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王爷一个妃(完)-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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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解。”君景泽摇头,回忆着说,“上次这里,四嫂身边跟着四个,我的身边跟着四个,另外、宇文恒有个师妹,身手应该不弱,还有他的师父,红夫人!”
“哦?”君惜墨微皱双眉,早就听说了有这么两个人,只是详细情况不多。
“我还听说……红夫人打算对昭儿不利。”君景泽的话音一出,君惜墨立刻满脸阴郁,担忧之色盈溢而出。君景泽赶紧补充道,“四哥不用担心,似乎是宇文恒让师妹看着红夫人,应该不会有事,就算脱离了监视,东院还有那些侍女呢。”
“红夫人为什么要对昭儿下手?”君惜墨不解。
“我也不是很了解,应该还是和宇文恒有关。”君景泽也是猜测。
王府的宴客厅内宾客满座,划拳行令之声不绝于耳,宾客们拉着身为新郎倌的宇文恒,不肯罢休的灌酒。宇文恒一反以往的态度,对所敬之酒多半都会喝下,眉宇间的喜色货真价实。
“三王爷,恭喜抱得美人归,这杯酒一定得喝!”
“是啊是啊,王爷也应该给我们大家讲讲与王妃相识相知的故事,也让我们见识见识!我们对其中内情,都是好奇不已啊!”
“我听闻王妃是对弈高手,王爷是用更为精湛的棋艺将其芳心俘获?”
面对众人各种各样的追问,宇文恒都是以笑作答。
酒宴在继续,夜色浓郁,宾客们十有八九都醉了,陆陆续续被家丁搀扶离开。宇文恒作为主人是应尽礼招待,然而作为新郎倌儿,即使提前离席也不为过。已近子时,宾客多半已散,宇文恒也离席前往东院的新房。
风荷小筑内,权公公看时间已到,将二十名侍卫召集到房中。这些人实际上是皇上自太子时期就培植的暗卫,专门负责完成不能见光的任务,权公公将任务又简单重复一遍。其中特别说明,要尽可能暗中行事,做到干净利落,不论成败,天亮前必须撤退。
暗卫们得令,房中灯火一灭,二十条黑影鬼魅般的窜出,直朝王府西院而去。
暗中监视的侍卫发现动静,立即回听风楼禀报。
房中两人听到消息嚯的起身,君惜墨紧眉说道,“景泽,你留在这里,我马上去阻截那些杀手,万一若是拦不住……我会传信号给你,看到信号,你想办法惊动王府里的侍卫,务必确保裴宰相的安全!”
君景泽知道他不懂武,帮不上忙,只好同意。“四哥,你要小心!”
“放心吧!”君惜墨望他一眼,带着侍卫也趁夜色掩护,前往西院。
明亮的月色被云层遮掩了光华,夜风摇动树枝,整个恒王府处处残余着喜气,一盏盏红色的灯笼像眼睛一样明亮,却衬托的夜色更暗更沉。
红夫人凝望着桌上的红烛,眼睛里仇恨的光芒慑得烛火也颤栗。今天是他的喜日,她绝对不会让他好过!攥紧双手,阴狠的冷光映着灯火,一明一灭,少顷,她有了主意。
起身走到窗口,看似凭窗望月,然而很快她的目光就盯住一个方向,笑意冷冷的喊道,“臭丫头,还不出来!”
何娇笑着从树影里挪出来,望着她故皱眉头,“师父,这么晚了您还没睡呀?”
红夫人勾着笑,说道,“真是我养出的好徒弟,我的话你都不听了。”
何娇立刻满眼委屈,“师父,您的话我哪敢不听呀,如果你说这次的事……实在是有我的苦衷,师父也多多见谅啊!”
“是吗?”红夫人抿出红唇,侧身倚在窗户边,说道,“有些话我要跟你说,你先进来。”
何娇面露犹豫。
“怎么,你还怕我这个做师父的对你不利?”红夫人冷声质问,怒气不加掩饰。
“怎么会,既然师父有话要说,那徒儿就进去吧。”何娇耸耸肩,其实明白她定有图谋,但毕竟师徒一场,她还不至于杀了她这个徒弟。
何娇走到房中,红夫人依旧靠在窗口,微阖着眼看她。
“师父有何训示?”何娇举止恭敬的问道。尽管做了十几年师徒,早习惯了红夫人的为人和脾气,可这一刻,她依旧感到有些胆战心惊,手心也出了冷汗。
“你似乎对云苍的七王爷很有兴趣,可为师要告诫你一句,别为男人昏了头,即使再喜欢也不行。”红夫人轻缓的吐着每一个字,眸中冷光一闪,突然出手向毫无防备的何娇袭去。何娇大惊之下躲避,然而她的反应早在红夫人预料之中,只觉得穴位一麻,整个人就失去了知觉。
红夫人将她丢在床上,燃起满心仇恨,前往东院。
宇文恒推开房门,一切静悄悄的,挥手将侍女们屏退在外,走入里间。当看清房中情景,他不由得轻然失笑。
桌上的喜烛已经快燃尽,灯影昏昏,而原本该等候他来揭西帕的新娘子,此刻却仰面倒在床上,喜帕遮住了脸,似乎睡的正香。
轻走过去,俯身小心翼翼的掀开喜帕,露出那张安然沉睡的脸。知道她定是很累,不忍心吵醒她,尽量最轻柔的摘下她头顶的凤冠,拉过喜被盖在她身上。他对自己的心越来越把握不住!
