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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腹黑王爷的罪婢-第21部分

小说: 腹黑王爷的罪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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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哥哥取笑鸢儿吗?索菲鸢巧笑倩兮,害羞的把头垂的更低了。
“在下绝无此意,纯属肺腑之言啊!唐突了鸢儿,妹妹莫怪才是。”
“好了,看你们二人,一见面就说个不停,当真是相见恨晚啊,竟把我这把老骨头,生生的给晾在一边了。”索商吟宠溺的看着孙女,满脸喜色若得了珍宝一般。
说罢,三人便同时大笑起来。正在这时,一声高声唱和萦入耳际。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随着胡图图那声高喊,元硕帝携同皇后端木红绫缓缓从花园口,走了进来。……
                  67 宴会疑云
“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皆恭恭敬敬的下跪叩拜,异口同声的高呼万岁,声如滚雷,响彻在御花园上空。
“嗯!平身吧。”元硕帝一身明黄,大手展开一挥,和皇后缓缓落座。
众人得令起身,井然有序的一一入座,端木荣瑞携妻儿居左面上座,而索商吟和索菲鸢,紧挨着欧阳亦宗,居于右面上座,几人相对而坐却都瞠目远视,无视着对方。只有索菲鸢含羞带怯的偷偷看着旁边的欧阳亦宗,双目含春,痴痴浅笑。端木文洛也总是寻机朝欧阳亦宗挤眉弄眼,惹得他无奈的低笑摇头。
皇后凤目含水如丝,依然着大红凤袍,笑吟吟的坐在高位上环顾四维,目光扫过欧阳亦宗帅气俊逸的脸,一抹凌厉的杀气肃然而出,却立刻转瞬即逝,最后含笑的目光落在同样身着大红宫装的索菲鸢身上。皇后暗自呲笑:一个小小的臣女,也敢着此妖冶明艳的大红,妄想和本宫一较高下吗?岂不是要自取其辱?想着,皇后坐的更加端正,眼中笑意转淡,被嘲讽所遮掩,终于轻蔑的收回冷厉的目光。
一身大红的皇后,确实美艳不可方物。虽珠光宝气却不失典雅,虽时至中年却不是明丽青艳,她成熟高贵,傲然挺立,睨视天下的气质,是索菲鸢远远比不上的。
索菲鸢似乎察觉到异样,把痴缠的眸光,随着直觉寻去,猛的睨到,皇后还未来得及收回的冷厉嘲讽的眼神,被吓了一跳,连忙低下头,抱过索商吟的胳膊,再次藏在他臂弯后,偷偷观望。
“朕今天很是开心,皇天庇佑,我皇儿亦宗大败驯日铁骑,着实为我伺月朝出了口恶气,今夜宗儿的庆功宴,众爱卿尽管开怀畅饮,不醉不归吧!哈哈哈……”
“谢皇上,皇上英明。”
众臣举袖抱拳大声唱和。乐工们适时的奏起欢快的乐曲,一队舞姬飘然而入,霓裳渺杳,身姿窈窕,风韵绰约,香步浅摇,翩翩而舞。煞是优美飘逸。席间一个个统一服色的宫女,手托金盏玉箻,如一只只蝴蝶飞舞忙碌着添美酒,置佳肴。
然而,这规模宏大的夜宴,却独独缺了伺月朝举足轻重的人物,太子欧阳亦宇,众人心下疑惑不已,但皇上皇后都不做声,他们也便顾不上那么多了。
众人边观看歌舞,边相互举杯畅饮,觥筹交错声顿起。欧阳亦宗星目灿若碎辰,幽深冷邃的瞳眸隐隐含笑,静静的看着这一切。桌上的金樽玉盏,在月光下散出冷幽沁凉的光彩,阵阵醇厚的酒香,萦绕入鼻,让人忍不住想咂舌品尝,然而他却纹丝不动,碰都未碰那酒杯,旁边的索商吟和另外几个大臣,都恭敬的举杯向欧阳亦宗示意,无奈,他虽不好酒,但也只好端起沁凉的酒杯,暖笑道:“来,众位大人尽兴啊,今夜我们不醉不归。”
