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王子的密令-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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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阳姑娘,不会也是好奇与那位奸细到底是谁人吧?”耶律倍侧脸相对着我,那暗处的脸庞渐染上了一丝琢磨不定的笑意。
“不是,我只是想问为何你会这样轻易的将我这位外族人留下,难道不怕我会对辽军不利吗?”
“那方丝绢之上的墨迹应当不是你书写上去的吧!但是我依然要感谢你将那样精妙的计谋相献与我。”耶律倍所指的丝绢?我再一次从挎包中将那方丝绢带出,想要细辩上面的文字,但是奇异的事情发生了,那满书墨字的丝绢上,此时呈现在我面前却是空白如野。
“怎么会这样?”我惊讶的摊开了丝绢面目疑惑的呢喃道。
“恋阳姑娘,这样才会保住秘密,不是吗?”说完这位优雅的男子撩起了毡帘留下了这句令我费解的话,便出去了。
看来这回的目标人物,真的不可小视呢!我心中暗想着躺下身去,窝入了羊毛的柔软中。
我不要做太子妃(1)
平定渤海的战事在耶律倍的精略统筹之下,进展的十分顺利,而我这位挂名军师也在辽军内,不知觉的(炫)经(书)历(网)了人生中的第一场实场的战役,也敌军的几番缠斗后,现今的辽军已然破入了渤海国的京都——上京。
“恋阳姑娘,待今日的交接仪式过后,渤海小国就已收入我大辽的囊中。”迎风站立在这片了望无际的丛草环向飘荡的土地之上,听着日渐熟络的大胡子,每日空闲下便寻我聊天漫谈,看来本小姐的适应能力很是不错呢!
“之后我们会去哪里呢?”因为任务的毫无进展,看来我只有一直跟随在耶律倍的身边,按照我脑中被输入的历史年记,想必在平定渤海后,耶律倍就应当被封为东丹王,并且赐服更制。
“恋阳姑娘,若是想跟随大军班师回朝,那当然为好,这样我也可以多个说话的聊伴,只是恐怕图欲太子不会轻易放人呢!”大胡子眼色怪异的暗藏隐语的嬉笑着向我打了个眼势,真是受不了这外表粗旷的将领,竟然误以为耶律倍对我的特殊礼遇是因为倾慕与我,让我不禁无语的无奈白了他一眼。
“不过我倒是真的只能跟随着耶律倍。”我点头低思着说道,因为他是我的任务目标,我理所应当只能跟着他。
“笨女人,原来你们独自待在这里,前方的庆功宴,倍让我请你去。”耶律德光的声音突然从身后飘入了耳中,他走步怎会毫无动静,着实惊吓了我一跳。
“你走路干吗不发出声响,还好我的心脏够坚强,要不然辽军少了我这位精明的军师,看你怎么向耶律倍交代。”这些日子我与耶律德光的相处,还是依旧一直处于口舌交战的互不相让中。似乎这已成为我们之间唯一的交谈方式。
“走不走,这么多废话。”耶律德光瞪了我眼,语气凶恶的说道。
“当然要去,这样的热闹怎可少了我这位功臣呢!”说完我转过身便向前帐的空地跑去,没有顾及到身后的两位木头人。
“恋阳姑娘,注意国主和。。”顺着耳边的一阵风动,大胡子的提醒言语,我只是听入了前半句,而我的脚步已然跑到了聚会的帐前。
“恋阳,快来这边。”耶律倍被一群将领围坐在正中间,面含笑意的向我轻挥着手背招呼我坐到他的身旁。
“今天好热闹呢!是因为庆祝渤海国被平定吧!”我融进了这堆侍卫的包围圈中,落座与他的旁际说道。
“所以乘着今日的欢腾,我还将向我的父皇母后宣布一件喜事。”耶律德光依旧笑容那样的优雅,对着他另一侧正位威坐的两位从未谋面的人宣布道。
“倍,这位就是你一直在回笺上提到的,为平定渤海献出妙计的恋阳姑娘,果然是位丽质天生的姑娘呢!”这位坐于正位的一脸端颜高贵的美丽妇人,轻细的打量着我,一双凤眼含笑的对耶律倍说道。
“回禀母后,正是这位姑娘,她为大唐汉人,不过我想这并不影响到我大辽的风俗。”耶律倍竟说些我听不懂的话,今天的气氛好诡异呢!
“那倒是,亿,你说呢!”她抬起了那双媚眼,流转至身边的那位一派王者风尚的中年男子,探问道。
亿?我也顺着她所望的方向看去,亿乃是大辽太祖的汉名,难不成眼前这位散发着男性魅力的体形魁梧壮硕,眼眉浓密,眼声炯炯有光的男子,竟会是赫赫有名的辽太祖耶律阿保机!
