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媚君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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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珂。虽然这里依旧在齐越 的统治下。
然后,给我留下了一道选择题。借机离开还是继续留在这里。看着屋外被焚烧尸体带来的浓浓烟雾所笼盖的日头。留 下又如何?离开又如何?我再次迷惘,难道为了所谓的正义,就可以将杀戮变成光辉的使命么?
“主子,柳公子等着您哪。”媚琉璃妖媚的笑容比那昏暗的阳光更加刺眼。
报复一样的拿着一种没见过的块状物在柳如风光裸的背上书写着。看着他不断冒出的冷汗居然心中冲出难以压抑的兴 奋。
显然随着我的落笔,疼痛就会降临在他的身体。当我完成之时,柳如风已经虚弱的不成样子。
媚琉璃上前扶起柳如风,为他整(。。)理好衣衫。“主子,奴家想去看看母亲。”
我笑道:“若是齐越之人不拦着,你自去便是。”
柳如风挪步离去,媚琉璃跟着退了出去。“我写的信只有四个字。顺其自然。”我如是说。
媚琉璃回过身看着我,似乎我是个陌生人。其实也是个陌生人。“你比任何人都残忍。”
残忍?也许吧!屋内弥散着男子甜美的香气。在这里我能相信谁?累,真的好累!那个有力的怀抱向烛光一样,吸引 着我这只迷途的飞蛾。
多年之前的夜晚,轻功略有小成的我,踉跄着溜出了冷宫。今天御花园里有他国来的使节来看表演。一向喜 欢'炫。书。网'热闹的 我怎会错过?
穿过错综复杂的宫道就在接近御花园的时刻,一个身影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一个身着华服的少年男子。在我眼中, 他英俊。但我知道在这里,他很丑。
是他眼中的流露的挣扎和矛盾最终吸引我走过去。一个月的暗中交往,整个皇宫成了我们的游乐场。原本冷漠淡然的 他,渐渐于我成了好朋友。
从小被当成女人养大的他,独立坚强。甚至在其母军中已经成为不可或缺的一员猛将。一次偶然的受伤让他男儿身份 败露,加上其母的功高震主,让已经年过半百的齐越皇帝起了留作人质的念头。
于是一道圣旨他即将脱下战袍成为后宫当中地位低微的御仕。那次是跟随母亲出使秦珂的,也许是他最后一次自由的 行走于世间。
离别的时候,他不知怎么知道了我的女儿身份。眼中的怜悯让我看着有些可笑,又有一些感动。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一 个已经年近30女人的态度,告诉他那句“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自由在乎心,不用 在于形。自由是自己的争取和努力的过程,而不是一个自然存在的事物……
于是那少年男子在多年之后成为了一国之父,成为了纵横沙场的振国元帅。期间的血雨腥风又怎会是我能够了解的哪 ?
第29章 第二十八章 齐越天牢
又是将近两个月的车马行进,与前次不同的是我有了代步的马车。期间车内有柳如风与媚琉璃伺候,车外有“四有新 人”打点,齐越兵士不过远远监视而已。
要不是不能离开大队行进,根本与郊游踏青无异。路途上从荒凉的戈壁到崎岖的山路,从边城小镇到内陆城镇,我清 清楚楚感受到了齐越的强大。与经历过战火的秦珂不同,齐越百姓安居乐业,到处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坐在马车之内,依稀感受到外面的繁华喧闹,长途千里之后,我已经置身于他国的都城当中。我的背井离乡,倒映衬 出那些荣归故里的齐越禁军的欢欣来。俘虏敌国皇帝,怎么说也是美事一桩,加官进爵自然不在话下了。
身旁的柳如风虽然表面上一切如常,但是微微抖动的身体都在诉说着他的无助和彷徨。而媚琉璃却是莫测高深的低头 不语。
靠在软垫之上,我自嘲的一笑说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你们不必如此,他们要的是我而已。你们凡是不必出头 就好。”不是我要牺牲自己来保护这两个我名义上的夫侍,而是此刻的我不知该如何选择和面对。
齐越,他让我国破家亡,成为俘虏。秦珂,为了目的不择手段,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正义?累了,所以随遇而安,倒要 看看命运到底还要如何玩弄于我。其实,两三间房屋,一块田地自给自足不是很好?摇头而笑,种地?五谷都不分的 有脸说这个么?
去留不是问题,但是去,能否就将事情圆满解决?牺牲几千秦珂俘虏的性命是否应当?谁又能保证不是齐越又一个阴 谋?留?等待我的又将是什么哪?
