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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腹黑王爷的罪婢-第60部分

小说: 腹黑王爷的罪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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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终于,一滴冰冷的泪水竟冲破了眸内肆虐裹绕的悲伤和灰暗,顺着面颊滑落到耳边。接着更多的晶莹便一发不可收拾,似汹涌澎湃的海水,肆意挥洒倾泻,再也控制不住。
累了,心真的很累了,可那朦胧的泪眼却怎样都合不上。一夜无眠,泣对寒月。流锦就这样一直躺到第二天的下午,她不知道的是,事情一经传开,茗王府顿时炸开了锅。
慧儿悄悄走了进来,看到面如死灰,睁着红肿的双眸,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流锦。眼圈一红,顿时哭出了声。
“锦儿姐姐!你怎么样啊!你说句话好吗?不要吓我啊姐姐!”慧儿拨开流锦被泪水黏在脸颊上的泪水。低声抽泣着,呼唤着仿若幽灵般缥缈到几乎虚无的女子。
“慧儿!姐姐没事!”流锦动了动手指,好像刚从梦中苏醒一样,肿痛的眼眸睨视着慧儿,用尽力气弯起唇角,竟然还能绽放出一抹馥渺凄美的笑容。
“姐姐!你受苦了!呜呜……慧儿好难过啊!王爷为什么要这样?”慧儿抓住流锦的手,泪如雨下的哽咽着。
“没事的!姐姐没事!这都是命!姐姐就要做福晋了呢!”流锦自嘲的笑着,即刻便是泪雨磅礴。
“姐姐!别这样!你要好好的,来,慧儿扶你起来!”慧儿哽住哭泣,颤颤巍巍的把流锦扶到了桌前坐下,又端来一盆水为流锦擦了擦脸。然后飞快的跑了出去,再回来时手中已端上了一碗白粥。
“姐姐!快些吃点东西吧!你说过的,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坚强的活下去不是吗?慧儿嘴笨,不会劝人,姐姐不要伤心了。要好好的!”说着,慧儿再次垂泪,怜惜的看着脸色惨白的流锦。
“嗯!姐姐一定会好好活下去的!我吃!”流锦笑着端过碗,拿起勺子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仿佛那被她不知其味大口吞咽下的粥,就是那噬心般的伤痛一样。泪,无声滑过噙着笑的唇角,坠落到白色的米粥中,瞬间便已了无痕迹。
窗外矗立良久的男子,再也看不下去。似被万箭穿心般的煎熬,灼痛了欲裂的心脏,烧红了那双痛色蔓延的深邃瞳眸。男子皎目一热,眼圈内那晶莹的液体,却固执的怎么也不肯滴落。紧握的双拳早已泛着黑青之色,似乎承载了太多的悲痛和煎熬。锦儿!我的宝贝!真的对不起!你我心血相连,你痛九分,我便痛十分。锦儿,你能明白的对吗?
“咳咳……”吃的太猛,一口粥噎进喉腔,流锦放下碗,剧烈的一阵咳嗽。眼泪越发的泛滥。只觉喉间涌上一丝腥甜,呕出的一口鲜血,顺着流锦的嘴角流了下来。
“咳咳……”血色蔓延,蜿蜒过流锦苍白无色的下巴。那雪白的衣襟,即刻便盛开出一朵圣洁的血莲花。……
给读者的话:
谢谢凤凤,蚊香和媛,至于金砖的投法不知道的亲可以加咱们的群来学下。火舞写的泪都干了,呜呜,可怜的锦儿
                  186回天乏术
“锦儿姐姐!你怎么了?姐姐……”慧儿骤然瞪大眼睛,大声的哭叫起来。扶住流锦摇摇欲坠的身子,一个劲儿的哭。
“我没事儿!啊!”流锦含着泪水牵强的给了慧儿一个抚慰的笑容,却被突袭上心头的一阵剧痛,击垮了心智,流锦忍不住痛叫了一声。捂住了自己疼痛欲裂的心口。更多的鲜血从口中呕了出来,血红泼染上雪白的长裙,遮盖住了那一朵血莲花。一滴鲜血滴落到莹白的手上,流锦低咳一声,捂住了嘴唇。
