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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一生秀色-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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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刚落音,于牧就从药店里走出,看到盛岩一愣,紧接着皱了皱眉。
  对方脸色黑沉,再没了以前的热情,明显是来者不善,跑来兴师问罪来了。
  于牧先过去牵住明秀的手,才对他冷淡地打招呼:“你好,姐夫。”
  
  盛岩脸更沉了,嘴角露出一抹似讥非讥的怪笑:“我一点也不好,哪像你,富贵名利全收,还美人在怀,春风得意。”
  感到怀里的人身子僵直了,于牧的脸立刻冷了下去,好心情一下子被破坏。
  
  盛岩看了眼垂下头的明秀,斜眼朝他冷哼一声:“这是我们男人间的事情,你先把秀秀送回家,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谈谈。”
  明秀听她这么说,立刻乖觉地想离开。
  于牧捏了捏掌心里欲挣脱的手,把她的肩膀搂过来,一脸的无所畏惧:“不用了,她是我未来的妻子,我的一切都不用瞒着她,走吧。”
  
  明秀肚子虽然空空如也,可是并没有什么胃口。
  满大桌的菜,色香味俱全,却可惜无人问津,包厢里的气氛奇怪地沉凝。
  
  于牧摸摸她的发顶,将她喜欢吃的菜夹进碗中,放在她的面前,温声道:“从昨晚就没怎么吃东西,不饿么?”
  明秀默然摇头,两缕头发落下来散在她像白纸一样的脸庞边,愈发地衬的她脸色煞白,没有生气,像个忧郁的纸娃娃,稍微用点力就会捅破。
  
  于牧目露怜惜,摸摸她的脸,冰冷冰冷,又叫来服务员把空调打高了一点。在桌下握着她的手,企图给她点温暖。
  他看向对面的盛岩,催促道:“快点说吧。”语气听起来好像正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小事。
  
  盛岩又忍不住冷笑出声,对方真是越来越不得了,这一副傲慢的姿态,显然已经胜券在握,落子无悔了。
  他有点急躁地抽出一根烟点上。都到这种地步了,他也什么都不用客气了,皱着眉吐出白袅袅地烟。
  
  烟雾中,他不清于牧的脸,只一双鹰一样冷厉的眼睛放着精光,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好像随时都会扑过来将猎物撕裂蚕食。
  盛岩心一惊,呛咳连连,将烟赶紧按灭。借低头喝水来掩饰自己的窘态。
  
  当初怎么没想到呢,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的人根本不亚于于翔的自大自傲,反之比他更甚。怎么会觉得他软弱可欺,还傻傻地去威胁他?
  是谁说宠爱女孩的男人都有一颗柔软的心?这次真是栽了个大跟头,翻都不一定翻的起来了。
  他自嘲地想:其实到底还是自己看走了眼,成王败寇真正说起来又怪的了谁?
  
  他的心变得复杂极了,刚开始冲天的气焰也消下去了一点,肚子里直冒苦水,连说出的话都带着苦味:“事情如今已经暴露出来,你肯定也知道了,玉田集团总裁于翔勾结走私犯,走私货物高达千万人民币,其中环节怎么可能只靠他一个人就能完成,上面已经下达了法律文件,势必要查出政府内部参与的犯罪同伙。真的查出来以后,撤职罚款肯定都是轻的处罚,估计吃几年牢饭绝对是少不了的。”说完,双手痛苦地插进自己的头发里,看上去十分绝望。
  
  于牧听他服软,脸色也缓和一点,淡淡说道:“不是你,不用怕。”
  盛岩全身一震,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眼中全是狂喜的光芒。
  
  于牧不是口出狂言的人,这六个简单的汉字从他嘴里说出,就像给他吃了一颗大大的定心丸。他长长吁出一口浊气,两天来的郁结打开了一点,接下来顺口问道:“那是谁呢?”
  “和你最有仇的是什么人?”
  
  这个消息来的比刚才更有震撼力,他没想到于牧居然做的这么周到,不仅免了他的罪,还替他除掉一块绊脚石。让他怎么能不激动!
  这个变化太快,从狂怒到狂喜,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睁大眼睛看着于牧,眼眶里已暗含泪花。
  
  他想去握住于牧的手,可桌子太大,他够不过去,只能站起来以酒代谢:“什么都不说了,这一杯酒敬你,以后有什么地方用的上盛某的,尽管开口,盛某一定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仰头便将酒一干而尽。
  于牧坦然受了他一杯,也不回礼,像个古代的君王坐在主位上稳稳如山。
  
  手心里有了汗意,粘腻腻的,却是冷的,那不是他的。
  于牧转过头看向身侧的女孩,从脖颈到鬓角,全是密密麻麻突起的小点,还带着不易察觉的轻颤。
  
  一见之下,他被吓到了,不管不顾地去扭过她的脸:“你怎么了?”
  明秀说:“我冷……”她的确是冷,牙齿都在打颤。
  于牧赶紧抱住她,急道:“我们回家啊。”
  
