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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农家童养媳-第67部分

小说: 农家童养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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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然知道,而且这次决不让他好过,小宝你再来写一封最拿手的状纸,我们明天就带着赵汉去告状。”荷花说道,虽然累,不过这件事怎么也要处理,一定不能让阿毛白死,要让廖超受到应有的惩罚。

    第二天一早,荷花就带人去了知府衙门,赵汉去敲鼓,过了一会,有人放他们进去。

    王知府见到他们,第一句话竟然是“你们怎么又越过知县来找本官了?”

    荷花说道:“因为这件事涉及到他啊!”

    “又涉及到他”王知府无语,怎么这家人总跟知县斗上。“好吧,这次是什么事?”

    吴家帆呈上状纸,王知府打开看起来,然后抬起头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赵汉。问道“你是流民?”

    赵汉道:“是的,跟我们一样的有好几十个,本来还要多,可是因为饥饿生病死了好多人。”

    王知府觉得眼前的事情可难办了,搞不好他还会受牵连,这个李知县从来就没跟他提过有流民的事情。他一拍惊堂木“状纸上所诉可属实。”

    “一切都是事实,请大人做主。”赵汉连连磕了几个响头。

    王知府大喊一声:“带廖超过来问话。”

    有官差赶紧去传话了。

    王知府在想着这件事情该怎么处理,而荷花等人就在底下跪着,她突然想到如果这个知府知道了一位公主在跪他,到时会是个什么场景,越想越好笑。

    吴家帆看她的脸色越来越诡异,就伸手去推她“想什么呢,脸色好奇怪。”

    “没事。”荷花小声说道。

    吴家帆一脸不信地看着她,荷花做出一幅凶巴巴地表情瞪着他。

    正当两人乐此不疲时,廖超被带了上来。他看了看荷花与吴家帆一眼,不知道怎么又惹上这两人了。

    王知府拍着惊堂木“堂下之人可是廖超?”

    “正是小人”

    “本官问你,你昨天是不是打死了一个叫阿毛的男子?”

    廖超一听是这个事,马上说道:“大人啊,那个人偷了我的银子,我才叫人打他的,手下的人一不小心下重了手,这才打死了他,请大人明鉴。”

    “可是荷花姑娘说她昨天给了二两银子阿毛去买药,他到底有没有偷你的银子?从实招来。”王知府厉声道。

    廖超没想到那银子竟然是荷花给的,不过现在他怎么也不能承认啊。“他确实偷了我的银子啊,说不定是他见了我身上的银子,就起了贼心,谁会嫌银子少,何况是这种要饭的!”

    “你胡说什么?阿毛才不会偷你的银子。”赵汉气急,当场就大叫起来。

    王知府连拍惊堂木“肃静,公堂之上不得喧哗。”

    这才是下面的人安静下来,吴家帆抬头说道:“不管怎样,打死了人就是不对的,大人一定要秉公处理。”

    “这,你说得有道理。”王知府说道。这人证都在,而且廖超也承认是他命人打死的人,不管是什么原因,明面上他是不能偏颇他的。

    廖超一听急了大呼“王大人,您可不能听他们的啊,请您看在我舅舅的面上。”

    “你舅舅都自身难保了。”一声浑厚的声音传来。

    许承蔚带着一大排人进来。

    王知府赶紧起身下来迎接他们,“许老将军,你们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原来洛县有这么多事情是老夫不知道的,你准备欺骗老夫到什么时候?”许承蔚大怒。

    王知府惊慌地跪下“下官不敢。”

    许承蔚冷哼一声,又转而对荷花说道“荷花,你赶紧起来。”

    李文昊连忙窜到荷花身边扶她起来。不满地抱怨“你干嘛给他下跪,他哪有资格让你跪。”

    荷花就势站起来,顺便带起了吴家帆。

    王知府心里咯哒一声,这事又是为着她来的不成?

    许承蔚大喝一声“还不给我跪下。”

    扑通一声,李知县重重地跪下,“下官,下官。”

    “你还有什么话说?这群流民到底是怎么回事?”许承蔚的怒火吓得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李知县哆哆嗦嗦地跪在路上,抬起头偷偷看了许承蔚一眼,然后低垂下去,“下官只是以为那是一般的要饭的人。”

    “你撒谎,明明我们一大群人一起涌进洛县的时候,大人有亲自到场,先是将我们关在城外,我们来城外等了三天,城里城外的百姓也不能进出城,你才让我们进去,却将我们赶到最贫困的地方,不要我们到处行走。”赵汉抬头怒视着李知县。

    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忘记,当时李知县站在城墙上,居高监下地看着他们,让他们离开洛县。

