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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裂情-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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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侧身微推开院门,一团黑不溜秋的东西就迎面飞来,暗器,怎么这么大?忠叔也来不及细想,手中的剑如电光般忽闪而出,朝那团东西刺去,不料那东西在空中陡然停顿,终于看清,那不是暗器,是只黑猫。
  忠叔晓是出生入死那么多回,从没惧怕过什么,今日却被那一双墨绿的猫眼,惊得心中大骇,因为它根本就不像一只猫,那闪着荧光的眼神直直望入眼中,让自己打心底泛着寒意。就在忠叔呆滞的一瞬间,那黑猫便化作一团黑影消失在眼前,待他再反应过来,脖颈处便传来丝丝的寒意。
  “把剑放下,不然我可不敢担保黑色会再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一个清冷的声音从正厅里面传来。
  此刻那只黑猫正慵懒的卧在忠叔肩上,锋利的爪子正紧贴着他的咽喉轻轻的来回滑动,爪子到过的地方瞬时就留下了微红的划痕,冰凉却带着火辣辣的疼。
  仓傲天在忠叔的身后,当那黑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落在忠叔的肩头,重伤之余的他刚想提剑,胸口就立马开始血气翻腾,等接到黑猫那警告的眼神时,喉咙一紧,略带温热的液体就顺着嘴角缓缓的留了下来。
  “哐!”有剑掷地的声音在院落中响起。
  忠叔也顾不得那黑猫还在自己脖子上待着,惊呼的回头:“少主!”
  “滋!”有皮肤被划破的声音同那一声少主一起响起,细微的雪珠空气中成半弧型散开。
  “我再说一遍,把剑放下,不然我可不敢担保黑色会再做出什么更奇怪的举动。”正厅里面的声音,依旧清冷如秋夜,却多了一丝不耐。
  而此刻那只黑猫如鬼魅般,早已从忠叔的肩头换到了仓傲天的肩头。忠叔的转身也让仓傲天能看见正厅中的那人,面带白纱的她身穿一袭白衣,斜坐在红木雕椅上望着自己,神情慵懒如爪尖紧扣自己咽喉的黑猫。
  仓傲天见那白衣女子悠然的神情,必是于对付自己和忠叔两人是胸有成竹,而且在她身边站着的两人当中的那个婆婆内光深敛,却看不出她的武功深浅,显然也是个不简单的人。自己此刻已毫无抵抗之力,既然从那白衣女子的眼中看不到任何的讯息,那么自己现在也只能赌一回了,沉声道:“忠叔,放下剑吧!”
  脖间的疼痛终于让忠叔敢怒对那双猫眼,听到仓傲天的话,脸色顿时铁青的大声喝到:“不行,我誓死也要护得少主的周全,妖猫,放开我家少主。”忠叔深知受伤的少主被挟,雪云不知所踪的情况,自己不应失了方寸,把一只猫作为对手,眼中透着坚毅,暗暗提醒自己,真正的敌人是正厅中的那个带着面纱的白衣女人。
  身体表层开始浮现一层微不可见的淡蓝,那是正是仓家极为少数人才能使用的灵之决,它能让人突破自身功力极限,并且可以拥有一种对自然因素的掌控之力,而忠叔能控制的自然因素便是水,在他水之术控制下的东西都能在他的意念下化为尘埃。清晨的空气极为湿润,所以那层充满肃杀之气的淡蓝霎时便笼罩了整个院落,但忠叔的脸色却变得比仓傲云的脸色还苍白,随着忠叔的呼吸加重,那淡蓝的颜色渐渐加深,空气中的威压也逐渐加重了。
  至今为止还从未有人能从自己的水之术中逃脱的,只是自己灵力不足,支持不了太长的时间。当感觉到整个院落里细微的尘土都在自己的灵感控制之下后,忠叔便放心的将视线从少主脖颈那锋利的猫爪上离开,因此按目前的情形,自己只能尽快将少主解救下来,带他离开后再做打算。但是自己现在灵力不稳,对猫施展水之术怕会伤到少主,
  当机立断,忠叔立即转头,双目凝视着正厅中那个依旧不为所动的白衣女人,沉声道:“女人,命令你那只黑猫从我家少主身上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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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3 黑色之威

  那悠然自得的坐在正厅中央的白衣女人正是一大清早,牺牲了睡眠,屁颠屁颠赶来费家宅院的费慧,见此情形不由得大为头疼,揉着额角感叹道:这世间破事怎么这么多啊!
