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今生之双颜传-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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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惹出这样的事来,心中先给他定了罪。
她先问钟大成,到底是怎么回事,钟大成赶紧说:
“回族长,我家中近来常有怪事发生,便去白云观找玄真子道长求教。玄真子道长说我天庭有黑云缠绕,定是身边出了妖孽,我才留意周围,发现钟二女家忽然多了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心中奇怪,怕他害人,今天壮着胆子进钟二女家查看,谁知道他竟然长着蛇身,没有长腿…。。”
“住口!你不要信口雌黄,我若是妖,如何会被你如此欺辱?”顾飞颜听她满口胡言,手都开始颤抖,出言打断了她。
“我让你说话了吗?一点规矩也不懂,好好的女人家,都被你们这些不知道自重的男人勾引坏了。”
族长厉声的呵斥顾飞颜。
顾飞颜被她的话气急,回道:“你身为族长,怎可不问清是非,就随意侮辱别人……”
那族长没想到一个男人竟然敢如此冲撞自己,哪容他辩驳,冲身后的家丁一招手说:
“把他的嘴堵上,这里哪有他一个外姓人说话的份儿。”
两个家丁们不管顾飞颜的挣扎,用布堵住了他的嘴,一左一右按住了他的胳膊,让他半点也动弹不得。
族长扫了一眼祠堂门外站着的众人,沉声说:
“不让他说话不等于我钟氏家族不讲理,欺负外来的人,他到底是不是妖孽,验过了自然就知道。如果果然便是,自然会请道长替大伙除妖;若不是,那按族规,对钟大成该怎么罚就怎么罚。”
她说到这里顿了顿,接着说:
“请各位里长和玄真子道长进来吧,把门关了,大伙儿都在门外等着,一会儿自然会给乡亲们一个交待。”
祠堂的大门因为过于沉重,关上时发出咯吱吱的声音,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大门关上后,祠堂里的光线立时暗了下来。族长看向随几位里长走进来的玄真子问:
“道长,刚才钟大成所说的话可是实情?”
玄真子佯装没有看到钟大成使过来的眼神,神色悠然的念了一声:
“无量寿佛,钟大成所言非虚,她的确因为妖孽的事情曾经找过我。”
他表面平和镇定,心中却咬牙暗骂:
“这个没良心的,背着我又去勾人,还想出这损招来让我善后。”
原来这玄真子是个男道士,幼年时他爹丢下他和别人跑了,他娘就将他送进了道观里。他为人善于钻营,甚得老道长的欢心,老道长仙去之时,便让他继承了衣钵。他正值青春,守着道规,时间长了,自然觉得清苦,老道长一去,没了人约束,有一次偶遇钟大成,哪经得住她的诱哄,一来二去,就和钟大成暗渡陈仓勾搭上了。今日见钟大成又看上了别人,顾飞颜又是仙人之姿,心中恨钟大成没出息,更加的嫉恨顾飞颜,就有心置他于死地,绝了钟大成的念想。
族长听了他的话,对压着顾飞颜的家丁点了点头,家丁们撩起了顾飞颜的袍子,将他腿上的棉套子褪了下来,露出了他长在了一起的伤腿。双腿中间仍然有一条弯弯曲曲的疤痕,虽然不如开始时狰狞,却依然清晰可见。
几个里长刚开始的时候,都有些害怕,战战兢兢的慢慢聚拢,离的远远的查看了半晌,见顾飞颜被两个家丁按着,失控的摇晃着上身,腿却一点动不了,渐渐的胆子大了起来,纷纷凑近前上手去摸,有个好奇心重的还狠狠的用长指甲去掐他那嫩白的肌肤,引起顾飞颜几声呻吟,才住了手。
折腾了一阵,几个人都摇头表示得不出结论来,这分辨人妖的事情还得让玄真子定夺。玄真子等众里长让开了路,才煞有介事的走过去。他先不看顾飞颜的腿,而是掯住他的脸看了半天,然后在他头上用拂尘拂了几下,转身盘膝坐下,口中念念有词,念了一阵,脸上忽然出现了极为痛苦的表情。
周围众人都紧张的看着他,过了大约一炷香的功夫,他才好象还了魂似的,站起身来,冲族长施礼说:
“无量寿佛,我师傅生前就曾掐算出,村里近期会历经劫数,有蛇妖作乱,刚才我已与仙师通灵,堪破了他的真相,他果然就是那蛇妖。幸亏钟大成发现的及时,恰逢他蜕变之时,伤处未愈,失了法力,如若等他蜕变成功,只怕到时候我村中会尸骨无存。”
祠堂中除了钟大成,其他人都瞬间脸上失了颜色,按住顾飞颜的两个家丁有心松手,又怕族长怪罪,吓的手直哆嗦。
族长慌忙问玄真子:
“敢问道长,怎么才能破解了这劫数?”
