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今生之双颜传-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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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事情,都是我连累了你,你生气也是应该的,这两天我已经吩咐了人暗中保护你,绝不会让你和孩子再有危险,你就别再胡思乱想,安心养好身体,我还等着抱我们的孩子呢。”
谢临炎唇角勾出一丝苦笑,半天好像自言自语一样,叹息的说道:
“你说人是不是不应该有非份之想?”
熙早看着他飘渺疏离的笑容,心中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紧紧的抱住他的肩膀,头帖在他胸前,说:
“炎,只要我们在一起,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会保护好你和孩子,再不让你受到伤害。”
谢临炎把头侧到一边,喃喃自语:“我不过是你的累赘罢了,只会连累你。”
虽然紧紧的抱着他,可是他的悲哀还是让熙早觉得有什么在象流沙一样从紧握的手心里流失,她几乎恳求的说:
“炎,你不是累赘,你不明白你在我心里有多重要。”
谢临炎却好像不胜疲累的侧过头去,不再说话。
过了三天,熙早还是回到了宫里住,只是她没有遵从皇上的意思把谢临炎接进宫。她想虽然现在她无法给他全部,但是至少在雍王府里,她是完全属于他的。
夜晚,她独宿在御书房,推开窗棂,初夏的夜风习习,她抬头仰望着夜空中皎洁的明月,心中想着谢临炎,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会不会也在想自己?
晚上谢临炎还常常会在梦中惊悸,临走时,熙早特意安排了春生晚上搬进卧房,在他的炕前支了个睡塌,睡觉的时候陪着他。
她正一个人想的出神,忽听小顺子传报说楚玉在外面想见她,想起楚玉对谢临炎狠毒的行径,该当狠狠的教训一下,熙早就叫小顺子把他引了进来。
楚玉一进门就跪在地上,从背后拿出一根拇指粗的藤条来,双手高高的举过头顶,哽咽着说:
“楚玉忤逆不贤,现在知道错了,请太女责罚。”
熙早看他两只眼睛哭的象桃一样,可怜巴巴的望着自己,心中暗道没想到这个楚玉,小小的年纪,心机竟然如此的深,明知道他演的是出苦肉计,也不由的让人有些心软。
想到谢临炎差点因他丢了性命,若是轻饶了他,指不定将来还要被他怎么陷害,她几步走到他面前,伸手拿过了藤条。
楚玉本来只是想来做做样子,料想以他的身份,熙早也不敢真打他。想那谢临炎是个什么东西,打了就打了,要不是奶爸给他出主意,他才不会为了那个不知廉耻的男人来请罪。谁想熙早真的就把藤条接过去了,戏演到这份儿上,他只好咬了咬牙,把上衣脱了下来,背对着熙早跪好。
熙早扬手就狠狠的抽了他一鞭。楚玉从小养优处尊,娇生惯养,哪里挨的了这毒打,当时啊的一声就叫了出来,双手支地,趴了下来,全身战栗不止。熙早听了他的惨呼,也不手软,刷刷刷连着抽了他十几鞭,他背上鞭痕密布,被打得喘不过气了,大哭着险些厥过去,转过身抱住熙早的腿,高声央求道:
“别打了,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熙早抽了几下腿,没抽出来,低头问他:
“这次可长记性了?”
楚玉连忙点头,熙早才将手中的藤条一扔,说:
“长了记性就好,日后你若再有害人之心,就不是这几鞭子的事儿了。”
说完叫了声小顺子,楚玉赶忙阻止道:
“别叫人,求太女给我留个脸,等我穿上衣服自己出去。”
熙早听他这么一说,忽然想起了谢临炎,心中又是一痛,恨的咬牙说:
“打你几下就受不了了,你知道要脸,别人就不知道吗?如此去羞辱别人,你小小年纪好狠的心。”
她越说越气,挥手打了他脸一巴掌,到底没叫小顺子进来,由着楚玉自己穿上衣服走了。
楚玉一个人凄凄惨惨的回到寝宫,趴在床上就哭了起来,他的奶爸坐在他身边给他上药,疼的他直叫:
“轻点,轻点,唉呦,都是你让我去请的什么罪,把鞭子自己往别人手里塞,这不是找打吗?”
他的奶爸自小伺候他长大,本身武林世家之子,虽为男子却身怀绝技,为人城府极深,当年他遭人暗算,妻主和孩子被仇家所杀,他也身负重伤,是长治王救了他,后来还替他报了愁,他自此忠心耿耿的为长治王卖命,悉心教授楚玉武功,私心里把他当自己的儿子一样对待。
今天见楚玉受了委屈,心里怎能好受,强忍着心痛安抚他:
“小主子今日不使点手段,怎么能得到太女的心,不把那姓谢的赶走,小主子在这皇宫就站不稳脚,如若没有子嗣,那姓谢的将来再诞下皇女,早晚会取代了小主子的地位,趁着现在还有皇上给小主子撑腰,小主子要早做打算才好。”
“太女如今这么护着那贱人,连我一眼都不多看,为了他把我打成这样,还怎么除他,没等除了他,我的命先丢了。”
奶爸一阵冷笑:“哼哼,我们明着除不了他,却可以让他自己走。”
楚玉一听,止住了抽泣,扭头看向奶爸:
“有什么办法,他怎么会听我们的话?”
