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水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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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伯,这月季怎么开得这么大啊。”林玉强和躺在竹椅上的花匠师傅打着招呼。
“啊,小江你回来了啊,这是我培育的新品种。哎呀,你这趟怎么出去这么长时间啊,太太都担心死了……”
“宋伯,你可真厉害。”不等宋伯说完,林玉强赶紧离开。
林玉强走进大厅,心想我这个后妈身体不好,丢了儿子很是伤心,我得去看看她,这才是我的本份。到了老妈的房间,却发现老妈不在,问了五姨,五姨在说了林玉强变黑了,瘦了,要多吃肉,啰嗦了半天之后才说太太在书房呢。
到了书房,房门没锁,林玉强发现老妈正和三个女人在打麻将呢。
他走进去打个招呼乎,“老妈,我回来了。”
“啊,临江你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哦,我明天才到学校去报到呢。”
这时,桌上一个胖女人嚷道:“我说你怎么有心情找们打牌呢,你们家临江回来啦,嗯,好象比以前结实多了。”
林玉强当然一个都不认识,也不想和她们多啰嗦,一起打个招呼吧。“各位大姨,慢慢玩啊,多输点钱给我老妈。”说完头也不回走了出去。
旁边一个烫发的女人恰好输了些钱,愤愤地说说:“这孩子,以前见到我嘴甜着呢,怎么现在见面就让我输钱。”
“东风”胖女人打了一张牌,对烫发的女人说:“刘太太,别输了点钱就见谁都别扭,这样不好吧。”
“哼,童男子的话灵着呢。”
“……”
果然,只要我的存在,就可以体现价值了,咱老妈的精神现在多好。林玉强一边想着,一边走上二楼到自己的卧室,没啥好干的,看电视,
打开电视后,立刻被五花八门的电视节目所吸引,凤凰军事,东森新闻,以前从未看过的台看得林玉强目不睱接,当林玉强手里的摇控器翻了三个循环的时候,孙溪溪走了进来。
“怎么样?临江,有没有和吕梅抱头……痛哭啊?”
“是溪溪啊,来坐,坐,”林玉强把音量调小,把对孙溪溪让在椅子上坐下,还给她倒了一杯水。
孙溪溪心里想,这小子病得不轻啊,以前从来也没给我倒过水啊,哼,无事献殷勤,准没好事情。接过水杯孙溪溪说道:“有事你就说吧,不用这么客气。”
“溪溪啊,还有很多事,你都得帮我啊。”
果然如此,孙溪溪心里想。得意地说道:“不会吧,以前你不总是说,只要接上头,你全都能搞定的吗?”
“唉,此一时,彼一时嘛,我和吕梅昨天那是一直都是相敬如宾。最后我约她明天下午出来,她对我说在老地方等她。”
“那你就去呗,不会还要我陪你去吧,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关键是我没敢问她老地方是什么地方?”
“啊!?……”孙溪溪如果嘴里有水的话,一定就喷出来了。“那我怎么帮你啊,我哪知道你们的老地方在哪啊。图书馆?咖啡厅?寝室?思齐亭?……你们的约会地点多了去了。”
“这样,在约会时间的前20分钟,我在理学院门口候着,然后你打电话约她出来逛街啊,吃饭啊,怎么都行,套出她在什么地方,或要到什么地方,然后你再打电话给我,”
“你瞧你这劲费的,你直接打电话问她不就完了嘛。我来帮你问。”说着孙溪溪掏出手机就要打。
“别啊,算了你不帮忙就算了,要问我自己不会问啊。”
“好,好,我明天帮你套。”孙溪溪心想脾气还见涨,要不是看你有病,谁爱帮你。
“对了,我在艺术院里还遇到一个留爆炸头的家伙,说是你的同学。好象和我还很熟的样子,可我一点也想不起来了,怎么办啊。”林玉强用双手托着头,做痛苦状。
“留爆炸头?人挺瘦的吧,那不是陆寒松吗,你不记得他了吗?”
林玉强摇了摇头
“他跟你说了些什么?”
“他和我说了一大帮人,什么小方,小米,我全不知道,说我欠他们一顿饭,要我请他们吃饭,还说我要不请,就让孙溪溪请,什么兄债妺还之类的。”
“你有没有欠他们一顿饭我可不知道,要我请,那是门都没有。”孙溪溪转念一想接着说:“不过你确实该请人家吃一顿,那么熟的你竟然能忘了,到时间我一一给你介绍,你不就都认识了。没准你一下又回忆起很多事情,你的病一下就好了呢。”
林玉强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问孙溪溪:“溪溪,现在老爸一个月给你多少钱?”
“还不是二百块钱,难道还能多给了?”