玄真子看了一眼犹自挣扎的顾飞颜说:
“这妖孽已经有了三百年的修为,功力深厚,刚才我堪破他之时,差点被他所伤,为今之计,只有把他烧成灰烬,才能永绝后患。”
“那就赶紧烧吧。”
族长一听蛇妖如此厉害,哪敢再等,只怕下一刻他就恢复了法力,把村里的人都吃了,连忙开了大门,吩咐人在离祠堂背后的空地上架起松木堆来。
木堆按玄真子的要求,横竖成排的一共架了九层,上面支起了十字木架。两个家丁拖着伤腿露在袍子外面的顾飞颜走上木堆来到十字架前。顾飞颜的双腿根本无力支撑身体,他们便用拇指粗的绳子将他的腰和胳膊一圈圈的绑死在十字架上。此前一直在挣扎的顾飞颜此刻忽然安静了下来,除了脸色苍白,他的表情平静象疲惫的游子终于要回家一样,他没有看脚下兴奋的,甚至可以说雀跃的围观人群,静静的遥望向凤景的方向。
几个家丁将燃烧的火把扔到了松木堆下,松木本身易燃,但是因为太着急,架木堆的松木好多都是现砍下来的,还湿着,火烧不起来,木堆冒出浓浓的黑烟来,围观的人群被呛的散了开来。
第69章
顾飞颜虽然被砍断了脚筋,腿不能动弹,知觉却还在。他感觉到脚下越来越热,一簇火苗正舔在他的脚心上,烧灼的痛加上滚滚浓烟让他再也无法忍耐,仰面凄厉的大叫了一声,叫的人皆变色。
谁知道就在这时,乌云忽然遮盖了天空,瞬间豆大的雨点就砸了下来,不知道人群里谁喊了一声:
“了不得了,妖精做法了,快跑吧。”
人群一时象炸了锅,四散而逃。本来坐在一旁的族长,此时脸也变了色,带着家丁跑了。玄真子和钟大成面面相觑愣了一会儿,见雨越下越急,木堆的火也灭了,两个人干脆也跑了。只剩下顾飞颜一个人被绑在雨地里。
钟大成和玄真子跑了不远,见路边有个凉棚,就钻进了凉棚下避雨。玄真子打量下,看四下无人,才狠狠的拧了钟大成胳膊一下,骂道:
“你这不要脸的东西尽背着我偷鸡摸狗,连累我和你一起干下这伤天害理的事,看看这下惹怒了老天,人没烧死,等钟二女回来,拆穿了你,可该怎么好?”
“哎呀,他一个瘫子,我怎么会看上他呢?对你我才是真心的,我不过一时兴起逗他玩玩,谁知道他还当真了,闹的人尽皆知。我不过临时让你帮我找借口搪塞一下,谁知道你会真动了气,那么狠心要烧死他。”
“诶,你还埋怨上我了,我当时就不应该帮你,直接拆穿你比什么都好,让你也长点教训。”
“算了,现在互相埋怨有什么用,还是赶紧想办法把这个麻烦赶紧除了吧,等雨停了,就不好办了。”
“干脆我们趁下雨没人看见,把他给。”
玄真子说着,恶狠狠的做了个杀人的手势。
钟大成摇了摇头:
“还是算了吧,这雨下的蹊跷,我们如果再对他起杀心,万一真的惹怒了老天,遭报应可不是闹着玩的,再说人多眼杂,死了还留下尸首没处打发,那就是证据……”
钟大成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忽然眼睛一亮,两手一拍说:
“有了,我认识个人贩子常往琉球国拐卖标致的少年,不如把他给卖了,人不知鬼不觉的打发的远远的,我们还能赚几个零花钱。”
玄真子不太认同的摇了摇头:
“这样行吗?一个瘫子,谁会买啊?”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男人太勾人了。”
钟大成说着眯起了眼睛,眼前似乎又出现了顾飞颜的绝色容颜,
“你……”
玄真子气结。
“好了,好了,逗你玩呢,大不了少卖几个钱,我们现在就去把他带走,如果万一有人看到了,就说你带他到道观里做法,要是没人看到,正好就说他施法术自己跑了。”
等到雨过天晴的时候,有胆大的村民跑到木堆前来看蛇妖还在不在,只发现一个空空的十字架和一堆绳子,哪里还有蛇妖的影子。
等钟二女回来后,发现院门被撞烂了,顾飞颜已经不在了。她找街坊四邻询问,人们见了她都躲着。后来有好心的人见她着急,才把事情告诉了她。她向人们解释说顾飞颜根本不是蛇妖,可是没有人相信她。她想就算他是蛇妖她也不怕,可是她到处找也没有再找到他。
顾飞颜被卖到烟柳楼的时候只卖了二两银子,老鸨若不是看在人贩子多年交道的份上,连这点银子也不想出,就这样人贩子还赔了一两银子。人贩子也是上了钟大成的当,银子过手的时候,没看出他腿有毛病。
和顾飞颜一起被卖进来的有十几人,收进来的时候,就分了等级。凡是没破过身子的,分作上等,楼中专门有师傅□,□好后是可以请有钱的客人梳弄的。下等的已非处子,大多年纪比较大,长相平常,对他们就随便的多,进了楼随便找几个下人过了手,不服就打,驯服了就可以接客了。
顾飞颜从进了烟柳楼就知道自己到了什么地方,他从前就是经过再多的苦难,心中总是还存着希望,心底坚守的骄傲和尊严支撑着他顽强的活着。可是现在他彻底的绝望了,他怎么可以去做一个被千人骑的小倌?
