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爷的罪婢-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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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景睿无奈的看着双目微红的流锦,深深的叹了口气。锦儿,你还是不想离开他对吗?锦儿,你就那么爱他吗?竟可以到了这般不顾一切的地步?
“薛大哥,你怎么会认识君煞门的人呢?”流锦哽咽的说着,退出了男子温暖的怀抱。
“十九年前,君噬受重伤快要一命呜呼之时,被家师遇到,救了回去,所以君噬十分感激家师的救命之恩,一直和邪妄山有些许来往,前些日子,我才知晓,你和君噬的渊源,所以便寻了过去,想打听你的消息。那老鹰,是我喂养的苍鹰,因为你曾食过我的药血,所以当你呕血的时候,它便可以寻到你的所在之地,送信与你。”自从流锦不辞而别,薛景睿从君煞门打听到了她回到茗王府的消息,便一直耿怀在心。直到昨日苍鹰送信给流锦,他便简单的说明了端木荣瑞的事情,约她展荟阁相见。
“薛大哥,谢谢你,我一直不知道为了抑住我体内的蛊毒,竟会食你之血。而我还几次害得你险些丢了性命,锦儿真是愧对与你。”流锦感激的凝望着面前男子,宛如冠玉般的脸庞,自责的说道。
“不是的锦儿,其实上次我中毒,是因为意外吸入了彼岸郁金的香味,和你无关的,悦儿只是吓吓你而已。没想到你竟会不辞而别。”薛景睿连忙解释,希望流锦不要再自责愧疚。
“锦儿姑娘!锦儿姑娘,你没事吧?”暗木久久不见流锦出来,便开始担心起来,快步跨了过来,拍着门呼喊起来。
“嗯!薛大哥,还是要谢谢你。此时不宜多说了,我先回府,到觅得良机,我会写信给你,一切都要靠那只苍鹰了。”流锦向薛景睿微微颔首,连声说罢后,便拿起那长裙,向外走去。
“锦儿保重!”男子苦涩一笑,微弯的双目,凝视着女子纤弱的背影。锦儿,如果你知道你竟然怀了他的孩子,你还会想要离开他吗?……
流锦还未走到门边,房门便‘嘭’的一声被人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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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锦儿的变化
暗木突然破门而入,差点撞上正要出门的流锦。
“你!谁让你进来的!”流锦佯装一把拉拢住自己的衣襟,又羞又怒的扬手,给了暗木一计脆亮的巴掌。她害怕屋内的薛景睿来不及退走,被暗木发现,所以她只能这样分散他的注意力。
“锦儿姑娘,我只是担心你出事。”暗木惊愕的看着面前震怒的女子。那一巴掌虽然不痛,可足以让他震惊,他从未见过这般凶悍的流锦。
“是吗?”流锦拉长语调,冷笑着道,抬手/炫/书/网/整理着并不凌乱的衣摆,悄悄回首时,身后早已没有了那抹俊逸的身影。
最后,流锦一件衣服都没买,便出了展绘阁,到了妙韵的住处。
“姐姐!这下好透彻了吧,看来哥哥把你照顾的很好嘛!呵呵……”流锦拉住妙韵的手,笑颜如花的说着,那一直苍白不堪的脸颊,终于有了一丝薄弱的红晕。含笑的眉眼倒映着眼前的一对璧人。流锦似乎很开心。