  盛岩看情景不对,也不敢再待,欲言又止,看于牧根本没空理他,只能告辞离开。
  
  明秀摇摇头,不是身体冷,而是心冷,将头埋进他衣领里,温热温热的,却仍旧不能温暖她,她闷声说:“你真可怕。”
  于牧身体一僵,似乎没听清她说的话:“你说什么?”
  明秀再次道:“我说,你真残忍,他是无辜的。”
  她说的当然是那个顶替盛岩罪过的人。
  
  于牧板正她的脸,严肃地正色看她 
 35、获取信任 。。。 
 
 
  :“你看着我,秀秀,有很多事情是你不懂的,你以为他是好人,从没做过坏事,那也仅仅是你的以为。如果今天不是你亲耳听到盛岩的自白,你会认为他那样一脸正义的人会做犯法的事么?”
  明秀惊呆了,要她怎么理解呢!她只不过是一个还未入世的学生而已。
  
  她的头脑在高速运转,于牧按住她紧皱的眉心,说道:“我想让你生活在一片美丽的伊甸园,出门能感觉到太阳的温暖,伸手能够到白云的柔软,但那毕竟是个童话,想要实现,是要付出代价的,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
  他的声音变得毫无温度:“从很小的时候,我就记住了爸爸对我们说的一句话:不管做什么事都是这样,只要你想要得到些什么,就必须先付出点东西。”
  
  一个温暖干燥地唇贴上她发麻的鬓角,温柔的声音像细水一样流淌进她的耳朵,湿润了她的心窝:“如今你有我,这些你都不需要承担,只要你过得好,就算死后下地狱我也是心甘情愿。”
  他那么简单就定下了她的未来,甚至都不和自己商量,她还能说什么呢?全身只有深深的无力感,再次将头埋下,眼泪湿了男人的衣襟。
  
  这一点不相干的事她都几乎承受不了,万一……
  于牧脸上流露出复杂担忧的神情,不断轻抚她轻颤的背脊,沉声说道:“今天带你来的意图,是要让你相信我,我其实什么都不会骗你的,只要你问,我都会如实回答。前提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除了我,旁人的话你都不要轻易相信,答应我好么?”
  
  明秀默默点头,此刻,他说什么她都是相信的。
  
  




36

36、于家大乱 。。。 
 
 
  关于玉田集团参与走私案一事,全市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从新闻到报纸都在对这件事情跟踪报道,自古官商勾结就是一件很忌讳的事情,如今暴露出来,政府摆出强势的态度,势必将这股不良风气压制下去,以儆效尤。
  
  于丰玉下了指令,从下人到主人都不得随意乱跑,不得在公共场合做出任何相关发言。
  于翔已经被警局拘留,他趁夜里叫回其他两个儿子。 
  
  于丰玉给于牧打电话的口气十分凶狠,连明秀在一边看电视都听到了,等于牧挂了电话,不由担心地问他:“怎么了,于叔叔好像气性很大。”
  于牧心中冷笑:大儿子要判刑了,他当然气愤难当。
  
  脸上不动声色,走过去亲亲她的头发:“没什么,就是叫我回去谈谈大哥的事情。”
  “哦,”明秀点点头,继续看她的电视,一点都不感兴趣的样子,“那你快去吧,别让叔叔等急了。”
  
  于牧看着她头顶分明的白色线路,眼中浮现挣扎之色,如果可以的话,他根本不希望明秀再次踏进那个地方一步,但是他更不允许有些不好的事情在他视线之外发生。
  他抬起明秀的头,直视她的眼睛:“我下午不是刚和你说过么,你将是我的妻子,我的任何东西都不会瞒你,你等会儿和我一起去。”
  
  明秀推开他的手,对他阻挡了自己看电视一事十分不满:“我想看电视,不想去啊,你自己去不就行了。”
  电视上正在放综艺节目,变幻的色彩照在她脸上五光十色,声音大的充斥了整个房间,于牧把电视直接按灭,走到他面前蹲下。
  
  这次明秀没有吵,也不看他,只是垂着眼睫挡住自己心底的小秘密。
  可于牧是什么人,轻而易举就猜到了她的想法,眯着眼仔细地巡视她的脸,缓缓道:“你在害怕些什么。”
  明秀眼睫一颤,明显是被于牧猜中了,强硬着嘴回他:“你那么聪明,都猜到了,还要问我干嘛呢”
  她就是这张嘴硬,于牧也懒的和她呕气,兔子逼急了还咬人,他便不去猜穿她怕见到于昶的私秘心理,只是把她一把抱起,吓的她一声惊呼:“你干嘛!”
  
