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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雨打萍-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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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你什么时候看穿的。”宫邪沐怒极反笑:如此聪明的女人,留下终究是个祸害,待了了此事,能利用就利用,不能利用就除去,免得留下祸根!
而欧阳芊子,甚至还不知道方才她自己讲了什么梦话……
而这次的事,也为今后俩人的分裂埋下了隐患。
宫邪沐,绝不会容许自己身边有这样一个心机城府极深的女人存在,而这一点,与宫拾屿教慕容隐藏心事的行为又是如此相反……
“阿霞呢?”欧阳芊子收拾好行装,抱着最后的希望想从宫邪沐口中知道慕容的情况。
“她嫁人了。”宫邪沐缓缓地吐出几个字:“进了少将军府,你就能见到她了。”
“什么?你……”这个事实像一个晴天霹雳炸得欧阳芊子有那么一会儿让自己有种进入地狱的错觉:“那宫拾屿呢?他答应过我好好照顾她的啊!”
在这一刻她终于清醒:宫家兄弟为这次的刺杀行动策划了这么久,宫拾屿又岂会是真的对阿霞有意?可笑;自己真的是太过天真可笑了。
“你们这俩个骗子,混账……”这一次,欧阳芊子彻底地失控,她自己可以忍受种种折磨,就是觉得阿霞在外面可以安心,放下对她的牵挂,也不用在某一天忍受失去自己的恐慌,可是……可是:“你们把她牵扯进来干什么?她什么都不会,你们……你们……”
眼泪不争气地喷涌而出,欧阳芊子绝望地后退着:“你就是想让我们去死,宫邪沐,你个骗子……亏我还抱着你是想为国除害的天真想法,亏我还当你只是个披着邪恶外衣的伪恶人……你……
宫邪沐冷眼看着对面这个连面对死人都面不改色的女人,竟仅仅因为一句‘慕容嫁人了’便作如此反应,有种想笑的冲动,可这一刻,又偏偏笑不出来。
他就那么冷冷地看着她哭泣,觉得她的眼泪真的太奇怪: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哭吧!
还以为这是个不会哭的女人呢?
既然会哭,怎么不是在被关进潇书园时、不是在和死人一起被关在暗房里三天三夜时、不是在差点失贞时,而是在这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上?
宫邪沐有些迷惑的看着她:很怪,不是吗?
心里有根弦被轻微地触动了一下,宫邪沐竟然说不出什么话来回答欧阳芊子:“你……没事儿吧!”
“我没事,我死了,也不会关到你的事儿!”夺门而出的欧阳芊子,此刻已经不敢想象:阿霞,在将军府是个什么状况?

     
 
 

  雨打萍  
 
李健遇刺   中宗升天

 
    
