么; 你要这样对我。” 震惊的让她站不稳; 伸手想要抓住他的手袖; 他不耐烦地甩掉; 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象针刺在以宁身上。 
“你的错; 她需要照顾时; 你在哪里; 她倒在地上哭泣时; 你在哪里; 人命; 她肚子里是的生命; 正在消逝时; 你在哪里? 原来你在忙你的公事; 功利; 所谓的事业; 在你心目中竟然比一条生命重要…”
“不是的; 我; 剑书…” 已然泪流满面; 剑书浑身的痛与恨; 狠狠地刺伤以宁; 他怎么能这样评价自己呢; 眼泪布满了脸; 怎么心也哗啦啦好像在流泪。
“以宁。” 何家辰急冲冲出现在以宁身后; 手上握着她遗落的电话。 “你的电话。” 眼前的一幕让他吃惊; 常日里平和的以宁伤心的哭泣; 不断滚落泪水的眼睛哀哀注视眼前的男子。
剑书冷然瞟一眼来人; 嘴角一丝讥讽的冷笑; 只有两人才听得到的附耳; “不要借口工作; 你的工作要求你出入酒肆陪酒; 出入歌厅陪唱吗? 林以宁; 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么虚荣的女人; 还是从来就是这样的女人。 沁怡; 她是我的家人; 我以为也是你的家人; 还是; 你从来没有当我们是亲人。 或许那些不相关的什么书记; 经理比你的亲人来得重要。”
“剑书; 你听我解释; 你误会我了。” 好多好多话要说; 哽咽的说不出; 心绞痛让她不停发抖; 徒劳的想寻找支撑点。
“你走吧; 她现在还在里面; 我没有心思听你的任何理由; 总之; 林以宁; 她失去的这条生命与你难逃干系。” 绝然挥手; 转过身; 拒绝再与她对话。
“好; 我先回去; 剑书; 无论怎样给我电话。” 
记不清怎么离开医院; 脑海里只有剑书决绝的转身与冷漠的背影。 何家辰识趣的保持沉默; 回到东莞时; 阴沉的天飘起绵绵细雨; 车到巷口进不去; 他飞快跑去后尾箱拿伞; 以宁已经一步一趔趄的向深巷里走去。 
宿舍里挤在大小破沙发上热闹看电视的人; 都诧异看着从大门外走进的两个湿人。
“林以宁; 这天气; 你们去采月光; 太浪漫了吧。” 凌霄夸张的调笑; 以宁却象没听见似的直直上楼。
“凌霄。” 琴姐发现她脸色不对; 何家辰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 敏感的打断; “何经理; 还说比赛看谁先到家; 看样子; 你的水平比司机班的还是差点。”
“是啊; 下雨天; 走错了路。” 随口附和; 眼睛却担忧的向着楼梯; 片刻的沉思; “你们也早点休息; 明天还要上班。” 说罢; 干脆的走了。
以宁更加安静; 众人以为工作压力太大了; 只有何家辰远远的注视她; 除了埋头做事; 很多时候;她的思绪不知飘在哪里; 日益苍白的脸上; 一双大眼睛越发漆黑而让人心疼。
想剑书想念那个从十五六岁就爱上的人的念头; 无所不在的利用一切空隙浮上心头。 可是; 剑书真的是一把剑; 伤得她从头到脚都觉得痛。 
“总之; 林以宁; 她失去的这条生命与你难逃干系。” 半夜梦里; 会惊醒而失去再睡得欲望。 一天; 又一天; 足足过去一个月; 都没有他的消息。 最后说的话他忘了吗? 还是因为沁怡; 他就恨自己到如此田地。 
以宁犹豫过打电话给他; 但那个熟悉的号码出现眼帘时; 却气馁的放弃。 她有自尊; 能说什么; 难道要央求他的宽恕; 害怕听到他冰一样的拒绝; 自己将无地自容。
