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水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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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一下”英峰说道,然后就听不到女人的浪笑了,“嗯,你说吧。”
虽然家里只有他老婆在家,刘明依然压低了声音说:“这次中国足球队到香港来的时候,孙临海想请他们住如意大酒店。”
“哦,中国足球队要到香港来吗?”
“是啊,我就把这事给你通报一下。”
“等等,”黄英峰叫道“这事己经搞定了,还是正在争取啊?”
“当然是正在争取了,否则我告诉你还有什么意义呢?”
“那你知道他们要通过什么渠道联系的吗?”
刘明迟疑了一下,说:“好象是通过体育里的一个管理裁判的官员。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
“好,你尽快查清楚他们的进程,如果有可能的话,想办法阻止他们,知道吗?”黄英峰以上司的口吻对刘明命令道。
“行,我尽力吧。”刘明应道。挂断电话,深叹了一口气,感觉深深的内疚,只后悔两个月前在大富豪夜总会里中了黄英峰设的美人计,在赌桌上输了20万,在黄英峰威逼利诱之下写了欠条,答应为他提供如意集团的商业机密。刘明尽量提供些无关紧要的信息,尽管如此还是觉得对不起如意。总想着哪一天和黄英峰有个了结,或是哪天向孙临海坦白,实在不行,等女儿在加拿大毕业后就辞职算了。直到老婆喊他吃饭,才把刘明从沉思中拉了回来。
黄英峰马上轰走了陪酒的小姐,给冯正坤打电话:“正坤,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你现在说话方便吗?”一开始黄英峰是叫冯正坤老三的,可过了段时间发现和这个英国念书回来的家伙总亲近不起来,可东叔在离开香港的时候和他和郭泰交待过,虽然要他俩平常要罩着冯正坤,但在酒店的具体业务上尽量不要插手。
冯正坤对他这个二哥并没有好感,他给他出的主意好象都是想用黑帮那套来管理酒店,但他既然说有好消息要说,听听也没关系,便说:“黄总啊,我现正在家里,只管说没关系。”
“我得到一个消息,下个月中国国家足球队要来香港比赛。”
“我知道,伊拉克队将主场改在香港了嘛。”冯正坤心想是球迷谁不知道啊。
黄英峰心里暗说惭愧,接着说道:“那你知道他们在香港住哪家酒店吗?”
“唔,我个倒不太清楚,住哪家酒店?”
黄英峰舒了口气,心说你要再知道我就没法混了。“目前如意大酒店正在和他们联系,你知道如意大酒店在香港正是我们的主要竞争对手,而我们在香港南部刚刚开业,正是打知名度的时候,我觉得这正是个好机会,想办法让中国足球队住咱们万喜登大酒店。”
冯正坤在英国呆了八年,平时只关注阿森纳的比赛,对中国国内的比赛并不了解。觉得这个想法不错,便对黄英峰说:“这主意不错,可你有足协那方面的关系吗?”
“事在人为嘛,我们一起想办法吧。”
“好,峰哥,谢谢啊”冯正坤诚心的说道,虽然他有点看不贯黄英峰的做事方式,可他对万喜登大酒店关心那确是一点也不掺假的。
黄英峰把他的关系网梳了一遍,还真没有和体育方面的人扯上关系。没办法,还是得从刘明那入手了。
第二天黄英峰又拨通了刘明的电话:“刘总,怎么样,不会现在还在加班吧”
刘明一看是黄英峰的电话,知道一定是为中国足球队那事来的。“啊,黄总,没有,我现在家;正准备吃饭呢。”
“还没吃啦,那正好,到我这来耍吧,我这刚来了一批越南妞,个个正点。”
“不太好吧,我老婆在家呢。”刘明支唔着。
“算了吧,象个男人好不好,要不我开车去接你。”
“不用,不用,黄总,千万不要。我还有其他他事要做,有事您就直接在电话里说吧,我现在家里,你就只管说吧,没关系的。”刘明心想那些越南妞是好玩的吗?不定又给我下了什么套呢。
“上次和你说的中国足球队的事有眉目了吗?”