“好了,姐姐都好了。多亏你哥哥的细心照料,还要谢谢你们家王爷,宽宏大量,放了你哥哥那么久的假。我们正商量着让他回府述职呢。你这个死丫头,还知道来看姐姐啊!”妙韵扬着绚烂的笑容,紧紧的拉住流锦冰凉的手,高兴的说道。
流锦眸光骤然一暗,低落的垂下了头,而后便又仰首冲妙韵和叶魂微微一笑,脸上再无半分异色。
“哥哥,麻烦你招呼一下暗木,我和姐姐进屋说几句体己话。”流锦眼角的余光,睨了睨一旁呆立不语的暗木,向叶魂笑道。
“好的,暗木兄,这边请。”叶魂引着暗木向客厅走去。不明所以的妙韵,高兴的拉着流锦入了自己的房间。
“姐姐你听我说,千万不要让哥哥回去,你们快走吧,离开这里,越远越好!”刚一进门,流锦便一把紧紧反握住妙韵的手,神色焦灼而悲痛,和刚才那个语笑嫣然的女子,判若两人。
“妹妹,怎么了这是?”妙韵大惊,绚烂的笑容僵在嘴角,惊诧的凝视着面前暗弦欲泣的女子。
“姐姐,他杀了他,他派人杀了他。他答应过放他一条生路的,可没想到,他一边下了杀手,一边还在言词烁烁的欺骗于我。我恨他,姐姐,我恨他了,即便他那般的伤害和利用,我都从未恨过他,可是,他不该杀他的,我还没来得及叫他一声爹呢。呜呜……”流锦扑进妙韵的怀中,毫无顾忌的悲声痛哭起来。似乎只有妙韵可以理解,可以分担她的痛苦一般。
“锦儿,不要哭了。我听说,左相大人不是病死在流放途中的吗?怎会是王爷下的毒手呢?”流锦一阵悲枝戚的哭诉,妙韵终于搞清楚了眼前的状况。便心疼的紧抱住流锦,焦急的询问道。看来,她低估了端木荣瑞在锦儿心目中的分量了。想来也是,她半生孤苦无依,辗转流浪,闻之有个父亲还在人世,纵使嘴上万般的怨恨,也阻隔不了血肉亲情啊!
“前天君煞门的君嫣,传信于我,说她跟踪左相的时候,亲眼看见他被罗列所杀。今日我暗中见了薛大哥,他也证实,君嫣所言非虚。姐姐,我该怎么相信他呢?我要离开他,我不要再爱他了!姐姐你们走吧,待寻到合适的时机,我定会和薛大哥一起去找你们的。”流锦哽咽的叙述着事情的原委,却让妙韵听的越发的心痛。锦儿啊,你怎么就这么的苦呢?老天!难道你就如此不开眼嘛?为何总是这样折磨锦儿这个善良敏感的好女子呢?
这时,窗外忽然一阵轻响,两人警惕的注目而观。突见一抹黑灰色的身影,从窗口飞身而入。
两人吓了一跳,携手连连退了好几步,惊骇的看着突然袭进来的男子。
“小姐!老奴叩见小姐!”来人噗通一声跪倒在流锦面前,再抬首时已是热泪盈眶。
“是你!”流锦惊愕的看着来人,却原来他便是左相身边的老仆人董朔。
“小姐,老奴跟着你多时了,只是小姐身边一直有人监守,直到此时才得了机会来见您啊!小姐,老奴该死,没有保护好大人。您要节哀,要为大人报仇啊!”董朔说道伤心处,竟然潸然泪下,期盼的目光紧紧凝视着流锦还未干的泪眼。
“董叔,快快请起,我想知道事情的原委!”流锦扶起董朔,最后一次询问她不愿相信的事情。
“这是大人让我交给你的信,说小姐看了便知。”董朔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恭敬的递给了流锦。