更多的时间花在工作上; 走出”雅嘉”的办公大楼; 迎接她的是满天星斗。 总也凑巧; 当以宁推着她的旧单车从车棚里出来; 就撞上下班的何家辰来取车; 于是; 在宽阔大道上一台酷酷的suzuki 若无其事陪着一辆旧旧的单车。 
对于这样有意无意的凑巧; 以宁没有拒绝; 但她总是很沉寂的面对何家辰; 没有刻意的感谢; 没有刻意流露的痛苦; 他似乎也习惯了以宁的沉默; 无所谓陪在身边; 让人不讨厌。
……
以宁不敢相信面前坐着的女人是沁怡; 飘逸的披肩发没了; 取而代之是短的象个男生的寸头; 染着金黄的颜色; 在太阳炫耀下格外夸张; 双眼深陷; 脸色腊黄; 一条黑色牛仔裤显得她更加瘦; 以宁记得她是不爱穿牛仔裤的; 一向都讲究女性飘逸; 裙子是她的最爱; 现在她却变成一个假小子。
“以宁; 你和剑书两人要别扭到什么时候。” 搅着热腾腾的黑咖啡; 她皱皱眉; 小镇上的咖啡比广州还是差远了; 这两个人; 一个是自己亲亲的弟弟; 一个是他钟爱的女人; 为了他们;自己才来这镇上喝咖啡。
听到”剑书”两个字; 以宁的眼睛湿了; 水晶晶在眼圈里打转。 “沁怡姐; 不是我生气; 是他讨厌我。”
看着她这个样; 沁怡难过的叹叹气。 “都是我的罪过; 不怪你; 前前后后我已经向他解释了; 他早已没有气你了。 唉; 剑书这个人; 有事埋在心里; 你不要怪他。”
“既然他没有生气了; 为什么一直都不给我电话; 他不会就这样不了了之吧。” 以宁心有疑虑。
“你不知道吗? 他病了。” 沁怡诧异的问; 以宁一听; 焦急的站起身; “他病了; 什么病; 多久了。” 一颗水滴”啪”从脸颊滴在桌上。
缘由
       去广州的路上; 沁怡将所知的关于剑书与自己简单告诉以宁。 她与安志刚之间结束了; 对着以宁难以置信的眼光; 轻描淡写的说了句;”我要的他给不了; 也不想给; 他给的; 我不想要。” 孩子没了是一个意外; 痛彻心肺后现在想通了; 这样也好; 与安志刚之间没有任何瓜葛; 彻底完结。 剑书因为发高烧; 拖拉着没看医生; 导致有肺炎的现象; 现在Z大休息; 本来沁怡叫他去自己住处方便照顾; 可他坚持留在出租屋。
沁怡不愿详谈与安志刚的纠葛; 只是嘴角的抽搐证明依然心痛。 以宁心里清楚; 她必定痛之深; 才断然将自己改头换面。 自问自己的心何尝不是纠结麻乱; 一直都怀疑着; 剑书不是一个不理智的人; 就算是紧张沁怡的孩子; 也不该那样的对待自己; 心底有疑问; 纷纷绕绕理不出头绪; 担心他的身体; 思念的心早飞到剑书身上。
剑书立在窗台前; 手里握着铅笔勾画; 长发披肩水灵大眼女孩的轮廓跃然纸上; 十六岁那个夏日的印象依然鲜明; 刻在心里无法抹去。 捂着嘴; 一阵气喘的咳嗽; 疲惫拍拍胸口; 在家休息这几天; 一边咳一边画; 张张纸上都是脑海里牵挂的人。
“剑书; 你错了; 我的事与以宁没有任何关系; 但我不明白你怎么会那样责难她; 你是不是混了头。” 
沁怡将前因后果说给他听; 他知道自己错了; 而且错的厉害; 其实; 自己转身的那刻; 就意识到会后悔; 可是那天心里的压抑; 长久对她现状的担忧; 竟促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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