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儿子便宜爹-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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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风海涛,昔人曾此,酒圣诗豪。
我到此闲登眺,日远天高。
山接水茫茫渺渺,水连天隐隐迢迢。
供吟笑,功名事了,不待老道招。”
我心中一动,莫名的想起了白衣道士,转过头,对郑韵远急切的说:
“快,快请门外的人进来……”
他虽然疑惑,但还是让人请那门外的人,若是白衣老道的话,宁阳或许还有救。
“丫头,我们又见面了。”果然是那白衣老道,屋中越泽他们都在,我站起来,拉住老道的胳膊 :
“救救他……,快点……”
“呵呵,随缘便好……,缘来缘去 ,是无法强求的……”他捋捋胡子,悠闲地说。
“什么缘,你不是很神通广大吗?救救他 ,好不好?”我哀求道,不管怎样 ,我要让宁阳活着。揪着他的衣领,我说道,郑韵远紧紧地抱住我……
“呵呵,丫头,他是哪里来的,你是知道的,缘分已定,从来处来,到来处去。”他高深莫测的说道。
“从来处来,到来处去……”我细细的念着,明白了。
“你是说,他回去了。”我怀疑地问道。
“呵呵,参透,参不透……”他还是笑着。
“那他呢?”我指指司空睿瑾。
“呵呵,他已去,是回不来的。”
哦,那司空睿瑾是久病缠身之人,若没有宁阳穿越,他怕是早就下葬了吧!想到这儿,明白宁阳回到了现代,心中也没有那么的悲伤了,只是觉得有点孤单罢了。
“那你说的命定之人呢?我怎么找不到?”我问道,宁阳走了,剩下我一个人,找不到命定之人,还真难题……
“莫急莫急,马上就能知道了。”屋子里的众人不明白我们打的是什么哑语,一头雾水的看着我和老道,我们都没有解释,但看到我不再悲伤,还是很疑惑,郑韵远若有所思的样子。
傍晚时分,郑管家进门,见到老道,很诧异,恭谨的走上前去:
“道长,别来无恙?”
“还好还好。”
“郑叔,你们……?”郑韵远很疑惑,他知道老道的事。但是没见过老道。
“少爷,这就是当初让轩茗给您冲喜的道长。”郑叔解释道。
“哦,多谢道长。”郑韵远谢道。
司空睿瑾已经被妥善安置了,皇上亲自派人来,处理后事,我们坐在郑家的大厅中,看他们的样子,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少爷,好了。”郑启走进来。
“好,大家出去看看吧!”郑韵远说道,
“什么?”我问道。【。。】
“到了你就知道。”他看上去有压不住的欣喜。
“哦。”
走到后院,许多的士兵,压着张诺和张静,他们见我们进来,眼中都闪过怨恨,我向前走去,张诺一见我进来,就恶狠狠的说道:
“白轩茗,你再也找不到你的命定之人了,这玉是我捡来的,你就等着一辈子没有孩子,受别人的谴责吧!”
“谁说没有?”我刚想说话,郑韵远开口了,谁都看着他,他走过去,从士兵手中接过玉环,拿到众人的面前:
“张公子,似乎品行不端呢!”
“你说什么?”张诺问他。
“这是我郑家的祖传之玉,不小心被人偷了去,哪成想被张公子捡到了,还拿来骗我的妻子。”
我的呼吸一窒,他的玉环,心中说不出的滋味,只是看着那个身影。
“张公子不知道玉环和玉佩怎么镶嵌,我来给你看,茗儿,玉佩。”他走到我的面前,温文而笑,从我手中拿过玉佩,然后把玉环和玉佩放在一块儿,轻轻旋转,玉环和玉佩就结合到了一块儿,很完美。
“接下来,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个秘密的?”宁阳风情云淡的说着,眼中却有熊熊的怒火。
“哈哈,当然是白轩茗说的。”张静说道。
“我?”我想了想,对了,在南方,我和宁阳有一次讨论这事儿的时候,曾经看见过一个黑影,后来没找见,以为是看错了,原来是张静,当日她就没离开。
“你那日在偷听。”我看着她。
“是,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怎么接近王爷呢!”她似乎有点疯了,只是说着,后来就大笑,我想,她刚开始时想利用宁阳,只是没想到,自己真的喜欢上宁阳了,在现在经历这一系列变故后,难免接受不了。
我们离开,士兵押着她们走了出去,回头看众人,神色各异,越泽的眼中还有浓浓的失望,只有白衣老道是笑嘻嘻的样子,洞察一切。