坐在床边,凝望着她的脸,恍神中已经抚摸了上去。想到她平日里的言语举止,不由莞尔,这样的人,怕是一生也难得再遇到第二个。他越来越不愿放手,越来越在乎她的想法和目光,事情和最初的设定逐渐背道而驰,他却连改变的想法都没有。
弹指熄灭桌上的烛火,合衣躺在床侧,伸出手臂,将熟睡的人揽在怀里。手指抚摸上那娇嫩的唇瓣,俯身亲吻,不敢太用力,就是蜻蜓点水,浅尝即止。他不是不想,就是怕她醒后,露出一双愤恨的眼睛。
呵,今晚可是他的洞房花烛夜,拥着她安稳入眠,就算是人生幸事之一了。
夜色一片静谧,突然他警觉的望向窗外,发觉有人。
“谁?”冷声一喝,侍女们听到动静也纷纷四下查看。
“恒,你的大喜之日,怎么能少得了师父的祝贺呢?”沉静中蓦地响起红夫人妖娆的话音,旋即从窗户被劈碎,人影倏然闪入。
“你……非得这么做?”宇文恒知道她的性格,也知道她的手段,万一她决心一定,势必宁愿玉石俱焚也要达成目的。
“恒,你了解我,何必多此一问?若是你非得豁出性命也要护着她,哼,那也好,师父就与你真正的比试一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绝不可能同时看到天明!”
红夫人说完劈掌而上,她的掌风凌厉毒辣,招招直击人体脆弱部位,不小心挨上,不死也是重伤。宇文恒自然不敢大意,深知那些侍女不是她的对手,于是只令她们守好床上的人,引着红夫人到了院中。
熟睡的人隐约似听到什么,皱了皱眉,或许是折腾了一天太累,并没有醒过来。
东院这边两人打的难分难舍,在西院,同样打斗精彩。
二十名暗卫前脚刚到西院,君惜墨与几名侍卫随后就跟上,不等他们接近裴怀文居住的房门,立刻就动了手。为了防止惊动王府里的人,暗卫们一到西院就先将值夜的侍卫丫环迷昏,因此君惜墨他们动起手来,顾虑少了很多。
裴怀文在房中听到动静,将窗户开启查看,但见院中黑影闪动,缠斗激烈。本就因昭儿再嫁、耶真皇帝召见这些事烦心而失眠,再看到外面的情况,很快就知道是哪里派来的人。关上窗户,熄灭灯烛,没有叫喊,因为他估计其中会有君惜墨的人。
君惜墨所带人少,对方有二十人,且个个都是高手,自然是抵挡不住。之所以没有很快冲入房中,是这些人也不敢惊动王府侍卫,抓住这点,君惜墨趁双方还在打斗,快速进入房中。
“宰相大人?”君惜墨轻叫一声。
“王爷?!”裴怀文深感意外,同时又着急,“王爷怎么亲自到了这里?如此冒险,万一……”
“你放心,我自有主意。这次刺杀不成,肯定还有会有下批,你要多注意。另外,昭儿那边你告诉她,每月初一、十五到崇德寺,若有消息就在那里传递。”听到外面声音越来越近,君惜墨不能再多说,“宰相大人保重!”
裴怀文突然想起一件事,忙说道,“昭儿一直希望生个男孩儿,她说,若是男孩儿就让你来起名字。”
黑暗中,君惜墨的目光霎那柔和,“告诉她,我会想一个好名字的。”
待从房中离去,君惜墨立刻发信号给君景泽,一直守候在窗口的君景泽看到信号,高喊道,“有刺客!快来人啊!捉刺客!”
安静的夜里,这声音异常清晰,很快就王府内的侍卫们就全部出动。
西院中的人听到声音,不敢继续逗留,快速隐退。不过眨眼的时间,院子里恢复如初,恍如一切都没发生过。侍卫们只听到声音从南院传出,前去询问时,风荷小筑和听风楼的侍卫都全数在齐。
侍卫很奇怪,只好询问君景泽。“安阳王爷,请问你在哪里看到的刺客?”
君景泽故作惊吓的说,“方才我看到一抹黑影,极快的飞过去,似乎……是朝东边的院子去了。那里不是恒王爷居住的地方吗?”
