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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妄妃-第72部分

小说: 妄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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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慈宁宫门口,突然出现许多侍卫,带头的便是本该关在大牢里的莫言,一身戎装,当他待人赶到,看到这一场景时,骤然惊愕,僵在了原地。
  “阴谋诡计,争权夺势,原来我最想要的不过是一人,哈哈……”似笑非笑的声音盘旋在殿内上空,幽绿的眸子失去了桀骜的光彩,包裹着血腥的浓烈气息在殿内蔓延,他却如一个失去挚爱的普通男人,绝望而痛彻心扉。
  浓稠的血液自唇角落下,俊美的五官笼罩着悲痛的笑意,高大的身形不稳地一晃,只因那把锋利的长剑毫无预兆地往外一抽,血柱如泉涌般喷溅而出。
  “皇上!”莫言本能地出言,担心而焦急地看着那对峙的两个男人。
  丧心病狂?还是伤心欲绝?莫言看着那一头白发的冷血阴鸷男人心中万般不是滋味。注意到殷离绝身后那倒在血泊中的人儿,一颗心竟莫名地抽痛,莫言啊莫言,你是喜 欢'炫。书。网'她的吧?
  苦涩地深吸口气,作为臣子,他有自己的职责,就如现在,他必须站出来保护圣驾。
  长剑出梢,脚下一点,便朝尹刚的后背攻去,只是,还未触及他的衣袂,尹刚便回身一掌,凌厉的掌风将莫言扫翻在地。
  “不自量力!”如地狱修罗般嗜血的冷颜,薄唇开启,幽幽的轻蔑声音带着杀戮的冷冽。
  “统领!”一群龙骧卫蜂拥而进,一边扶起受伤的莫言,一边围困住尹刚,试图救下殷离绝。
  尹刚冷寒的阴眸扫过那警惕的龙骧卫,本冷漠的面容闪过不耐,眼底暴怒翻涌,手中的长剑一紧,一记强大的环扫,伴随着无数的痛呼声,所有的龙骧卫伤重吐血倒地。
  “凭你们,也敢拦本将军!”
  犹如碾死一群蚂蚁般,轻而易举地解决了围困自己的龙骧卫,尹刚憎恶地俯视着那不堪伤重单膝跪在地上的殷离绝,看到他那被血染红的手困难地想要去抚摸那张苍白安静的小脸,面上更是滔天怒火。
  “你毁了鱼儿的一生,即使是黄泉路上,她也定然不会想要见你!”怨恨而惆怅的凄凉声音无情地将殷离绝心口的悔意尽数摊开来,然后,让他无法再躲避那蚀骨的自责。
  黑袍点地,尹刚如珍宝般抱起血迹斑斑的尹子鱼,站着血腥的大手抚过那优美宁静的眉眼,柔声哄道:“鱼儿,你不是喜 欢'炫。书。网'殷离寒么?现在,为父就让你们在一起!”
  殿内,狂风骤然而起,地上的人只觉眼前一乱,黑影骤逝,殿内,已然没有了尹刚的身影。
  莫言捂着伤口,快步走至殷离绝身旁,看着流血不止的殷离绝,忙点穴止血,眸光被那对逐渐干涸的血泊吸引,她就真的这么就去了么?
  王府
  清冷的竹林间,一身青衣的清润如玉的男子,纤长的指尖散漫地抚琴,断断续续的琴声萦绕林间。
  “铮!”清婉的琴声骤停,弦断,一粒血珠自指尖滴落。
  如墨画般的蚕眉一动,如琉璃般清润的黑眸氤氲起淡淡的心乱,青衫随着清风在空中划过一道弯弧,和身后的青竹融为一景。
  怔忡的看着已经报废的古琴,恍若荒芜的苍茫大地,找不到春意。
  “主子!”蓝风倏然从空中飞落,本俊挺的面容有几缕狼狈,身上的蓝衫也有几道被利刃割破的口子。
  清淡的眸色投在蓝风焦急如焚的脸上,“怎么了?”