  自己昨天好说歹说,磨了半天才让说服阿婆带自己回费家宅院一趟,只是想来这具身体曾经待过的地方查寻一番,看能不能找到有可以让自己回去什么的线索。一路上被阿婆弄得紧张兮兮,轿夫也被要求停在城门口,再一路步行过来此处,自己这古代的身体实在是太娇柔了,气吁喘喘的好不容易到了,想进去休息一下却被阿婆拦住。
  好歹这也是曾经那个费慧的家吧,就不明白回自己的家也要弄的做贼一样,跟着阿婆小心翼翼的进门后,还没待上几分钟,阿婆本来就紧绷的脸开始变得极为严肃起来,只见她急忙冲到正厅的一个极大的花瓶前,将其抱住往右旋转。
  “嘎……嘎嘎……”突然正厅中那张红木大雕椅连着木板向上翻开,一条幽长的暗道出现在眼前。
  宝丫头目瞪口呆的看着那条暗道,喃喃问道:“阿婆这是怎么回事?”
  耳旁传来的马车声,显示着来者越来越接近费宅了,阿婆顾不上那么多,急忙把宝丫头和费慧推到暗道边,低声对宝丫头嘱咐道:“宝丫头快带着小姐下去,这条暗道一直往前走就到了后山的花亭,到那去等阿婆,要是过了一柱香的时间阿婆还没来,你就带着小姐朝平时阿婆与你们一起捉迷藏的那条小道回芙蓉坊去。”
  费慧来回的抚着黑色身上光滑的皮毛,望着慌乱的阿婆,不为所动,只淡淡一句:“我为什么要离开?”
  阿婆看着费慧表情,便知要是自己此刻给不了小姐一个她认为合理的理由,她是不会离开的,只好简单的解释道:“外面有辆马车在朝这边过来了,而这里只有我们费家,目前在不知来者是敌是友的情况下,为了小姐的安全,你们要立马从暗道离开。”
  “阿婆会武功?”
  面对仍是一脸悠然的费慧,阿婆也不再做什么隐瞒了,没有迟疑的点了点头,反正小姐迟早是要知道这件事了。
  “这次你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阿婆愣了愣,自己的灵穴上次被损,遭到暗算后至今,功力恢复还不到一成,要是来人是那贱妇派来的话,此时连她手下最简单的人物怕是都对付不了了吧。但为了小姐安心离开,自己应该立马回到“能”,只是望着小姐那双幽深眸子中的关心,刹那间哑了言语,更重要的是小姐那眼神已在告诉自己,其实她什么都知道了,所以一个本为简单的“能”字,怎样也无法违心的说出口。
  “宝丫头赶紧上来,”费慧轻叹一声,提着裙角从暗道走上来,望着前方半掩的院门,不动声色的吩咐,“阿婆关上地道。”
  阿婆眼神极为复杂落在已走到自己前方的小姐背上,那笔直的脊梁中仿佛流动着无限的力量,轻唤一声:“小姐……”声未落,音便已开始喑哑,不知道小姐准备做什么,而自己此刻除了相信她之外也别无他法。
  听到地道缓缓合上的声音,费慧悠然走到在那红木大雕椅上坐下,看着远方山角半露出的朝阳,低声唤道:“黑色。”
  “喵!”似乎感觉到自己主人平静的话语中那蕴藏着冷冽的刀锋,黑色离开了费慧温暖的怀抱,收起浑身的慵懒,幽然长叫后,便在立在费慧腿上,躬身面对着院门,墨绿的猫眼中泛着阵阵的冰寒,让阿婆与宝丫头不由自主的往费慧身后靠了靠。
  待忠叔侧身进门,黑色便似一支强弩般化作流星疾驰而去,接下就是开始了忠叔进院后发生的事情。