侍卫们一听,不敢怠慢,立即赶往东院。到达东院后,宇文恒仍在于红夫人恶斗,方才的喊声他虽然听到,也猜到是怎么回事,可没有时间料理。就算尽得绝学又如何,红夫人毕竟是师父,若认真的要拿命和他拼,恐怕就是两败俱伤了。
君景泽前一刻的话不过是随意一说,却不料这边果真有状况。听了侍卫的禀报,他顿时想起何娇说的话,心中有了一种想法。招手叫过侍卫,低声耳语几句,侍卫点头。
“王爷!”东院中的众人看出与宇文恒交手的是红夫人,深感不解,也不敢轻易上前。
此时宇文恒的头上出了一层冷汗,也觉察到对方的招式逐渐慢了,深知硬斗不是办法,快速在脑中思量起对策。就在此时,一支箭突然飞来,径直刺入红夫人的后背。
红夫人始料不及,喷出一口鲜血,支撑不住的跪倒在地。宇文恒也大吃一惊,顺着箭射来的方向,只看到树影丛丛。
“我不会罢休的!”红夫人咬牙将箭拔出,不甘心的低吼一句,随即拼力跃入夜色,离开了王府。
“不用追了!”宇文恒挥散侍卫,凝眉站在院中,沉寂了好一会儿。突然觉得有人在看他,顺着望向门口,却是昭儿。
昭儿一脸迷茫,身上还穿着红艳的喜服,“发生什么事了吗?”
宇文恒顿时笑起来,走上去摸摸她的手,说道,“没事,你继续睡觉吧。”
昭儿皱眉,总觉得错过了什么。**
第1卷 第76章 如此亲密
带着满心迷惑和怪异,走回房里,侍女重新点起新烛,这才发现,本是贴着喜字的窗户,如今只是一片残破。看来,在我睡着的那一段时间,的确是有情况发生。来的是谁?会是君惜墨吗?
宇文恒也不解释,用一贯的温柔说道,“不会这会儿又睡不着了吧?”
望着他,沉默了一会儿,问道,“刚才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谁来了?”
他将侍女们屏退,随后拿起桌上的酒,倒了两杯。“既然醒了,那我们就把成亲的仪式继续完成吧。这交杯酒可不能不喝啊!”
“我现在怀孕,不能喝酒。”终于有个最合理的借口,泰然的坐在床边,决心要问出刚才的事,否则不能心安啊。
他淡淡的笑着看我,端着两杯酒坐到我身旁,沉静的眼睛凝视我,少顷才说,“注重的是心意,虽然你怀了孕,不宜饮酒,但作为新娘,就在我手上尝一点儿吧。”说着他把酒杯塞到我手里,彼此双臂绞缠,他喝了我手中的酒,而他手里端着的酒杯就贴在我的嘴边。
我想起上次新婚之夜,因为觉得有趣,想多喝次交杯酒,却被君惜墨训斥。他说交杯酒只能喝一次!
低眼看着面前的酒杯,烛光在酒水里摇晃,而宇文恒只是看着我,不知是不是错觉,仿佛那含笑的眼睛里,有着一丝期待。不管怎么说,这酒还是不能喝!
他突然一叹,淡然讽笑道,“我举的手都酸了,也不肯赏脸。”
“这不是一般的酒。”看不习惯他这种带着哀戚的表情,别开眼,清咳着岔开话,“我想睡觉了。”
他突然伸出手揽上我的肩,轻松的就把毫无防备的我扯入怀里,随后就看着他的脸猛然离近,唇上接触到温软的东西,伴随着一点酒液进入口中。吃惊的张大了眼,抗拒的想将酒吐出来,可他却紧紧堵着我的嘴,强势的不准我违背他的意思。
终究是连声咳嗽,酒也喝了下去,便宜也被他占了。
他这才慢慢放开我,刚准备骂他无耻,却又被他迎身扑倒。心一缩,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眼睛,看不出有发情的征兆,只是一片笑吟吟的水光。他和君惜墨是完全相反的两种人,但是都有办法把我制倒,因此不论其目的为何,眼下我的情况都很不乐观。
“你、你想做什么?”努力说服自己要镇定,可心还是怦怦的跳个不停。
他笑着的阳光灿烂,摸着我的脸说,“昭儿,你忘记了,今天可是我们新婚之夜啊。自古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方才我们已经浪费了很多时间,这会儿要抓紧,方才不辜负了这良宵啊。”
“你想……”忙双手护在胸前,尽管害怕,可还是觉得他像故意戏弄。忍不住出声确认,“你、你是想和我洞房?”
“嗯!”他笑着,很认真的点头,“刚才我的举动没说明问题吗?看来是不够心意,那我就……”
“闭嘴!”经他一说才发现,被他两句话一岔,差点把方才被吃豆腐的事情给忘记了。恨恨的瞪起眼,咬牙说道,“你要是再敢……唔……”
什么状况?!我可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