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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前世今生之双颜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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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看我文文的亲们,大家多给意见,作者现在正在纠结中,不知道这个坑还有没有填下去的必要了,如果故事不吸引,不如另开新坑。 
                  第 11 章
  中秋过后就将近秋狝之日;京中皇亲贵女;高官权贵皆陪同女帝前往坝上草场狩猎。秋狝是凤景最重要皇家的活动之一,秋狝时还要行祭天之礼。
  
  熙早带了卫承枫和王府的几个侍卫也随同前往。大军跋涉数日才到达坝上草场。
  
  行宫歇息一晚,第二天狩猎正式开始。
  
  熙早骑在骏马之上,只见一望无际的草原之上,深蓝色的月亮湖水印着天上的白云,远处山坡万顷松涛,层林尽染。秋风猎猎,旌旗飘扬。女帝一声令下,千马齐奔,一时鹰鸣犬吠,骏马嘶鸣。顿觉豪情满怀,胸中郁闷尽散。
  
  狩猎几日下来,得麋、鹿、兔、狐众多,熙早高居榜首,所射猎物不仅数目最多,而且皆一箭穿心。
  
  狩猎之后,还要举行比武。凤景尚武,上至皇亲显贵,下至门客家将,愿者皆可上台比试。几番鏖战之后,令熙早不忿的是竟然是顾太师府上的一个侍卫名唤张宝娥的取胜。此人身高体壮,站在台上如黑铁塔般。此时她看比武结束时间将近却无人再敢挑战,正站在台上耀武扬威。熙早见那顾太师也是洋洋自得,志在必得,不禁怒火中烧。站起来就要上台比试,卫承枫拦住了她,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
  
  这卫承枫的意思,一是见张宝娥勇猛过人,怕熙早有闪失被伤着了,另一个是说就算取胜了,她已经在狩猎中独占鳌头,现在再出风头,所谓木秀于林,风必催之,现在朝中情况复杂,只怕难免成为众矢之的。
  
  可是熙早这次来的目的就是要大出风头。她心里全是谢临炎,心想:如果我身入朝堂才能护你周全,还你羽翼蓝天,那我愿意入这红尘浊世,决不愿再眼睁睁看你被侮辱伤害而无能为力。我宋熙早倒是要看看什么风能摧的垮我。
  
  她既然打定了主意,哪里会理会卫承枫的阻拦,说了声放心,就走上台去。
  
  那张宝娥见上来之人,身着白衣,微风吹动,衣带翩跹,更显风姿绰约。男人也及不上她妩媚风流,根本就没把熙早放在眼里。
  
  却见眼前一花,人影闪动,不防熙早欺身而上,直指咽喉。张宝娥连忙用手去挡,不料这却是虚招,熙早却已回肘撞上她的心口,趁她踉跄往后退去之时,熙早一个漂亮的回旋踢将她扫下台去。
  
  熙早这套动作招数平平,就胜在一个快字上,前面的动作基本上台下的人都没看清楚,只看到最后的回旋踢,只见熙早姿态妙曼,长发随转身飞舞,如舞蹈一般,那座铁塔就已经躺台下面了。
  
  顿时叫好声四起。旁边早有侍从递过弓箭,熙早弯弓搭箭,只见弓如满月,箭若流星,一箭射下金牌,也射中了台下一个人的心。
  
  第二天行祭祀之礼,此次狩猎所得猎物一等者皆用于祭天。
  
  熙早见一道姑在高台之上,手舞长剑,念念有词,秋风翻动长袍,颇显得有点道骨仙风。听卫承枫讲她是凤景国师,兼给女帝炼丹之职。
  
  忽见国师长剑所指鼎中,火花喷射,历久方息,四周女帝率领众人忙俯身叩拜,谓曰神迹。此时凤景国人尚不知火药,只有熙早明白那只是烟花而已,心道:这个道姑倒还有些本事。
  
  到了最后一晚,女帝在行宫大宴群臣,一段歌舞之后,只听一阵清越婉转的古琴声起,只见一白衣男子坐在前席,抚琴而歌,唱的正是苏东坡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只见他清新俊逸,美如冠玉,如墨玉般的长发直垂到腰际。诗经中曰:“有匪君子兮,如金如锡,如圭如璧。”熙早没想到在人间居然真能看到如此挺秀清朗的风姿,不禁心中赞叹,暗想:此人也知道这曲明月几时有,莫非同为穿越之人?得跟他对对暗号,接上头才是。一时兴起,舞剑高歌和之。二人皆白衣胜雪,歌声如鸾吟凤唱、千回百折。一时之间座上众人尽皆痴了。
  
  
                  第 12 章
  一曲方毕,余音袅袅。良久座上众人方高声叫好。女帝盛赞:“两位爱卿此曲真乃天作之合。”
  
  只见那人俯身施礼,却并未离席而去,径自走到熙早身边不请自坐,拿起熙早的酒杯,自己满上,冲熙早举了举杯,仰面喝下,笑对熙早说:“世女好文采!”
  