  费慧从他们进来就可以判断出他们不是自己敌人,因为没有哪个人会带着深受重伤的少主去敌人的老巢,而且两人一脸浩然之气,绝不是那种宵小之辈,那他们是来干嘛的,不过万事还是等武器放下再说,毕竟刀剑无眼,安全第一。
  可听到最后忠叔的话,费慧不由得微微挑了挑眉,大叔那么自信的是想拿什么和我谈条件。看着那些淡蓝的雾气,费慧心中觉着有些许怪异,这味大叔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弄这么一东西出来,那么雾气有肯定有问题,身旁的阿婆与宝丫头渐渐急促的呼吸声印证了她的想法,奇怪的是那些雾气对自己好像起不了任何作用。
  “小姐,宝丫头好难受,好……”话未完,宝丫头就嘭的一声晕倒在地,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小脸刷白,刷白。
  虽然不知道它是什么,但是想凭这个来威胁我是不是太天真了一些,何况我费慧生平就讨厌的就是别人的威胁,平静的眼眸中波纹微漾,大叔你终于惹到我了,带着一丝怒气唤道:“黑色。”
  “喵……”接受到费慧命令的黑色仰头长叫,飞快的伸出舌尖将院中那层充满肃杀之气的蓝色通通一舔而尽,等忠叔回神过来,才发觉自己的剑不知何时已落地,右手手腕皮骨尽现,在他震惊之下,黑色一个回旋归位,顺便再舔了舔仓傲天嘴角还在流淌的鲜血,墨绿的眼珠开始转向越发明亮的墨黑。
  面对那诡异而挑衅的情境,看着少主那苍白的脸,忠叔感觉像是陷入了泥潭般无力,连右手的疼痛都无暇顾及。自己违背了祖训,擅自在外强行使用了灵之决,到最后却被一黑猫给破了自己的水之术,散尽灵力一时间是无法恢复过来的,那黑猫真的只是一只猫吗?
  那层淡蓝色雾气所释放出来的恐怖威压,根本就属于人类的力量了,那到底是种怎样的力量,为何从没听忠叔提起过,而且那白衣女子到底什么人,如此威压之下她也能抗若自如。剑眉紧蹙的仓傲天,看着忠叔此刻的情形,也只有先按捺下心头的疑问,快速用点穴法将忠叔右腕的血止住。
  看着尚未清醒的宝丫头,费慧冷喝道:“黑色。”
  “小姐且慢,”刚从水之术威压下解脱出来,恢复了呼吸的阿婆,急忙惊呼,深知小姐此时已大动肝火,她还有话要问那两人,再唤黑色,谁知它会不会把那两人一命呜呼掉,黑色可不是什么善物。
  座椅上的费慧眼角轻抬,略带诧异的看着一旁开口说话的阿婆,不过她开口了,想必自有她的考量,“黑色。”
  “喵!”黑色抗议着费慧的决定,仍然扣着仓傲天的喉咙不肯回来。
  “黑色。”费慧的语气降为了四声调。
  “喵!”委屈的低鸣一声,急速跃回费慧怀中,讨好的摇摇尾巴,额头轻蹭着费慧的掌心,生怕费慧发怒。
  阿婆他们看着那只黑猫,心底都不寒而栗,慵懒,狠绝,乖巧,诡异,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费慧俯身将宝丫头抱回座椅后,便不再言语,阿婆知道小姐已经默认了让自己去处理剩下的事情,站在正厅之前,一股无形的压力朝仓傲天与忠叔散去:“仓家堡的人来这干嘛?”