胡思乱想之际,马车停下。自然此次的终点站到了——齐越的皇宫。而等待我的是一队大内禁军。任由他们脱去我身 上保暖的毛裘,让后久违的长长锁链重新连接在脖颈间的铁环上。
接着被禁军带到了最豪华的监狱——天牢里面。抬眼打量,天牢果然不一般。不见阴暗潮湿,也没有霉腐之气。我被 那些禁军交给狱卒之后,被带到了牢房里。
心想这里恐怕就是我今生的居所了吧?不错,除了干燥的稻草床外还有桌椅板凳一应俱全,而桌上还体贴的放着一盏 油灯。这那里根本就是牢房中的总统套房。满意的点点头,走过去抖抖稻草上的棉被。嗯,虽然有些硬,但并不潮湿 。车马劳顿加上身上衣裳单薄自然而然的爬上床去,不消片刻自是熟睡了。
朦胧间恍然醒来,却是一蒙面之人站在床前。并不起身,只是伸手揉揉惺忪睡眼。不是眼花,也就停下动作等那人解 释。
“在气那瘟疫之事?娆儿,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呀!而况,天灾当中岂是人力所及。”蒙面人见我不语接着言道,“娆 儿,其实你要离去,并没有人阻拦的。你要怎样生活都好,随你心意就是。不可一味的斗气,须知今后磨难将倍于昔 日万千呀。”
那人见我还是呆呆的看着她又说道:“灭国之辱虽要报偿,但是,若无砥砺坚持之心,不如就此打住为好。依然安排 妥当……”
“我留下。”说过之后翻过身不再去看她。此地多留一刻便是危险,不论她是为了千秋霸业,还是为了骨肉亲情。至 少为我留了选择的余地,她的亲来足以,足以……泪水模糊了视线。
耳边荡出淡淡言语:“半年之后,定接娆儿团聚。”
再回身已不见人影。远处传来梆鼓之声,随后华乐大作,显然朝堂之上的庆功宴已然开局。接着才层层牢门开启,拘 提我的狱卒已经到了跟前。
狱卒进来却不推搡吵闹,静静等我起身叠好被子。那狱卒看我准备完毕说道:“媚帝,皇上宣您溢德殿觐见。”
我跪倒说道:“罪臣领旨谢恩。”礼毕紧随狱卒离开牢房。期间我被交接到禁军手中,高高的宫墙斑驳的树影,穿梭 的宫侍姑姑,让我有种还在秦珂皇宫的感觉。其实我离开那里何止千里了呀!
行走之间也会飞来横祸,一颗藤球正中胸口。接着一个姑姑打扮的小家伙儿窜了出来。这小家伙长得虎头虎脑甚是可 爱不说,眼中的倔强顽皮更是衬托出其不凡身份。
年纪幼小还看不出男女分别,相当然一个孩子可以在皇宫大内横行无忌,自然只有得宠的皇子皇女了。在看那些禁军 依旧面无表情,既不呵斥也不行礼。
我微微一笑对那小家伙儿说道:“天气冷,玩一会儿就回去吧。”说完将藤球踢了几下抛给他。
没想到小家伙儿居然一脸崇拜的看着我说道:“你和鲁太尉一样厉害呀!他也能踢得。”
啊!难道的在齐越蹴鞠已经如此风靡了?还是这里有个高俅样的人物哪?看着小家伙儿放光的眼睛我说道:“我自是 比不得那鲁太尉的,你快回去才好。否则伺候你的人可要屁股开花了。”
“你好聪明呀!”小家伙儿一脸正经的说道,“你知道我是谁了,那位什么你不下跪?”
我笑着摇头说道:“我不知道哪。不过哪有小孩子可以在皇宫内院瞎跑的?快回去吧,满头大汗的,当心着凉了。”
这时候远处几个宫侍姑姑跌跌撞撞的赶来了嘴里嚷嚷着:“小祖宗,莫跑了……”
小家伙儿也懂事看看我说道:“我叫廉沧,先走了。”说罢朝着那群宫侍姑姑跑去。
看着廉沧跑远了,我回过头对这队禁军说道:“有劳诸位久候。”
那进军的百妇长对我倒是礼遇,除了几个白眼之外也没让我吃啥苦头。只是不耐的摆摆手说道:“廉沧帝子乃是皇上 的心头肉,咱们不好违抗的。”
哦!原来如此。接着我依旧被押解着向齐越的溢德殿前进。
倒不担心受到何种待遇,只是想着会不会见到已有半年没见的父亲哪?见了他我要怎么做?是扑到我久违的温暖怀抱 诉说种种委屈和悲苦,还是镇定自若的叩见淮湘帝子哪?