“还没有,孙临海正联系着呢”
黄英峰知道这事不是太好弄的,可能不是一两顿饭可以解决的。便对刘明说:“你是企划部经理,他们运做此事,肯定是要经过你的,你给我想想办法,让球队到万喜登大酒店来。事成之后,你那20万的利息就给你免了。”黄英峰借钱给人,那都是高利贷,所以这20万的利息也是个不小的数目。
刘明可不傻,不趁此时敲诈些,过了这村可就没那店了。他对黄英峰说:“黄总,你想想,那孙临海去办这事,他靠什么来铺路啊,那不就是钱吗,我现在去要靠什么来说话啊,那还不是要用银子吗,你现在想请中国足球队,不先放点血,恐怕是不行的。”
黄英峰想想也确实是这个理,便说:“那行,你明天到我这来,先给你5万铺路费,你要给我都用在刀刃上。”毕竟那20万的债不是通过正当途径来的,黄英峰也不敢逼刘明太紧。
有了这5万,刘明心里有底了,但仍对黄英峰说:“黄总,我一定会尽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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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港大的新生演出和孙溪溪的计划
更新时间:2010…7…13 19:11:46 字数:4925
香港大学理学院校园内,几棵大榕树下搭的舞台上,09届新生的文艺汇演正在进行,孙临江要看溪溪的节目,早早的就在前面找了好位置等着了。前面几个节目并不怎么精彩,一开始的独唱,歌唱的不错,就是身材长的有点过于丰满了,然后是两个家伙说相声,说得挺起劲的,就是一点也不好笑,还有个魔术表演,由于孙临江坐的近,都可以从箱子缝里看见藏着一只脚,看在下面有孙溪溪表演的份上,孙临江就没嚷出来了。
直到下一个模特表演,孙临江才来了精神,有六个美女换了好几套衣服在台上走台步,使临江的口水都流出来了。以致于主持人报的下个节目都没听清楚,只听到最后主持人说伴舞的是来自艺术学院的新生,孙临江知道是孙溪溪的节目到了。立即打起精神,把手里的塑料小手摇得哗啦哗啦响。
随着乐声起,走上台的是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留着披肩长发的女孩,显得清新脱俗,只穿着肉色水晶短袜的双脚,穿着一双白色的高跟鞋加上白析修长的双腿,无骨般的细腰,款款走上台,只能用春风拂柳来形容,到舞台中央手持麦克风,嫣然一笑,深鞠一躬,惊艳四座,直看得孙临江心旌动摇,霎时台下掌声四哗啦哗啦做响,嘘嘘口哨声四起,这些在孙临江耳中却是一片空白,只在那里叹道:“古人云,一笑倾城,再笑倾国,诚不我欺也。”而此时,台上的美女开始用清脆委婉的歌声唱道:
是否这次我将真的离开妳是否这次我将不再哭
是否这次我将一去不回头走向那條漫漫永无止境的路
是否这次我已真的离开妳是否泪水已干不再流
是否应验了我曾说的那句话情到深处人孤独
孙临江忽然醒悟过来,刚才发呆,甚至没听清楚这是什么歌,见左边的哥们正在流口水,便问右边的一个女孩:“靓女,这正唱的是什么歌?”,
“好象叫什么是否”
“没听过哎,新歌吗,是谁唱的?”
“我也没听过耶,”她又问她右边的另一个女孩“莎莎,你知道是谁唱的吗?”
“可能是苏芮唱的。”莎莎答道。
“苏芮是谁?”孙临江问的。扑通,莎莎从小凳上滑到了地上,
不至于吧,孙临江不再说话了,继续听这清新脱俗的女孩唱的如泣如诉的歌。
多少次的寂寞挣扎在心头只为挽回我将远去的脚步
多少次我忍住胸口的泪水只是为了告诉我自己我不在乎
是否这次我已真的离开妳是否泪水已干不再流
是否应验了我曾说的那句话情到深处人孤独
……
当唱完以后,孙临江才想起还没看到孙溪溪站在哪跳舞。算了,回去狠命地夸几句应该不会有问题。此时,台上是四个女孩在跳一支藏族舞蹈,虽然这四个女孩长得也不错,可是因为前面有了吕梅做参照,在孙临江眼里便显得有些平凡了。
这时他听到左边的哥们问他的朋友:“喛,这个吕梅是从哪考来的,哪个系的?”
这也正是孙临江想知道的,便侧过身子,竖起耳朵。
“你算是问对人了,她是大陆江苏省的理科状元,报的是港大理学院的应用物理系,听说美国的伯克利大学,麻省理工学院都是没有面试就录取她了,可我们港大承诺给她五万的奖学金,她才到我们港大的。”那家伙越说越来劲,好象吕梅和他有什么关系似的,“她高一时托福成绩就考了592分,高二时就获得奥林匹克物理竞赛二等奖,对,还有什么小提琴比赛的奖……”
下面那家伙又说了什么,孙临江都听不见了,他己经开始在心里发誓,一定要把她追到手。嗯这事一定得要溪溪帮忙才行。
晚上吃完饭,溪正在照着自己的一张照片,画自画像,听到敲门的声音,一听那动静就知道是孙临江,便说:“门没锁,”
孙临江推门进来没话找话说:“哟,溪溪,画画啦,”
“是啊,这是作业。”
“我原以为你只会画画,想不到你跳舞也跳得那么好,除了舞蹈动作到位之外,你那笑容,那眼神,简直就与专业的没啥区别了,而且转了几圏后还能保持身体平衡,真不容易。奇怪啊,我平常也没见你练过啊。”孙临江都有点佩服自己,怎么突然这么能说瞎话了。“溪溪,我觉得你学画画,那是咱香港舞蹈界的一大损失啊。”
“切,我怎么没练啊,我上幼儿园时就学过舞蹈,你忘了吗,有事说事吧,别来这些虚的吧,”溪溪显然没被这些迷魂汤迷倒。
“哥有事求你帮忙,你可就我一个哥是吧。”
“临江,我现在也没钱啊,你不知道我上星期借四姐的50块到现在还没还了吗?”
