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太后:误闯皇帝的老窝-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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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盛夏一阵剧痛,顿时昏厥,更令独孤月慌了神。
独孤城瞅准这个难得的时机,突然发难,趁独孤月不注意,将昏厥的叶盛夏带到自己这边,更将昏厥的女人扔给在一旁傻了眼的水芙手中,沉声道:“把她带下去,看她死了没有!”
“是,太子爷!”水芙这才回神,知道独孤城的意思是让她救叶盛夏。
这本就是男人争权夺利的舞台,叶盛夏不该成为被利用的棋子。以这种方式退场,是最好不过的事。
水芙迅速带着叶盛夏退下,独孤允想跟上一瞧究竟,却被侍卫拦截。
这厢独孤月终于回神,眸色复杂地看着独孤城:“是我一时大意,上了皇兄的当。皇兄,果然够狠!”
原本拿叶盛夏做赌注这件事他做得没错,错就错在他太低估了独孤城,才让独孤城在方才那一瞬的混乱之中将叶盛夏救走。
棋差一着,便是前功尽弃。
他苦心谋划多年,隐而不发,若是在这个节骨眼上输了,只怕以后再无翻盘的机会吧?
“这句话是本太子赠予三弟你才是。三弟这些年来嘻笑之间便减低了本太子对你的戒心,若不是你有一次无意中露出马脚,本太子不可能防你。”独孤城淡笑,眸光幽远。
“我竟不知何时露出破绽,皇兄可否告之?!”独孤月不解地问道。
这一点,确实需要向独孤城讨教。
“两年前。有一回本太子与你在云亭对饮,你有了些许醉意,本太子正在那时提到了你母妃。你那时醉意渐浓,是这么说的:‘我母妃当年若是做了皇后,又何至于落得这等凄惨下场?皇权之下,只有胜者为王!’这些话,你可能事后都不记得,本太子却清楚记得你当初讳莫若深的神情。你要的,远不只是一个王爷之位,而父皇给予你的,偏不是你所想要的。或许你想要,父皇也因为你母后,不曾想给予你的皇权。”独孤城忆起那时的情景,轻声回道。
…………………………
今天提早更新,因为下午有事要外出,尽量写哈,争取多写点儿。
遇刺(94)
独孤月细细回忆,记得两前年确实曾与独孤城在云亭对饮。
当晚他喝多了,次日他宿醉再醒,却不记得自己那晚曾对独孤城说过什么话。
却不想他酒后会无意吐出自己觑觎帝位的野心。一个小小的失误,便铸就了今日的局面。
他自以为藏得深,不为人知,却原来,独孤城远比他更会演戏。此后的两年,从不见独孤城露出半点端倪。
“三弟,你确实是个人才,可惜皇位只有一个,想要的人却太多。成王败寇,在此一举。面对你这个对手,本太子从来不敢大意。”独孤城话音刚落,便有人率众而来。
来人年约四旬,虎目宽额,国字脸。他身材高大,风尘仆仆,铠衣铁甲,走路虎虎生威,很快到达独孤城跟前。
“末将勤王来迟,还望太子爷恕罪!”那人朝独孤城拱手,声音洪亮。
“梁将军来得正是时候,不迟。”独孤城轻拍镖骑将军梁彰的宽肩,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皇宫外城四大门已被末将占据,内城九门也在不久后将拿下,请太子殿下放心,这是末将送给太子殿下明日登基大殿的贺礼!”梁彰说着,扫一眼怔在一旁的独孤月。
独孤月知道大势已去,却也不怒,反而朗声大笑:“我任何时候都说,成者为王,败者为寇,相较于皇兄的深谋远虑,老三我自愧不如,输得心服口服!”
独孤城既能将远在边境的梁彰诏回京城,便知对他谋反一事早有先知。他的一切皆掌控在独孤城手中,又如何会不输?!
想他精心谋划了这些年,以为能与独孤城一较高下。结果才开始,他便输得一败涂地。正是,时也,运也,命也!
“来人,将三皇子押入天牢。记得,不得怠慢三皇子,违者,以军法处治!”独孤城深深看一眼独孤月,一扬手,便有侍卫将独孤月押下。
独孤月顿了顿脚步,回头道:“皇兄,若是母后醒了,可否让她来见我一面?”
“你这话,我会带到。至于她见不见你,那是她的事。”独孤城淡笑应允。
遇刺(95)
“谢了。”独孤月朝独孤城抛下两个字,便在侍卫的护送之下,去往天牢方向。
他知道,独孤城不可能取了叶盛夏的小命。方才那一剑,独孤城定是瞅准了位置刺入,绝不可能刺中心脏。
明日便是独孤城登基的日子,若是他赢了,便是他登顶……
独孤月踽踽而行,想象着若是自己登基,那又是怎样的情景。
独孤月消失在众人的视野,独孤城始看向站在一旁的独孤允,薄唇轻启:“二弟,这就是你想看到的情景么?”