“小主子没听说过人言可畏吗?杀人最厉害的武器不是刀,是人的嘴。”
楚玉的奶爸眯起眼睛,冷笑了起来,晦暗的烛光下显得冷酷狰狞。
在熙早的悉心照料下,谢临炎的身体恢复的很快,过了半个月胎象稳定,终于可以下地慢慢的活动了,他的肚子长的飞快,薄薄的夏衫根本遮掩不住。
这一日清晨,谢临炎用了早饭,在春生的陪伴下,正在花园慢慢活动,家人来传报,说门外有人求见,说是姓谢。
谢临炎的脸刷的一下就没了血色,赶忙随家人向门口走。到了门口,看到门外站着自己的父母双亲,头发都已斑白,尤其的爹爹,形容憔悴,脸上还带着泪痕,谢临炎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上,吓的春生赶紧去扶他。
爹爹见了他往前走了几步,想去拉他,却被母亲一把拽住,母亲也不理他,拉着爹爹就径直进了雍王府。
谢临炎还跪着地上发愣,春生在他耳边叫他:
“公子,快起来吧,人都进去了。”
他才在春生的搀扶下,站起身来,跟随在了父母身后向府里走。
进了前厅,等房中下人都退了出去,谢临炎又跪在了地上。见谢元帅低着头不说话,脸色阴沉,一个人生闷气,谢夫君坐在一旁一个劲儿的抹眼泪,谢临炎小心翼翼的叫了声:
“母亲、父亲。”
谢元帅手捶着桌子,摇了摇头,痛心疾首的说:
“孽障啊,你还不如就死在那荒岛之上,你还回来干嘛?你知不知道羞耻二字是怎么写的?我当初是怎么教你姐弟做人的,你把我谢家的脸都丢尽了。”
谢临炎脸白的吓人,眼前一阵阵发黑,浑身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谢夫君见了他的样子,心疼的不行,再也忍不住了,劝阻谢元帅道:
“你这么说孩子,他怎么受的了,说到底他是我们的儿子。”
“住口!都是你平时袒护宠溺,他才会有今天的不忠不孝,寡廉少耻,这几天家门口都快被垃圾粪便淹了,都是谁的功劳?全京城的人谁不知道我谢家出了个好儿子,身为鳏夫,与叛贼私通怀子,现在被太女私养在宫外,做了男宠。皇上和太女因此失和,祸乱朝纲。”
谢元帅越说越气,站起身来,来到谢临炎身边,将他一掌打倒在地:
“畜生,枉费我教养你这么多年,我今天就要了你的命,省的你留在这世上害人。”
说着抬手就要往谢临炎头上劈下去,谢夫君摔摔跌跌的跑过去,连忙挡在了谢临炎身前跪下,哭着说:
“你先打死我吧,打死了他,我也不活了。”
第59章
谢元帅越说越气,站起身来,来到谢临炎身边,将他一掌打倒在地:
“畜生,枉费我教养你这么多年,我今天就要了你的命,省的你留在这世上害人。”
说着抬手就要往谢临炎头上劈下去,谢夫君摔摔跌跌的跑过去,连忙挡在了谢临炎身前,哭着说:
“你先打死我吧,打死了他,我也不活了。”
谢临炎倒在地上,浑身发软,好像身上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尽了,内心深深的疲惫让他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想动。
连世界上最亲的人都唾弃自己,自己的存在只是耻辱、是拖累,那么就让一切都结束吧。
谢夫君拼了命的挡住谢临炎面前,怎奈谢元帅在气头上,力气又大,一只手一拨拉就把谢夫君甩到了一边。
好像是有心灵感应,谢临炎肚子里的小生命忽然动了起来,混乱中他还能清晰的感觉踹在肚子上的那一脚是那么有力,他习惯性的用手抚上了自己的肚子,睁开眼睛转头看向母亲,眼中水雾迷蒙,叫了一声:
“娘。”
眼泪就流了下来。
谢元帅高高举起的手掌颤抖不已,迟迟却落不下去,最终攥成拳头,缓缓放了下来,长叹一声说道:
“你如今是太女的人,我也管不着你了,只是从今后你享你的荣华富贵,与我谢家无关,休要在人前再提你是姓谢的。”
说完谢元帅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谢夫君听了谢元帅决绝的话五内俱焚,他看谢临炎大着肚子倒在地上,心疼的口中叫着:
“炎儿。”
要去扶谢临炎,谢元帅听到他的声音,回头喊了一声:
“还不快走,你是不是也想留在王府,不想再进谢家的门了?”