“妹啊,你要气死我啊,难道我在你心中就这么一形象啊?”孙临江做悲痛欲绝状,“哥真的有事求你。”
“说吧,什么事?”
“嗯,你给伴舞的那个女孩,就是唱《是否》的那个是叫吕梅吧,”
“是啊,怎么了?”
“你和她关系怎么样?”
“也就认识而己,她是理工院的,我是艺术院的,啊哈,”孙溪溪忽然明白过来了,拿着画笔指着孙临江,“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老实交待。”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此乃人之常情。这是你老哥的初恋,你一定要给你老哥帮这个忙啊。”孙临江大言不惭地说。
“让我给你递情书啥的,这我可不干,你得自己想办法。”孙溪溪一边回道,一边接着画她的自画像。
“写啥情书啊,那是初中生干的事,你也太小瞧你哥了,我要你帮忙,就是要你想办法和她交朋友,越亲密越好,然后你们一起玩的时候,把我带上,其他的事就交给我好了。”孙临江信心满满的。
“嗯,这也不是不可以,”孙溪溪抬头想了想,这时不敲一笔,更待何时?“那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别说一个条件,十个也可以啊。”
“哪,是你自己说的,我也不要十条件了,三个就可以了。”
孙临江恨不得抽自己嘴吧,怎么这么快。“嗯,你说吧。”
“第一,你要给我当一次模特,不能小于两小时。”
“行。”
“第二,嗯,”溪溪假装想了想,“我欠四姐的50元钱,你帮我还了吧。”
“行。”孙临江一咬牙。
“哎,你不要以为我在敲诈你啊,这是活动经费,你和人交朋友,不得请人吃啊,玩啊啥的。”
“没有,没有,这是应该的,事成之后,还有重谢。”刚说完,孙临江又想抽自己嘴吧。
“第三,嗯,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再说吧。”
“行。”孙临江心想,人说最毒妇人心,果然不假。
艺术学院与理学院有10分钟车程,自行车的车程。
孙溪溪为找到吕梅,己经连续在理学院年餐厅吃了一个星期午饭,今天终于碰着了,吕梅今天穿着白色的衬衫,塞在蓝色的裤里,头上简单扎个马尾,很是清纯。孙溪溪大大咧咧地坐在她的对面。
“嗨,吕梅,还记得我吗?”
“孙溪溪啊,我当然记得你了。”吕梅独唱的时候,孙溪溪是给她伴舞的一员,这个和谁都自来熟的女孩想记不住都难。“你不是艺术院的吗?”
“哦,我的一个朋友今年毕业了,卡里钱还没吃完,我帮她吃。”孙溪溪说瞎话时连眼都没眨。
吕梅笑了,吃了一口菜。“你的朋友现在在哪工作?”
“还没着落呢,现在广州飘着。”孙溪溪把话题岔开,“吕梅,你是我的偶像哦,你那天唱的真棒。”
“你的舞跳得也很好。”
“那是我们跳得很好。”孙溪溪特别强调了我们两个字,因为伴舞的有八个人。
两人边吃边聊,孙溪溪对吕梅说:“对了吕梅,我们艺术院的几个朋友说好这个礼拜天去浅水湾去玩的,有一个临时去不了了,你和我们一起去吧。”
“嗯,这不太好吧,你的朋友我又不熟。”
“你认识,夏楠和梅琳达,也是和我一起伴舞的。”
“那好吧,我刚来香港,哪儿都还没玩呢。”
“耶,”孙溪溪在心里叫了一下,掏出了手机,两人互换了号码。
“我们那天准备骑自行车去,不要睡得太迟哦。”
这个礼拜天的早上,天空有一堆堆的白云遮住了阳光,山风从公路上穿过,送来阵阵凉爽。吕梅身穿白色连衣裙,还是扎着马尾,清纯如出水芙蓉,夏楠上身穿蓝色牛仔式吊带衫,下身是蓝色超短牛仔裙,一头随风飘逸的长发,狂野如露中玫瑰,孙溪溪一身黄色运动装,齐脖的卷发,率真如的朝阳下的山茶,梅琳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