  蓝风眼色躲闪,却还是快步上前,急声催促:“主子,此地不宜久留,您还是从密道回神鸣山吧!”
  飘洒的青袖拂过琴身,带过行云流水的风采,温雅似玉的俊颜上是隐隐的愁绪,微微摇头,“我不会走的,她还在宫里,就当是……陪着她吧。”
  “主子,她已经!”蓝风差点失口说出自己刚刚得到的消息,似乎想起了刚才在门口看到的那一幕血腥,浑身一颤,硬是扔开那把琴,要带殷离寒走。
  温热的手掌抓住蓝风的手臂,淡浅的眉头不安地皱起,玉碎般的嗓音有了突如其来的担忧:“你方才说她如何了?”
  蓝风的神色更为焦急,不愿多说,“主子,你以后便知,现在,先和属下走吧!”
  “走?想去哪里?”寒冽而嘲讽的低沉男声在林间响起,也让蓝风的心一抖,立刻拔剑挡在了殷离寒跟前。
  青色的竹林间,黄昏的遗光倾洒在他沾满血迹的黑袍之上,阴沉的冷眸透过全身紧绷的蓝风落在那一脸淡然的清俊男子身上。
  “难道鱼儿走了,你不想去陪她?”厉声的呵斥里是慢慢的不满。
  殷离寒听到“走了”两字,素来淡漠的面容出现皲裂,走了,她一声不响地离开了?是在怪他么?
  “鱼儿……”干涩的咽喉疼痛得让他说不出话来,“她去哪里了?我马上去找她!”
  清冷的眼底波澜起伏,樱唇抿成直线,说着便要推开蓝风往外走,却被蓝风惊慌失措的动作紧紧缠住,不能离开半步。
  “蓝风!”
  蓝风猩红的眼眶里是犹豫和恐慌,拦着殷离寒的身体僵直而无措,终是抵不过来 自'炫*书*网'那个癫狂男人的嗜血威胁,“主子,她……她已经去了!”
  殷离寒清瘦的身子重重一颤,瞬即清幽的黑眸聚焦了涣散的视线,轻轻摇头,微薄的笑在唇边绽放:“蓝风,你莫要胡说,和她一起骗我。”
  “主子,属下真的没有……”
  “闭嘴!”温文儒雅的风度顷刻间消失,唇边的浅笑凝固成凌冽的寒意,殷离寒眸色一沉,神色严厉地冲着蓝风担忧的俊脸训道:“我说过,不准再提此事!”
  只是,他还未从自我安慰中回过神,一口薄棺便似一道厉风从他身侧刮过,重重地落地,震耳的响声惊飞了一林的鸟儿。
  黑瞳一缩,忐忑,惶恐,焦躁,不安,种种情绪在心中翻腾,让他无法平复,失了淡然,似乎有一个念头正在他的脑海中拼命钻出来。
  不,不可能!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假的,她怎么舍得抛下他独自苟活于世?!
  可是,眼眸转动,看到的又是什么?
  白幡扬,冥纸飞,一口薄棺静静地躺在那里,入目的,是那刺眼的白!
  一口鲜血无征兆地喷出,溅洒在那红木棺盖上,平添了那悲戚的暗红。
  “主子!”
  蓝风害怕地去扶殷离寒,却被他狠狠地推开,耳边是他失控的声音:“滚!”
  何时见过自家主子这么癫狂,那个如仙般出尘的男子何时像此刻这样毫无理智可言?
  步履趔趄地朝着棺材而去,无顾蓝风的劝告声,跪坐在馆边,茫然地盯着那仅仅合起的薄棺。
  鱼儿,这个游戏一点也不好玩,起来好么?你不是想要我带你走么?只要你起来,我便带你走,什么也不争了,什么也不要了,我只要你啊!
