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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魅主江山:妖瞳公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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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焰自知理亏,只得低头无语。
  说话间。二人已经进了大厅。墨焰叫来宫女,交代沏最高的茶水,再上了几样糕点。这才又问道
  “好啦。师父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说到这里太乙真人叹了一声:“皇后劫数难逃,西去极乐,留下小公主。你师叔梨山圣母,有意收她为徒。为师正要去你父皇那跟他商量。”
  墨焰听完,忍不住欢呼:“这可是件好事,师叔极少收弟子,妹妹真是有造化。父皇今日没有早朝,我带师父去见他。”
  ……
  一道光冲破云霄,太乙真人的脸上滑落一抹忧伤,他眼看着渐逝的光,念了声:无量佛。

  幻境

  重重叠叠的山峦,密密地笼罩着初春的忧悒;太阳被山岭锁在深谷,天地之间只有兀鹰在孤寂地翱翔。涡旋型的山脉,一圈一圈,边缘直落,形成一道道天然的屏障,将北方一望无际的沙漠就此搁浅。
  诸多山峰,纵横交错,只有正中的凤来仪峰最为雄壮、峭壁嶙峋、鹤立鸡群,宛如一把厉剑刺入大地的胸膛。
  以过正午,天空湛蓝。山顶上融化的积雪,形成十长高的瀑布,带着巨大的轰鸣冲下山坡,冲刷着两侧刚刚苏醒的小草。
  秋阳洞位于山顶。洞外厚厚的积雪,留下一行清晰的脚印。
  苍穹之中九条赤目龙,盘亘于间。群龙之中困着一位身着轻纱手执宝剑的白衣女子,年纪约十五六岁,素白的脸上,因紧张而泛起着红润;她静静地站着,任凭身边暴雪飞舞。
  “古颉发界……古颉发界……”赤目龙的口中发出低沉的吼声。
  忽然一条白影闪电般一晃,黑色的长发,海藻般轻盈地从攻击的缝隙流淌而过。
  陡然四周极其安静,只有少女仗剑而立,剑身上殷红的血一滴一滴洒落在雪上,盛开出灿烂的梅花。随即“轰”的一声,九颗龙头在她身后滚落在地。
  一瞬间,幻境消失了。四周重又陷入了黑暗,耳畔有滴答的水声传来。少女伸出纤白的手,挑去落幔。
  远处,一道光从洞口袭来,黑暗被撕开了一道缺口,光线随之倾泻进来。
  她稍微眯了一会眼睛,徐步而去,站在山腰。风从她身畔经过,带着梨花的香味,猎猎地吹皱裙边的长纱。她闭着眼睛,阳光透过眼皮,猩红地照耀着,她的肩膀微微地颤抖了一下,随之两滴清泪,悄悄滑落襟前。
  “霓裳。”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微张的唇瓣中吐出,唤她的名字,四下却不见有人影。
  少女睁开眼,试了试腮边的泪珠,唤了声:“婆婆。”
  “你战胜了‘警世幻境’,可以下山去寻找你的亲人了。”

  诡异老妇

  “是!”少女应了一声。
  “还记得我上个月和你说的话了么?回到北冥国,去承担起你的责任,你是北冥国的公主,是所有臣民的主人。”
  “是!”少女又应了一声,清秀素洁的脸上,一双大而清澈的眸子,写着淡淡的忧愁与茫然。
  在她身边,一只青铜色的鸟越过头顶,飞上高空,刚刚停栖过的枝头,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那鸟回头冲她轻轻挥了挥,随后一头扎入云端消失不见。
  就在此时,远在山脚之下。
  一个年老的黑衣女人已然将一切看在眼里。她深吸了一口起,说不出是忧伤还是高兴,喃喃地说了句:“等了十六年,终于等来了今天。”
  说完,脱下头上的斗篷,将羊群收放其中,唤来了硕大的白头鹰,骑在它背上,朝白云山方向展翅而去。
  
  黑夜,白云山的缈云峰。
  缈云峰斗峭成壁,峰顶高耸的黑塔直插云霄。在它的四周,成千上万的灵火明明灭灭飘忽其间,隐约映出了‘观音塔’三字。
  已经是后半夜,从北方草原传来的狼嚎,第五次穿透夜空消失在山谷之时,最后一颗星斗终于爬上了夜空。
  黑塔楼里的女人,脸白如纸,似乎就是黑夜也难以将它掩藏。她的头上带着白色的鸡冠花,墨黑的嘴唇散发出蛇毒的臭味。
  “她来了。”老妇站在山头,喃喃地说,“黑塔楼的主人早就猜到她会回来。”
  在她旁边站着的正是头戴黑色斗篷的女人,白头鹰站在她身后的石头上,露出一对圆黑的大眼。
  老妇脸的表情,惆怅而忧苦;双手高举向天,嘴里默默地念着,“叩问上苍,是谁打开了罪恶源头的闸门,将祸水引到到了我们这里。未能在出生时除去的孽障,难道我们真的甘心被她拖入万劫不复深渊吗?不!请万物之主赐予我力量吧!”