老鸨和人贩子银货两讫后,就让人将几个年纪大些的或是长的丑的下等小倌和顾飞颜一起大概冲洗干净,光着身子扔进了花楼下层低等小倌接客的隔间。
还没等顾飞颜从床上爬起来,门口就进来一个又黑又壮的女人,进门便脱衣服。顾飞颜在她压上来的刹那间,毅然去咬自己的舌头。他下了必死的决心,咬的时候又快又狠,纵是那女人在花楼做这事久了,经验 (炫)丰(书)富(网) ,飞快的出手卸掉了他的下巴,鲜血依然从他嘴里汩汩的冒出来。
老鸨把他送进了养玉坊,楼里所有小倌都闻之变色的地方。
当晚,三年从不出坊的养玉坊第一师傅,号称**妙手的白香玉走出了养玉坊终年不见阳光的铁门,找到了老鸨金爹爹,告诉他烟雨楼终于要有新主人了。
从不对白香玉的话起疑的金老鸨在听说白香玉看中的人竟然是那个他根本没留意的瘫子时,也不禁犹豫的看着白师傅。他想一个废人,还是个烈性子,怎么可能做花魁。
白香玉却告诉他,三个月时间,必让这个废人成为世上最**的玩物,名震京师。
这三个月对于顾飞颜来说,成了永远的噩梦。
养玉坊一个专门的房间里,他全身被涂抹了药物,被禁锢在一个玉石人形里,进食和排泄都通过管道进行,整日被秘药蒸熏。他的眼睛被眼罩蒙住,耳朵被堵住,嘴被玉环撑开,不知道白天还是黑夜,纹丝不能动弹的躺着,死一样的黑暗静寂让他觉得每个下一刻都会发疯。
到了后来,因为药物的作用,他觉得全身越来越燥动到无法忍耐,骨头酥的要碎成粉末,他想狂叫,想哀求,可是什么都做不了,那生不如死的煎熬似乎永无止境。
过了一个月,那象棺木一样的玉石人形的盖子才终于被打开。白香玉站在旁边,俯视着依然被绑在玉石上的顾飞颜,他全身的肌肤白里透着粉嫩,有着暖玉一样的光泽,突然的光明和不停流出来的眼泪让他眯缝着睁不开眼睛,他失控的拼命喘着气,口中发出杂乱的类似低泣的声音。
白玉香抚摸着他几乎与身下白玉同色的脖颈问:
“还寻死吗?”
看着顾飞颜艰难的摇头,白玉香拍了拍他满是泪水的脸接着慢悠悠的问他:
“说……情不情愿意在青楼做小倌?”
顾飞颜缓缓的点了点了头。
白师傅却并不满意,手如羽毛般轻轻划过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向下游走,撩拨得他颤抖的更加厉害。
“说出来。”
魔音样的声音,让顾飞颜哭出声来。
“愿意。”
他的声音比以前多了低哑的磁性,夹杂着哭音,变得诱人的娇媚。
被放出来后,顾飞颜才发觉,他的身体已经因为药物发生脱胎换骨的改变,变得浑身绵软,口舌无力,稍硬的食物都咬不动,身体敏感到不能被人碰触,轻轻的一个抚摸都会让他颤抖不已,几乎每时每刻都处于饥渴的状态。他开始离不开那么五花八门的器具。药物还褪去了他全身的毛发,使得他的皮肤看起来更加的光洁,甚至连腿上的疤痕也变的浅淡。
厄运还远远没有结束,接下来他被纹上了鱼鳞纹,带上乳环,剧痛和屈辱让他彻底的崩溃了。在被纹身的七天里,他不停的哭喊着求饶。
白玉香教他接客的规矩,教他取悦客人的秘术,教他唱青楼小曲,弹媚俗的小调,教他怎么坐,怎么抬手,怎么看人……他任何稍微的抵抗都会招来无情的鞭打。白玉香专门抽他柔软的小腹,以前顾太师鞭打他的时候,再疼他都没有出过声。如今的身体却再也受不住疼,疼痛好像会深入骨髓,撕裂他。每次挨打的时候,他都会疼到翻滚着求饶。到后来他见到白玉香都会忍不住的颤抖,对她再也不敢有丝毫的违拗。
三个月过后,白玉香亲自把他抱进了烟雨楼。
他成了烟雨楼的头牌花魁,沦为了有钱有势的女人们的玩物。肃王李秀为了炫耀,曾经抱着身上不着忖缕的他宴请宾朋。宴会上她把他象狗一样抱在怀里,兴起的时候喂他饭吃。强烈的羞耻让他稍微偏了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