“好,不醉不归。”“来,来,来,都举杯同饮吧。”
欧阳亦宗把玉杯递到唇边,正欲浅尝,却不料,一声利器划过长空的尖锐暗流,如一道霹雳直击而来,欧阳亦宗内力深厚,早已觉察,只见他眸光一闪,毫无一丝慌乱,不避且迎,直直举杯闻声迎上,‘呯’的一声,玉杯裂成两半,陡然掷坠落地,发出一声清脆悦耳的脆响。
                  68 疑云原情解
席间众人大惊,都把目光聚集在欧阳亦宗的身上,皇后凤目中闪过一丝无人觉察的慌乱和惊诧。只有席尾的人,离得较远,并没有看到这边发生的事情,还在谈笑风生的兀自酣饮。
欧阳亦宗不慌不忙的站起身,脸上笑意更浓,温和至极的扬声道:“众位极尽抬爱,让小王未饮自先醉了,这会儿竟连酒杯都拿不稳了,该死该死,诸位莫要见笑才是啊。”他语气轻松诙谐,虽说不想众人见笑,实则就是在逗他们开怀,以敷衍过这让人生疑的突发状况。
果然,上至元硕帝,下至众王公大臣都不由开怀大笑起来。几个女眷偷看欧阳亦宗的目光,更加的痴迷沉醉,想来这茗王殿下,还真是纯善可爱啊。
这怪异的一幕,便在欧阳亦宗的预料下,轻而易举的被淹没在众人的笑声中,一闪而过。
欧阳亦宗抬头冁然而笑,直对上皇后惊疑的目光,皇后顿时如遭雷击般,连忙心虚的闪躲过他探究挑衅的眼神,忐忑不安的看向翩翩起舞的舞姬。欧阳亦宗和众人一起放声大笑起来,顷刻,便又有一个训练有素的小宫女,手举托盘,为茗王添了一壶美酒。欧阳亦宗泰然自若,重新举杯与众人一起开怀畅饮起来。
宴酣之乐,丝丝绕耳,觥筹交错,举座哗然。这御花园中的庆功宴,热闹非凡,一直到月山中天,才意犹未尽的缓缓散去。
“茗王殿下,老夫今日不胜酒力,想就近与李大人一道,去他府中安寝,可我这孙女……”索商吟欲言又止,模样颇是为难。
“哦!小王倒愿意作这护花之人,不知可有此荣幸啊?”欧阳亦宗心下了然,含笑打量着美目眸光流转的索菲鸢。
“那,小妹就谢谢宗哥哥了。”索菲鸢娇羞垂首,声若雏莺。那一身大红,在月光的照射下,竟发出妖冶诡异的光芒,让欧阳亦宗有些许不适。
辞了索商吟,欧阳亦宗与索菲鸢一起走到了茗王府的马车前,欧阳亦宗一跃而上,优雅的把手递向索菲鸢,那索菲鸢樱唇含笑,乖巧羞怯的拉着他的手,借力上了马车。似曾相识的画面,让欧阳亦宗不自觉的想起五年前,那个不忍踩踏‘人凳’,被他拉上马车的女子,嘴角笑意扩散,竟比这月光还要璀璨几分。
“宗哥哥笑什么呢?”索菲鸢见欧阳亦宗心不在焉,似若有所思的样子,然他嘴边的笑自进了车厢就一直不曾散去,便疑惑的出声相问。
“哦,没什么,想到一只可爱的小刺猬而已。”说完,欧阳亦宗不自然的敛笑端坐起身子,不在言语。那个丫头,冷漠淡然,满是敌意的拒绝他的靠近,不正像一只振刺御敌的小刺猬吗?
“啊?”索菲鸢很是不解,见他兀自沉思也不答话,便不由有些失落,爷爷特意买着老脸,就是想寻机让他们好好独处一番,然他却先是神情飘忽,后又缄默不语,真是太不解风情了。小嘴微撅,不满的轻皱眉头,索菲鸢垂头丧气的干坐着,车厢内一时竟越发的沉寂,尴尬的气氛孕育而出。
陡然,马车一阵剧烈颤动,左边竟崛起欲向右边倾倒。坐不稳的索菲鸢便趁机惊叫着扑到了欧阳亦宗的的怀里。温香软玉抱满怀,红艳似火的宫装,射的欧阳亦宗浑身难受不堪,但又说不出是哪儿里不对劲,只见他眉头紧皱,一股异样的剧痛直刺入心间,还没等他屏息调理,那痛便似渗入海绵里的水,骤然消逝。
难道他对美人的投怀送抱已经反感至极,到刺心呕肺的程度了?
