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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菊桂华芳-第28部分

小说: 菊桂华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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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一出,不光是云七郎羞低下了头,便是桂菊自己,也觉着脸上发起胀来。不过好算她(炫)经(书)历(网)的事情多,脸皮厚,想着此时唯有强撑着镇定过去罢了。

    桂菊想的好,行动也很快,定下心神便想假咳一声将事情过去,却是没想到云七郎一心要将这夫妻做实,闻言竟是大胆的接话道:“还请妻主宽衣休息,为夫自然便会…知道。”含含糊糊说了后半句,云七郎也不管桂菊听没听清,起身便给桂菊脱起衣裳来。

    而桂菊初始还有些慌乱拒绝,但奈何云七郎别个时候在桂菊面前总是笨手笨脚犯错,这时候却是手指灵活半分错也不曾犯,三两下便将桂菊脱的只剩亵衣。

    虽说一直提示着自己现在的身体才十三,还不是时候。但奈何心理年龄早到了开花的季节。于是在对方极力引诱,已方半推半就之下,桂菊便搂着也脱得只剩亵衣的云七郎滚上了床。

    双喜字,大红烛,龙凤被,鸳鸯枕。这般旖旎之下,桂菊只觉得光用手指来感觉那般细腻光滑已然不够,因为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叫嚣着告诉她,想要更多!

有情义
    “啊~”迷迷蒙蒙中,桂菊好像听得一声痛呼,但是因为两人都在激情之中,那声音又十分短促,所以,桂菊还以为那不过是在爱中的一次喘息。
    直到第二日日上三竿,挺着浑身疲累酸软,陪云七郎一起去给爹娘敬茶问安的桂菊才发现不是那么回事。因为大郎四郎五郎六郎几个不知为了什么,一个劲儿的冲着云七郎挤眉弄眼的偷笑,而云七郎则是满脸羞红,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似地一个劲儿低头,就差钻地缝了。

    这~,莫不是七郎有什么把柄落在哥哥们手上了?看着哥哥们别有深意的笑容,桂菊心中不由泛起了嘀咕。只是因为爹娘尚在作婚后第一场家庭教育,不好问便是了。

    好算等着胡屠娘亲交代完一切离开,桂菊便赶忙追问几个哥哥,却不想这不问还好,一问之下,更是叫哥哥们乐的开怀。只是哥哥们相逗不肯说便也罢了,云七郎却是也拦着桂菊不让问,这下可勾起了桂菊的好奇心,当场更是不依不饶起来。

    好算四郎最知道桂菊脾气,觉着闹的差不多了便劝解众兄弟不要再逗,只是也不直接解释,而是使眼色支使六郎去了胡伏氏的房间拿过一个红木盒来叫桂菊打开看。而桂菊早就被逗得不明所以,当场便好奇的打开看,却是见里面放了一块白绢。

    怎么这么眼熟?桂菊也是个机灵的,还不等完全翻开便发现那布上竟是染了点点血迹,于是当场便将东西又重新封好。她已然想起来这是什么,也明白哥哥们在打趣什么,只是她心中虽然羞臊的怦怦乱跳,但面上却不肯让步,只做了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不过就是一块布嘛,有什么可稀奇。”说罢,便一副我看不上眼的样子,转身溜达走了。当然,桂菊很是讲义气,没忘七郎已是自己的夫君,为了不留下他当炮灰,便寻个借口将人也拉走了。

    不过,虽然没当场深究,但是那也只是为了不继续给哥哥们当笑话。一旦回到自己房中,桂菊的好奇心便又上来了。自己昨夜也没感到痛啊,早上起来也没发现流血,显然自己这个身体是没有什么□的。不过既然不是自己,那白绢上的血就必然是云七郎的,可是,七郎的血是怎么来的呢?

    想到这儿,一直对这个世界男人的身体构造很是好奇的桂菊不由拉着云七郎研究起来。只是,云七郎虽然不敢有违妻主的意思,也很欣喜妻主喜欢自己,但是这到底还是大白天,他哪里敢就将衣裳脱光?于是磨磨蹭蹭的闭目害羞的躺在了床上,却是双手捉住衣裳死不肯放,只半推半就的任桂菊给解了裤头。

    桂菊也不过就是为了研究这里的不同,于是也没管其它,伸手只捉了那暗红□来看。只是这时代男子作为生育的一方,那□竟是也不抗拨弄,桂菊手上不过是稍稍用了点力,那里边庞大起来。

    “唔~”到底是心理年龄已到了时候,桂菊在这方面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所以早先虽然曾一个劲儿的提醒自己现在的身体才十三岁,但是事到临头,尝过那美妙滋味的身体却是欲罢难休。于是,云七郎刚刚还觉着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冰凉的□,不多时便被一股湿热覆盖。

    “啊~”那种□的感觉,自然也不是云七郎这个初经人事的雏儿能抗拒的,于是又一场人肉大战,便在这毫无硝烟的战场上打开了。至于云七郎那位置到底是个什么构造,桂菊却是唯有等下一回再细看了。

