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夫君-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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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外侄孙女年龄到了要放出去,他这么着急跑来跟我说,难道是怕我不放人?”秋冀阳口气讥嘲。
小小用力抱紧他的腰。“他哪是怕你不放人,他是怕冀阳哥哥不留人哪”
秋冀阳低头用唇揉着小小的脸颊。“用得再怎么顺手的丫鬟小厮,年龄到了该放出去自然就放,这世上没有人少了谁就不行的。”
“有。我少了冀阳哥哥就不行的。”小小将头埋在秋冀阳的怀里。
暖暖的感觉从心里漾开来,忍不住喟叹一声。
秋冀阳怀里抱着娇妻,心里其实明白得很,詹总管真正的来意为何,只不过,他自认不曾给过任何人妄想的机会,为何总是有人想要巴着他不放?就连个一年见不到几次面的书房丫鬟,也妄想着要当他的女人?
这是何道理?
※
隔天,天才蒙蒙亮,秋冀阳便醒了,小小偎在身边,连着几日寻欢,小小兴许是累坏了,手脚松松搭在他身上,不像前两日,巴得死紧,深怕他被人在梦里抢走似的。
他索性就躺着默练起心法来。
不一会儿功夫,小小自动翻身,嫣红的小嘴里不断喊着好热好热。
秋冀阳便趁隙起身,披了衣服进浴间去。
坐在罗汉榻上静坐收功后,他才刚泡入浴池,就听到小小翻身起床的声音。
隔了一会儿,就看到小小乌鬓蓬松衣衫凌乱的走进浴间。
小小趿着鞋打着呵欠,走进浴间,听到浴池里的水声,抬眼看过去,就见到她的新婚夫婿俊脸绯红,两眼闪着棈光直直的看着她。
“冀阳哥哥饶了我吧我几天没练功了。”小小怯怯的道,眼睛却流连在他健硕结实的肌肉上。
“过来泡一下,我帮你按按穴道。”磁性温柔的嗓子诱哄着才刚睡醒,还迷迷糊糊不甚清醒的妻子。
小小摇头,本来呢,她总是被冀阳哥哥的热吻勾得头昏脑热,欲望蠢动却不可解,恼得她不知如何是好,又不敢问娘亲或阿娘她们,成了亲之后,她被原本有着强大自制力的秋冀阳给吓坏,夜里将她拆吃入腹啃个精光,累得她几欲散架,天亮后犹不放过她,浴池里欢爱戏水,为此还特意让人放了张罗汉榻,若不是习过武身子骨较好,只怕这几天她只能拥被高卧,那儿也去不了。
“知道你累了,不会动你的。”秋冀阳温柔的诱哄着,小小警戒的看着他,好一会儿,才慢慢走过去,不等她褪去衣物,秋冀阳已经将她卷入池中。
※
安梅几个入屋侍候小小时,秋冀阳早就出门去了。
本来跟兰香她们交代,不经她传唤,内室不许入。
偏偏这几天,一早都有事,秋冀阳怕小小晏起误事,让安梅她们入内室唤小小起身。
被安梅几个唤起身时,小小满心哀怨,冀阳哥哥你不是人哪明知道有事情不能晚起,还整夜对她这样那样,早上也不放过人家。
幸好她不是容易青紫一身的人,否则她真的没脸见人了。
安梅与安兰自然明白小夫妻做了什么,她们看夫人一脸懊恼,便知机的将话岔开去,聊着昨儿一日,她们不在时,山庄里发生了什么事。
“夫人,我听管事嬷嬷们说,昨儿个我们不在,在知书斋里侍候的一个姑娘,要死要活的不肯跟她家老娘回去。”
知书齌?小小眼睛眨了一下,从镜奁的镜里疑惑的看着安兰。
安兰正专心为小小梳头,梅香又接着道。“还惊动了詹总管。”
“嗯。”小小漫应一声,所以詹总管昨晚才会急着过来找秋冀阳。
安梅领着小丫鬟提了食盒进来,听见梅香正在说的话,忍不住轻咳一声。
“夫人,一会儿大太太要领着几位姑娘去赴宴,您要去送吗?”
“要。”小小头不能转,挥手示意安梅靠上前来。“去取个匣子挑些礼,一会儿我请大太太帮我送过去。”
曾道眉娶平妻的日子就要到,她与秋冀阳是新婚,不便出席,怕喜冲喜就不好,因此由秋大爷夫妻领头,带着秋家人前去赴宴,秋大爷与三爷两家人到曾家,二姑奶奶与四爷两家去严家。
“大少奶奶这些天还闹吗?”想到那个指着她脸骂她是假货的大少奶奶,小小有点同情她,冀阳哥哥让人请了大夫来,肯定不只是单纯把把脉了结。
“没闹了,大概真的药吃了有效吧安份了许多。”安竹边说,边挑着配饰。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六章 变故 中
第二百二十六章 变故 中
小小方妆扮好,小丫鬟匆匆进来道,大太太一行人要出门了。
领着安兰、安菊两个,小小拿着要请大太太带过去的贺礼出了知福院。
安梅与兰香送了小小出门后,转身进了内室,梅香与兰香跟在后面,梅香拉着兰香还在说前一日那丫鬟的事。
安梅听了着恼,猛地回身,那双灵活的眼直视着梅香,梅香讷讷的住了口,不知自己何处犯了错,呆怔的迎视安梅的眼。
“你不知道有些事当说,有些事却是不能说的吗?”安梅沉着声道。
梅香委委屈屈的看着安梅,眼眸含泪地摇头。
兰香也不懂,内宅的事,本就是夫人当家的,怎么她们连说事给夫人听都不成?