  棺盖开启,里面是那已失了温度的人儿,绝色的容颜兑上了苍白的死亡气息,“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呆滞的黑眸涣散地望着她那闭合的美眸,那里,曾今承载了他多少的希望和快乐,可是此刻,所有的所有,都不复存在,她留给他的,只有这张了无生气的脸庞。
  绯色的唇瓣上是涌出的鲜血,突然,长臂一伸,将棺中的人大力扯入怀中,力道重的似要禁锢她一生,下巴抵着她的削肩,绝望的眸色清波泛动。
  “你怎么能这般狠心,留我一人于世……”
  清绝的俊颜上是无法掩藏的怨意,纤长的十指无意识地似要陷进她的肌肤里,“你走了要我怎么办?要我如何自处?”
  “黄泉路上,奈何桥下,三生石畔,你可愿随她而去?”
  醇厚决然的嗓音带着致命的蛊惑,在馆边萦绕,殷离寒抱着尹子鱼的手臂一僵,清润的黑眸失神地望着那把血迹点点的长剑,语音轻颤:“上穷碧落下黄泉,我都会陪着她。”
  兵刃击打的声响愈发靠近,蓝风警惕地提防着尹刚的靠近,生怕他真的如他所说,让主子去为尹子鱼陪葬!
  “好好,鱼儿果然没看错人!”尹刚周身的杀气愈演愈烈,长剑一横,缝纫凝聚起骇人的煞气。
  “主子!”当黑风一干人等和尹家军厮打地赶到时,看得的便是尹刚那癫狂而嗜血的一幕。
  那双阴鸷的眸底闪烁着惊骇的疯狂,白发飞扬,嗜血的笑容在那刚毅的轮廓上盛开,邪气地勾勒起嘴角。
  “你去陪她吧!”我随后便到……
  林中竹叶飘洒一地,殷离寒坐在地上,干燥的大手轻柔地落在那对迷人的眼眸上,俯下身,蜻蜓点水地吻上那光洁的额头,黑眸中是至死不渝的深情款款。
  “鱼儿,等着我……”
  ------题外话------
  ——昨天谁送的钻钻,快从实招来,不然,铡刀伺候~——
  ——咳咳,昵仔的心灵很脆弱,需要亲们的关爱,你们懂得——
  ——昨天那几章名字打错了,谢谢Kirin的相告!——
  ——随便啰嗦一句,要是昵仔换个笔名,去写别的文文,亲们还看不?收藏不?嘿嘿?——
  。

  第一百二十七章 最是无情

  尹刚疯了!
  这是铁骑营六位统领一致的想法,当他们为了保护自家主子阻挠尹刚时,得出的可怕结论。
  有哪个清醒的人会像他那般为达目的,不顾一切地厮杀,剑下招招取人性命,竹林血腥浓重,五人皆负重伤,只有墨风打晕殷离寒从密道逃走。
  尹刚暴怒之下,血洗了王府,就如来时,一剑砍下门口皇上派来的所有禁卫军,斩杀了所有的侍卫,王府的上空弥漫着血红的因子,成了京都百姓口中的人间地狱。
  神鸣山上,铁骑营的驻扎地,也是肃穆一片,所有的将士都全身肌肉紧绷,脸上是即将展开战争的兴奋。
  他们的王爷回来了,是不是就以为这一场夺位之战不可避免?
  帘帐被掀起,墨风轻蹑地进入,担忧的目光四下环视,只在那阴暗的角落发现了那抹身影。
  所谓朗月清辉,清雅绝代,在墨风看清殷离寒的时候,只觉都再也搭不上边,那蜷缩在角落的青影面容枯槁,那双好看的黑眸中是溺水的绝望。
  稍稍走近,墨风便闻到了一股血腥味,俊眉微蹙,无奈地叹息,从昨天回来后,主子便没再动过,神情,都停留在了见到她的那一瞬间。
  爱一个人,到底怎样才算刻骨铭心?像主子这样算不算?还是,他已经不仅仅是刻骨铭心了?
  “主子……”难受地轻唤,想要唤醒那封锁在自己的悲伤里的男子。
  如雪寂般萧条的黑眸一动未动,低垂的眼睫遮住了心中流露出来的悔恨,殷离寒就这么坐着,青衫上,被鲜血沾污得变了色,本如缎的墨发有些紊乱。
  外表的颓唐不及心口的蚀骨绝望一分,那么,他还会去在意么?