  044 疗伤圣药

  “前辈误会了,”一丝警惕从仓傲天的眼中闪过,“我们不是仓家堡之人。”
  阿婆对着忠叔厉声喝道,“谁给你胆子在外面使用灵之决?”
  灵之决?三个字让仓傲天不解的拧紧了眉头,却把忠叔震的猛抬起了头,不可置信的望着阿婆,哆嗦的问道:“雪云?”
  阿婆身体不易察觉的轻晃了一下,冷冷看着忠叔,嗤笑道:“你认错人了。”
  忠叔激动的说道:“不可能,这世间现在知道灵之决的人就剩我,主上和雪云了,那你不是雪云是谁,只是你的样子怎么成这样了?你……”
  “我说了不是就不是,”阿婆不耐的打断了忠叔的话,“你们来这所为何事?”
  依照目前这情形,眼前这阿婆是雪姨必定没错了,仓傲天急忙俯身拜下,恭声道:“傲天此次贸然前来拜见雪姨实属冒昧,只是家父失踪前曾交代过傲天,如有一天他不在了,让我一定要找到雪姨,还望雪姨见谅。”
  失踪?阿婆脸色剧变,一个箭步,急忙冲到仓傲天面前,再也抑制不住颤抖的双手,用力捏住他的肩,大声问道:“你说什么?你说谁失踪了?”
  原本就重伤的仓傲天哪再经得起阿婆这样的折腾,一句话还未说出口,口中的鲜血又止不住的从嘴角留下来。
  那会要了少主命的啊,忠叔心惊胆颤的看着再次吐血的少主,顾不得那么多,一把拉开阿婆,冲着她就是一顿狂吼:“你就关心他,你就关心他,你怎么就不关心他儿子。他失踪了,仓青云失踪了,听清楚了没?你快把少主放开,放开。”
  被忠叔甩在一旁的阿婆,似毫无知觉般,只是木然的望着费慧,机械的,一遍又一遍的重复道:“小姐,怎么办?小姐,怎么办?小姐……”
  费慧不知道他们三人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纠葛,看阿婆的情形,那仓青云应该是对她来说极为重要的人吧,安顿好昏迷中的宝丫头,急忙走到庭院中,扶着摇摇欲坠的阿婆,心疼道:“会有办法的,会有办法的。“阿婆口中叫着的小姐应该是这具身体的母亲吧,因为她眼睛似乎想透过自己看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阿婆本来就还未恢复的身体,刚又受到水之术的威压,此刻再听到仓青云失踪的消息,胸口气血直往上翻涌,待见到费慧的脸时,终于感到一阵轻松,小姐来了,小姐来了就有办法了,因为没有什么是小姐不知道啊!
  “噗!”一口血再也忍不住喷出口,直撒在费慧裙摆上,亦如雪地上落下点点梅花,刺目,妖艳。
  再看阿婆,闷血吐过后,就晕过去了,费慧吃力的将阿婆扶回正厅后,将她与宝丫头小心的平放在那张红木大雕椅上,还好那椅子够大。
  “少主,少主醒醒啊!少主……”看着雪云吐血晕过去的样子,忠叔内心后悔自己不该如此冲动,但仓傲天也在他怀里晕过去后,他除了用左手抱着少主,不断把自己的真气输入他体内之外,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再做些什么。感觉着少主越来越微弱的鼻息,此刻忠叔有着从没有过的绝望。
  昏迷了三人,一人重伤,只剩下自己和黑色完好无损的还站着,阿婆与宝丫头都自己检查过了,没什么大碍,休息一下便好。只是院中那两人,不救会死的,死了阿婆应该会很伤心的吧,虽然刚刚她一直在冷冷的否认着自己与他们的关系,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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