“你昨日跟着夫人出门的,府里发生什么事,你如何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吗?只听了留在家里的嬷嬷小丫鬟们说了几句,便到夫人面前说嘴,你可曾去查问详情?”
“没……”梅香怯怯的道。
“你就这样贸然将听了几句,也不知真假的事跟夫人说,夫人若要多问几句,你可回答得出来?”
“我……我就跟夫人闲聊嘛”梅香看向兰香,向她求援。
“夫人成天事儿这么多,有那功夫听你闲聊吗?”安梅没好气的道。
梅香眼泪开始扑簌簌掉下来,安梅闭上眼忍着气,老是哭哭啼啼的。
“别哭了你在侧妃身边,做错了事就哭吗?还是你是想哭得让人认为我们在欺负你?
“没……没有,我没有。”梅香忙伸手抹泪。
“我不知道你们在侧妃身边是如何行事,但,你们进了福安商业协会,这几日也在郑嬷嬷那儿学了规矩,理当知道在夫人身边,什么事当做,什么事不该。”
安梅冷冷的眼一扫,屋里的丫鬟们全都低下头去,不敢与之对视。
“夫人管理内院之事,理所当然,但是,你要跟夫人说这件事,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要夫人如何明白事情原委,然后进行处置呢?你道那丫头寻死觅活不肯走,你可知她为何不肯走?”
梅香怔怔的摇头。“不知道。”
“你在夫人面前提这件事,是单纯聊天?还是想着要夫人出面,留下那丫头?好让你在那些跟你说闲话的丫鬟仆妇面前有脸面?”
“我……”
“我来告诉你,那个丫鬟为何寻死觅活的不肯走,因为她想要会首将她收房,做通房丫鬟,甚至更好些,直接抬上来当姨娘。”安梅直接挑开,潜藏在丫鬟们心底向往,却不敢道明的心事。
“她……她…她没那个心的。”梅香像被安梅说的话吓到,口齿不流利的回道。
“没那个心?你怎么知道?她本人跟你说的?”安梅冷冷的讽道。
“不是,不是她说的。”梅香着急的辩道。“我没见过她。”
“连见都不曾见过的人,你倒好心,帮着她说话?”安梅冷冷的说道。“让你来传话的人,是不是还托了你几句,请你替那姑娘向夫人求情?让她留下来侍候?反正就一个丫鬟,夫人开口留下她,正好可以彰显夫人贤良?”
梅香低下头默认了。
兰香气急的拉了她的衣袖,嗔道:“你胡涂了,这种事怎么能乱揽?”
“我听她们说,那丫鬟好可怜嘛”梅香抽噎的说。“那丫鬟老子娘要把她许配个老头当继室……”
“哼配个老头当继室就可怜了?”安梅冷哼声看了梅香一眼。“那还是主子们恩典,由着她老子娘安排婚事,配个老头当继室就如何可怜了?至少还是个正室,就委屈她了?”
安梅转身径自(炫书:。3uww。)整 理夫人的首饰衣物,不再理会她。
兰香忙拉着安竹软声道:“安竹妹妹,你帮帮忙,帮着说个好话。”
“兰香姐姐,我能帮着说什么好话啊?”安竹双手一摊问。
“你帮个忙,跟安梅说说,梅香真的不是故意的。”
“兰香姐姐你别再说了,梅香姐姐有主张的很,想做主做到夫人头顶上去,安梅姐姐和我也只是夫人的丫鬟,我们怎么敢替夫人做主呢?”
“可是……”看着梅香想哭却不敢哭,只敢呆站着落泪的可怜模样,兰香有些难过。
安竹直接把兰香拉到一旁,小声的说:“兰香姐姐有所不知,那个丫鬟名叫紫萝,我们一到这儿,她便已找上门来要我们,替她在会首跟前说说好话,还允诺了日后定不会少了我们的好处。”
兰香闻言一窒。“她想要姐姐们帮她说什么好话?”