我瞪直了双目,一脸崇拜神情的凝望着这肃穆的男子,一刻不曾离开的细看着。直到发现了他身边的那双媚眼似乎不友善的相望与我,我才停止了崇拜的长视。
既然坐上皇者是耶律阿保机,那他身边的美妇人定当就是史上留名千古的大辽狠心的断腕皇后述律后——月理朵。
“原来是大唐的女子,素闻大唐多能人,没料想到女子一样的智谋出众呢!”他欢颜爽快的赞许着我,点头默许了耶律倍的请求,不过这位图欲太子到底想要宣布些什么呢?我满脸奇异神情的转脸打探着他。
我不要做太子妃(2)
只见到耶律倍听闻到父皇母后的赞许,便牵起了我的双手,让我与他一同站立起,他脸上难以琢磨的笑容越发的阔漾,满目喜悦的认真凝视着我,对周围的一众人喝声宣布道:“我大辽的图欲太子,将在继任渤海国后,被册逢为东丹王,再此盛事之下,另有一件要事向大家宣布。”他停顿了下语句,更为牵紧我的双手说道:“我将要娶眼前这位来自大唐的恋阳姑娘为——太子妃!”他的一言即落引得满座喝彩声浪接连不断,
却是忽略了我一脸惊诧的呆滞的面容,这到底是为什么?耶律倍为何会突然宣布要娶一位了解不深的我,作为大辽的太子妃,况且之前我与他之间的相处也仅限于,相聊较为投机而已。
“耶律倍,这是为什么?”我大脑停滞了几秒后,忽然反映过来问道。
“恋阳,抱歉,请等待一阵。”耶律倍俯下脸面轻贴近我的耳边细声说道,似乎他的话中另藏有玄机,这回的任务目标尽是如此的难以判定。
“什么?”我侧过脸,仍然是疑惑不解的看这近在眼前的他说道。
“既然恋阳姑娘也相允此事,那依照辽国风礼,倍你继任渤海国之后,便只能留守与此,无国主传唤不得回到京都。”原本笑若灿花的述律后忽然笑靥暗落了几分,语调高挑的说道。
“倍,你真的已经决定如此了吗?若是与她成亲,你将会自动放弃继承大辽王位的权利。”耶律阿保机紧凝了耶律倍一眼,言语深落的再次探问道。
“什么?耶律倍,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我神色紧张的对视着,仍旧牵着我双手的耶律倍问道,难道他命运的转折会出现在此。
“我已决定,请父皇母后赐福。”耶律倍嘴角的笑靥优雅依旧,只是与我相牵的手明显的的颤抖了几分,但立即被他的意志平复。
“慢着。我不允许!”正当众人以为事情已然落定之时,耶律德光从侍卫包围的外圈径直走入了聚会的正心,阻断的反对说道。
“光,为何你要反对?”首先开口相问的居然是那位颜容娇丽却带给我几分不自在感觉的述律后。
“母后,这个女人不可以嫁给倍。”耶律德光阳光的面容此刻正被满脸的肃颜所替代,而他那双原本透彻如溪的双眸却是坚毅笃定的穿越着人群望向我。
“光,难道你也中意与她吗?”耶律倍语气试探的问道。
“亿,我看这事既然倍与恋阳姑娘两情相悦,还是做出定夺从其好事吧!我想光也只是舍不得倍今后不能长伴与他,才会阻止的,等他想通透了便好,我们也不必为此而耽误了倍,你说对吗?”述律后瞥了眼阻断亲事的耶律光,立即眼眉娇色的对阿保机说道。
“真若如此?”显然阿保机对她的解释持有几分怀疑,抬起了眼眸望向耶律倍询问道。
“父皇也知晓平日中,皇儿与光的兄弟情谊颇深,想必如此突然的分离,光也是一时难以接受而已,之后皇儿定会与光细谈的,他会理解我的。”耶律倍仍旧含笑着回应,但是他的眼神中分明的隐含着些不可告人的隐秘。
“苯女人,你要做倍的太子妃吗?你要嫁给他吗?”耶律德光的眼神似乎能够穿越阻隔在我们之间的人群一般,凝聚的带有一丝忧伤的光束自他的双眸中,紧盯入我的眼眸。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此迫切绝望的他,那张原本明媚的脸上,在此刻却书写着令人心痛的悲伤。
“我。。”我原本也没想答应做太子妃,话刚到嘴边耶律倍牵着我的手,暗示的紧了紧,接下了我还没有出口的话茬。
“她当然愿意,光,你会祝福我们的对吗?”耶律倍的眼眸是那样的温柔,不掺杂一丝杂质的纯净,但此时为何在我眼中的他,却像是一位寄宿在善良体内的邪恶呢!