谢夫君此时也不敢违拗谢元帅,赶忙低声叮嘱谢临炎:
“炎儿,你娘她正在气头上,你……你要保重,爹以后再来看你。”
说完匆忙的去追早已出了房门的谢元帅。
春生刚才听到房中争吵,心里就着急,见谢元帅夫妇二人走了,赶紧进屋来看谢临炎,见他倒在地上,犹自发呆,忙把他扶起来。
“你先出去吧。”
谢临炎在春生的搀扶下起身后,就打发了春生出去,把自己关在了卧房里。
见谢临炎到了中午也没出来吃饭,春生把饭给他端了进去,见他躺在床上,还以为他睡着了,放轻脚步走了过去,才见他两眼睁着,直愣愣的发呆,春生将饭菜放下,叫他吃饭,他好像没听见一样,却问春生:
“是太女来了吗?”
“太女还没来呢,公子还是先吃饭吧。”
“我没有胃口,你端出去吧。”
“公子……”
春生还要劝他,他却摆手让春生出去。春生跟他呆久了,也明白他的个性,根本不听劝。谢临炎虽然平时待下人们随和,但是生气的时候,身上自然带着那么一股子威严的气势,此时见他言语不快,春生也不敢再多嘴,只好端了饭出去。
熙早这一阵子好像特别的忙,每天来雍王府的时间越来越晚,今晚到了快睡觉的时候,还没有来。春生见谢临炎卧房的窗户还开着,想着他一天都没吃东西,让厨房将饭菜热了热,又给他端了进去,一进房门,见他并没有睡下,还坐在窗前,忙将饭菜摆在他面前,返身将窗户关上说:
“公子还是吃点东西吧,便是没有胃口,最少也要喝点清粥。”
见他迟迟不动碗筷,又试探着说:
“现在已过了亥时了,宫门都关了,恐怕太女今日也不会来了,公子吃点东西,还是早点安歇了吧。”
谢临炎这才喝了一碗粥,吃完了正准备安歇,熙早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她晚饭有应酬喝了点酒,脸色粉红象染了桃花,平时亮晶晶的明眸也起了水汽,她进来后根本没看出来谢临炎的异样,见他面前摆着碗筷,问了句:
“怎么这么晚才吃饭?”
春生刚回了句:
“公子。。。。。。”;话还没说完,谢临炎便截住了他,他看着熙早反问:
“很晚了吗?”
语气淡淡的好似不带一点情绪,却莫名的让熙早觉得噎的慌,她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怎么都觉得他的话有点闹脾气的意思,见春生收拾了碗筷出去了,便走到他身后,亲昵的圈住他的脖子,用脸蹭着他的脖子说:
“怎么想我了?这一阵子忙,晚上又有应酬,才来晚了。”
他的耳根有些微微发红,和熙早在一起这么久了,他还是会为她亲昵的举动脸红,他掩饰的侧过头说:
“若是忙就别天天往这里跑了。”
“那怎么行?不见你一面我不安心,我想你。”
她的话让他心中一疼,想了一整天的话到了嘴边,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每次面对她的时候,都不忍违逆她的意思,所有的决心在这句我想你后都土崩瓦解,他做不到当着她的面说离别。
他最终什么也没说,泄气的任她把他抱到了床上,一进被窝,她的手就摸上了他的肚子。最近他人没怎么长胖,肚子却大了很多,高高的隆起,熙早自己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喜欢他挺着肚子的样子,每次看到都会觉得格外的亲切,有一种家的感觉。
她迷迷糊糊的摸了一会,手顺势往下来到了他最敏感的部位,那处□而极致柔软的触觉让她本能的帖紧了他,疲乏的她手抓着他已经开始兴奋的**就睡着了。
自从熙早那次要完他后,谢临炎就差点被皇后和楚玉打掉孩子,熙早顾虑他的身体,便一直没有再要过他,可是怀有身孕的身子又曾经初尝甜蜜变得格外的敏感,他躺在熙早的怀里,身子轻颤不已,看着熙早疲惫的睡颜,怕吵醒了她不敢乱动,他极力压抑着身体的颤抖,身体却不听话,越是要压抑,越是叫嚣着要宣泄,他难耐的低低的呻吟了两声,轻轻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熙早的怀抱,她反而把他抱的更紧。
她就这样抱着他香甜的睡了一夜,怎么会想到他在她的怀中受了一夜的折磨。
早晨起来,熙早为谢临炎梳了头发,她梳头发的时候很专心,动作不急不躁,舒缓的让人觉得非常'炫'舒'书'服'网',可是一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