“林远!怎么回事啊?”欧阳亦宗强忍着不耐,扶起怀中的索菲鸢,挑起车帘问道。
“王爷,不知哪儿来的几块石头,堆在路中间,天色太暗,奴才没看见。”叫林远的车夫恭敬的回道,却没有一丝的惧意,因为他知道王爷待人一向宽厚,定然不会怪罪于他。
“嗯,小心一点,不要惊扰了索小姐。”
“是,王爷!”
见欧阳亦宗谦谦君子般温柔的呵护着自己,索菲鸢不由喜上眉梢,嘴角弯起得逞的笑容。
深夜时分,欧阳亦宗把索菲鸢送回相府后,才转回茗王府。他刚进书房,管家老余便走了进来。
“启禀王爷,去阳明山的事宜,老奴已经准备妥当,明日便可出发,这下好了,四公主终于要回来了,我们王府不日便能团圆喽。”老管家说着,便又热泪盈眶,煞是感伤激动。
“是啊,余伯就别再伤心了,本来我计划,后天启程去阳明山的,既然一切准备就绪,那我明日便出发吧。”欧阳亦宗笑如春日,暖若柔风。
“好!那感情好,这样四公主就能早一日回家了。”余伯抹了抹眼泪,欣慰的笑了。
“出来吧!”送走老余,欧阳亦宗拨了拨灯芯,突然出声说道。
眼前一花,一个黑衣大飞身从窗户射了进来,俯首跪地道:“属下参见主子。”
欧阳亦宗深幽邃灿的黑眸,攸的收紧,继而圆睁开来,厉声责问道:“暗金!今夜是你吧!你可知道,若你一旦暴露,便会打草惊蛇,那我们所有的计划都将毁于一旦!”
“属下该死,如非情况紧急,属下定不会冒着打草惊蛇之险出手提醒。”暗金乃暗卫五大高手之首,来无影去无踪,专门负责保护茗王安全的死士。
欧阳亦宗深若潭渊的双目,直视着暗金,沉冷若冰,俊脸上的薄怒渐渐消散。
“主子,那酒里有毒。”
“我知道。”
“那主子为何……”暗金大惊,心中分外疑惑,他在暗处,小心谨慎的注意着宫中的动向,发现一个行迹鬼祟的小太监,趁人不备时,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往一壶酒里倒了一些粉末。他便知道那人是在下毒害人,没想到那壶酒真的被端送到了主子桌上,他见主子举杯欲饮,心下大急,只好凌空飞射一枚小石子,击碎了主子手中的酒杯,还好主子随机应变,处变不惊的敷衍了过去。他不明白,既然主子早已知晓那酒中有毒,为何还要若无其事的畅然饮之呢?
“你起来吧。”
“谢主子。”暗金站起身,抬头看着欧阳亦宗深沉坚毅的脸,想从中寻到答案。
“纵使酒中有毒,还有神医敷悦在,倘若此毒无解的话,那也只能怪我欧阳亦宗命该如此,我们精心谋划了这么多年,又怎能因一杯毒酒便被吓退阻滞?为成大业,我欧阳亦宗不计任何代价,即便是要了我的命!”