 李健遇刺 中宗升天    
李健的府邸并非富丽堂皇,而是充满肃穆和霸气的大方府宅,整个占地很大,格局与大多数官邸相似:大堂,后院,二堂,侧屋,后堂……
就着微弱的光线看着地图,欧阳芊子很快就分析出:此处的分部与史筑明的府邸大致相似,而对于史府,她可谓是了如指掌:那么:冒充姣雨的阿霞作为李健的夫人,该是住在后院的主屋吧!打定主意,她决定先探一探情况,到时候动不动手再另做打算。
悄无声息地从上次史筑明带他们翻墙而出的地方潜入将军府,欧阳芊子放轻脚步,一路记录下士兵换班的时间和交接的人手,数着后院的空房间数,直到摸清楚将军府的大致情况,有惊无险地出了将军府,她看着自己身上的侍女服,冷笑起来:这个将军府,不过是个空壳子。
想不明白宫邪沐他们动手那么多次又怎么会失手?
然而,她所想不到的是:不是这个地方是空壳子,而是李健今日有急事外出,好手都随在身边保护他去了。
对于欧阳芊子这种莽撞又轻敌的心理,一直在暗处的宫邪沐恨铁不成钢,当晚在她的房中狠狠地将她批评了一顿,然后才将将军府的人力布置情况重新与她分析了一遍,只是欧阳芊子还在生气,一直冷冷地,但也有仔细听,还提了些疑问和意见,使得宫邪沐也就不与她计较她的态度了。
只是再次潜入将军府的欧阳芊子在看到布满每一个角落的守卫时,终于在心里接受了宫邪沐的指责。
夜行衣隐去了她的存在。
在这沉沉夜色中,欧阳芊子有种她与生俱来这种本事的错觉。
女子的身体本就较男人轻盈,再加上这几个月来训练,欧阳芊子在一路潜伏到李健这时候所在的书房的路上都很顺利,直到在见到扮作姣雨的席慕容送药给书房中的李健之后,她才因短暂的疏忽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而被士兵发觉,情急之下她一把抓过近在咫尺的“姣雨”,用剑抵在她的脖子上用她当人质:宫邪沐,你的人呢?
她冷着眼,终于在一会儿之后,北方李健家的祠堂着起火来,且一发不可收拾……
一向自负的李健在知道刺客只有一人时,毫不犹豫地下令让手下先去救火。
“放开她。”李健极富威力的压迫性语气令欧阳芊子更是握紧了手中的短剑,席慕容的脖子触着冰冷的剑身:是芊子?她有没有认出我?
席慕容知道自己没有认错,那是芊子的眼睛。
“李健,没想到,你也会有受制于我的这一天吧!”欧阳芊子扯下蒙面的黑巾:“想救她?那好,你在姑奶奶我面前跪下,再磕三个响头,那我就考虑放开她,咱们再来单打独斗。”
“本将军要是不答应呢?”李健浑身散发着摄人的气势:“你这刁妇,本座正愁找你不着,没想到你竟敢自己找上门来受死,那好,本将军会成全你的。”
“我是刁妇?那你就是窃国贼,李氏的叛徒,韦后的走狗,似你这种大奸大恶之徒,竟能立足于朝堂之上,还能担任堂堂一品的少将军,这简直是大唐的一大耻辱!”欧阳芊子这话说得大义凛然,李健不料她这个“刁妇”竟能说出这番话来,待反应过来,恼羞成怒,无奈姣雨落在她的手里,受制于她,只得按捺着心头的怒火:“把她放开,本座会考虑留你一具全尸。”
“李健。你当我是傻子呢你?我们姐妹本与你无冤无仇,何跃死于非命害我们坐牢也就罢了,还被罚为官婢,你呢?身为堂堂少将军,竟然欺负我们俩个弱女子,你简直就是泯灭人性!”
“好大的胆子,敢这么同本将军讲话。”李健再次怒不可遏,当下也不管姣雨还在欧阳芊子手上了,只见他一掌劈了过去,欧阳芊子灵巧地一个侧身躲开去,将“姣雨”往李健面前一推……趁这个机会,一剑……刺出……落空了!再刺……没刺中……而李健的长刀已到跟前……
李健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功夫只有三流的女杀手会放过“姣雨”,所以在心里暗骂了她一声笨后也松了口气,可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想不到……欧阳芊子在再一次为闪开他的攻击而刺向“姣雨”时,他条件性地一挡……
身后竟会中刀——来自“姣雨”手中的,他给她防身的刀,“姣雨”竟然将它刺向了他!
“姣儿,你……”你……李健只觉得一阵剧痛从腰部蔓延开来,手中连继续握刀的力气也没有了……伤到的,是肝脏吧!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要刺她的……”“姣雨”尖叫一声:“你……夫君……你……你没事儿吧……”李健眼前一阵发黑,只觉得又有一把剑刺进了心口:
他到死也没明白是怎么回事!
“快跟我走!”欧阳芊子牵起化作“姣雨”的席慕容:“宫家兄弟安排了人手,不要怕!”
“恩!”席慕容忍住心中的酸涩,眼眶早就红了:“你认出我来了?”
“别说这么多了,走!”
她怎么会认不出她来呢?昨晚她可是压制了许久才忍住没来看她。
欧阳芊子紧紧地拉着她的手,仿佛再也不会放开的力道,紧得就像当初离开揽月时宫拾屿拉席慕容的力道!
想到宫拾屿,席慕容突然有些难过,几个月没有见到这个人,也就没有去想,可此刻想起来,酸楚就像排山倒海一样汹涌而来:他,该是从没有真正在她身上用过心吧!
即使是用过,也是想着怎么利用她来杀李健!
李健是个防备心极强的沙场老将,所以他到临死也没有看清楚自己伪装的微笑面具下的邪恶心思,这一次……她们的灵魂,再也得不到救赎了!
自由的空气,皎洁的天空,温暖的阳光……将军府外的天空那么蓝!可席慕容陷在自己堕落的阴霾里,不可自拔!
自由……这么遥远的词汇!
“阿霞,你怎么了?”紧紧相拥的身体,就像久别的恋人。
有欢笑,可更有裂痕,有恐慌,有莫名的压迫感……
大唐景龙四年四月二十九日,少将军李健在自己的府邸遇刺,时年三十二岁。
韦后经此一事,更是坚定了不到东都洛阳避祸的决心。
但是韦后失去了李健这个左膀右臂,此时也失去了主心骨……
于是,唆使中宗与之恣为淫乐,不理朝政,还处死了上书告发韦氏乱政的大臣。
到后来不久的六月,中宗也亡故,更是助长了韦后临朝听政把持朝政的野心和气焰。
大唐景龙四年(公元710年)六月,中宗李显暴毙。据史书记载,中宗李显:生于高宗显庆元年(公元656年),二十九岁时嗣位,纪元嗣圣,当了一个月的皇帝即被母亲武太后废黜为庐陵王,幽禁房州十四年方被召还,又当了六年的太子,至神龙元年(公元705年)才得以复辟,在位五年半,改元俩次,至景龙四年六月二日暴病而亡,享年五十五岁。
后世也有史说家推测,李显是被韦后毒死的,但真相究竟如何,还有待考证!
而后,韦后临朝摄政,立李重茂为帝,史称唐少帝。韦后又任用韦氏子弟统领南北衙军队,并欲效法武则天,自居帝位。
景龙四年(公元710年)六月二十一日,相王的第三子临淄王李隆基(后来的唐玄宗)与太平公主(武则天女)发动禁军攻入宫城,杀韦后、安乐公主、上官婉儿及诸韦子弟,迫少帝李重茂让位,立相王李旦为帝,即后面统治了大唐三年的唐睿宗。
看到新帝即位的告示之后,欧阳芊子和席慕容一人牵了匹马离开了长安城,这儿虽然是个繁盛之地,却一点儿也不值得留恋。她们也清楚地知道:这里的一切,都不适合她们。而当初想要变强的目标,虽未全部实现,却也差得不远了!