  有些事总是需要解决的,快刀斩乱麻才能一刀两段。耦断丝连只会越缠越绕!
  “你说我干嘛,小姑娘害羞不敢见公公婆婆,当然只有我这个未来老公抱你上花轿了!”
  
  他们来到的时候,于家客厅里站了一大家子人,比过年的时候人还齐,连下人都一个不少,一个个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喘。
  于丰玉好像刚骂过人,脸色铁青,正扶着椅拐不住喘气。
  
  于牧定心沉着的牵着明秀走近,大家飞快地抬起头看他们一眼又低下去。
  他在盛岩旁边站住顿了下,盛岩趁机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他便了解了情况:原来刚刚警局又来人了解情况了,很多于翔做的丑事都暴露了出来,于丰玉再次警告他们不准乱说话!
  原来是丢脸了啊,怪不得气成这样,于牧暗自想道。
  
  于丰玉看到于牧,二话不说,顺手抄起桌上的茶杯往他身上砸,气得上气不接下气,手指哆嗦着指着他大骂:“你!你还真敢回来,你看看你,都把这个家折腾成什么样子了!早知这样,当初就应该把你丢在外面自生自灭!”
  他气的仰着头咳嗽,撕心裂肺的简直要背过气去。
  这话说的已是十分诛心,于昶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们一眼,忙上去给他顺气。
  
  于牧将秀秀护在身后,刚才快速躲开茶杯,仍有几滴溅到他的身上,茶水滚烫,烫了他的胳膊,也烫道了他的心。
  他的目光沉沉地看着主座,眼瞳黝黑,深的看不见底。下颌也绷的紧紧,从侧面看,能看到他两腮凸起的颌骨,那是紧咬牙关所致,沿着下颚,颈上的青筋暴起,样子颇为骇人。
  紧张的气氛一触即发……
  
  忽然,感觉胳膊被一只冰凉的小手握住,紧握地拳头动了动,终是慢慢地松开。
  他深吸一口气,极力安抚自己将要暴乱的心绪。将小手握在自己的掌心里,好像这样就有了安抚人心的力量。
  
  “爸爸,我今天在这里尊称您爸爸,是因为真的把您当父亲,您对我的好,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没有您也就没有我,这些我都是牢牢记在心里的。可是……”话锋一转,他的嘴角无力地扯了下,想冷笑,偏偏笑不出来,他垂下眼睛,仿佛这样就能掩藏住内心那些不为人知的脆弱, “您好像已经不当我是儿子了。”
  “我只是不想再让人随意欺辱,不想再让人看不起,不想再让人总在背地里骂我是私生子,更想保护自己要保护的人。”他渐渐摆脱了负面情绪,话语也变得坚定起来,“所以我必须要这么做。何况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强者为大,我做的这些没有贪赃枉法,杀人放火,是有什么错误!”
  
  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含沙射影,有谁会听不出来。
  于丰玉已经瘫在座位上,事情的发展已经远远偏离了他从小培育的期望。
  
  没有人知道他其实最宠爱这个小儿子,也许是对于牧故去母亲的一份遗憾,同时寄托在了他的身上。
  他一直希望于牧能够一生无忧,富贵安乐,可是,对方似乎根本就不领他的情。一心一意地只想强权霸势。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竟然一点也没察觉。
  
  他借着于昶的手想要站起来,动了两下,都无力地摔回了座位,喘了两口气,深深地感慨道:原来自己是真的老了。
  他向众人摆摆手:“你们都各自回去吧,阿昶和阿牧留下来。”
  这么一下指令,众人简直如蒙大赦,纷纷作鸟兽散。
  
  明秀动了动,想抽回自己的手,奈何对方怎么都不肯放,她看见于丰玉抬眼瞟到她,那眼里的东西分明叫做厌恶。眼眶瞬间红了,她明明什么都没做过啊!
  
  于牧执意要留下她,于丰玉也不想和他在这个事情上争执,冷淡道:“秀秀也留下来吧。“
  这语气就像把她当做空气一样,可有可无……。
  她还能怎么样呢,从小到大,就从来就没有自己做过主。
  
  等客厅都空旷了,于丰玉也缓过了气,把要说的都想清楚了,首先就对于牧提出质问:“既然你想要我和你理性地讨论问题,那么我问你,你还记得在公司签股份分配权时,我和你私下里做了什么协定?当时你是清清楚楚答应了我不再和秀秀见面,而如今又是怎么做的!”
  
  于牧紧了紧握着的手,早就预料到他要提起这个问题,他都想好了,有些事是有的人一生必须做的,比如说他对田笑母子的怨恨是从小就埋下的种子,甚至是在遇见明秀之前,如果不出这一口恶气,他怎能甘心。
  事到临头,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眼明秀,只见她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对着他,好像是在看他,又好像不是,完全对他饱含深意的眼神视若无睹。
  索性将她拉到身侧,牢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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