“锦儿,我的女儿,也许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为父早已不在人世了,爹多么想听你亲口唤我一声爹啊!回首半生,竟有太多的遗憾和悔恨,我伤害了太多的人,连自己也都觉得无颜苟活于世。为父此生唯一爱过的女子,便是你娘。如果时光可以倒回,可以重新抉择的话,我宁愿与你娘遁出尘世,携手隐匿于江湖。可是,有些决定一旦做了便会后悔一生,再也不能更改。而你,锦儿,你可以的,你走吧,让董叔带你离开,不管去哪儿都好,爹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度此一生。欧阳亦宗也许会是个好皇帝,但他绝不会是你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你一定也都明白,他把你嫁给你的哥哥文洛,就是想铲除为父,荣登皇位。所以,女儿,离开他吧!否则为父死不瞑目。自从知道你是我的女儿之后,我便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所以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就是他对为父下毒手的时候了。可怜的孩子,你该如何承受这一切呢?不要为为父报仇,走吧,董叔跟了为父二十年,是最值得信赖的人,你快些跟他走吧,越远越好,平平淡淡的过一生吧,但愿我的锦儿能坚强的活着,带着爹和娘亲的希望,勇敢的活下去。父之绝笔。”
流锦颓然跌坐在地,那封千斤重的信,飘飘而落,好似砸在她的心上一般,连带着她心底那最后一丝希冀都砸成粉末。真的是他,他终还是欺骗了她。……
流锦和妙韵私聊了很久,才亲昵的携手出了房门,和叶魂暗木一起,用了一顿 (炫)丰(书)富(网) 而静默的午饭。饭后,流锦又小坐了片刻,便依依不舍的辞了妙韵和叶魂,跟随暗木回到了茗王府。
她觉得很累,浑身倦怠无力。午饭也没吃多少,一口气哽在心口,让她十分难受。回府后,流锦径自回了房间,对于慧儿的话置若罔闻。他在等她,可是;她不想见他。
流锦在房中枯坐了一个下午,直到夜幕四合,;她才咬唇出了房门,向书房走去,这个时候,他定在那里,她要亲口问一问,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书房的门紧紧的掩着,门外并无人看守。流锦轻轻的抬步而上,刚走到台阶,房内细微的话语,便隐隐约约的飘入耳际。……
225决裂
“王爷,我觉得锦儿姑娘有些不对劲儿!好似变了个人似地!”这是暗木的声音。
“是吗?你确定没有在她面前露出任何风声吗?”那熟悉的声音,日夜萦绕在她心扉的温柔声音,此时却万分的森冷刺耳。流锦攥紧了手掌,贝齿紧紧的咬住抽颤的唇瓣,酸涩的眸子,用力锁着那潋滟的泪雾。
“先别管了,能瞒得一时是一时,但愿她不会怨我。”男子无奈的低叹了一声。
不怨?可能吗?欧阳亦宗,你太可笑了!鞭打,送嫁他人,铲除我的生身父亲,口口声声答应我之后,你竟仍旧狠下杀手。你要我怎能不怨你,不恨你呢!欧阳亦宗,我的心不是钢铸铁打的,它会受伤,会龟裂,会残缺,会破碎,而今,你还一定要把它碾成粉末,撒入万丈深渊,你才会善罢甘休吗?
心中万般的情绪纠结翻涌,女子再也忍受不住,掩唇干呕起来。
“谁!”房内即刻便传出一声暴呵。
屋内的两人闻声迅速打开房门,看到呕吐的连眼泪都流下来的流锦,皆不由吓了一跳。
“锦儿!你怎么了?”欧阳亦宗大步走了过去,揽住女子弯成小虾般的身子,担忧的问道。
“呕……”流锦心中痛楚难明,忿忿的甩开男子的手臂,抬起泪眼,愤恨的瞪了欧阳亦宗一眼,便又垂头干呕起来。那颊上的泪,蜿蜒滑落。
女子怨恨的眼神,让男子身形一震,心中仿佛被刀割了一般,眉头锁的更深了。
“锦儿!你还好吧!你说句话啊!锦儿我很担心你!”