    “他说的是真的吗?”许承蔚问道,没想到他来洛县快两年了,竟然不知道这里有如此多的流民,现在两位殿下还亲眼看见,他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不是这样的,下官真的不知道他们是流民。”李知县还在狡辩。

    “你会不知道?这洛县可是你的管辖范围,王知府这件事你有没有份?”许承蔚转眼看向王知府。

    王知府目光清明,身姿端正,拱手道“下官真不知情,下官来这里上任刚好三年,三年前李知县就向我禀报过洛县的情况,可从来没有说过有关流民的事情,而且在城内我也从没见过流民,所有以并不知道此事,不过下官身为知府却不知道管辖地区出了这种事,下官也有责任。”

    李文傅点点头,这个知府为人还算正直,这件事他有派人去查过,王知府来洛县时,李知县就一直在这里为官,为了业绩他没有将流民的事情告诉王知府。

    许承蔚看了李文傅一眼,李文傅说道:“流民的问题一直积压到现在就是你们这些官员以下瞒上造成的,若不严惩只会助涨你们的气焰。来人啊,将李知县的官袍脱下,他不配穿这身衣裳。”

    出来两个衙役,上前就开始脱李知县的外衣,李知县用上力气想要挣脱他们,却还是让人脱下了官袍,他看着那身衣服,虽然现在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知县,可这身衣服他已穿了六年了,三年一次的考核,打仗前他就是这洛县的知县,当时一片混乱,他没有升官,本来今年一次的考核,不出意外他是有机会升官的,可是现在连这个小小的知县都要保不住了。

    廖超在一旁瞪大了眼,怎么也没想到舅舅会发生这样的事,如果这样,他该怎么办,连舅舅都遭了秧,那他害死了人会被怎样?想到这里他就浑身发抖。一个劲的将身子缩成一团。

    李文傅将两人的反应看在眼里,不过审案子的事情不归他管,他还是呆在这里看着就好。于是说道:“现在先来解决廖超杀人的案子,王知府这是你的职责,至于你的问题等会再来判定。”

    “是”王知府沉声应道,虽然不知道这人是谁,不过看许老将军对他的态度,怕是身份不简单。

    王知府站起身来,走到廖超身边,低头问道:“廖超,阿毛是不是你命手下的人杀死的?”

    “不,我没杀人,人不是我杀的。”廖超知道现在无论如何也不能承认的。

    “王知府,你赶紧传下一位证人吧,当时他就在现场,亲眼看到他命手下动手的。”许建辉说道。

    王知府点点头,命衙役去传证人上来。

    不一会一个中年男子被带上来,他跪下来叩了头,王知府问他当时的情形,他边回忆边说道“小人当时正好从李记店铺出来,就看到一个要饭的撞了一个人,那人将要饭的推在地上,不知道要饭的说了什么,那人一挥手,手下的几人一涌而上,将要饭的打到地上,他被打得很惨,可是那人还不肯放过,最后他倒在地上,那人还上前踩了他几脚,我还看到那要饭的身上落出上些银子,被那人捡起来仍给了手下。”

    “你现在还记得那人是谁吗?他可在堂上?”王知府问道。

    中年男子朝一旁的几人看去,廖超不断地低着头,就是不让人看见,王知府一个眼神,出来一位衙役将廖超的头抬起来,中年男子叫道:“就是他。”

    王知府沉声问道:“你可认清楚了?”

    中年男子点点头“就是他,我不会认错的,当时他发现了我,还对我举了举拳头,我吓得赶紧跑了。”

    王知府来到廖超身边:“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我,舅舅救我”廖超哭着扑向李知县。

    李知县低着头不敢看廖超,他现在也是恨死了廖超,要不是他惹事,哪里会将流民的事闹出来。再说他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于是一把推开他。

    廖超知道自己完蛋了,无力地跪倒在地上,两眼无神。“小人无话可说。”

    王知府拿着一张纸对他说道:“既然你已认罪,那么就在这证词上画个押吧。”

    廖超毫无所觉,无动于衷,衙役抓住他的手往纸上按去。

    一切尘埃落定,王知府将证词递给许承蔚,许承蔚看过后递给李文傅。

    李文昊赶紧抢过来看,快速扫完后,他气得将纸往桌上一拍,“来人啊,给我拖出去斩了!”

    堂上的人都看着他,李文昊自知说错话,咳嗽一声“我说错了吗,这种人就该被砍。”

    李文傅横他一眼:“你少说点,这种案子还是留给王知府来判吧,不过像他这样做恶多端的人,我想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才对!”