  他这一笑如三月春风拂面,熙早也不由得看呆了。心道:此伶人好大的胆子,与我倒是蛮对脾气的。
  
  一时竟起了好胜之心,清泉般的明眸对上那人的一双凤目,展颜一笑,那人只见她笑颜灿若春花,皎如明月,一时也是一愣,两人痴痴相望,又同时开怀笑了起来。
  
  熙早也拿起酒杯斟上,一饮而尽,笑道:“公子从何而知这支明月几时有?”
  
  只见那人顿了顿说:“我是从友人处偶得,钦慕世女文采,斗胆配乐,望世女万勿见笑。
  
  熙早不觉有点微微的失望,原来并非同道中人,只是这个赵芷心也太快了吧,怎么这么快就把这首词传了出去。
  
  其实熙早不知道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顾太师之子,顾飞颜。那晚因关切谢临炎,熙早没有注意到,当时顾太师看完文稿并没有还给赵芷心,而是顺手揣入袖中。回到家中,他呵斥顾飞凤之时将它掇到顾飞凤身上,顾飞颜却将它拣了起来。
  
  顾飞颜说完,心中不由的苦笑:“我什么时候也说了谎话,居然不敢和她说我是谁。”
  
  宴会结束之后,熙早方问一直坐的下席的卫承枫,可认得此人是谁?
  
  卫承枫道:“难道世女不认得他么?他正是顾太师之子,和谢公子并称为“京城双颜”的顾飞颜。
  
  熙早一听此话,俊面顿时垮了下来。
  
  那卫承枫接着道:“顾飞颜乃顾太师侧君所出,当年此人男扮女装,参加科考,没想到金榜高中。女帝爱其惊才绝艳,又怜其为顾贵君幼弟,不仅没追究其欺君之罪,还认其为御弟,封辰宁侯,成为当朝可出入朝堂男子第一人。几年来,不知多少王公贵女追逐身后,奈何他眼高于顶,顾太师又爱他如珠如宝,至今已23岁,尚未嫁人。论起辈分了,世女你还得叫他一声舅舅。”
  
  熙早嗤笑一声道:“他算我哪门子的舅舅!”说完,拂袖而去。
  
  是夜,顾太师房中。顾飞颜面无表情的跪在当地,顾太师手拿藤鞭挑起了他的下颌:“你的胆子不小啊!怎么,看上那死丫头了?”
  
  顾飞颜只是安静的闭着眼睛,长睫微微颤抖着,烛光下俊美的侧脸显得疲惫寂寥。
  
  那顾太师哼了一声,接着说:“和你那不知廉耻的爹一样的贱!他倒是也想和别人跑,还不是被我打断了腿,象狗一样关起来。你才高八斗又怎样?出入朝堂又怎样?封王封侯又怎样?还不是老娘给你的,只可惜你爹生你的这个杂种是个男子,只要那个瘫子在一天,我就让他看着他的罪怎么样由他的儿子来赎,他没守住的贞口你就得替他守。有一天要是我看到你破了你的守口砂,我就将你那瘫子爹活活打死!”
  
  说完,见顾飞颜仍然一动不动,表情一点波动也没有,怒道:“怎么?给我装死?啊?”用藤鞭挑了挑他的衣服说:“把衣服脱了。”
  
  顾飞颜忍不住身体一僵,凄然一笑,褪去上衣,口露出线条流畅如雕塑般的上身,只见他如丝缎般光滑的肌肤上面伤痕密布,乳上带着一个黄金圆环。顾太师猛然拽住的那个圆环一拉,顾飞颜忍不住呜咽出声。顾太师接着用藤鞭一挑他的腰带:“把裤子也脱了,我可不想让白衣溅血。明日你穿上这套白衣还是温润如玉的双颜公子。”
  
  顾飞颜颤抖着双手,去解腰带,却半天也解不开,顾太师一把拽下他的长裤,啪的一鞭抽向那口口,顾飞颜不妨惨叫出声。顾太师冷笑道:“世人都道你君子端方,如玉如竹,谁料到衣服下面竟是如此一副口荡的身子。你说那死丫头要是看到你这幅样子,可会看上你?”见顾飞颜脸上终于露出痛苦隐忍的表情,才心满意足的哈哈大笑,用藤鞭轻拍顾飞颜的脸颊道:“转过身去。”顾飞颜咬了咬下唇,认命顺从的背转过去。那顾太师挥鞭如风,抽向他的挺直的口背,连打了四十多鞭,那顾飞颜终于支持不住,倒在了地上。
  
  那顾太师这才扔掉长鞭,说:“就在这儿跪着,一直到天亮。记得明天自己清理干净了,早晨就出发了。”说完自己躺在床上睡觉去了。
  
  早晨顾飞颜站起身来,只觉得双膝如针扎一般疼痛难忍,咬着牙草草清理了一下伤口,穿上衣服摇摇晃晃的出来,往停在门口的车上走去,差点撞上正骑在马上整装待发的熙早。只见熙早对他置若罔闻,猛一挥马鞭,绝尘而去,鞭梢扫过他的手背,留下一道红痕。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亲们的支持,今日多更一篇;此篇还是有虐,标题已经提示,不喜的亲们表拍我 
                  第 13 章
  回到京城后,女帝果然特召熙早入宫商议国事。见熙早对时局颇有见地,特别是军事方面,认为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指出凤景军队装备的薄弱之处,对于武器的制造提出很多改良方案。遂命熙早监管中央督造司,督造兵器。
  