嗯,孙大哥对我还不错,林玉强在心里想,我回来的时候,给了我三百块,老妈又给了我二百块,一定不能让溪溪知道。
“什么意思?你最近没花钱,一定攒了不少吧。”孙溪溪斜着眼问道。
“也没攒多少,不过请你们吃顿饭还是够的。”
“……”
两人正讨论请客的细节问题,四姐上来喊他们吃晚饭了。
下楼的时候,林玉强忽然说:“算了,溪溪,明天不用你帮忙了,我自己搞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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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孙临江”的坦白
更新时间:2010…8…16 20:30:52 字数:2867
第二天,林玉强去香港科技大去办理转学手续,由于孙奇昌事先打过招呼,再加上面试的时候,林玉强带着的几张获奖证书和他那扎实和广泛的物理基础知识打动了面试的物理系的主任,立刻拍板,这事就这么定了。
入学手续办得过于轻松,林玉强心情也很好,心想把和吕梅的事赶紧了了算了,再拖着真累。
看看时间,刚过十一点,不知她现在有没有上课,拔个电话试试,运气不错,吕梅现在没有上课。
“喂,你好,”吕梅应道。她没有这个假孙临江的新号码。
“喂,吕梅,我是孙临江,我有重要的的事要和你说,等不及到晚上了,就今天中午吧,你说个地方,我请你吃饭。”
“这样啊,好吧,那你十一点五十在港大门口韩国烧烤等着我吧。”
“好,到时不见不散。”林玉强挂断了电话。
吕梅还在那里犯嘀咕,这个怪怪的孙临江又有什么花招,是不是有什么惊喜给我啊……
林玉强则在暗自庆幸,这次吕梅没有说在老位置等。看看时间还早,先骑车在香港科技大的校园里转了一圈,这才骑车去香港大学。
半个小时以后,林玉强在韩国烧烤里最靠门的地方找个位置坐了下来,不一会儿就透过玻璃门看见吕梅身穿一白色的连衣裙,扎着马尾,肩背一个大包。这身材,实在没啥可挑剔的了,林玉强在心里赞道。等到吕梅进来的时候,林玉强站起来迎了上去。
“来了啊,我们到里面去坐吧。”
“好啊。”吕梅微笑着说。
两人走到里面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点了烤羊肉串,烤尤鱼,要了两碗羊杂汤。吕梅捏着一串羊肉串,用她那樱桃小口很优雅地扯了一块肉下来,在嘴里慢慢地嚼着。然后问道:“说吧,什么事啊。搞得神神秘秘的。”
“呃……吕梅,你的感觉是对的。其实,我不是孙临江。”林玉强开门见山,快刀斩乱麻。
吕梅脸上并没有很吃惊的表情,仍然很平静,又吃了一块羊肉串,说道:“我知道。”
“你知道?你怎么知道的?”吕梅的淡定让他感到有点吃惊,吕梅笑而不答,只是林玉强没有注意到,吕梅的笑容有点勉强。
“孙大哥找我来,只是为了杨妈妈,她的身体不好,怕她担心,却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
“那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吗?”吕梅问道。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他现在在国际刑警的保护之下,肯定是很安全的,你尽管放心。”
“谢谢你告诉我真相啊,哎,你也吃啊。”吕梅把羊肉串推到了林玉强的面前,“那……溪溪她还不知道吧。”
“她不知道,一点都没有怀疑,”说出真相之后,林玉强感到轻松不少,抓起一根羊肉串,啃了一口,问吕梅:“对了,吕梅,你怎么看出我是冒牌的,你帮我指出来,我好注意改一下。”
吕梅好象走神了,半天没动静。林玉强又问了一遍,
“噢,”吕梅返过神来,“其实也没什么,上次我问你给我发的短信,你说不上来,我就怀疑了,而且你们之间说话的声音还是有差别的。”
“嗯,好在两人都说普通话,没有口音的差别,”林玉强看吕梅有些神情黯然,便安慰她说:“你别担心,孙临江很快就会回来的。”
“我知道,他给我发过短信了。那你叫什么名字呢?”吕梅问。
林玉强望着窗外,有些茫然:“我现在也叫孙临江,HEHE,对了,我在香港科技大学己经通过面试了,明天就可以去上课了。”
“是吗,恭喜你啊。”吕梅淡淡地说,“吃饱了,我想先走了,你慢慢吃。”
“哎,你把汤喝完再走啊。”
“不了,我不想吃了,你留在这吃吧,不用送了,我想一个人走走。”
