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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前世今生之双颜传-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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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平平和和的吃了一顿饭,谢临炎没吃多少东西,倒是喝了两碗鲫鱼汤。吃完饭竟然也没有吐。

    吃完饭,熙早怕谢临炎积了食,没让他马上去卧房休息,两个人坐着喝了碗碧螺春。

    他今天的行为着实古怪,她猜想他一定还是心结未解。想想自己又何尝不是呢?这些天来,她一直不敢去想卫承枫,她可以说是自己在这个世界唯一可以称作是朋友的人,一想起来就觉得对不起她,那么阮清儿之于谢临炎更加不一般吧,毕竟他当时曾经选择了她。虽然自己没有亲手杀死阮清儿,可是的确是母皇派兵剿灭了她,所以住在这里才让他觉得心里不自在吧?

    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她很想问问他,关于他们的过去难道他都忘了吗?他的心里是不是还象她一样,仍然把他看作是最重要的人,可是又怕这样的话,更加的让他感到压力,还有自己那临近的婚事,虽然是被迫的,却让她仍然觉得对不起他,和他亲近让她会有一种犯罪感。天知道她看到他就忍不住想他温暖的怀抱。

    她心中翻腾着千言万语,纠结了半天,最后说:

    “炎,”

    已经好久没有叫过他的名字了,她觉得叫起来都有点生涩。

    “别再想那么多了,安心在这里把孩子生下来,你就是不为自己想,也为孩子想想,你不开心,孩子也会难过,不走了好吗?”

    见他点了头,熙早才松了一口气,看他把手支在腰后,显然是不'炫'舒'书'服'网',熙早扶着他站起来,说:

    “是不是腰酸了,去躺会儿吧。”

    把他扶进卧房,让他躺下,给他盖好被子,熙早依坐在炕边上,看着他闭上了眼睛,开始他的眼皮还在轻颤,慢慢的呼吸均匀起来。

    打量着他俊秀的眉宇间锁不住的轻愁,她忍不住俯身吻上了他微皱的眉峰,感觉他温热的呼吸吹在脖颈上痒痒的,她支起身来,用手指轻轻的描画着他挺直的鼻梁,棱角分明的薄唇。

    他的睫毛忽然轻颤了起来,她象正在偷东西被抓住的小偷,赶紧收回了她的色爪。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他的胳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圈上了她的腰,略一用力,她顺势就倒在了他的怀里,两个人紧密的贴合在了一起,嘴唇象磁石一样碰在了一起,就再也分不开。两个人都剧烈的喘息着,感觉着对方舌尖无法想象的甘甜和柔软,拼命的品尝着、纠缠着,上了瘾、中了毒,就怕一辈子也戒不了。

第55章
 两个人紧拥在一起,吻的难分难舍,天昏地暗。吻完了,还舍不得分开,紧紧的抱在一起。

    熙早调皮的舔着谢临炎耳垂上的细小绒毛,逗弄的他越发情动不已,强忍着似有似无的呻吟声,难耐的扭动着身体。看着他睫毛剧烈的颤抖着,想要睁开又不敢睁开的羞涩样子,都快当爹爹了,仍然那么生涩,熙早起身放下了床前的帘幔。

    朦胧下来的光线似乎让他稍微放松了一点,身体不再那么紧绷。熙早凑近了他已经变得粉红的耳朵,故意吹着气说:

    “炎,让我看看你的肚子好不好?”

    她实在是对男人怀孕的样子感到好奇,尤其是他怀孕的样子。他的脸一下子红了,手温柔的摸着自己的小腹,轻轻点了点头。熙早动手解开了他衣袍的前襟,自己的心也跳的咚咚的响。

    他的身体瘦削的厉害,锁骨处深深的凹陷了下去,却显得异常的性感,看得熙早喉咙一阵干涩,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他的两个小红樱处已经微微鼓起了两个小馒头,熙早将他的亵裤向下褪了褪,露出了他小腹处不明显的隆起。

    熙早以前觉得,对于她贫乏的想象力来说,实在无法想象男人怀孕的样子,现在看到炎的身体,却觉得格外可爱,看着他生涩害羞的样子,心象被羽毛轻抚一样麻酥酥的痒。

    她用手在他的肚子上画着圈,想着那里面正孕育着一个新生命,这个新生命正被他的父亲全心全意爱着,保护着,心中不由的就有了一种莫名的感动。不舍得离开他温暖光滑的肌肤,又怕他着凉,她扯了棉被给他盖上,自己也钻进了被子,窝在他怀里。

    他的身体比他诚实,他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心跳都清楚的告诉她,他对她的感情。她的心感觉到长时间以来从没有过的踏实,也因此而感到深深的恐惧。

    当初答应婚事的时候,她心灰意冷,事到如今,箭在弦上,想反悔已是来不及了。她在想是不是应该把自己大婚的消息告诉他。她左右为难,告诉他,她怕他伤心,怕失去刚刚才拥有的甜蜜,瞒着他,怕他今后知道了,会是对他更大的伤害。

    她趴在他胸口,抬头看他,正好他也低头看她,她用手指沿着他下巴的弧度画着他漂亮的线条,悠悠的说:

    “炎,如果以后我不做太女了,你也不再重操战刀,我们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过普普通通的老百姓的日子,你说好不好?”