  熙早初到督造司,见其管理混乱,工艺落后,虽然有很多想法,但是当时所用工具和能找到的材料有限,欲速则不达,也只能一步步慢慢改革。她一边根本现有的条件对兵器做一些改良,一边派人到全国各地寻找需要的矿石材料,但凤景地广,一时半会儿很难立见成效。当然熙早不到万不得已不想去碰火药,因为熙早不想因为自己一个人的出现,改变凤景历史进程,提前进入火器时代。
  
  就这样天天日出而出,日落方归,近一个月也没去找过谢临炎。好几次碰了面,都是熙早问什么,谢临炎答什么。熙早见他欲加沉默,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虽然很想他,但是却强忍着不想再打扰他的平静。有时候天还未亮,熙早会偷偷趴在窗前,看他练拳,他的背影显得那么的萧瑟孤单。
  
  这一日难得熙早早归,刚在书房坐下,却见谢临炎站在门口找她。
  “你是来找我的吗?”熙早不觉一阵欣喜,忙站起身来走了过去。
  
  谢临炎望着这个笑语嫣然向自己走来的女子,如破晓之晨曦,光华难掩。和几个月前那个苍白瘦弱的她简直判若两人,没变的只有那清澈眼神。早就听说了她在坝上草原独拔头筹,听说了她和飞颜公子的琴瑟和鸣。如今她少年风流,意气风发,名满帝都,却再不见她温柔关切的眼神,听不到她轻快爽朗的笑声。想到这里谢临炎只觉得心中酸涩难当。
  
  熙早见他只是怔怔的看着自己发呆,漂亮的不象话的眼睛如深潭的水一般,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关切的问道:“怎么了?有事吗?”
  
  谢临炎似乎忽然恍过神来,躬身道:“我现在伤已痊愈,世女现在已不需要陪练之人,下……下奴想还是回前院当差。”
  
  熙早一听,便如被人当头打了一棒,只觉眼前直冒金星,气得手直哆嗦。冲口而出:“你宁愿去当狗,也不愿意呆在这里吗?”
  
  只见谢临炎猛然僵在了那里,良久他抬眼对上熙早,眼中红丝尽现,沙哑道:“是。”
  
  说完只觉心中无限悲凉,因为他发现他心中所想竟然是:我宁愿去当狗,也不愿再面对你的不理不睬,不愿在你身边继续沦陷下去。原来心痛比身体的痛还要痛上百倍千倍。
  
  熙早随手拿起一个茶杯便向他丢了过去,茶杯擦着谢临炎的耳边飞过,砸到后面的墙上摔了个粉碎。
  
  外面玉锁听到响声,跑了进来问道:“怎么了?”却见熙早正气的在地上转圈,指着谢临炎:“你你……好好好”。见玉锁进来,冲她挥挥手,让她先出去,方深吸了一口气,坐在了桌前。
  
  过了好半天,忽然叹了一口气,心里自嘲自己怎么一对上谢临炎的事情,就全乱了。不禁摇了摇头,用平静的语气问谢临炎:“你在这里有谁待你不好了吗?”
  
  谢临炎摇了摇头说:“没有,我、我只是觉得不应该无所事事。”
  
  “哦,那你从今以后,就教这院里玉锁这几个丫头练武吧,她们跟着我也需学些功夫,每天上午两个小时。”
  
  说完见谢临炎似乎还要说什么,忙打断他:“好了,就这么定了,你先出去吧。”等把他打发走了,熙早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这一日,王君午后闲来无事,正和几个小厮在自己房里玩牌,却见管家刘长青带着一个宫人走了进来。这个宫人传来的女帝的口谕却让王君犯了难。
  
  原来那顾太师本来就对那天王府夜宴之事还耿耿于怀,狩猎之时又被熙早抢了风头,心中嫉恨,只是熙早现在风头正劲,一时动不了她,又架不住那顾飞凤也是旁边揣掇他,便把主意又打在了谢临炎身上。
  
  他与凤景国师坑瀣一气,经常以替女帝炼丹为名,搜罗处子行采阴之术。这一次顾太师又找上了她,让她给女帝进言,说是现在所炼制的长生仙丹,还缺一味很重要的药,那须是一个至阳男子之精血。而经过国师掐算,此人就是雍王府的罪奴谢临炎。女帝痴迷于长生不老之术,当即让宫人到王府传信,让王君献上谢临炎。
  
  王君这下可犯了愁了。从王府夜宴那次,他也看出来了,熙早对谢临炎的关切,而熙早又是那样的性子,如果被她知道了,还不得惹出事端来。而且他虽然不喜谢临炎,但是也知道他一家本是忠臣良将,雍王就是因为这样,当初才护着他,将他接入王府。平时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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