林玉强坐在那里,目送吕梅离开,又透过窗户,看着她不紧不慢地走进港大理学院,直至消失到树阴之中。这才拿起尤鱼啃了起来,啃一口,喝一口羊杂汤。
吕梅则漫无目的的走在港大的林荫道上,四周往来的人流对她来说仿佛真空一般,虽然她有心里准备,这个孙临江可能是假的,可当这个人亲口和她说过之后,还是被打击了一下,心情很是抑郁,不知不觉她来到了一个湖边,在假山上坐了下来,看到对面亭子里一对情侣正在亲热,心里更加难受。有歌为证:
手机里只剩下你一个月前的短信,
榕树下你的甜言蜜语己沓然散去,
在梦里,你的拥抱依然温暖如冬日暖阳。
我的长发在飘呀飘,你的热血在烧啊烧。
孤灯旁墨香带不走我丝丝的哀伤,
夜空下,星光散不去我点点的泪行,
妆镜前,瘦削的双肩禁不起如雪秋霜,
我的长发在飘呀飘,你的热血在烧啊烧。
我的长发在你的气息里飘呀飘,
你的热血在我的怀抱里烧啊烧。
你的笑语随凋零的红叶一起飘扬,
我的柔情随着葡萄美酒醉入月光。
月光下,我的长发在飘啊飘。
和吕梅坦白了之后,林玉强心里轻松了不少,出韩国烧烤时候,是哼着歌出去的,下午也没事,一个人骑着车在街上转了两圈,这才回家。进家门的时候,见宋伯正给花园里的花除草,也拿了个小铲子去帮忙。
“哎,小江,这不用你帮忙,你在旁边看着就可以了。”宋伯拦着他。
“没事,宋伯,我反正也闲着。”林玉强坚持着蹲了下来一起除草,“宋伯,我看你这园子里有好多种月季哎,有多少种啊,对了,有没有玫瑰在里面啊,在我眼里月季和玫瑰就没啥区别。”
一谈到花,宋伯的精神就来了:“小江啊,你观察得不错,这里面的有至少有七种不同的月季,加上我嫁接的两个新的品种,共有九种不同的月季。其中最珍贵的是那个黑红色的,看见了吗,在那边的花房里,叫黑珍珠,不是我吹啊,在整个浅水湾,只有我这里才有这黑月季,这花可不好养,水,施肥,剪枝的要求都十分严格,不能过湿过干,过干则枯,过湿则伤根落叶;移植的同时就要先剪去密枝、枯枝,再剪去老弱枝,留2--3个向外生长的芽,以便向四面展开;适当剪短特别强壮的枝条,以加强弱枝的长势,开化花前就要施肥,而且要薄肥勤施……”
林玉强一看这宋伯谈起月季来就刹不住了,赶紧打断他:“宋伯,那这月季和玫瑰有啥区别呢。”
“哦,月季和玫瑰都属於蔷薇科的植物,所以不大容易区分,一般来说月季叶少,只有3到5片,而玫瑰则有七八片叶子;月季刺少,玫瑰刺多;月季茎干低矮,玫瑰茎干粗壮;月季的叶泛亮光,玫瑰叶则无没有光泽,月季花柱,伸出于花托口外向外伸长,玫瑰花柱连合成头状,塞于花托之口;月季的花期很长,有半年之久,所以她才叫月季,而玫瑰的花期则很短,所以花店出售的玫瑰实际上都是月季……”
宋伯说起花来那是滔滔不绝,有如黄河泛滥,林玉强却是听了上句忘了下句,正在这时,孙溪溪推着车回来了,看到林玉强和宋伯在那里除草,有些奇怪。上前问道:“临江,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和吕梅在‘老地方’约过会了吗?”
看到孙溪溪,林玉强象看到救星一样,立刻站起来和宋伯道别,和孙溪溪说,到屋里再说吧。
“哎,临江,你们那个‘老地方’在什么地方啊”
“就在图书馆,其实我早该想到的。”
“怎么样,这次又想起了不少事情吧。”孙溪溪问。
“嗯,别说还真想起了不少,你看,我刚刚和宋伯聊了半天呢。”
“那你欠我的200元活动经费该到帐了吧。”
“活动经费?”林玉强一脸的迷惑,不是装的。
“不知真的假的,我提醒你一下吧,你和吕梅是我帮你撮合的,花了我不少银子呢,你承诺每个月要给活动经费的,想起来了吗?”
“哦,好象是有这么回事,溪溪,革命尚未成功,你还要继续努力啊。下个月一起到帐,放心,哥还能骗你吗?”林玉强心想,下个月你和孙临江算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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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在新加坡的最后几天
更新时间:2010…8…17 20:32:44 字数:2971
孙临江再一次睁开眼,发现自己头上套着一个连着很多线的罩子,正躺在床上,雪白的床单,雪白的墙壁,旁边还站着一个穿着雪白制服的女孩,不,是护士,正抱着个夹子在记录仪表上的数据。孙临江明白自己是在医院里。
“靓女,我是不是在医院里啊。”孙临江问。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