    一场欢爱下来,两个人都甚觉满足,只是相互喘息依偎的时候,云七郎却是忽然想起已近午时,全家人的饭还尚未做呢。于是惊慌之下也忘了身上的初经换好带来的不适,急急的穿好衣裳便出了房门。

    只是他才出门便碰见了挺着肚子坏笑的四郎,却是冲着他指了指早已炊烟袅袅的厨房。云七郎一见,原来是大郎五郎在里面忙呢,当下不由脸上一红,紧走几步想去帮忙。不过四郎既然拦在这里,自然是不会叫他去的,于是道:“你新婚,今日且伺候好小妹就是,些许家事,来日方长。”说着便将云七郎往回推。

    云七郎碍着四郎是个孕夫不敢强挣扎,又因着这一回到底是自己误了事面皮薄,于是便臊着脸借言转回房去。只是他才进了屋,便又对上桂菊那双巧笑兮兮,好似在邀请的眼,当下脸上一红,只觉得还是出去的好。

    不过这一回桂菊却是没再叫他出去,当下笑道:“既然有人愿意动手,你还出去干嘛?再说,咱们做的事,早都让人家看到了,眼下撇清也是晚了。”

    “什么看到?什么撇清呀?妻主怎么说这些?”对于桂菊的话,云七郎有些不明所以,只好顺着桂菊的手指走进离床最近的窗户跟前。直到扫描了半天,看见窗纸上戳破的几个小窟窿才明白,原来胡家那些个温良端淑德哥哥们,竟个个都不是好东西。

    “呀~”想到刚刚发生的事情都入了人眼,云七郎当时便羞得捂住了脸。桂菊见状赶忙捡了个便宜,顺手便又将云七郎捞了上床。

    感觉桂菊又炙热起来的呼吸,云七郎却是一边难以把持的接受那热吻一边有些不自在道:“妻主,窗户,窗户上还没~”

    可是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桂菊用唇封上,吻了好半天才不甚在意的邪笑道:“爱看便叫他们看,反正不是大着肚子的便是没老婆在身边的,最不济的两个连妻主都没有,叫他们眼馋上火去吧!唔~”

    也不知道桂菊怎么做到的,这看似在对云七郎说的话,声音却是恰巧让刚趴在那窟窿上偷看的大郎四郎听个清楚,于是两人虽然当场似没事人般一起骂了一句: “啐~,臭小妹~”,却是在转过神来的时候,俱都红透了脸,各人想着自己当初那时候。

    赶走了一帮爱凑热闹的哥哥,开了戒的桂菊如何新婚贪恋自不必说。转眼十五过去了好几天,为了前程无论如何也得动身去县城学习的事情便又提上了日程。

    只是在动身前,原本说好了叫小两口一起去县中四郎家住的胡伏氏,不知怎的又变了主意,竟是非要单留下云七郎再教教规矩家事不可。

    新婚燕尔,却非叫人家分开,别说好不容易当上正夫的云七郎了,便是桂菊也觉得不自在。只是小两口不愿意也不好直说,只好另寻门路旁拖着哥哥们求情。好算大郎四郎都在,个个举例子打包票的才叫胡伏氏又重新同意云七郎跟着桂菊一起去县城。

    只是还是那句话,姜是老的辣,胡伏氏虽然同意云七郎去了,却是又将六郎打包送去一起。明里上是因为四郎身子重,让六郎跟去一来帮着五郎一起照顾,二来也见见世面顺便也选个好妻家。但实际上却是给了六郎任务,那就是看好云七郎,莫要叫他勾的桂菊只顾得温柔乡里,而忘记了念书。原来,这些日子小两口白天夜里的不像话,可是让胡屠夫妇担心了呢!

    不过,胡屠夫妇自觉安排的好,但是对于这个任务六郎可是不愿意。这种事做哥哥的要怎么插手?尤其人家是正经夫妻又不是野鸳鸯,六郎便是再管,管了白天难道还能管晚上?于是,极会处事的六郎半路上便将桂菊拉到一边儿将事儿说了。却是连说带劝,警告桂菊自己好好把握。

    其实不必六郎说,对于自己这几日的荒唐,桂菊也是觉得有些过了。只是那时候因为在家,觉得难得休闲,若是回去上学便没这么多时间,这才放纵了自己。却不想,反因为这件事叫父母担心了。于是,对于六郎的警告,桂菊赶忙澄清了误会,并保证自己会有节制。

    自桂菊慢慢长大,六郎也是素来信她,于是等到了四郎家里,便真的非常安心的照顾四郎并开拓眼界。

    但是这一回桂菊虽是真的依言有所收敛,但是所有人却是都忘了算云七郎这个变数。原来为免误会,六郎跟桂菊谈话的时候避开了云七郎,是以并不晓得胡屠夫妇担心桂菊学业的他,一来因着他素以妻主为天,觉得妻主之愿不可违,二来却是为了一点私心,想要早些有儿女来巩固地位,是以不但对于桂菊的需要云七郎一丝也不曾拒绝,反而有时候也会耍些小手段来诱惑桂菊来行事。

