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爷的罪婢-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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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还好,她有了娘亲,尽管她再也见不到娘亲了。可是,她没有抛弃自己就好。
“之后,我抱着你一路逃窜,却依旧没有敌过他们,我把你偷偷藏在了一处隐秘的草丛,引开了杀手,最后,我受了重伤,跌入了河中。那人要的只是你们母女的性命,也就没有再追究,没想到,我命不该绝,被人所救,等到我能行走后,立刻去了那个村子,四处寻找你,可是却一直没有找到。后来,我回到驯日,亦无脸见皇上,便流落在外,创立了君煞门。这么多年以来,我每日不在苦寻与你,直到前几日,左相府……我才知道原来你便是公主的女儿。这君煞门本是为公主创立,你自然便是君煞门的小姐,所以她们现在还以为你是我的女儿。”
“姨娘,我能这样叫您吗?”流锦感激的看着这个对娘亲忠心耿耿的中年女子,温婉的唤道。
“可以的,公主对我恩重如山,视我为最好的姐妹,你这样唤我,我亦觉得很温暖。”
“姨娘,您知道那些杀手是谁指使的?”眸光乍寒,流锦神色肃穆,冷漠,让君噬不由一阵【炫】恍【书】然【网】。
“锦儿,你知道吗?那批杀手口口声声说是奉了端木荣瑞的命令,他说怕你们母女暴露了身份,影响了他在欧阳敏熙以及元硕帝心中的名声与地位。所以狠心屠之而后快。可公主,在临死前,死死的拉住我的手,让我不要去找端木荣瑞报仇,直到我含泪点头,她才开心的笑着,推开了我,扑向了那批杀手。所以尽管我们君煞门勇士万千,我却从没有动过他。”君噬愤恨的说道,眸中凛然的杀气,肃然而出。
“我不相信!他一定不会如此狠心,也许指派杀手的另有其人。”流锦拭了拭颊上的泪水,哽咽的说道。
“我不管,就算不是他,公主的死也是拜他所赐,我一定会让他死,以慰公主在天之灵。”君噬攥紧拳头,瞳孔微缩,愤恨不已的说道。所以她才会和端木荣瑞的死对头,欧阳亦宗达成协议,为的就是借欧阳亦宗之手,铲除端木荣瑞,另外亦给小姐找到天下最优秀的男子为夫。
“若有一天,我能见到他,我一定会替娘亲向他问个明白。”流锦一字一顿的说道,眸光却渐渐涣散,似乎又回到了那日在茗王府初见端木荣瑞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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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心灵的感应
“小姐!昨天对不起了!我一时冲动就……”君嫣尴尬的挠了挠头,红着脸说道,还在为昨日迷晕流锦的事自责不已。
“没关系的!我不是好好的吗?妹妹别搁在心里了,流锦不是那般不通情理的人。”流锦莞尔一笑,右手勾了勾衣袖,向外走去。
“嗯!那就好,小姐真是大人大量,遵门主之命,今日是我随身保护与你。小姐要去哪里啊?”君嫣终于释怀,兴致冲冲的跟在流锦身后。
“君嫣妹妹,你不要再叫我小姐了,叫我锦儿姐姐吧!”流锦回首向君嫣温婉的笑道。
“呃……好吧!就叫你锦儿姐姐!其实,我还真不习惯教你小姐,显得多生分啊!”君嫣见流锦眼神恳切,又看得出她是一个随和温柔的女子,便也不再拘束,弯起唇角,高兴的笑了。
君嫣随着流锦穿梭于北月城大街,缓缓向妙韵的住处走去,一路上繁华喧闹的街市吸引了君嫣的目光,她拉着流锦一个劲儿的四处观看,拿起一个糖人举到流锦面前,粗着嗓子笑道:“美人,高老庄的小美人,我是猪八戒!你可愿意嫁我为妻啊!”