“锦儿!”欧阳亦宗几步跨了进来。一把抱住伏在桌上的流锦。惊恐的瞪大双目,慌乱的伸手胡乱的抹去流锦嘴角的鲜血。欧阳亦宗的心如同坠入无底深渊,几乎被摔成粉尘,痛的几乎麻木。从未有过的恐惧让他挺拔的身子,有些微微颤抖。微颤的手指,一个劲儿的擦拭着流锦嘴角的鲜血。
“锦儿!怎么会这样?快去叫大夫!快啊!”欧阳亦宗对着被吓呆的慧儿大吼一声,慧儿方才如梦初醒,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你!你走开!”流锦用尽全身力气,一把推开欧阳亦宗。血不再流了,可随之,又一波毁灭三魂七魄的疼痛,以雷霆万钧之势,击上流锦孱弱破碎的心,每一个骨头缝里都好似有万只虫蝨啃噬一般。让人痛不欲生。
“啊!好痛……”流锦一个踉跄撞上了桌角,竟发了疯般扑到桌上,把那碗盏,茶杯尽数扫过在地。欧阳亦宗双目尽赤,那地上破碎的碗盏便犹如他此刻痛到停止跳动的心。他很怕!很怕!颤抖着再次把惨叫着乱撞的流锦紧紧的抱进怀里。一滴温热的眼泪,滑过男子俊逸刚毅的脸庞,滴落到女子惨白的面颊上。
“锦儿!不要推开我!大夫就快来了,你要坚持住!锦儿!”男子哽咽着颤声安慰着,死死的抱着女子剧烈挣扎的身子。笨拙的轻抚着她单薄的后背。森森冷汗早已打湿了她的衣衫。
“宗!我好痛,啊……好痛……”流锦再也不抗拒他温暖宽广的怀抱,死死的咬住唇瓣,紧攥着男子的衣襟。抽着气,把头深深的埋进了他的胸膛。仿佛那里有让她消去痛疾的良药一般。
“我知道!我都知道!锦儿,坚持住!”欧阳亦宗呜咽着吻上女子的发顶。巨大的恐惧让他失了所有的感官,只有心上,那个汩汩流血的大洞,越发的龟裂疼痛。
“啊!我忍不住了,好痛……”又是一阵摧毁身心的疼痛,流锦尖叫一声,明眸圆睁,涕泪交加的一口咬上男子的肩膀。男子身形一僵,贝齿透过锦袍,直直撕裂着男子的皮肉。冰冷的泪水打湿了肩膀,却如烈火般,灼烧着男子的皮肉和心智。女子银牙咯咯作响,欧阳亦宗虽痛却觉得有了一丝欣慰,强打起精神,镇定下来,轻轻的拍着女子的脊背。至少她的痛,他能感同身受,他能分担一丝。
“乖!锦儿别怕!没事了,会没事了。”轻声呢喃般的安慰,却仍然有一丝不可抑制的颤抖。
“呜呜……”流锦死死的咬着欧阳亦宗的肩膀,痛苦的呜咽着,只觉疲累怠倦至极,浑身虚脱无力,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到底怎么样?”年过花甲的大夫诊治良久,在欧阳亦宗厉声的质问下,越发的紧张惶恐起来。半晌,大夫拭了一把汗水,忐忑的回道:“启禀王爷,恕老朽愚钝,并未查出这位姑娘的病因。”
“什么?那你是做什么吃的?别试探本王的忍耐极限。”欧阳亦宗瞳眸一凛,冷厉的瞪视着大夫,瞳孔骤然紧缩,杀气肃然而出。
“王……王爷!姑娘脉象平稳,气血莹润,內津敦实,并无任何疾病的症状,老朽实在不知姑娘无端呕血的原因。”大夫身若筛糠的低声解释道。
“滚!”欧阳亦宗紧握双拳,深怕一个冲动,便会拧断那大夫的脖子。
“罗列!把悦儿请来!要快!快!”欧阳亦宗急躁的大吼,喘着粗气,颓然的坐到床前。握住了流锦莹白的毫无血色的手腕。
女子鬓发散乱,被汗水黏在惨白的脸颊上,唇瓣干裂红肿,嘴角干涸的淡色血痕,依旧刺痛着欧阳亦宗的双眸。衣襟一片血红,斑驳的殷红让男子的心一次又一次的紧缩。
“宗!怎么回事?”一个蓝衣女子,卓然步入房间,看着狼狈颓废的欧阳亦宗,连忙轻声询问。女子眉目如画,精致瘦弱的瓜子脸,一泓含情水眸,似要溢出水来,嘴角一颗微小的朱砂痣,让女子更添了几分风情。
“悦儿!悦儿快救救她!她不能死,你一定不能让她有事。”欧阳亦宗霍的站起,一把握住敷悦的手,颤声求道。
敷悦蹙眉,走到床前,拉过流锦的手腕凝眉而测。过后又撑开流锦紧闭的瞳眸,细细的观察一番。微微叹了口气。敷悦转过身对欧阳亦宗说道:“宗!恕我无能为力,此女子已回天乏术!”