    王知府连连点头“是是,廖超杀人乃是大罪,死不足惜。来人啊,将廖超带下去等候秋后处斩。”

    吴家帆紧紧握住了荷花的手,原来杀人只在一个人的意念之间,他看着廖超,这个人会像别人描述的那样,身首异处吗?

    荷花感受到了吴家帆的情绪,她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不过他们这种小人物也只能在一旁看着而已。

    正在这时,堂外有嘈杂的声音传来。

    王知府问道:“外面怎么那么吵,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从外面来了一个衙役,他跪下说道:“各位大人,廖超的父母硬要上堂。”

    廖超一听这才回过神来,他朝门外喊道:“爹娘,救命啊!”

    “超儿啊”门外一个女高声带着哭腔喊道。

    王知府见着这么个情形,看了上首的几位大人物一眼,转而对面前的衙役说道:“让他们进来。”

    廖超的父母一进门,就扑过去抱住他。

    许承蔚重重地一手拍在桌上,喝道:“吵什么吵,当这里什么地方,你家吗?”

    廖父跪下磕了一个头,这才说道:“大人,我儿他是冤枉的啊!”

    “你儿杀了人,他已经认罪了,你现在倒来替他喊冤来了!”李文昊嗤笑道。

    廖母抱着儿子叫嚷:“不就是杀了一个要饭的吗?那种贱民怎配让我儿去偿命?”

    李文昊气乐了。“在我眼里,你儿子也是个贱民,被杀也是活该。”

    “你是什么东西,竟说我儿是贱民?”廖母尖声道。

    “放肆,来人啊,掌嘴。”许承蔚大喝一声。

    “啪”的一声,廖母尖叫一声,紧紧地捂住左脸,她正准备开口。

    廖父拉住了她,他看出来了,今天场上的都是大人物,许老将军不必说了,他是见过的,另外几位也不是简单的人物,能不能救出儿子还是个问题。“贱内粗鄙,望大人见谅。我儿杀人,我愿意补偿,来还儿子犯下的错。”

    吴家帆推了推荷花,指着廖父说道:“这人不是我们去廖府偷卖身契时见到的那个,那个,是不是。”

    荷花这时也想起来了,她白了他一眼,怎么现在还记得在廖府见到的活春宫啊,“是,不过你还是别记住了。”

    吴家帆目光炯炯地看着廖父。

    王知府没想到现在冒出这个人,现在事情是越来越复杂了,他怕一个判不好,自身难保啊,于是拱手对许承蔚说道:“许将军,这个案子刚才已经判好了,我想可以结案了。”

    许承蔚点点头“嗯,这件案子由你做主。”

    王知府再次说道:“廖超犯了杀人罪,现等待秋后处斩。”

    廖母一听倒在地上,她爬到廖父身边“老爷你一定要救救救儿子啊,他可是廖家九代单传。一定要救灾救灾他。”

    廖父原来以为儿子会被判坐几年牢,没想到会被判处斩。心里也是一片死灰,不过她说得过,廖超是他家的独苗,绝不能出事。“大人,小人,小人愿意拿出大半家产,只愿能救我儿一命。”

    王知府原来想拒绝的,这案子就这样了。

    李文傅却说道:“好,只要你们拿出七成的家产,我可以饶他不死。”

    “谢谢,谢谢”廖家人不停地磕头。

    廖母搂着廖超,轻声安慰道:“超儿,你没事了,跟娘回家。”

    “等等,我没说让他回家。”李文傅说道,其他人都奇怪地看着他,不过从他高深莫测的脸上真看不见什么。

    廖母回望向他,出声责问:“你刚才不是说饶他不死吗?怎么能出尔反尔?”

    “我说饶他不死,可没说让他回家,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廖超由秋后问斩改为发配边疆。”李文傅的话让人狠狠的抖了一抖,真是狠啊,要了人家的家产,还出了个狠招,发配边疆虽说不会要命,却也终身永无翻身之地了。

    许承蔚感到心慰,太子殿下果然是英明的储君,处事又果断,又精明。

    “不要,大人,我儿吃不了苦的。”廖母哭喊道。

    “要么是杀头,要么是发配边疆,你们自己选。”李文傅说道。

    廖父闭了闭眼,哆嗦着嘴“我,我选择发配边疆。”

    “那好,带下去。”

    等处理完廖超就剩下李知县了。

    王知府走到堂中央,撩起衣袍跪在地上,现在他也是罪人。

    许承蔚觉得这件事还是太子来处置比较好,所以这事让李文傅来谈。

    李文傅起身来到堂下,他走到李知县面前,说道:“你不配姓李,以后别叫了。你犯了这样的罪,欺君罔上,死太便宜你了,罢了你的职,操了你的家,将你发往边疆,让你用一生来赎罪。”

    李知县面如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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