第30章 第二十九章 滢德殿上俘虏归路
灯火通明的齐越大殿上,鼓乐喧天宫伎舞姿蹁跹。一众大臣官员杯盘交箸一派歌舞升平景象。站在殿外看着里面的喧 嚣热闹忽然感到一种无悲无喜的安逸。
其实何去何从不过是身体表象,既然决定就不会踌躇不是么?进去通报的禁军久久不见出来,我身上衣裳单薄,不一 会儿就在夜风中微微颤抖了。一会儿殿内出来几个姑姑,为首的正是王姑姑。
“媚帝在这夜风中更显得婀娜多姿,飘飘欲仙了?”王姑姑慢慢的说道。
我笑笑说道:“王姑姑说笑了,娆君不过一介罪臣。”
王姑姑脸上掠过狠色说道:“拜见万岁,你就怎么站着?”
“罪臣明白。”不等几个姑姑动手,我自动跪在地上。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何况更不堪的我都做过了,不过就 是下跪而已嘛。
王姑姑见她要的场面没得到,冷哼一声转身离去。叹口气,这地还真凉,不一会儿两条腿就像结了冰似的。月上中天 之后,谁都明白了,这是齐越皇帝给我的下马威。
“宣秦珂废帝上殿觐见。”
几个姑姑如何虎狼般不等我麻木的双腿站起,就拉扯着拖进了大殿当中。
一时间竟然有些头晕目眩。用尽力气才站稳脚跟。看着高高在上的齐越皇帝。深吸口气,跪倒唱道:“罪臣赢娆君觐 见齐越滢德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殿上众人窃窃私语。都是对我叩拜的鄙夷和不齿。其中自是以他国使节为最。阶上滢德皇帝相貌堂堂、身形宽阔、年 纪大约四旬的中年妇人。只是眉宇间略显暗淡,正的看来略显病容。不过这并不无碍其一国之君的风范。
坐在她身旁的自然是她的的皇夫——冷君清。淡淡扫过全场,并没有见到我久违的父亲水红遥。
到如今已经容不得我仔细多想。上面的滢德皇帝已经言道:“媚帝果然是国色天香呀!来人看座。”
“罪臣谢恩。”坐到搬来的小小的绣墩子上。苦笑一下,这滢帝也真是的。连个座位也弄来羞辱于我。
别人做的自是带着椅背的太师椅。而我只是丫鬟奴仆为主人捶腿时候坐的小绣墩子而已。
“媚帝,你看你家乡来到这里也有千里之遥,想来也想与乡人话一话离情吧?”滢帝面带微笑缓缓说道,“来人,带 秦珂之人上殿。”
只见两队秦珂俘虏分男女两队被带到殿上。女人自然以柳云溪为首,男子当然是我的弟弟——梦澄。上来这些人大多 是身份上有些分量的秦珂俘虏。其中含义不言而喻,看到这些人虽然形容憔悴,但身上并无伤害。尤其梦澄梦湫两兄 弟早比在边城之时气色伤好了许多。事已至此我也只好默然而视,假作不见了。
滢帝高坐宝座说道:“今日可是齐越秦珂融为一家的大好日子,诸位今后就是我齐越子民。举国同庆只是怎可无酒, 来人赐酒。”
我并无反抗之心,降表一出,那里还容得我讲什么根骨气节。于是起身跪倒谢恩,仰头饮进所赐御酒。众多秦珂俘虏 见我如此作为,也就谢了皇恩饮下赐酒。只有柳云溪和柳彩虹这对母女巍然而立不为所动。
王姑姑这是站出说道:“柳大人这是何意?”
柳云溪笑道:“滢帝陛下,我柳云溪生是秦珂人,死是秦珂魂。国破之日本应一声殉国,然先帝命我护持新主……事 到如今徒呼奈何!”
“啊!原来柳大人并未投降?即使如此,还要向万岁讨个说法了。”王姑姑转身向着滢帝躬身施礼。
滢帝抬手笑道:“原来柳丞相是在服侍这媚帝呀!听通福说过,媚帝身边只有4个小侍,2个侍夫。伺候的人到地是少 了些。”
王姑姑躬身说道:“是呀,万岁说过。对待媚帝要如王爷般照顾才行。奴下这会子还在担忧如何分派得力之人呢。”
“这个好办。既然柳丞相一心为主就去伺候吧。”滢帝笑的令我有些心悸。
王姑姑马上说道:“就请柳大人母女到录幽房净身吧!”
此语一出全场皆惊。且不说柳云溪原本就是各国闻名的博学大家,单单就是一国忠臣的名号。也是士可杀不可辱的。 对她实行这普通女子都羞辱万分的幽闭净身之刑,怎能不然全场皆惊。
看看柳云溪惨白的面容,刘彩虹微微颤抖隐忍怒气的身躯。虽然知道,这不过是因我开口的引子,却也无奈的跪倒说 道:“罪臣谢皇上恩典。不过……”
“媚帝你可不要不知好歹呀!”王姑姑说道。
“放肆。”一旁一直没出声的冷君清忽然说道,“媚帝有话请讲。”
我跪着说道:“皇上,柳氏乃是秦珂大家,如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