    云七郎这般态度自然是看在四郎五郎六郎眼中,但是因为桂菊白日里依然认真读书上学,夜里也很节制的极少要云七郎,是以不但没一个人为此担心过,反而都觉着这样正好两不耽误。

    只是众人虽然都不觉着什么,但是自古以来这床第之事便是变相的糖衣炮弹,桂菊虽然依旧日夜苦读,但是这床榻上用功总是要占时间占精力的,所以这么点小时间虽并不至于影响她的学识,但在不自觉的角落里,一时的懈怠也在所难免。当然,这种心境上的影响是没人能看出来的,便是桂菊自己也没察觉出来。直到一次放学后,顺了乔家后街回家的桂菊偶然看见三郎,才迅速警醒了过来。

    前文早就说过,乔家极富,依附她家生存的奴仆跟商号也多。因此后街上挨着乔家大宅建的大小房子更是密密麻麻,四郎家便是其中一幢。而这般多房子显然有先有后不能是同一天建的,所以难免要出现一些死胡同藏在巷子深处。

    当然,这种死胡同看起来没什么关系,但实际上却是一个极大的弊端,不说这样如何浪费地盘又不方便吧,单说想要瞒着人做点什么不见光的事儿,这便是个绝佳的隐蔽地点。当然,以乔家的势力,便是谁人要做些什么不见光的事情也绝对不会选择这里,否则那就是不要命了,所以一直以来这里还真没出过什么问题。

    不过没出过问题不代表永远不出问题,比如这一回桂菊看见三郎,便是因为有个女人将他堵在了这死胡同里,抱着不知说些什么。而三郎则是一言不发,任那女人在自己脸上又亲又啃,却是满眼泪痕似有死志。

    虽说家中因为不得已才同意三郎自卖,但是却没有一个人真心舍得三郎去受苦,是以尽管辛苦,但是每一次见桂菊时,三郎的眼中都是带着希望,何曾这般委屈过?

    于是初时因惊讶而愣了一下之后,反应过来的桂菊甚至连愤怒都来不及,二话没说,冲上去便照着那女人的后颈来了一下。桂菊的武力是不可小瞧的,只一招便让那女人当场便昏倒在地。

    虽然对于对方如此不抗揍桂菊很生气也很想再补上几拳几脚,但是看着因那女人放手而无力瘫倒的三郎,桂菊却是没那个闲心了,眼下毕竟还是三郎要紧。于是,桂菊小心的将三郎搂到怀里,直到哄着他哭出来的时候,冲上来的心疼跟愤怒才让桂菊想起自己光顾着救三郎,竟是还不知道倒在地上的那个女人是谁呢!

    只是不必细看,桂菊只扫了一眼便知晓敢在这里对三郎做什么的的人就是乔家那位鼎鼎大名的三姑娘。不过这时候桂菊也没觉得将人打昏能怎样,别说是这位乔三姑娘了,便是天皇老子敢欺负三郎,她胡桂菊也都照打不误。不过眼下是打不成了,因为三郎现在哭的实在不像样子,心疼哥哥的桂菊决定先将人带回家去休息一下再说。

    只是桂菊才抱着三郎走出了胡同,远远的看见乔家偏门的三郎却是又停下了哭声道:“小妹,放我下来吧!我得赶快回去,不然时间久了,让人当成逃奴可就不好了。”

    “三哥,人家都欺负你到这份上了,你还管什么逃奴?我刚才没使劲儿踩她,不告她去就已是宽容了。”桂菊正在气头上,只觉着该让哥哥回家休息,哪里肯理睬三郎的话?抱着人只管往家去。

    只是三郎见状却是急了,当场便叫道:“桂菊,你怎么不听话?是不是想要看见三哥绝了命?”

    桂菊闻言就愣住了,有些委屈道:“三哥,你这是说什么?做妹妹的怎么会害你?”

    三郎闻言却是不同往日里哄着桂菊说话,只直道:“既然不是要害我,那便将我放下来吧!我要回乔家,否则你带我回去我便死。”

    “三哥!”桂菊虽然不解,但是看三郎心意已决的样子,却是又不敢违背,生怕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三郎下了地,这才缓了脸色,也并没有急着走。而是先/炫/书/网/整理好身上凌乱的衣裳,而后才拉着桂菊一步一拐的走到了乔家偏门。

    桂菊虽然不愿意,但是看到三郎已然跟看门的保父交割好了进出门的令符,也只得噘着嘴无声抗议,想再阻拦已是不行了。倒是三郎,回身看到桂菊的样子,凄凄的面容上露出了一丝笑意。而后在临进去前抱了抱桂菊低声道:“傻妹妹,你当那人今日为何要为难与我?还不是想要借着出行超时的机会办个逃奴好继续扣着我。到时候不管你是考上什么,官办逃奴就再不是自由身,想赎我就难上加难了。所以,虽说她刚才想要那样对我,但是我早想着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得逞。所以这乔家我必须回,你明白了么?”

    三郎说罢,给桂菊整了整衣领便离开了。倒是桂菊没想到这回的事情竟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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