  “主子,您已经在那里坐了一个晚上了,要属下去准备一下梳洗之物么?”
  “主子,您这样不吃不喝,叫属下等如何放心?”
  “主子,您这样自暴自弃让王妃如何安心?”
  无神的瞳仁出现昙花一眼的光芒。
  “主子,有件事属下本来不想烦您,可是,紫风现在被关押在牢中……”
  墨风话还未说完,便见殷离寒倏然从地上站起来,朝着外面而去,他想出言关切,却被主子那双充满愤恨的冷眸怔忡在了远处。
  “主子……”主子莫不是想不开了?墨风呼吸一滞,忙赶上去。
  铁骑营专门用来关押囚犯的地牢内,一道消瘦的青影似竹屹立在火盆前。
  清俊的面容逝去了温雅风韵,至于阴沉的执拗和愠怒,苍白的俊脸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憔悴而颓废。
  那双素来弹琴的纤长手此刻拿着的是那粗壮的皮鞭,上面是布满鳞片的倒钩,手腕一转,长鞭挥出,落地,发出狠厉的脆响声,还伴随着女子凄厉的咽呜声。
  墨风循着殷离寒的足迹,追到地牢时,便看到那根嗜血的粗鞭正以强劲的力道从半空中挥落,布满倒钩的鞭尾凶猛地抽在皮肉之上,一道又一道惨不忍睹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
  “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对她做过什么!”那如修罗般阴冷的嗓音带着雷霆之怒,混合着鞭声,在空荡的地牢中回荡。
  本铁锁绑住四肢,垂头挂在架上的女人冷艳的娇颜不复原来的完整,几道触目惊心的鞭痕划破了那凝脂般的脸颊,身上更是数不清的伤口。
  “啪!”
  又是狠厉的一鞭抽来,在那早已血痕交错的身体上划开一道新口子。
  紫风浑身一颤,唇瓣因为疼痛而被咬烂,她却不甘心在他面前表现软弱,硬是不肯发出一声痛吟。
  “说是不说?”
  殷离寒握紧手中的长鞭,因为愤怒,脖颈间的大动脉突起,盯着紫风逞强的脸,目光阴鸷而残忍。
  紫风虚弱地一扯唇角,一抹嘲讽的笑换来的是比先前更加沉重的一鞭。
  意识在逐步散失,被捆绑的身体痛到麻木,一颗心也因为他的鞭声在面临死亡。
  使尽最后的力气,艰难地抬头,睁开红肿的眼,痴痴地看向面前这个看似淡雅实则冷酷的男子,那双让她几度沉沦的黑眸只有恨意,只有恨意!
  眼眶发酸,泪水潺潺落下,不是因为身体的痛,只为那颗冰寒的心。
  为什么,他怎么可以这般无情?她对他,哪里比不上那个女人?在他人生最低谷的时候,陪他走过来的是她,不辞辛苦,冒着生命危险,去各处悬崖峭壁采药的是她,为什么,他就是不肯多看她一眼?
  她到底哪里不如那个朝三暮四的女人了?为什么,为什么不肯接受她!
  “紫风,跟了我这么多年,莫非你还不清楚我的脾气?”
  紫风苦涩地低头,她岂会不知他的性子,谦谦君子,画中谪仙,那是世人对这个清冷男子赋予的冕冠,恐怕也是那个女人的认知吧?
  四年前,那场为先皇举行的殉葬,人人只知声势浩大,却廖有人知晓,那些无辜被选为殉葬人选的宫人,到底是死于谁手!
  就是眼前这个男子,笑起来风华绝代的如仙男子,任谁都不会相信他的手上,沾染了多少鲜血!
  男人怎么可能只有一面,而他殷离寒却是做得极好,将人性中最好的一面展现在了那个女人面前,至于那阴暗邪恶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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