“呵呵!”流锦不由莞尔,勾起嘴角,开心的笑了,心中郁结的闷气,终于得到片刻的疏散。眼波流转,女子的眸光无意的微扫过熙攘的人流,颊边的笑容募的被冻结在了脸上。
人群中那个白衣胜雪,俊逸温润,宛若出海蛟龙般的男子,就这样直直撞入流锦含笑的水眸。
心,一下,一下的剧烈颤动,可每一次清晰可闻的跳跃,都迸发出无尽的伤悲与疼痛,流锦微颤的手,紧攥着颈间那交映生辉的翠色斑指,娇嫩的唇瓣,被贝齿习惯性的紧咬住。只见男子深邃的瞳眸,却不复往日的灿亮,虽然在笑,可那没有温度的笑容,被一层淡然的灰暗遮掩,并未到达眸底。突然!男子霍的回眸,似察觉到什么。流锦身子一转,那小摊前的半旧麻布帐篷便掩住了她风姿绰约的身影。
欧阳亦宗没来由的觉得一阵心痛,丝丝异样袭上周身。这般奇怪罕有的感觉,让他不自觉皱起了眉头,然而,心又是一下巨颤,欧阳亦宗募然回首,四下环顾,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他有种预感,他似乎能感觉到心中牵挂的人儿,那绵长幽香如兰的呼吸。她就在身边!眸光乍亮,欧阳亦宗充满希冀的眸子,在人群中,四下焦灼的搜寻着,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身影。然而,浅淡的兰香犹在鼻翼间萦绕徘徊,可就是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男子失望的顿下脚步,合上黯然幽深的双目,雪白的衣摆随风飘扬,翻飞。仿佛很是疲累,男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霍的启开再无一丝异样的瞳眸,跨出大步,向人群间走去。
而躲在帐篷边上的女子,右手紧紧的捂住嘴唇,早已泪流满面。宗!为何会这样?这便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锦儿姐姐!你……”君嫣惊诧的看着先前在笑,而后捂着唇流泪不止的女子。顺着她含泪的视线,君嫣只看见了那个鹤立鸡群的男子,那高大挺拔的背影。君嫣之前,因流锦甚得欧阳亦宗的宠爱,而受命暗杀于她,之后又听闻了左相府离奇的婚嫁。自然明白两人之间必有复杂纠结的牵扯。也就识趣的闭口不言。
良久,流锦终于平复了悲伤哀痛的心情,带着君嫣向妙韵所居的地方走去。
两人一路沉默,流锦在前黯然伤神,低垂着头颅,一语不发,思绪早不知道飘到哪儿了。
这时,迎面走来一人,掠过流锦,一下撞向了闷闷不乐的君嫣。
“喂!你不长眼睛吗?撞到人也不用道歉的吗?”君嫣一把拽住那人的衣袖,气鼓鼓的叱责道。
“我还说是你撞到了我呢!凭什么要我道歉啊?”那个贼眉鼠眼的高瘦男子,仰着黄瘦的脸,趾高气扬的说道。
“你!想吃本姑娘的拳头不成!”君嫣气不过,提气拳头便向那男子击去。男子一把抓住君嫣的手,得意的撇了撇了嘴,却原来也是个练家子。
流锦缓缓前行,走出了好几步,才察觉到异样,便停下脚步,蹙眉看着正纠缠理论的两人。突然,身后伸出一只大手,握着一条散发着异香的帕子,迅速的捂住流锦的口鼻。还没待流锦挣扎,那大手便在电视火光之间,把她拖进了拐角……
205牢中的探视
“唔……唔……”流锦惊恐的瞪大双眸,拼命的挣扎着,可身后的人,一手紧紧揽住流锦的腰,拼命的向后拖去。一手紧捂住流锦的嘴巴,却把她的鼻子露了出来,似乎有点小心翼翼,生怕弄伤了她。
