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养柴犬囧记-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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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萧家,柳六还没有走进大宅,就在门口看到了铁青着一张脸的萧白。
作者有话要说:萧白生气了……小六子乃小心啊……
翻天覆地?!
“你去哪了?!”
萧白的怒气劈头盖脸的袭来,柳六咽咽口水,左右为难要不要说实情。
她吞吞吐吐的样子更加激怒了萧白,萧白伸出手来,压抑着冲天的怒气,“手机给我。”
柳六攥着手机,犹豫着。
手机里的通话记录忘记删了,一查就会查到。
萧白危险的眯起眼睛,逼近一步一把把她的手机夺了过来,打开通话记录,找到下午的那个电话,举着送到柳六眼前,厉声质问,“这是谁的号码?!”
柳六顾左言他,“呃……我刚才去了一趟……”
“这是谁的号码!!!!”萧白怒吼,额上的青筋骇人的爆了出来。
柳六沉默。
萧白冷笑,掂量着手机,“你以为不说我就查不到吗,现在我打回去,看看到底是哪个贱种接,不就知道了吗?”
说着,萧白手指触动回拨键,电话拨了回去。
“是……李存信。”
“嘭!咣当……哗啦……”
萧白将手机狠狠摔在墙上,手机在墙壁上炸裂开来,碎片剧烈飞散了一地,柳六吓得一个激灵,连退了好几步,惊慌的望着暴怒的萧白。
他眼睛中含满了失望和愤怒,这些痛苦的感情在他眼中交织形成一个巨大可怖的漩涡,仿佛要将一切都吸进去统统毁灭掉。
柳六吓住了,声音结结巴巴,“萧白……我……”
萧白逼近,极寒的戾气笼罩住两人,他一字一句的质问,森白的牙齿折射出冰冷的光泽,“告诉我,下午从你账户划掉的两万块钱,你用来干什么了?”
自从嫁进萧家之后,柳六从来没有问萧白要过钱,因为在萧家什么不缺,也没有花钱的地方,即使柳六不要,萧白依然我行我素的给她建了一个账户往里打生活费,可那两万块钱是从以前的积蓄中拿出来的,并不是萧白给她的那个账户。
他居然查了她的私人账户?
他打不通电话找不到人第一时间想到的竟然是查她的钱?!难道自己会拿着钱跟人私奔不成?!在一起这么久了,他还有什么不能信任的?
柳六从未见过萧白这个模样,后背一阵阵的战栗,急忙解释道,“梅米出车祸,李存信叫我过去帮忙,钱是给梅米处理车祸的……”
萧白面孔开始出现狰狞,恶狠狠的说,“姓李的一叫,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赶过去?”
“不是……”
柳六根本没有办法跟愤怒的萧白解释,就算是普通朋友出了车祸,自己也会担心的跑过去帮忙,何况那两个人跟自己关系曾经那么密切,总不能坐视不理。
“你就这么贱,你把我当什么了!!!!”萧白受伤野兽一般的大吼,满眼伤痛和怒火。
“原来,你从来不曾相信过我的心……”柳六低低说道,低头准备走进房间,让那只喷火的暴龙自己冷静冷静,可没走两步,一阵剧痛下来,“啊……”
萧白猛地握住柳六的手腕,手指的力道恨不得要捏碎她的腕骨,邪气横生的细长眼睛里迸射的目光慑人到绝对零度的地步,“你必须是我的,这辈子你都别想逃开我。”
柳六无视剧痛的手腕,“萧白,你越是这样,我离你就越远。”
“我不管,”萧白英俊的脸庞上表情狰狞,烦躁的扯着脖子上的领带,一把扔到地毯上,“从今以后你只能对我说话,对我微笑,不许再看别的男人一眼。”
“哪怕你这样做,让我失去爱你的心?”
“对,哪怕你不爱我,我也要留住你的人,拥有你全部的人生,”萧白放完狠话,变回优雅疏离的冷笑,优雅到了极致却显出绝对的冷酷,转而对身边的管家萧伯说道,“从今天起,她只能生活在这个宅院里,她的一切要向我汇报。”
“是,萧少爷。”
萧白狠狠甩开柳六,怒气冲冲掉头走掉,许是去公司处理刚刚被打断的会议,柳六轻揉着被捏红的手腕,喃喃道,“以前儿没发现他这么偏执多疑,怎么变化这么大?”
萧伯恭敬答道,“萧少爷的性格一直都是这样的。”
柳六叹气,走到华丽的落地窗前,望着一望无垠保养极好的草坪,以及远处树丛中若隐若现的复古铁艺奢华大门,“看来要在被关一段时间了。”
萧伯道,“请您安心在家待着,我想,萧少爷不会轻易消气的。”
柳六优雅回身,“那个臭小子……怎么可能困得住我。”
一连几天,萧白都是深夜回家,喝得醉醺醺的,柳六干脆抱着枕头去客房睡觉,谁也不愿意大半夜跟一个醉鬼讲道理。
第四天晚上,萧白又喝得东倒西歪的回来了,一脚踢开卧室门,发现里面空空的,柳六早已经在客房睡下了。
躲着我?!