  诅咒

  说完,从嘴里吐出一条长长的信子,信子上挂着一串金铃,取在手里,双手合十,举向苍穹,摇动铃声,大声呼唤。
  “仅以白莲之母名义呼唤,所有喝过人血的白莲儿女,不惜一切代价,继续向北冥国渗透。”
  铃声惊扰了附近的鸟雀,几千只乌鸦从死亡的树桠上腾空而去,翅膀遮住了本就苍白的月色,留下一道道凌乱的光痕。
  “那我呢?”黑斗篷女人低声地问。
  “朱雀,你依旧跟踪原来的目标。”
  老妇原本浑浊的目光,忽然变的清晰,嘴角浮起了幽灵一般诡异的笑,白纸一般的脸上流动着征服者的光芒,笃定而神秘。似乎只有高高在上的雄鹰,巡猎地面食物时,才有这样傲视一切的光芒。
  “不惜一切代价,这是黑塔楼唯一的命令。”老妇重复着。
  “是,仆妇现在就去通知下去。”朱雀低着头,谨慎地恭着身子。
  老妇说完,手伸进衣兜拿出一张黄色纸符帖,抬手示意朱雀。严肃而庄重。朱雀连忙跪下,爬过去,接在手里,如获至宝,连声道恩。
  “快去吧!”老妇说完,双脚离开地面,身后的黑色塔楼张开了大嘴‘嗖’地一声,将她吸了进去。
  
  北冥国的镇北关,如今已是废弃的荒城。
  从城头巷道堆积如山的白骨中,可以看出,几年前这里曾经发生过轰轰烈烈的战斗。
  漫天的荒草与断壁残垣,杂程无章,烈风吹过空灼的白骨,鸣起瑟瑟的调子。那些不甘心离去的白鼠,成排成排地留连期间、穿梭觅食。
  夕阳西下,城头上忽然出现一支大约五十人的流民。大多是中年汉子,也有些妇人和孩童。这些人坐在断裂的城墙后,避开大风的袭击。一边吃着干粮,一边听着一位上了年纪的老者在讲故事。

  传说

  “中,摩耶山的白花洲里,住着一位貌美绝伦的云霄夫人,凡是到达百花洲的人,都会得到她亲手编制的花环一只,只要戴上那只花环,一生都会受到她的庇护。”
  “这个传说,是从祖辈那里流传过来。”老者徐徐地说。他的眼睛看着远方的天空,目光严峻而坚毅。“你说呢?云潮。”老者说完,肯了一口馒头,问道。
  “对于这个传说,我的小矮人朋友没有给我留下任何线索。”
  那个叫云潮的年轻人,从地上站起身来,稳稳地跳上了一块大石,在他的脖子挂着一块绯红的玉石。乌黑的眼睛炯炯有神,阳光从他的侧脸越过,在地上留下一张近乎完美的轮廓。
  “尽管如此,我们依然必须按着流传下来的点滴,找到那里,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得到庇护。”老者轻轻地叹息着:“真希望我能活着看到那只美丽的花环。”
  众人都不再说话。云潮的眉头拧成一个疙瘩,他眺望了一会,从大石上跳下来。“我也想早点见到那位夫人。不过,看样子今晚我们是走不了了,北方是一望无际的沙漠,谁知道会不会有绿洲。”
  “难道我们要这些尸骨同眠?”
  心虚的妇人地搂着自己的孩子,内心被恐惧占据着。
  “是的!不过许多前,他们与我们一样的活着。”云潮开了个玩笑,遗憾的是并没有达到预想的效果,相反地众人愈加忧心重重。
  …
  薄暮笼上城头,古旧的战场像是涂抹了层晕红的血色。不时地有乌鸦从荒草中窜出,发出凄冷的叫声。
  云潮找到了几把尚未折段的宝剑和两只相对完整的盾牌,放在旁边。有人从附近找来了树枝,只等太阳一落山便将篝火点起。

  夜半鬼话

  天渐渐黑了,四周黑沉沉地,尸骨堆不时地腾起团团绿色的灵火。所有人都聚在一起,只要是谁稍微走动一下,周围的灵火,便会幽灵一般跟随着他一起跳动。
  “我听过一个传说。”老者开口了。
  所有人的耳朵都竖了起来。小孩趴在父母的怀里,睁大了眼睛,连呼吸都变的静寂无声。
  老者是这群人里年纪最大的,年轻时是个脚夫,去过很多地方,知道事情自然也多,所以大家都喜欢听他讲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传说中有一个叫做翰原的国度。”老人找个块大石坐了下来,众人围在了他的跟前,他继续说,“国王是励精图治的好君主,人民爱戴他,崇敬他,他的军队个个骁勇善战。在翰原的北方,又有一个国度,国王懒于勤政却垂涎翰原国的富有。他召集了很多歪魔邪道,偷偷地包围了翰原国的都城。国王知道后立即号来了敢死之士,编成了四支军队,要求他们从四个方位同时出击,这些人在出战之前宣誓了效忠国王。然而就在最后关头,有一支军队却背叛了誓言。这支军队的首领,是个贪心的家伙,他把所有人带到了一个山谷,想从那里杀出去乘机掠夺金银财宝。但让他所料不及的是,敌人在这里布置了庞大的伏兵。经过一天的战斗,这支军队全军覆没。敌人践踏着他们的尸体进了城,屠城开始了,所有的百姓无一幸免。君主站在皇宫的大殿中,就在敌人冲进去的同时,他自杀了。从那以后,那个种族从历史上永远地消失了。但是还有一群人没有完全死去,就是那支背叛誓言的军队;虽然他们的身体死了,甚至已经化成了白骨,但是元神却被永远地囚禁在人世,日日夜夜遭受着背叛的惩罚。每当子夜之时,这些幽灵就会复活,游荡在山谷之中,半人半鬼,全都是战死时的模样,有的没有头颅,有的混身是血,还有的只有一只腿……”
  “啊!”老者正说着,坐在他对面的妇女忽然短促地叫了一声。