                  187遗恨千年
敷悦轻柔惋惜的话语,却似一道晴天霹雳,恰头一击。欧阳亦宗脚下一个踉跄,颓然跌坐到床沿上,剑眉挑颤,骤然瞪大双目,惊恐万分而又不愿相信这个残忍的结果。
嘴角微微抽搐,男子一个劲儿的喃声自语:“不会的!悦儿莫要和我开玩笑,锦儿她不会有事的,不会的……”
半晌,男子募然惊醒,一把抓住敷悦的手苦苦哀求道:“悦儿,你快救救她,不管需要什么,本王倾尽所有也绝不犹豫分毫。快!悦儿,本王求你了!”
“宗!你冷静点,她好似中了毒,又有些不像,却已经到了油尽灯枯之时,为今之计,只有一个人也许能救她一时。”
“谁?”男子灰暗的眸子乍然一亮,满怀希冀的紧声追问。
“我师兄!你暂且不要动她,不要给她服用任何的药物,我马上去找师兄过来。”……
落日的余晖洒满整个院落,等待的每分每秒都是煎熬。心痛的几乎无法呼吸,可却依旧清晰的跳动着,随着心脏的每一次起搏,便连带出无尽的伤痛和哀苦。
终于,行色匆匆的敷悦快速的入了房间,欧阳亦宗在油锅中煎炸的柔软,再次活了过来。
“是你!”欧阳亦宗颇为诧异,蹙眉看向敷悦身后的青衫男子。来人眉星目朗,俊逸柔和的脸庞给人一种如三月春风般的温暖。此人正是神医薛景睿。
薛景睿面无表情的睨了欧阳亦宗一眼,轻柔的拉过流锦的手腕,细细的诊断起来。昏迷中的女子,依然黛眉紧蹙,唇瓣干裂破损,衣襟上斑驳的血迹,像一把把钢刀,直直刺进了薛景睿的心。
一番查探,薛景睿微微皱起眉头,神色越发的凝重。欧阳亦宗的心亦被他肃穆的神情,吊到了嗓子眼里。片刻,薛景睿细致的把流锦的胳膊放入被窝,又轻轻的替她掖好了被角。直起身,拧了拧墨眉,突然出手拽过欧阳亦宗的手,细细的号了号脉,面色一沉,一把拎起欧阳亦宗的衣襟,把他拖向了门外。
“师兄!”“王爷!”
敷悦和罗列一同惊叫出声,诧异的看着两个俊逸非凡的男子。
“你说你对锦儿做了什么,竟害的她如此?”薛景睿怒视着欧阳亦宗,忿忿的责难道。
“我不知道!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欧阳亦宗萎靡的低声应着,脸上的愁苦越发的浓重。
“你不知道?”薛景睿一听顿时火冒三丈,狠狠的出手,一拳打到了欧阳亦宗的脸上。
“我说了我不知道!你去救她,快去救她!”欧阳亦宗也不还手,颤声央求着。
“我救不了她!你害死她了!你这个混蛋!她那么的爱你!”薛景睿眉头紧敛,再次给了他一拳。
“不会的!我不知道会这样!你去救她,听到没有!”欧阳亦宗怒吼着,伸手还了一拳,薛景睿吃痛,便再次出手。
“这一拳是我替锦儿给你的!”……
没有任何招式,没有运用内力,两个俊朗优秀的男子,疯癫的扭打在一起。
直到罗列和敷悦好不容易分开了两人,他们方才住了手,怒目横生的对视一眼。薛景睿拭了拭嘴角的血,快步入了房门。
薛景睿卷起衣袖,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眼都不眨一下,一下割破自己的手腕。温热的鲜血汩汩流下。放下匕首,端起床头的碗,接着那鲜红的血液。
不多时,已经接了满满一碗,敷悦看着面色越见苍白,额上冷汗直流的薛景睿。连忙扶住了他,轻唤了一声:“师兄!你没事吧!”