萧白气不打一处来,摇摇晃晃冲到客房那一层,挨个儿敲门,大喊大叫,誓要将柳六挖出来,终于,柳六被闹腾的受不了了,自己把房门打开了,“有事吗?”
疏离的口气更加激怒了萧白,萧白一步三摇的走过去,粗鲁的把人抓住摁在走廊的墙壁上,嘴里喷着浓重的酒气,“你不想见到我?”
“你喝多了,我去给你倒点蜂蜜水。”柳六微微挣扎,要撤身离去。
“不准走!”萧白怒吼,“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还想着他?”
柳六沉声道,“萧白,我对你的心,你看不到吗?”
“我看不到!”萧白两眼通红,目光狠厉,“说,是不是跟我上~床的时候,你也想着他?!”
“你说什么!”柳六恼了。
“你自己心里清楚!”
“萧白,你吃醋也要有个限度吧,我自认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也有我的底线,请你,不要轻易的触碰它。”柳六强压怒火跟他讲道理。
可萧白完全听不进去,狠狠抓住柳六的肩膀要强吻她,柳六肩膀剧痛刚一挣扎,就被施以更加粗暴的对待,萧白拖拽着她冲进客房,把人往床上狠狠一扔,自己也扑了上去。
“萧白!我今天不想,你走开……唔……”
一夜饕餮,萧白强摁着柳六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一直到天亮才停止对她的肆虐,萧白早就醒了酒,背对着柳六坐在床上一根接一根的抽烟。
柳六累得昏睡过去,露在外面的肩膀和手臂上布满了斑斑点点的吻痕。
萧白清楚,被子下面的身体上,吻痕和掐恨更多,她的皮肤很白很嫩,稍微一用力就会留下红痕,昨晚自己的力道,那些紫红的痕迹恐怕一周也不会消掉。
对那个男人,她总是心向往之,不由自主的追随他,难道她不会顾忌自己吗?
萧白恨恨的掐灭烟头,起身离开了。
柳六睡到中午才起来,浑身酸痛,跟散架后重新组装过一般,手脚都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被子滑落,惊见身上的痕迹。
“萧白,你这只禽兽……”
柳六对他越是冷淡,萧白越是强硬,越是逃避,萧白越要把她抓到手心里,柳六身边全天都有人跟着,随时跟萧白汇报她的方位和行为。
萧白原以为,她会一气之下找自己大吵,或者无声的反抗,可柳六依然老老实实的在家里待着,白天跟六六在草坪上嬉戏,晚上乖乖的在卧室等他。
虽然不是自愿睡卧室的,但她在卧室里,萧白的心情好了不少,对她也不那么粗鲁了,有时候会照顾她的需要,让她更加满足一些。
可萧白觉得这种顺从有点不正常。
“萧白,”柳六上来帮他脱下睡袍,搭在一边的椅子上,“咱们好好谈谈吧。”
萧白抬脚上了床,靠在床头的靠垫上,拿起一本金融杂志看着,“谈吧。”
柳六也爬上来,抱着一只靠垫,盘腿坐在床上,“你跟我闹别扭都快一个月了,成天拉着脸不累吗,咱们和好吧?”
萧白翻了眼皮看她一眼,“什么时候你的心里全都是我,再说吧。”
柳六说,“你怎么知道我心里不全都是你?”
“感觉。”
柳六扶着额头,“你的感觉还真是不怎么准,虽然你智商很高,但你的情商无穷接近于零,咱能稍微进步一点吗?”
萧白啪的把杂志扔到地上,“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冤枉你了?你心里要是有我,你能因为他一个电话就跑出去吗,还偷偷摸摸从自己卡里划钱,他是不是在你心里还有一个位置,很大的位置?!”
“没有,”柳六矢口否认,“他是我生命里的过客,我已经嫁给你了,难道你到现在还在怀疑我嫁给你的诚意吗?”
萧白瞪着她,“如果不是我步步紧逼,你愿意跟我上~床吗,当时你还怕后悔,是不是想留着给那个人?”
“你……”柳六气得脸都青了,“不可理喻!”
萧白跳起来逮住掀被下去的人,一把把人拽了回去,用力扯开了她睡裙上的带子,柳六推不开他,只能低声求饶,“温柔点对我……昨天弄得我很痛……”
虽然还虎着脸,但萧白手下的力道却放轻了。
第二天早上,萧白一如往常一样坐着他的车去公司,可刚到公司,萧伯的电话就进来了,按理说,萧伯这么稳重的人,一向不会在他工作的时候打电话。
“喂?”