流锦惶恐的眸光四下流转,希望在这人迹罕至的拐角能够出现路人,也好解救于她。那人身子一个反转,挟着流锦进了一所普通的民居。
进屋后,没待流锦收起惊慌失措的眼神,那人却立刻放开了她,俯身跪倒在地。
“小姐,老奴失礼了,请小姐多多包涵。”那人拱了拱手,神色有些激动,正仔细的笑望着自己,双目中似乎微微潮红。他约有五十多岁,高颧骨,高鼻梁,却给人一种干练的感觉。想来也定不是一般的人物。
“你是谁?为何唤我小姐,又为何携迫我到此?”流锦止住剧烈颤动的心,深深呼了一口气,连声问道。这几天有太多的意外,让她来不及消化。
“小姐,老奴是左相大人的贴身护卫董朔。如今大人身陷囹圄,其他人等也避之不及,显然忘了大人之前的种种援助,而大人对老奴恩重如山,老奴又岂敢忘怀。如今大人唯一的愿望,便是能见小姐一面。所以老奴才冒昧唐突,只希望小姐能看在生身之恩的份上,去狱中看一看大人。老奴求求您,老奴给您磕头了!”董朔武艺高强,在江湖中也小有名气,二十多年前,因被太守之子霸占了他的妻子,而那时官官相护,有钱有权便是理,他一莽夫求告无门,反而被下到大牢,受尽屈辱,董朔一怒之下越狱而出,屠了那太守和贪官满门。后被端木荣瑞暗中李代桃僵,救回府中隐匿在暗处,做了他贴身的暗卫。细算来已有二十年矣。
“老人家莫要这样,您快起来吧!”流锦平定了心神,听罢他的讲述,已明白大概,连忙上前扶起了董朔。
“也莫要再唤我小姐,我,跟你去一趟便是。”流锦没有丝毫的犹豫,她真的很想亲口问一问那人,娘亲到底是死在谁手。这么多年,他可还记得娘亲,记得他曾有的一个女儿。
流锦跟着董朔入了大牢,光线即刻暗了下来。流锦只觉眼前一片模糊,一时之间什么也看不清,只有囚犯声声痛苦的低吟,和那腐败霉烂的味道,扑鼻刺耳的袭来,流锦不由蹙了蹙眉,想他一向位高权重,在朝中风生水起,如今落到这般境地,定然备受打击,他年岁已高,不知可否受得住?
“快点哈!否则小的也无法交代。”狱卒打开牢门,掂了掂手中的钱袋,满意的笑着,转身走了出去。
“主人,您快看谁来了?”董朔先进了牢房,立刻跪倒在地,抬首向端木荣瑞泣道。
流锦随后进入,这才渐渐适应了牢中暗淡的光线,只见端木荣瑞两鬓斑白,身着一身破旧的白色囚衣,萎靡的依着墙,坐在一堆凌乱散发着霉味的稻草上。他闻言缓缓抬起头,当看到卓然而立的流锦时,那空洞颓废的眼神,募的生出灼灼的光辉,迅速站起身,端木荣瑞颤抖着走到流锦面前,一双虎目早已泪光盈盈,颤抖的伸出手,想抚摸女子那绝美的脸颊,可即刻想起什么,看了看自己脏兮兮的手,而后,颓然垂下了去,端木荣瑞只是一个劲儿的流泪,却含笑的看着流锦。
而当流锦看到他刺眼的白发时,那泪水早就一泻而下,心中漫天满地的酸楚,怨愤,心疼,即刻交织纠结,让流锦只是一味的抽着唇角,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锦儿,你终于肯来见爹一面了。”端木荣瑞怜惜的看着泪流满面的流锦,心中的苦楚感慨可想而知。没想到,有生之年,他竟还能见到自己的女儿。
“左相大人,您确定您是我爹吗?”流锦的脑海中,突然浮出君噬的话语,一丝幽怨占据了百味交杂的心。……
206离开吧
“我是你爹啊!你颈间血玉上的名字,是爹取的,亦是爹亲手镌刻上的。”端木荣瑞心中又是一阵悲痛,原来女儿还在怪他。