“耶律倍!”我望向他的双目,但却被他眼中的神色阻止了接下来的话,他有什么隐语想要对我说吗?我看懂了他的眼神。
“倍,你怎么可以背叛我!怎么可以。。”耶律德光再一阵莫明的伤痛中飞快的转身跑出了围聚的人群,消失在毡帐的转角。
“父皇母后,请容许皇儿先带恋阳姑娘离席。”耶律倍/炫/书/网/整理了下情绪,往日的那份优雅重新跃上了他的面容,悠然的对上座的阿保机与述律后说道。
“当然。”阿保机挥手同意了我们的离开,随后我便与耶律倍一路相牵着手,回到了他的主帐中。
“可以松开了。”我提起了被牵着的手说道。
皇太子的心声
“抱歉,恋阳。不过今日我要感谢你的帮助。”回到了毡帐之中的耶律倍仿若脱卸下面具般的轻松舒了口气。
“可以告诉我你刚才那样做的目的吗?”早在聚会时,我便已经发现了他的神情并不自然,而那双剔透的眸子中也分明隐藏了秘密。
“现在暂时让答案先封存,等待合理的时机,你就会明白了。”耶律倍绕着弯子的回答道。
“既然你毫无诚意坦白,那我想我也只有遗憾的去到你父皇母后面前,请求撤消成亲之事了。”我耸了耸肩膀,一脸无奈的说道。
“但是你知道了越多反而会对你的处境不利,难道你不担心吗?”耶律倍一眼便识破了我的小伎俩应对道。
“都要牵扯上婚姻大事了,难道还有比这个更令我为难的吗?”拜托,我还未成年好吧!居然打起我的主意。
“我只是想早日的脱离开这片暗斗不绝的深宫苦海,让我们彻底的断绝,再无瓜葛,不再需要成为别人手中任意摆布的棋子,继续伤害彼此,你能明白吗?”说话间我竟然听的见他声音中明显的抖动,难道我眼前看似风平浪静外表的兄弟的背后还是存在着相互间的暗斗吗?
“耶律倍,那为什么脱离你所说的苦海需要让我嫁给你呢?”我迫切的想要知道谜底,也许依照着追查下去,便能揭开他们间纠缠千年的怨恨牵绊。
“看来光真的没有说错,你还真是一个迟钝的女人。”耶律倍原本黯然的神色中居然迅速的掺带转换上了些许的嘲弄,转眸向我望来。真是位深不可测的男子。
“原来兄弟两人一样的恶毒呢!”我反驳说道,但是心中的惧忌随着他唇角呈现的笑意,反而增添了一分陌生感。这样诡异的他,我还是第一次看见。
“你难道没有发现,光只有面对你的时候,才会那样的不自然吗?还有那些三番四次的相救,从前的光可是从来不会做多余的事情,你明白我的意思吗?”耶律倍眉目轻抬的对我说道。
“这也许只是他乐意捉弄我,才故意假意救我,好让我有愧与他吧!”对于那位二皇子我可是有先入为主的偏见,我点着脑袋思虑着说道。
“恋阳,你知道你有多可爱吗?这样的可真是令我难以放手呢!”耶律倍忽然伸出手臂揉了揉我额前飘散的刘海,语意怪异道。
“耶律倍,你别在转移话题了,刚才的问题你好象还没有回答我,如果你刻意的隐瞒着我,那作为即将被你拉入苦海的我,似乎会是死不瞑目的。”他绕弯的本领也是太强悍了些,差点被他的几句戏语蒙混了主题。
“恋阳,你是第一个令我难以分辨是否应当信任的人,你的身上总是会莫名的散发着一种牵引,似乎是早就熟识感觉自头回相间便始终存与我的脑中,但是我们却又只是萍水相逢的人。”耶律倍眼神似同一泽深潭墨绿到深不见低,难以辨认他眼中的情绪,却是那样专注的凝望着我。
我被他那样幽若空灵的眼神正震慑住精神时,耶律倍又继续低叙说道:“你能体会到身处帝王家的悲哀吗?”耶律倍见我摇头示意回答后,继续道:“我作为长兄按寻长理长子即位,那是合乎情理之事,可是如果是一位血统不正的长子呢?”说及至此耶律倍的情绪明显的陷入了困顿难以脱身的回忆中去。
“耶律倍,你的意思是?”我夹藏着不解神情向他问到下文。
“我虽然位居太子,但始终不是正室诞出,我的生母只是父皇身边的一位侍妾,而当时皇后一心只想巩固地位,但苦于膝下无子,便密派侍卫从中动了手脚,将我从生母哪里以死婴更换,至此我变成了皇后的长子。但是毕竟不是亲生血肉,所以我与皇后间也只是表面的平静而已,伴随着光的成熟,皇后更是希望自己的至亲能够登上王位,而我却是那块碍眼的绊脚石。”
“所以皇后决定除去你,是吗?”我应下了他之后的话,猜测道。
“对,记得我曾说过的辽军奸细吗?”他忽然说道了之前对我隐藏的秘密。
“记得,只是那时你不是对所有人都保密吗?”我眨巴着双眸,思忆起当时的场景。
“那只是想要清除我的一种手段,根本没有什么奸细,而是有人故意的与渤海国王有着某种协定,也许目的便是想要我在父皇面前失去他的欣赏与信任而已。”他一脸轻松的叙述着,好象只是在说些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