    他把脸埋在她的秀发里,声音闷闷的:

    “会有那么一天吗?”

    他心中悲凉,明知道她瞒着他就要大婚了,他却不敢说穿。

    “别再给我希望”,他暗想,“我再也承受不起了。”

    “会的,等我把这里的事情都做完了,我们就一起走,炎,等我,好吗?”

    她还是把希望给了他,虽然不知道在今后的日子里,他要一个人守着这份飘渺的希望过多久,他还是郑重的点了点头,说好。

    两个人在被窝里抱在一起暖烘烘的,折腾了一气,也乏了,不一会就相拥着进入了梦乡。

    谢临炎很久没有睡的那么香了,睡梦中有红烛,有花轿,周围都是欢声笑语,他蒙着大红的盖头,坐在喜床上等熙早,盖头掀开了,熙早笑盈盈的站在面前,坐在喜床上的新郎却忽然换成了别人,他就站在他们旁边,看着他们相对而笑,他心中着急想叫熙早,就是叫不出来。

    他猛然睁开了眼睛,身上出了一身的冷汗,侧头一看,身边空空的,只有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严严实实的盖着被子,熙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他以为自己不再奢望和她在一起,就可以不那么难过,可是为什么现在他的心象被掏空一样,他想逃开,可是她的一句话就把他栓在了这里。

    皇宫里到处张灯结彩,挂满了红灯笼、红绸子,皇上的女儿结婚也和平民一样,讲究个喜庆热闹,大婚这天,皇上也会在摆下酒宴,宴请群臣。

    一大清早,抬着新郎的八台大轿便沿着京城的繁华街道走了一圈,所经之处黄土铺地,清水洒街,锣鼓喧天,全城的百姓倾巢而出,观看华丽的皇家仪仗。

    熙早身穿大红金丝绣凤礼服,头带金丝镙凤冠,足有四斤重,一天下来熙早只觉的脖子都要被压断了,喜公刚走,熙早便叫贴身的宫人:

    “小顺子。”

    小顺子在外厢房赶忙应了一声,推门进来,熙早坐在梳妆台前,揉着酸痛的脖子吩咐:

    “快给我把这凤冠摘下来。”

    还没等小顺子动手,就听到一个矜持的声音:

    “让我来,小顺子你出去吧。”

    说着一双纤长素白的手就灵巧的为熙早摘下了凤冠,又开始为她拆了开头上发髻,熙早刚才掀起盖头之时,连撇也没撇那低头坐在喜床上的人一眼,此时从镜中看到一个少年,看起来也就十六七岁的年纪,正安静的拿着木梳轻柔的为她梳理身后的长发。

    她心中烦乱,装作酒醉的样子,挡住了楚玉的手,站起身走到喜床边。那楚玉紧跟着她走到床边,见她要往床上倒,伸手扶住了她。

    他长的文弱纤细,没想到手劲却大,扶住熙早后,他不温不火的说:

    “我为太女宽衣后,再睡吧。”

    说着将熙早外面的礼服脱下,熙早趁他转身之际,也没脱中衣,赶紧假装不胜酒力和衣躺倒在床上,那楚玉一回身,见她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眼泪就在一双大眼睛里打转。

    早就听说过她年少有为,当初母王说将自己许配给了她,心中就暗暗窃喜,后来在喜宴上见到了她,气度果然不凡,尤其那双明朗生动的眼睛,让人看见了就忘不了。那日宴会之上,就隐约感觉到她的冷淡,到底还抱着一线希望,谁知道今日他不顾番王世子的身份,甘心为她宽衣解带,体贴伺候,她竟然一眼都不屑于看自己,自己就真的那么令人讨厌吗?总有一天让她知道自己好,让她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

    到底是少年心性,他伤心了一会儿,见没人理,索性自己脱了衣服,只余下薄薄的亵衣,伸手推了推她,见她不动,只好越过她爬到了床里侧,给她把被子盖上,自己也躺在了她身侧。

    这一夜,楚玉翻来覆去的一夜也睡不着,熙早更没有睡好,楚玉睡不着还能翻腾,她却连身也不敢翻,一直脸朝外侧躺着。和一个陌生男子躺一个被子里,浑身不自在,早晨醒来的时候身上酸麻不已,一睁眼就见楚玉坐旁边看着自己。

    熙早这是第一次看清楚他的长相,就见他鹅蛋脸,大眼睛,五官精致,长相秀气淡雅。有那么一种人,看到他你只是觉得他美,让你忘了他的性别,眼前这个楚玉就是这样的中性美少年。