“哼安梅姐姐都明说了,你还不懂吗?”安竹冷哼。“紫萝长的是真美,当然是及不上夫人,但与月牙姑娘相比,倒也只差那一点点,会首来景波山庄时,留在知书斋处理事情的时间长,她每次都在一旁侍候,听说赶都赶不走。”
兰香见安竹说了一半便不再往下说,再将安梅说的话想了一下,大概可以知晓,紫萝有心留下来,她以为自己有机会在会首婚后,被选为通房甚至抬为姨娘。
却没料到她家人要领她回去了,偏生会首、夫人都不在,所以她才大吵大闹,想把事情闹大,这会儿住在景波山庄里的,可不是只有会首小两口,还有秋老爷兄弟,及秋大爷他们,事情闹大了让这些人知道,刚进门的夫人需要在新家人面前有好印象,就会将她留下来。
“秋老爷他们不会管这种事,而秋大爷他们,因为大少奶奶惹的事情,也不会插手多管,紫萝希望他们知情后出面的希望落空了。”兰香喃喃道。
“所以她才让人找上你或梅香。”
兰香轻叹口气。
跟在侧妃身边,她从不曾见过这样的人,宝亲王眼里心里只有侧妃一个人,当年狠踹陪嫁丫鬟当胸一脚,震摄了后头有心的丫鬟们。
兰香进府侍候时,就听人提起过当年事,嬷嬷们总是语带唏嘘,那不知好歹的丫鬟原是那么的美好,宝亲王却一点也不曾怜惜过,后头再有人想,也得拈拈自己斤两。
梅香站在旁边,将二人的话听得明白。“那个紫萝竟然这么有能耐,能让那几个丫鬟仆妇帮她?”
跟她说这件事的人,全是在知福院里当差的人,只不过等级不高,全是粗使的丫鬟及仆妇。
“梅香姐姐不知吧紫萝的舅公就是昨夜急急来找会首的詹总管。”安竹甜甜一笑道。
梅香不敢相信的睁大眼。
“梅香姐姐可曾想过,如果夫人真的应你所言,答应将她留下来,她若不在书房里侍候了,要进到知福院来当丫鬟,夫人身边的丫鬟都有定制,你想让她把谁挤出去?”
梅香没想过这一点,她只是一时被人拍捧昏了头,根本没想到自己草率的应诺,会不会给别人添增麻烦。
※
秋大爷一行人辞了秋老爷,浩浩荡荡的出门赴宴去,二门前,秋冀阳和小小送走他们,转身要回去,就看到一个小厮匆匆而来。
“会首,沧山别院派人来传话,柳钧柳大爷患了偏瘫。”
“偏瘫?”
“是。”
秋冀阳沉吟片刻,对跟在一旁侍候的詹总管道:“命人找些药材,我和夫人一会儿出门探望好带过去。”
“是。”詹总管应诺后,便急急转身去打点。
秋冀阳与小小相偕先回了荣寿堂,去跟秋老爷说道一声。
秋老爷得知柳钧病了,有些惊讶。“这柳钧才多大?怎么就患了这病?”
“柳钧比宝亲王大上几岁。”秋二叔还没回沧山别院,长年跟在宝亲王身边的他,对柳钧其人自然很清楚。
“才大上几岁,身子骨这么差?”
“也许是操劳给累坏的。他从他父亲手上接下船运的生意,他一直很拚搏,想要争家主的位置。”
“啧家主的位置好坐吗?”秋老爷嗤笑一声。
“去吧去吧都是亲戚,去走动走动也好。”秋老爷打发他们出门去。
“是。”
秋冀阳与小小应诺退下,秋老爷看着儿子儿媳离去后,才拉着二弟问道:“这柳钧就是想抢小六去当女婿那个?”
“正是。”
“嘿幸好他没得逞。这老家伙连自己亲戚的准女婿都想抢,万一日后成了正经亲戚,没帮衬咱们,还处处抢生意就不好。”
秋展捷无言的看着自己的大哥,摇摇头将话岔开去,不再提柳钧。
秋冀阳与小小换了衣服,一同乘马车去柳钧住的地方,马车经过沧山下的小城,车速渐缓,街上正热闹着。
小小侧耳倾听,听到了让她瞪大眼的消息。
她忙转头看秋冀阳,秋冀阳朝她微点头。“我听到了。这下子老曾这门亲,可就黄了。”
“冀阳哥哥要帮曾大统领吗?”
“帮他做啥?”秋冀阳轻笑一声。“他一个大男人,要让人耍弄在手掌心里,是他自己识人不清,怪得了谁?”
曾道眉要纳妾收通房,没人会说二话,在正室进门数年无所出后,岳母也不好说什么,拦着女婿一辈子只对着她女儿一个人,毕竟曾家只有这么个儿子,她能拦着人家找人生孩子吗?
谁让曾太太消息全无呢?
只是,曾道眉要娶平妻的时机实在太过巧,前一刻方知妻子喝避子汤,不想生他的孩子,下一刻便要收严春桃为平妻。
一直不曾与严春桃有首尾,却突然要娶她,她可是带着孩子的寡妇,难道他就不曾去过问一下她的婆家,是不是允许自己寡媳再嫁?
今天都什么时候了,前婆家人突然跳出来,说不曾允许寡媳再嫁,若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