“萧少爷,少夫人不见了!”
平常都是萧白先起床,柳六要赖上好一会儿才起来,今早上萧伯带着人去给柳六送衣服的时候,发现卧室早已经没人了,急忙召集人马把萧家翻了个底朝天,依然不见人,萧伯无奈之下,只得给萧白打电话汇报情况。
“找,”萧白沉黯了眼眸,“立刻给我找到她。”
萧伯犹豫了一下,“少爷,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您……”
“说。”
“刚才佣人打扫卧室的时候,在卫生间的纸篓里发现了一根避孕试纸,上面显示为……阳性。”
“什么?”
萧白匆匆布置了工作,自己驾车回到了萧家,从萧伯手里拿到了那根丢掉的试纸,仔细看了又看,果然是阳性。
她怀孕了?!
她竟然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带球跑!
问题是,有保镖每天监视她,她到底是怎么跑掉的!
萧白负着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跑掉,只因为这一个多月自己对她太差了吗,还是因为她对自己死了心了?
后背一阵冰冷,萧白打了个激灵。
难怪她昨晚要自己温柔一些,她肯定已经知道了这个事,却不跟自己说,偷偷做好准备跑掉,她是对自己失望了吗?
她一直都不想要孩子,跑掉后会不会去做流产?
萧白眯起眼睛,“萧伯,立刻联系所有能做流产手术的医院包括门诊,如果发现有人去做手术,要把信息发过来给我确认。”
虽然这个工程很庞大,但萧伯还是应下来,又补充了一句,“好像少夫人怀孕的时间还不长,如果吃药……也会有作用的。”
“不要说了!”萧白狠力锤墙,歇斯底里的吼道,“赶紧把人找回来!”
如果昨晚她要求跟自己和好的时候,自己下了这个台阶,不再吃醋欺负她,对她好一点,她会不会就不会这样走掉了?会不会同意留下这个孩子?
可现在什么都晚了,萧白悔得肠子都青了。
几天的搜寻下来,一点消息也没有,柳六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踪迹全无,萧白根本无心工作,把大权放了一部分给心腹,自己开着车在大街上没日没夜的转悠,期望能碰到她。
她总得出来买东西吃吧?
一想到那个岌岌可危的孩子,萧白就恨不得杀了自己,一直盼望的孩子终于姗姗来迟,却被它伤心出走的妈不知道带到哪个地方去了,现在生死都不知道。
一个月过去了,没有找到人。
两个月过去了,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萧白愁得饭也吃不下,夜里经常失眠,总梦到柳六抱着血淋淋的一个胎儿向他走过来,口里还说着还给你,每次从梦中惊醒,萧白都悔不当初。
为什么她要出去工作的时候,自己冷漠的驳回了?
为什么她寂寞无聊的时候,自己没当回事?
为什么她每天打电话问他晚上回不回来吃饭,自己总觉得她啰嗦,还喝得大醉回去搅她清梦?
为什么那样粗鲁的对她,把她弄得泪眼朦胧?
萧白悔恨不已,可没有后悔药可以吃,人已经离开了,什么都没有带走,只带了他的一颗种子,还有他的希望。
只要你回来,我什么都答应你,再也不冲你发火了,就算你要跟姓李的通电话,我都会面带笑容的帮你按号码,只求你能回来……
萧白躺在空落的大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孤枕难眠啊……
突然有一天,萧白正在开会,萧伯一条短信进来了:‘发现少夫人在商场购物,继续追踪还是请回萧家?’
看完短信的那一刻,萧白激动的把钢笔的金笔尖都折断了。
作者有话要说:面对‘家暴’,惹不起,躲得起……
结局?!
匆匆赶到那个商场,柳六已经买完东西,提着购物袋在门口等公交车。
她还是那么清秀,不施粉黛,削瘦的肩膀撑起简单利落的休闲风衣,脚下踩着随性的帆布鞋,顺滑的头发被扎成一个马尾,虽然已经二十七八了,但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一脸的纯净。
萧白让所有人都散去,自己开着车悄悄跟着她。
算算差不多快三个月没有见到她了,很想冲上去用力抱住她,求她再也不要离开,可是,却不敢去惊吓她,让她再次悄无声息的消失掉。
柳六走到一个奶茶店门口,从口袋里掏出了钥匙。
她居然在短短两个多月之内又开了一家饮品店,而且……萧白仔细看了看里面贴着密密麻麻便签的留言板,这家店似乎颇有人气。
萧白将车停在一个小胡同里,下了车躲在一边观察她。
柳六进屋脱掉风衣,卷起宽大的毛衣袖子,将马尾松松的挽成发髻,开始打扫卫生,纤细的手腕白得几乎透明,仿佛一折就能折断一般。
萧白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