女子冷冷一笑,鄙夷的斜睨了男子一眼,喉间涌出一丝腥甜,鲜红的血便顺着唇角,缓缓流了下来。
“锦儿!”男子惊骇的睁大双目,伸手抱住女子颤抖的身子。
“欧阳亦宗!你不要碰我!”女子反身挣脱,扬起巴掌,狠狠的掴过男子俊美的脸庞。
“锦儿!你怎么了?你不要这样好吗?”欧阳亦宗毫无防备的挨了流锦一巴掌,心中的疼痛,怜惜夹杂着深深的不安,搅裹着缠绕在男子的心房。
“伪善的小人!你骗我,你派人杀了他!他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你为何要这么残忍?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女子扬起苍白的脸庞,那嘴角的一丝殷红,和女子怨恨的眼神,愤恨的话语,如同万把钢刀直直刺入欧阳亦宗阵阵紧缩的心。他是他唯一的亲人!那他又算什么呢?他们之间走过了那么多风风雨雨,难道她还没有把他当做最亲密的人吗?而现在,她在指责他,在恨他。他根本不知道她为何会这样说。
“锦儿,我没有,他确实是在途中被刺身亡,可根本不是我做的,你要相信我。锦儿,你冷静点,我答应了你,又怎会出尔反尔呢。你知道的,你在我心目中是最重要的,我怎会舍得那样残忍对你呢?”男子溢满痛色的眸子,紧紧凝望着痛苦难耐的流锦,俊脸涌出惊怒莫名的悲伤。她就那么不相信他吗?
“最重要的!棋子吗?欧阳亦宗!难道我真的就只是你铲除异己的一枚有力的棋子而已吗?呕……”女子凄然冷笑,更多的鲜血从口中溢出,欧阳亦宗只觉如万箭穿心一般,任何词汇都形容不出他此时的悲痛。仿佛他的整个世界都开始被冰封。被漫天满地的冰雪所蚕食。
“锦儿!你不要激动,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体,你可以怪我,但我真的没有杀他,真的没有,我只是怕你承受不住打击,所以逼不得已之下,才会选择瞒你的!锦儿!你打我吧!不要再折磨自己了。”欧阳亦宗轻柔的颤声规劝,走向前抱住流锦,抓住她的手,递到自己的脸庞之上,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她的巴掌,他真的很怕她有事。那么就让她发泄一下吧!
“打你!我怕脏了我的手,我不会和你一样,双手沾满血腥。”流锦颤抖着身子,却再没有力气挣扎,一波剧烈的疼痛袭上心头,女子‘噗’的吐出一大口污血,眸光一闪,悠然昏倒在男子的怀抱之中。
“锦儿!锦儿!暗木,叫敷悦,快去,快去啊!叫敷悦……”
226决裂2
“锦儿!你醒了!你还好吗?”欧阳亦宗一手握着流锦的手掌,一手轻柔的拭着她嘴角的血迹。见刚被放到床上不久的流锦这么快转醒,惊恐万分的心,终于有了一丝安慰。
“走开!不要碰我,我的生死与你无关,也用不着你管!”女子嘶哑愤恨的声音,却有着割破他心脏的强大力量。
“锦儿!”男子心中的千言万语,都被女子扭到一边的脸庞,哽压在喉间。只化成一句无奈的轻唤。和他无关,怎么可能和他无关呢?她掌控着他一生的喜怒哀乐,安放着他颤动跳跃的心,照亮着他缺乏温暖的生命。她,怎么可以与他无关呢?
“宗!怎么回事?怎会发作的如此频繁?”女子黛眉微蹙,快步的走了进来,担忧的神情,让嘴角那颗微小的朱砂痣,也失去了几分生气。
“悦儿!快看看她,她又呕血了,刚才竟然还昏了过去,你快点看看吧!”欧阳亦宗见到来人,瞳眸乍然一亮,慌乱之下竟有些语无伦次。
敷悦心下暗道:果然是关心则乱啊!谁能想到沉稳睿智的王爷,竟会为了一个婢女失了理智。无奈的叹了口气,敷悦拉过流锦的手,细细的号起脉来,一双水盈盈的眼睛直视着流锦娇弱却依旧绝美的脸颊,她终于有些明白,为何这个女子,会让茗王和师兄同时为其迷醉,为其痴狂。她很美,她有一种卓然出尘的气质,仿佛所有美好的事物,都同时绽放在她那清泉般的眼眸之中,美而不俗,娇而不媚,轻易的一个动作便可触动你的心魂。
流锦终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