“爹?流锦被人肆意打骂屈辱之时,我的爹在哪儿?流锦被别的孩子骂是野种的时候,我的爹在哪儿?流锦被人反复贱卖的时候,我的爹在哪儿?我真的没想到,我的身世竟是这样!今日我来,就只是想亲口问一问你,你可曾爱过我娘?我娘究竟是谁害死的?”流锦氤氲的泪眸,直视着端木荣瑞悲戚的脸庞,冷笑着连声问道。
端木荣瑞身子颤抖的愈加的厉害,脸色也随着流锦怨愤的质问,愈加的羞愧难堪。
“锦儿!爹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娘!爹不奢求你的原谅,只希望你能好好照顾自己,好好的活下去,至于你娘,她是我此生唯一爱过的女人,她的死,我亦追查了十九年,可是,却没有一点头绪。我也是在后来的暗查中才知道,原来你娘是驯日朝的公主。我端木荣瑞此生最对不起的竟是三个女子,想来不久之后,我便可以去见她们了,爹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你啊!锦儿,孩子,你走吧,让董伯带你走,走的越远越好,离开欧阳亦宗,他不是你能托付终生的人啊!孩子,好好活着。”端木荣瑞泪雨磅礴,再也顾不上自己的肮脏和狼狈,紧紧的抓住流锦的双肩,悲苍的念叨着,嘱咐着。
“我会的,我一定会好好活着的!我一定要查清娘亲的死因。我也不会让你死!我要你亲自去娘亲的坟前忏悔,你不该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和虚无的名誉,而置我娘于不顾。她为你付出,舍弃了那么多,却只落得枉死的下场,我替我娘叫屈!”流锦越说越悲愤,而端木荣瑞亦越听越羞愧痛苦。
“锦儿,都是爹的错,若泉下见到你娘,我定会好好向她告罪。只是希望你能听得爹的劝告,快走吧!”端木荣瑞苦苦劝导,他如今只想着流锦能远走他乡,到一个没有阴谋利用,没有怨恨和伤怀的地方,好好生活下去。
走?她能去哪儿?她最爱的男人,利用她解去自己的蛊毒,铲除了她的生父。她最想见到的娘亲,早已逝去,她渴盼的爹,如今身陷囹圄。能给她温暖的那个男子,屡次被自己累及,而今她身中蛊毒,性命危在旦夕。她可以去哪儿呢?
女子泪水悄然泛滥,却让端木荣瑞更加心焦,他的女儿,是个敏感善良,聪慧的女子,一定知道欧阳亦宗的所有做法,他们之间的牵扯定是不浅,等死的他,该怎样保护女儿,不再受到伤害呢?
“好了,时间到了,快走吧!”狱卒讪讪的走了过来。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锦儿,你……能叫我一声爹吗?”端木荣瑞老泪纵横,微颤的手,扶住了大牢的栅栏。他还从未听过女儿唤他一声爹。
女子黯然回眸,凝视着端木荣瑞泪流满面的脸庞,心中的苦楚悲戚越发的浓烈翻裹。睫羽轻颤,串串晶莹无声坠落,流锦微扯了扯唇角,心中肆意呐喊叫嚣的那个字,却始终没有说出口。罢了,等到我救你出大牢后,你在娘亲坟前一缕清香之时,我定会唤你一声爹爹。
狱卒板着脸,越发的不耐。董朔擦了擦泪水,无奈的带着流锦出了大牢。
一步一步,流锦艰难的出了监狱的大门,心中曾有的怨恨气恼都在一点点的消散。对于娘亲的死,她相信他不知情,没有任何理由,也许只是亲子间无形的感应。她真的不想他死,所以……
“流锦姑娘!王爷打发老奴来接你了。”流锦正沉思间,便听得一个熟悉的声音,恭敬地唤着自己。……
207回府
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