“只可惜是你赢了。虽然我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可还是想看你们撕破脸皮。在此前,起码我还抱着一丝希望。”独孤允冷硬的脸在深浓的夜色更是中棱角分明。
“现在你却绝望。你想让我们兄弟反目,却未想过,最终反目,我该如何处治老三,你给我出了一个很大的难题。”独孤城眉头紧蹙,束手踱步走了开去。
“或者,你将他杀了,永绝后患。或者,留他在京城或皇宫,就近软禁看管。任何一种方法,相信都不错。”独孤允追在独孤城身后提议。
“我想,你希望是后者。”独孤城回眸淡扫一眼独孤允。
若是不论皇位,单就这些年他们的兄弟之谊,那都不假。
今日如果是他输了,独孤月也不会要他的性命吧?
“三弟平日并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他还曾说过,他若能得到皇位,定会善待于你,让你吃好住好,更找许多美人服侍你。他连地址都选好了,在——”
“枕霞榭,是吧?”独孤城接下独孤允的话道。
“你如何知道?!”独孤允问完,莞尔一笑:“你既然能知道三弟野心勃勃,定也掌握他的一举一动。是啊,枕霞榭,那里日落黄昏之景甚为怡人,若是在那里终老,不错。那里是为皇兄而建,三弟也曾想过,若是他输了,若能在那里终老也不错。”独孤允苦笑回道。
当日一语成笺,最终,还是独孤月输了。
“你还是很看重你这个三弟。”独孤城淡扫一眼极力游说他的独孤允。
遇刺(96)
独孤城多少懂一点独孤允的心思。
他这二弟言词恳切,无非是想以兄弟情分打动他,而他也本没想过要独孤月的命。
其实他们三兄弟自小要好,彼此间的性情多少也能了解一些。
独孤允看似冷漠,实则最是长情,他只是以冷脸成了习惯,无论是对女人,还是对兄弟,他都将自己的情份藏在心底。
“皇兄行事素来乖张狂戾,但对自己的这个兄弟,皇兄依然很看重。我虽然想到皇兄不会对三弟下狠手,可还是想听到皇兄的亲口说。”独孤允回独孤城一笑。
独孤城轻拍独孤允的肩膀:“这事,待我登基后再说。无论如何,是要关他几日的,我必须给天下人一个交待。”
“皇兄的难处我知道,有皇兄这句话就够了。”独孤允一听独孤城这话,顿时喜上眉梢。
独孤城莞尔,朝独孤允颔首,便往东宫而去。
不想独孤允依然亦步亦趋,他回头道:“夜深了,你不是该歇着么?”
“我去看看母后死了没有。”独孤允唇畔笑意不减。
独孤城深深看一眼独孤允,欲言又止。
“皇兄是否有话相问?若是,无需藏在心里。”独孤允心情好,难得主动相询。
“雪儿她……”独孤城话音一顿,而后摇头道:“算了,有些事不说出来更好。”
独孤允听到是关于初雪的事,有些恍惚,轻声道:“是啊,有些事,不说更好。”
两兄弟此后不再说话,加紧脚步,相继往东宫而去。
独孤城冲进寝殿,只见众人还在忙碌,赵太医正在为叶盛夏施针,水芙在一旁服侍。
“母后怎样了?有无性命之虞?!”独孤城定了神,才端正颜色问道。
“太子爷并未刺中皇后娘娘的要害,不过却因为失血过多,所以情况有变。”水芙说着,独孤城眸色一沉。
水芙忙又道:“太子爷莫担心。赵大人医术高超,只要止住了血,皇后娘娘便无性命之虞。”
“本太子不担心。死了便死了,少一个祸害。”独孤城走到一旁,没看搁在一旁的大盆血水。
遇刺(97)
“母后若死了,便如她自己所言,死得很冤。不过之于我们而言,倒是少了一个祸害。”独孤允故意凑近叶盛夏,大声道。
赵太医听后一时忘了规矩,回头瞪向独孤允:“太子爷和二皇子莫再添乱了,娘娘若能听到两位爷的话,若不失血至死,也会被两位爷活生生气死。”
“我和皇兄正是希望玩完!”独孤允语带笑意,清楚看到叶盛夏秀眉微动,想是能听到他们的对话。
实则,叶盛夏仍在昏睡。以为自己在做梦,听到两个妖孽在诅咒她。
她还这么年轻,不想死。
十八一朵花,她正值青春年华,若是不明不白地死在独孤城手中,阎王会不会不收她,让她在六界之中没有容身之地?
想到自己可能成为无主孤魂,她便恨不能冲到独孤城跟前,向他讨回公道。
“独孤城,本宫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叶盛夏双唇嚅动,诅咒独孤城不得好死。
正在服侍叶盛夏的水芙听了水眸一亮,大声道:“娘娘醒了,醒了……”
她的大嗓门惊醒正在寝殿打盹的众人。
赵太医第一时间冲到榻前,察看究竟。
只见叶盛夏率先睁了一只眼,而后又睁了另一只眼睛,再直直地坐起来,嗫嚅道:“赵大人,你怎么也死了,是不是也被独孤城那个胚子一剑刺死?!”
她声音沙哑,若不细听,根本无法听得真切。
独孤允却笑着凑到她跟前,轻捏她的粉颊:“母后,疼不疼?!”