“主子!”暗金心中一阵酸涩,被欧阳亦宗坚毅顽强的话语所感染,不由对欧阳亦宗更加的敬仰崇拜,“属下定当誓死效忠主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嗯,以后凡事要多加小心。你先退下吧。罗列回来后,让他立刻来找我。”
“是,属下告退。”暗金迅速的隐了下去。
欧阳亦宗从桌上拿出那叠收放妥善的书信,脸上露出一抹暖阳般的笑意,轻松的靠上椅背,再次细细的品读起来……
                  69 路遇不平1
翌日一大早,欧阳亦宗便启程往阳明山出发,他的座骥赤兔追风驹,乃日行千里的宝马。奈何他身后跟着一辆准备接回欧阳紫芋的马车,所以他只能放慢脚程,嵌和着马车的速度向阳明山奔进。
一路上广袤的大地,繁花点缀,芳草萋萋,绿树成荫,声声清脆婉转的鸟鸣,啾啾而出。那宽阔的官道上,疾驰着一匹千里宝驹,骥上一位鲜衣怒马的男子,着一身雪白色锦袍,腰间别一把碧游琼宵宝剑,他墨眉如剑,双目灿若星辰,薄唇微抿时,繁衍出些许笑意,沐浴在灿烂阳光下的男子,越发的丰神俊朗,惊为天人。
男子身后跟着一辆精美雅致的八宝玲珑宝檐马车,明黄的车帘吊着樱红色帘坠儿,别致素净,随风轻摆。车前两个眉清目秀的少年,长的极为相像,他们并肩曲坐,一人手执缰绳,一人扬鞭驽马而行,配合煞是默契。耳中一时只听得骏马的扬蹄嘶鸣,和车辕碾压过地面的‘咕碌咕碌’声。
欧阳亦宗此行只带了那两个少年,一路低调潜行,直到时过中午,他们主仆三人便已缓缓接近了阳明山,春末的天气,已有了些初夏的燥热和炎闷。急急赶了一晌的路,他们早已人疲马倦,马儿呲鼻的喘着粗气,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又前行了一炷香的时间,袅袅炊烟和座座星罗遍布的茅屋瓦舍,便越发清晰的映入眼帘,欧阳亦宗知道这是到阳明山的必经之处,亦是唯一的一个落脚点,于是他便缓声对那赶车的两个少年说道:“寒宵,寒月,到了前面村子,我们便停下稍事休息会儿吧,给马儿置些草料。”
“是,小的们知道了,王爷。”那寒宵寒月异口同声的回道,他们乃是一对双胞胎兄弟,一言一行都分外的默契。
三人说话间便到了村落旁,一间简陋但却十分干净的茶舍矗立在路边树林之中,棵棵参天大树煞是粗壮茂盛。他们翻身下马,一个又瘦又小的伙计,眼前一亮,连忙奔了过去:“哎呀!客官,一路舟车劳顿,定是乏了吧,来!来!小店各色茶水点心应有尽有,三位就在小店歇歇脚吧!”那伙计眉开眼笑的说着,低头哈腰的欲揽过欧阳亦宗的缰绳。寒月见欧阳亦宗眉头一皱,已知他心有不悦,便几步跨上前,接过缰绳,把马儿牵到了马厩。
那伙计尴尬的收回伸出的手,讪讪的干笑道:“爷,里面请,小的这就茶水伺候着。”
“小二哥,可有上好的草料?”寒月高声问道。
“有的,有的,小的这就去取,保管爷的宝驹,吃个尽兴。嘿嘿……”小二挠了挠腮,复又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欧阳亦宗,小跑着去了马厩。
“这位客官,远道而来吧?不知有什么吩咐吗?我们小店虽有点简陋,可各色茶水也不是凡品,都是用山上清泉水所泡制的呢。”一位白发苍苍的鞠偻老人,蹒跚着走了过来。看来应是茶舍掌柜。
“老人家!给我们三人随便上些茶水点心便可,我们等会儿还要赶路呢。”欧阳亦宗拱了拱手露出招牌式的暖笑,说着,便在一张很是干净的桌边,坐了下来。
“客官真是客气啊!小老儿这就取来。”老人眼中精光一闪而逝,举步向里走去。
不一会,照料好马匹的寒宵寒月两人,也奉命和欧阳亦宗坐在一起,用了些茶水点心。这一路奔波,他二人早已又渴又累,这杯杯茶水入口,便觉得格外的香甜解渴。
正在他们主仆三人惬意品茶之时,一声声悲惨的哭喊求饶声,渐行渐近,在这静谧的乡村显得分外的刺耳。
“爹爹!柳儿求求您了,不要把我卖到青楼,我是您的亲生女儿啊!”
“丫丫个呸的!我的女儿?还不知道是哪儿来的野种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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