“我想去王府。”我转头对郑韵远说道。
“好。”
如今,知道了他就是真正的命定之人,真的很高兴,但不意外,因为心中无数次期盼过,希望他就是我的命定之人,现在梦想成真了,原来,梦想真的可以成真。他很理解我,所以陪我去王府。
坐上准备好的马车,郑韵远拉我到怀中,静静的抱着我,谁都没有说话,一天之内,经历了大喜大悲,很享受此时的平静。马车外传来一声响声,郑韵远连忙放好我,站起来,想看外面,但是马车却快速的跑了起来,使得他站不稳,稳住身体,他掀开帘子,只见车外空空的,马车夫不见了,马却跑上了与王府截然不同的路,陌生的小道,郑韵远的眉头皱着,想控制马,但马儿却象受了什么刺激,一路狂奔,丝毫不减速度,两边都是陡坡,密密的长满绿草。
“茗儿,过来。”郑韵远朝我伸手。
“哦。”马车剧烈的摇晃着,我半趴着过去,握住他的手,他一使力,抱我到怀中:
“马失控了,我们跳车,别怕,有我呢!”他说道,眼睛看着前方。
“嗯。”我笑笑,觉得心安。
“乖,抱紧我。”他说完,在我的头顶印下一个吻,就抱着我从马车跳下,缓冲了几下,滚到一边的草丛中 ,我趴在他的怀中,觉得天转地转,但他紧紧地抱着我,护着我的头部,不曾放开……
正文 相告
“茗儿……”他低声问道。
“呃……”我艰难的抬起头,看向他,觉得脖子好像断了一样。
“没事吧?”他急切地问,扶我坐起来,靠着树,看我有没有受伤。
“没事,你呢?”我问他。
“我也没事。”他摸摸我的头,我抬头看向他,忍不住笑了,脸上和头上沾满绿草,衣服上也满是擦过的痕迹,有点狼狈,相比之下,我就好很多,除了脖子有点僵以外,其他还好。
“呵呵。”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怎么了?”他问道。
“堂堂的清韵公子,这么狼狈,还是不为外人知道的呢!”
“你个小没良心的,我这样是为了谁啊!”他也笑着,想挠我痒痒,我一躲,脖子上传来疼痛:
“哎哟……”
“哪儿受伤了?”他小心翼翼地扳过我。
“脖子。”
“忍着点哦!”他的手在我脖颈上检查,看伤到哪了了,虽有点疼,但还是感觉得到他很小心了,半响,他舒了一口气:
“没事,我帮你揉揉就好了,没伤到,只是扭了一下。”他轻轻的帮我揉着,力道刚好,很舒服,我躺在他的怀中,看着澄澈的天空,想起了宁阳,他现在一定躺在医院中,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爸妈关切和欣喜的脸,呵呵,虽然有点悲伤,但想到他回到现代,就能找到自己的幸福,也得也很不错。
“想什么呢?那么入神。”郑韵远在我身后问道,温温的气息传来,我不禁回了头。
“想宁阳。”不知不觉就说出了口,才发现他不知道宁阳是谁。
“是王爷吧!”他问道。
“嗯。”我点点头,脖子已经不疼了,知道他就是命定之人后,我就打算把我的来历说明白,其实我知道,他肯定有很多的疑问,只是没问罢了。
“韵远。”我轻轻地叫着,心中有种奇妙的感觉漫延,脸上烫烫的,头也低的不能再低。
他笑着,凑上来:
“茗儿叫为夫何事啊?”
感觉他在亲我的耳垂,我越发不能说话了:
“我……我有事告诉你……”
“嗯。”他把我抱到正面,让我看着他的眼睛,我平复了一下气息,看着他,镇定自己,然后把我穿越的事慢慢告诉他,还有宁阳的事,及我们的关系。
他听完后,虽有震惊,但还是很淡定的看着我,
“怎么了?”我忐忑不安的问,害怕他会疏远我。
“这么说,宁阳穿越到瑾王爷的身上,而真正的王爷早就死了。”
“嗯。”
“宁阳和你是青梅竹马啊!”他说着,酸酸的。
“嗯。”我没觉察,还在想他是不是会不接受我。
“不准你想他。”他警告的咬上我的唇。
“啊,嗯!”我反应过来,看上去他很不爽。
“在我心中。他一直是哥哥。”
“那你刚才在想什么?”他不满的问道。
“我以为……以为你不理我了……”小声的说道。
“哎……,傻茗儿,无论你来自何处,我都会爱你的,只要你不走,不理我,我会一直疼你的。”
我呆呆的看着他,心中无限感动,以前看穿越的书,女主都会说朱茵的经典台词 ,而郑韵远,他自己说会疼我,那一瞬间,觉得真的很好……
看着他的脸俯下来,衬着蓝蓝的天空,清隽悠远,在双唇相触的一刹那,我脑中闪过某个人:
“你的那个未婚妻还等着你呢!”我别过头,赌气……
“呵呵,茗儿不要吃无用的飞醋好不好,我们回去,你就知道她怎么样了,以后,和我们半点关系也没有。”他抱紧我,我还是别过头,不看他。
“我才不信呢,你们月底就成亲了!我才不要嫁有妇之夫呢!若我的相公娶别人的话,我就离开他,回我家,再也不出现……唔……”