     
 
 

  雨打萍  
 
夫校最宠宫拾屿

 
    
 夫校最宠宫拾屿    
“少主呢?”夫校在回廊中遇到了宫拾屿的小厮。
“先生,您问的,是大少主还是二少主?”
“自然是二少主。”夫校一向给人的形象都是温和如玉的,可是骤然听到消失了五六年的“大少主”,心中难免不自在:拾屿,你总是不听话。
“回先生,少主方才还在房顶喝酒。不许属下等人前去打扰。”
“喝酒?”夫校疑惑了一会儿:“好了,你们去忙吧!”
“是,先生。”

夫校找到宫拾屿时,宫拾屿的身边已经有一个能装俩斤酒的空酒壶。
“少主,你怎么在这呆着?害老夫好找。”
“不是说了不让你们烦我吗?滚……”宫拾屿顺手拿起一个酒壶丢了过去,待看清来人是夫校时,脸上僵了僵:“怎么是先生?”
“不然还会是谁?老夫找你半天了。”夫校小心地走近宫拾屿:“少主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宫拾屿苦笑起来:“先生,按道理,大哥也在处理回来的事宜了,我这次出门忙活了俩三年总算是如了愿,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这心里总是失落落的。”
夫校看到宫拾屿此番模样,脸上虽是云淡风轻,可心里却也是有些心疼起来:这么多年,他一向对宫拾屿的纵容和宠爱多过宫邪沐十倍甚至百倍:“那,少主,你能告诉先生,你心里到底是因为什么失落?说不准,先生还能帮帮你呢?”
“不劳烦先生了,只是些不足挂齿的小事。”宫拾屿又是一声苦笑,抖了抖手中的酒瓶,发现它又空了,可是自己怎么就一点醉意也没有呢?不料才站起来走了俩步,竟直直地向前扑去,倒在了夫校的怀里。夫校及时地扶住他:不知道拾屿,太过分依赖自己是好事还是坏事。
宫拾屿醒来时睡在自己的房中,他发现先生就在床边,而且还趴着睡着了:我又不是什么大病,先生也太小题大作了!
宫拾屿有些尴尬:六月的天并不冷,可先生毕竟快五十岁了吧。
帮夫校盖了件自己的外袍,宫拾屿又去了衣柜边想挑件衣服穿上:衣柜中,是清一色的白衫。“什么嘛!白衣服是属于侠肝义胆的侠士穿的,你这人虽长得像个剑客,可是你的身份,适合白衣吗?而且你的皮肤……不适合白色。”
脑海中的话又浮现了出来,呆着令人忍俊不禁的不甘心,又带一点点“嫉妒”的气氛,让人竟听了这种胆大包天的话都发不出火来:她,是有被迷惑的那么一会儿的吧!
不然说这话时也就不会那么气急败坏了。
“少主在想什么?”脸上竟有这么甜蜜的神情。
“在想慕容那个……”……小丫头……宫拾屿猛然发现自己失口,竟不知不觉中讲出了心中所想:“那个,先生……我……”
“哦……原来少主是……在想姑娘家啊……”夫校捋了捋小胡子,言语中带的暧昧让宫拾屿不自觉地红了脸:对于男女之间的情事,他有欲无情的做过很多次,可是像这回这次这么难受空虚又控制不住的煎熬,倒还是有史以来头一次:“先生,你……你千万不要去告诉我爹,不然……”
“不告诉主君。老夫怎么好成全少主的好事呢?”夫校得意地笑道:“少主,这等小事,何须如此烦恼呢?”
眼见夫校竟有马上就要将所说的话付诸行动之意,其雷厉风行倒让宫拾屿心惊肉跳起来:“先生,你先听我说……”连忙将说什么是什么的夫校拉住,宫拾屿深吁了口气:还是讲吧,将心中的顾虑全讲出来,就算得不到解脱,好歹也会好受一些。
听完宫拾屿的心里话,知道他被那种患得患失、不敢向心上人表露心迹、慕容又对他充满恨意和误会、而且慕容不会愿意离开欧阳芊子的苦恼所困惑,夫校又欣慰又心酸:拾屿,总算是长大了,也似“她”的家族传统一样,死心塌地地对一个人动了心,可是……他,从今以后的心里,又多进去了一个人:除了他夫校和他的父兄,还多了个席慕容。
“拾屿,如果先生帮你去把她带回来,那你要答应先生:娶了她,免得她在擎天宫里无名无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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