“疼啊,是人被你这样捏都疼吧?”叶盛夏哑声抗议,恨不能拍开独孤允不规矩的手,可惜使不出力气。
她的脑袋一团浆糊,无法自如运转。
“那母后是人还是鬼?”独孤允忍着笑意问道。
“是鬼。”叶盛夏哑声回道。
此时独孤城也凑上前,说道:“二弟,别再逗弄母后了。母后原本就笨,这会儿睡了几日才醒,就更笨了。”
“你才笨!”叶盛夏最介意别人说她笨,忍不住哑声反驳。
若是她有力气,一定要将独孤城给她的一剑还回去。
遇刺(98)
睡了几日?
叶盛夏美眸圆瞪,终于发现不妥。
她稍动身子,发现疼痛不已。是人都有痛感,她是人,还没死。
“本宫还活着。”叶盛夏大声嚷嚷,挣扎着想坐起身,却扯痛了伤口,疼得她呲牙咧齿。
“恭喜母后终于发现自己不是鬼。”独孤允朗声而笑,被叶盛夏丰富多彩的表情逗乐。
叶盛夏不再作无谓挣扎,笑道:“那是。本宫好饿,要用膳,本宫要吃大鱼大肉。”
“启禀娘娘,目前还没能大鱼大肉。娘娘昏睡了三日才醒,一时半会儿不能吃太油腻的食物,身子还需慢慢调养。”赵太医小声提醒道。
“好好好,身子要紧,本宫活着就是好事。都杵在这里做什么,赶紧弄些食物过来让本宫填肚子,本宫快饿死了。”叶盛夏知道自己没死,高兴得不得了。
“是,娘娘!”水芙忙应是,吩咐传膳。
待传了膳,叶盛夏以为水芙会喂她,孰知是独孤城接过汤碗,一副要喂她用膳的驾势。
她瞪向独孤城:“本宫可不敢劳太子爷大驾,水芙,你喂本宫!”
“启禀太后娘娘,皇上两日前登基,现在是皇上了。”水芙小小声道。
闻言,叶盛夏张大小嘴,愣是傻了好半晌才缓神,不满地嘀咕:“这样的人怎么就做了皇帝?没天理,老天爷不公!”
虽然知道独孤城登基是迟早的事,她成为太后也是早晚的事,可她一觉睡醒,发现变了天,还是很不习惯。
“所以朕喂母后用膳,这是天大的恩宠,母后应该感恩戴德。”独孤城得了全家卖乖,对叶盛夏笑得“淫”“贱”。
“本宫可受不起所谓的恩宠。本宫还没活够呢,想多活几年,谁知道你这个皇帝小子是不是在本宫的汤里下毒?水芙,本宫命令你,你喂本宫用膳!”一听独孤城这话,叶盛夏气不打一处来,脸红脖子粗,加大音量。
她情绪太过激动,咳嗽了好几声才歇止。
水芙颇感为难,看向独孤城。
她一个下人说话没份量,还需要皇帝点头才行。
…………
有木有活银冒下头捏。看还能不能写个一两章再跑,嘿嘿。
遇刺(99)
“水芙,退下。”独孤城却冷眼扫水芙一眼。
水芙不敢违抗圣旨,垂眸便走出了寝殿。
“水芙,回来,回来……”叶盛夏急得想爬起来,才一动作,却又扯痛了伤口。
最后她索性躺下,闭上双眼道:“本宫看到你这张脸就没胃口,不吃了。”
她可不会忘记独孤城刺她时的狠戾模样。
难不成现在他说要喂她用膳,她就要欢欢喜喜地接受不成?
这样的人,狼子野心,她宁愿饿死,也不想看他的脸色行事,包括用膳。
“皇上,还是由臣弟来服侍母后吧。母后睡的时间太长,身子虚弱,若不进食,很可能被阎王爷诏走。”站在一旁的独孤允开了口。
独孤城薄唇紧抿,端碗的手紧了紧,沉声道:“朕说喂她,那是看得起她。她既然抗旨不遵,就等着饿死好了!”
本闭着双眼的叶盛夏一听,睁开双眼,看了看自己躺的地方。
这么大的床榻,可以睡几个人还可以在上面打滚,想也知道,这是龙榻。
她现在是太后,怎么能霸着人家的龙榻不放?!
她挣扎着起身,赵太医见状,忙道:“娘娘伤口很深,还未痊愈,不能随便乱动。”
“本宫要回凤清宫。”叶盛夏看向赵太医。
在她的利眼瞪视下,赵太医退后一步,不敢再阻拦。
“儿臣送母后回凤清宫。”独孤允上前,才想要抱起叶盛夏,又被独孤城阻挡。
“母后在未痊愈之前,不能离开承乾宫。”独孤城直视独孤允,一字一顿地道。
独孤允坦然回视,微掀唇角:“可是母后不愿待在承乾宫。母后现在是太后,住在承乾宫于理不合。皇上才刚登基,有许多政务要忙,这种琐事交由臣弟来操心即可。”
这厢他们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