他封住我的嘴巴,辗转了一会儿,才柔柔的说道:
“乖,相信我,不要离开。”
嘻嘻,我本来打算告诉他,我回不去了,看他这么担心,我就不告诉他了,以后,他若欺负我,我就说我要回去……
靠在他的怀中,失去思维前的想法就是我不告诉他……
正文 我一直记着
好不容易等郑晨去学堂了,我也快累了站不起来了,他太高兴了,拉着我在郑府中跑来跑去的,还要边走边要我讲故事,我是身心俱疲惫。
不过看他去上学堂,觉得也挺舍不得的,才四岁的小孩,就得跟夫子念之乎者也,我本来是想要郑晨迟一点再上学堂的,但是由于郑韵远去南方的那段时间,他就跟着老师上学堂,再加上郑晨天资聪明,所以从那时起就正式上学了。
“想什么呢?”身后有人环住我,熟悉的气息。
“想晨晨。”我靠到他的身上,放松自己,看着蓝天,这几日,基本上一切都尘埃落定了,与右相谋反相牵连的一干人等都得到了相应的惩罚,那日在牢中见到的那些人,都被处决了,朝堂上,局势稳定,杜哲翰升任右相,越泽升任左相,二人成为皇上不可多得的助手。司空睿瑾的的后事得到了很好的处理,他被送去皇陵的那天,我站在棺木前,看着那一年来陪伴我走过的熟悉面孔,眼泪不知怎么就下来了,送行的队伍渐行渐远,郑韵远拥着我,伫立在春风中,我早心中默默祝福着,愿那个温文尔雅的男子一路走好……
“怎么,心疼啊!”他的话拉回了我的思绪。
“对啊,简直就是摧残祖国的花朵嘛!”我小声说道。
“那娘子怎么不心疼为夫呢?为夫可是三岁的时候就去学堂了。”他蹭了蹭我的脖子,痒痒的很舒服。
“什么为夫娘子的,谁是你娘子?”我偏过头。
“哦,那既然某人不承认,我就以实际行动来证明吧!”他说完,就拦腰抱起我,朝屋中走去,我挣扎着,要跳下来。
“乖……”他咬了咬我的耳朵,我全身一颤,不敢再动。
“呵呵……”他把我放到床上,欺身上来,看着他贴近的脸,我坏心一起,伸出胳膊挠他的痒痒,他无防备,被我逃下床来。
“哈哈……”我跳到屏风的地方,朝他做鬼脸,他宠溺而无奈的坐在床上,看着我。
视线转到屏风上,想起以前看着屏风,还念了崔颢的黄鹤楼》中的诗句,当时是因为想家,所以就说出来了,还被他说是太沉重了,现在我已明白,我是回不去了,既然这样了,那我会好好的生活,有丈夫,有孩子,蛮不错的……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我指着屏风。
“呵呵,与当初的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大相径庭啊,看来娘子心情不错呢!”他依然坐着。
我很诧异的看着他,当时就是随口一念,他竟然记住了。他只是但笑不语。
慢慢走在郑府中,想起去年的时候,我和郑家的大少奶奶相遇的情景,匆匆一年,物是人非,郑韵远觉察到了我的心思,伸过手,握住我的,对我回头一笑,我心中一松,还好有他陪着我,他虽不说,但我还是知道他很难受,郑家大少爷再混账,也是他的哥哥,逝者已去,,有点心疼,反握住他的手,和他并肩向前走……
坐在湖边的亭中,看着相似的夕阳,心中很满足,从彷徨无依到心的安定,回到了原点,但又不单单是原点。郑韵远站起身来,走到湖边,斜阳打在他的脸上,让我忍不住发呆。
“那一刻
我升起风马
不为乞福
只为守候你的到来
那一日
垒起玛尼堆
不为修德
只为投下心湖的石子
那一天
闭目坐在经殿香雾中
蓦然听见
你诵经中的真言
那一月
我摇动所有的经筒
不为超度
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
磕长头在山路
不为觐见
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
转山转水转佛塔
不为轮回
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咦?你怎么记得?”我看向他,这不是我曾经诵过的诗吗?
“你的一切,我都记得。”他抱我在怀中,让我的头靠着他的胸前,我抬头看他,心中是满满的感动,伸手触上他的脸,心中其实还是有点惶恐的,毕竟宁阳离开了,以前若没地方去的时候,还会有宁阳,现在就我一个人了。
“不要离开我,我就一个人了。”我低低的说着。
“嗯。”他轻轻的点头,眼中是坚毅的光芒,吻上我的指尖,他低头的一刹那,莫名的安心。
“娘子……“他幽怨的声音冲散了悲伤的气氛。
“嗯,什么?”
他把一张纸晃到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