    熙早见他手里拿着一方白绸,心里不禁也有些歉意,说到底不是他的错。楚玉幽怨的看了她一眼,忽然把手指伸到嘴里,狠心一咬,把手指上的血滴在了白绸上。

    新婚这几日,应酬繁多,熙早心中实在不放心谢临炎,却找不到机会去看他。以前她还能强压着自己对他的思念,自从那日明了他心意之后,每天对他的思念是压也压不住,天天想见到他,和他在一起。好不容易又熬了几天,她终于找了个机会,偷偷溜出宫去。

    刚一进王府,春生就迎了过来。

    自从那天熙早一走,谢临炎就病了,春生知道熙早分不开身,也没敢派人去找她,只是找了大夫来给谢临炎看病。

    一想起来谢临炎这几日吃饭时艰难吞咽的样子,春生就想哭,看着他大口把饭填入嘴里,半天咽不下去,就好像填鸭一样,春生看着心里都堵的慌。

    熙早大婚那天,外面锣鼓声传来,谢临炎病着躺在炕上,忽然就要出去,被春生好说歹说才劝住了他,那之后他整天发呆,连一句话也不说。春生就猜着他恐怕是知道自家主子大婚的事情了;看着他难受,春生心里焦急,天天盼着熙早来,今天见了熙早就象见了救星一样,赶紧把这两天的情景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熙早。

    当初答应了母皇和楚玉的婚事,熙早是做了理智的考量的,她不是没有过逃婚的想法,但是她自问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从小受的教育让她勇于担当,她做不出遇到困难就一甩手一走了之的事情。

    她现在占据的这具身体,毕竟流着皇上的血,当时她又以为谢临炎变了心,所以接受了这桩对于自己来说无足轻重的婚姻,既救了谢临炎,又报答了父母的养育之恩。而且谢临炎怀着身孕,目标明显,也不适合和自己过颠沛流离的逃亡生活,如果带着他逃跑,一旦被抓回来,只怕他性命难保。还有她始终记得自己的誓言,她要亲手杀了西贡王,替顾飞颜报仇。

    可是现在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错了,她算计了一切,却漏算了爱人的心,她顾及了所有,却最后伤害自己最爱的人。在他怀着身孕,最需要自己的时候,自己却不能照顾他,而是娶了别的男人,把他一个人留在外面。她越想心中越愧疚自责,觉得无颜面对他。

    熙早推开谢临炎卧房的门,走到床边,见他毫无声息的躺在床上,眼窝深陷,人越发的苍白憔悴。

    虽然她已经尽量放轻了脚步,可是她刚走到床边,谢临炎还是醒了,见是她,勉强笑了笑,声音嘶哑的说:“你来了。”

    “我听春生说,你病了,现在好些了吗?”

    熙早说着把手帖到了他前额,果然还有些低热。

    “我已经没事了。”谢临炎说着拿开了熙早放在自己前额的手。他假装平静淡然的样子让熙早觉得说什么都是错,她只好厚着脸皮,把手又放在了他的肚子上,轻轻的摸着说:

    “好像又大了呢,小宝贝长的真快啊。”

    见他没有再推拒,她得寸进尺的往床上挤了挤,偎进他怀里。

    从那天开始,熙早也顾不得许多,天天早朝之后,都偷偷溜到雍王府,整天陪着谢临炎,到了晚上才回皇宫。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天气暖和了起来,谢临炎的肚子也大了起来,穿着宽大衣袍都没法遮住,人也渐渐丰满了起来。

    有一天,熙早刚一进门,谢临炎就神秘兮兮的拉着熙早到了卧房,兴奋的神情无法掩饰。从来没见过他这样,熙早也被他勾起了好奇心,一进卧房就问他:

    “怎么了,这么高兴?”

    “孩子会动了。”

    他说着拉着她的手放在了他肚子上,熙早努力的感觉了半天,也没动静。

    “你来。”

    谢临炎拉着熙早来到炕边,平躺在了炕上。

    “这次呢,每次我刚躺下他都动。”

    还没等熙早把手放上去,果然看到他肚子上有一个小小的鼓包在动。

    “看到了,看到了。”

    熙早象个孩子一样高兴的叫了起来。

    “嘘,别吓着他。”

    谢临炎连忙阻止她,熙早见他小心的摸着自己的肚子,眼光温柔,流溢着爱意,觉得他比什么时候都好看。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缘故,他的皮肤越发的丝滑,嘴唇鲜润的象果冻一样,她忍不住捉住了他的唇,感觉浑身躁动,手不知道何时就解开了他的腰带,握住了他的口。

    他无法自控的'炫'舒'书'服'网'的呻吟了一声,颤抖着说:

    “别,熙早,会伤到孩子的。”

    “没关系,我早问过了,小心点就没事,想要你,炎。”

    说着熙早放下帘栊,开始给他脱衣服。她想要他很久了,忍的实在辛苦,只好厚着脸皮去问了太医。

    她一边脱一边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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