  骑着犀牛的少女

  把众人吓了一跳。跟着一起大笑起来。“他讲的只是个传说。”有人安慰她。
  “不……不……”,妇女拼命地摇头,颤抖的手指着老者的背后,脸因为恐怖而变的扭曲:
  一些人好奇地回过头去,很快,发出了更加惊恐的叫声。
  寂静的深夜,忽然传来了一声骨骼清脆的声响,跟着从城头成山的白骨堆中,站起了一具完整的骨骼,在它的肋骨上还盯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紧接着成遍的骨骼开始活动,像是得到了命令,一具一具僵直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不时地发出狂暴的怒吼。
  ——不到半柱香的功夫,整个镇北关到处都是走动的骨骼。
  恐惧,让人群几乎失去了控制力。好在云潮及时地捂住的了女人呼救的嘴。
  大家慌了神。仿佛看了死亡的召唤,一个个瘫倒在地。
  “嘘!都别出声。”云潮将手指压在唇上。“别着急,我们还没有被发现,赶快将火熄灭,不能弄出一点声响,否则我们将跟这些尸体一样,死在这里。”
  很快,火被熄灭了。孩子的嘴被大人紧紧地捂住。
  他们所在的地方,三面是墙,另一面的出口覆以篙草。之前,附近的尸骨都被清理了出去,所以目前并没有被发现。
  忽然从远处,隐约传来了银铃摇动的声音,极轻极轻,由远及近,渐渐变的清晰可辩。
  云潮蹑手蹑脚地趴到一处石块上,前面的几束荒草刚好掩护住了他的身体。
  月亮升上了高空,城外的沙漠,黄沙滚滚,一个黑点由远即近。渐渐地看的清楚了,原来是一头套着黑皮甲的犀牛。犀牛的背上,乘着一个手摇银铃的女子,火红的长发飘散在风中。
  到了城下,她仰头看了看城上不停走动的骨骼,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你们之中,有谁想要灵魂能获得自由的?”烽火台上,女子选了个最'炫'舒'书'服'网'的姿势坐在边沿,脚上葱白的绣花鞋,一下一下地踢着足边俯首帖耳的犀牛。

  死灵

  刚刚还在愤怒入侵者的们,听到这句话,全都静了下来。
  “想获得灵魂自由的,就请举起你们的左手。”女子说完,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红绳,在末端打了个结,轻轻地甩动着。
  “我……没……有……手……”
  一个声音从队伍后面艰难地响了起来,随之噤若寒蝉。
  “你……是……谁?”从第一个复活的死灵的嘴里,同样僵硬地吐出了这几个字。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但是我知道你是谁,你是他们的首领遏月。”她笑了一声:“听说过黑塔楼么?黑塔楼的主人答应给你们一次真正死亡的机会,只要你们愿意效忠黑塔楼。”
  黑塔楼!云潮的心纠了起来。所有人都知道这是等同与死亡的咒语。
  死灵被怔住了,刚刚升起来的希望,瞬间就被扑灭,一些人经不住打击摔到在地。
  “怎么?难道不满意么?”说到这里,忽然她‘啊’了一声。鼻翼迅速地抖动了几下,“有不速之客在附近。”
  “呜……”遏月的嘴里发出一长串的呜咽。
  顺着嗅出味道的方向,女子轻易地就将藏在角落里的人找了出来。她笑了笑,冲着死灵说:“你们都站着别动。”
  说话间,白光一闪,一把抓住爬在荒草后的云潮,终身又飞回到了烽火台。
  “其余的,也都出来吧!”
  “哎呀!你抓住我一个就行了,干吗所有人都要抓了?”
  云潮挣扎了两下,从她的手里挣脱出来。尽管心里很明白,死亡只离自己一步之遥,但是脸上表现的全无惧色。
  “不要乱动,否则我会把你丢入死灵之地,让你灰飞湮灭,又或者跟他们一起,永世不得安息。”说到这里她的眼睛,被他胸前绯红的玉石给吸引了,伸手就想去抓,一边问紧张地问道:“这玉石,你是从哪里来的?”
  云潮笑了,“你真有意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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