“我没事!”薛景睿走到床前,扶起流锦,让她靠在自己的怀中,点了她颈间的穴道,顺利的把那碗鲜血一点一点的哺进了女子的口中。
“怎么样?她好点了吗?”欧阳亦宗看着一脸不善的薛景睿,紧张的问道。
薛景睿没好气的瞥了欧阳亦宗一眼,严肃的说道:“锦儿重的是一种蛊毒,名叫‘遗恨千年’。此蛊是一种动物,又可以说是一种植物,十分怪异,亦很是罕见,中了此蛊的人没有任何异样,待到毒发时却要承受剜骨噬心的疼痛。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发作次数的增加而越发的严重,直到心血尽消时才会凄惨的死去。”看着神色越发痛苦的男子,薛景睿接着道出了一句让他痛彻心扉的话语。
“而锦儿身上的蛊毒便是从你身上转移而来的!”……
                  188蛊虫的转移
“不,怎么会这样?”欧阳亦宗惊呼一声,不可置信的盯着薛景睿,悲痛的摇了摇头。
“我刚才为你号脉,发现你体内仍旧残留有转移未净的蛊毒,此蛊是男女交合时才得以转移的。并且非得是能和你心意相通,真心相爱的女人。而锦儿,便是你为自己解蛊的媒介。她是那么爱你!可你对她做了什么?还要把他嫁给别的男人!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薛景睿怒气翻涌,对锦儿无尽的怜惜和心疼,都化作怒吼,一股脑儿的斥责向欧阳亦宗。
“不!我真的不知道!”欧阳亦宗摇着头,皎目灰暗颓败,越发的痛苦不解。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会中蛊毒,更不会利用锦儿来解蛊。可如今锦儿却命在旦夕,他不能自乱阵脚,一定是哪儿出了问题,他要镇静,仔细的梳理一下。
“我不管!我要带锦儿走!刚才我已用自身的药血暂时止住了她体内蠢蠢欲动的蛊虫。我要尽快研究解蛊的方法。否则,欧阳亦宗,你一定会后悔一辈子!”薛景睿瞪着满脸痛色的欧阳亦宗,言辞灼灼的警告道。好在从小时师父用天下各种奇药为他锻造了一身奇异的药血,否则锦儿定难活命。
“不!我不会让你带她走的!你可以住进茗王府!这是我最大的让步,还有,今天谢谢你!”欧阳亦宗面无表情的直视着薛景睿的双目,眸光恢复了平日的幽深和邃灿。显然已镇定了不少。
“悦儿!锦儿就交给你了!慧儿!你就留在这儿好好照顾锦儿,今日的事情,万不能向外吐露半个字。”欧阳亦宗给了慧儿一个警告的眼神,回头对罗列道:“罗列,跟我去书房!”
“是!主子。”两人如一阵旋风,顷刻便没了踪影。
第二日,茗王府便传出茗王抱恙卧床的消息,茗王府开始闭门谢客。隔绝了一切猜测探寻的目光。
大气辉煌的坤宁宫,皇后端木红绫得意洋洋的卧在软榻之上。合眸享受着离殷的推拿。
“皇后娘娘,听说茗王病重卧床不起了。”离殷卖弄的笑道,手上却丝毫没有停歇。
“哼!想来是他体内的‘遗恨千年’开始发作了。可惜啊!倘若他早些向本宫低头,本宫也不会置他于死地,毕竟我曾经答应郁雨桑,不杀她的孩子。”
“娘娘!纵使茗王再英明睿智,也不会想到他的庆功宴上,那第一杯酒里,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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