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科幻世界电子书 > 侯门嫡女 >

第197部分

侯门嫡女-第197部分

小说: 侯门嫡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小厮闻言一愣,定睛瞧去正迎上慧安清冷的目光,他一个激灵醒过来,忙奔进了府。另有小厮将慧安迎进了府,往二门而去。

今日宁王生辰,宁王妃却也休息的晚,听闻东亭侯夫人前来拜会她倒是一诧,接着便笑着冲一旁的嬷嬷道:“早听闻这位东亭侯夫人受宠,依我瞧也不过如此,才刚刚嫁过去几日,男人已出来花天酒地了,这再有姿色的女人又如何?也就稀罕两三天罢了,不过这位东亭侯夫人倒也本事,竟就寻上了门,要抓男人回去,这是不是真的受宠不知,擅妒倒是满京城的头一份。”

那秦小双是宁王的外室,还帮宁王打理着云裳楼的生意,她和沈慧安交好旁人也许不知,可宁王妃其会不知晓,这通报的杨嬷嬷对此自也有耳闻,听宁王妃如此说,便忙笑着附和道:“王妃说的是,那凤阳女候便是个不知女德是何物的,这位东亭侯夫人又岂会知晓何为贤良淑德?到底是粗门小户出生,及不上百年望族出身的小姐。王妃若是不想见她,奴婢便去回她,便说您歇了。”

宁王妃便出自望族,听杨嬷嬷的话自觉舒心,便押了一口茶,道:“今儿我也累了,便不见她了,你去交大少奶奶招呼着吧。她既来寻人,便叫她自到前面寻去,哪里会有好结果,左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杨嬷嬷闻言自是会意,忙应了一声,快步退出,自取禀了宁王府的大少奶奶丁氏。

这丁氏慧安前几日倒是在东宫已认识,被她迎进花厅,她和丁氏寒暄了两句,便道:“家中有急事寻他回去,我这才匆匆赶来,这么晚了倒是打扰了少奶奶清净,实是过意不去。”

方才杨嬷嬷已透露了宁王妃的意思,丁氏自知母妃这是恨沈慧安和那秦小双走得近,欲给沈慧安下绊子。沈慧安这会子前往前头寻人,哪里会有好果子吃,而且这男人出来寻乐子,女人后脚跟了来,是个男人也容不得啊。就算东亭侯跟着沈慧安回了府,来日沈慧安的妒忌名也是担定了,母妃叫自己放沈慧安到前院去寻人,一来是成全了她,再来也是瞧着她去出丑呢。

丁氏虽无意插足宁王妃和秦小双之间的斗争,但是此事既宁王妃已表露出要她送沈慧安去前头的意思来,丁氏也犯不着为了一个没交请的沈慧安而忤逆自己的婆婆,故而她闻言就笑着道:“关夫人客气了,既如此,我便叫婢女带少奶奶去前头寻人吧,青花,你带夫人过去。”

慧安本以为丁氏会遣丫鬟去前头寻人,倒不想她竟叫丫鬟带着自己到前面去,那名士宴岂是她适合去的?慧安稍稍一思,已是知道了丁氏如此做的缘由了,她不觉笑着道:“少奶奶派这青花去一趟便是,告诉我们爷家中有事便可。”

丁氏闻言一愣,慧安这么急切地深夜赶来,在她想着定时失了理智了,她叫丫鬟带着慧安前去是正中下怀,急切之下哪有迟疑的道理,没想到慧安竟是推了,丁氏便目光一闪,笑着道:“还是夫人亲自去一趟吧,不怕夫人笑话,我这府上的奴婢们粗笨,实不若夫人身边的几位姑娘灵泛,既是急事,我也恐她们办不好差事,反倒耽搁了夫人的事。”

慧安闻言仔细瞧了眼丁氏,心知丁氏今日是要为难自己,只她既然来了,就没有打退堂鼓的道理,也不怕担什么善妒的名头,故而便笑着道:“难为少奶奶为我考虑周到,少奶奶真是个热心肠,既然如此我便自往前头一趟吧。只是我胆子历来小的紧,这名士宴也是从没见过的,若是贸然过去失了礼,闹坏了王爷的宴席岂不是罪过大了,故而还得请少奶奶陪着我才好。”

慧安却也知道丁氏的心思,她既要自己到前头去,那她便拉上丁氏一起,丁氏是宁王的儿媳,有她一起自己还怕什么。只她沈慧安自己,那些男客们许不会收敛,但若听闻丁氏来了,冲着宁王的面子,便是再放纵也得赶紧的收拾仪容,若是一不小心坏了宁王儿媳的名声,那却是不妥的。

而此刻前院的大殿之中李云昶已被宁王府的婢女扶至侧殿上药,关元鹤自是一并跟着进了侧殿。两人方才经过一场争斗,李云昶当着众人的面虽不曾发作关元鹤,但到底心意难平,此刻只两人在这侧殿之中,他的面色便沉了下来。

关元鹤却不搭理他,自在一旁坐了,吃着冰镇的凉糕一言不发,大辉贵族虽也推崇五石散,但因已有太医质疑五石散药性,故而服食五石散的药量早已减量,名士宴上的五石散药性不过一般,他服用了一叠凉糕便觉药效散去不少,这才迎上李云昶的目光分毫不让地挑了挑眉。

那婢女觉察到气氛不对,匆匆为李云昶上完了药便推了下来,登时侧殿之中便一点声息都没有了,静寂地似是连空气都凝滞了起来。

李云昶对女人从不多花心思猜度了解,偶偶放纵也不过是将女人当作放松情绪的玩物而已,可对慧安却不同,因她一开始便震撼了他的心,使得他对她上了心,只越关注便越发现她的不同来,后来她又屡屡相帮,这使得在不知不觉中慧安已入了他的心,那日一时失控,做出了失礼之事来,一是心中不曾忘情,再来也是不甘心,他将慧安堵在那假山中实也并未想要将她怎样。事后他自以为慧安万不会将那日之事告诉关元鹤,如今关元鹤寻上头来,李云昶作为皇子,虽从未如此失过颜面,可他到底也有几分傲气和胸襟。如今慧安至于他早已如同鸡肋,自心头连根拔除尚有不舍,然徒留于心中却又觉得如鲠在喉。

李云昶并非无耻之徒,他素来自律、知礼,在女色上也素无贪恋,他并不愿纠缠他人之妻,也不屑强迫她人,那日慧安的态度已叫他觉得及没意思,如今又被关元鹤如此警告,李云昶激恼过后倒是心中一松,他握拳半晌,目光渐渐收敛了凛冽之色,道:“还记得我们第一回相见是在西山上,为争一只山鸡大打了一架。当时我争不过就企图用皇子的身份压你,你却讥我没出息,竟是分毫不让,最后倒是惹得此后每每涉猎,赛马,比箭我都爱与你一较。可也因年幼于你,每每落败,到不曾想连这情爱之事竟也……”

李云昶说着不觉自嘲一笑,见关元鹤静默不语,便也为再多言,半晌他才起了身,只道:“你既得了她的心,便好好待她吧。”

他言罢却是自往前殿而去了,关元鹤这才抿了抿唇又盯着他的背影瞧了两眼,起身紧跟着也到了前殿,谁知两人一前一后到了前殿,便见一个小厮匆匆奔进大殿,冲宁王禀道:“王爷,东亭侯夫人说是有事要寻东亭侯,如今大少奶奶正领着她往这边来呢。”

宁王闻言一愣,殿中众人却是一惊。经过这会儿,大殿之上歌舞轮台,早已酒酣耳热,殿中弥漫着酒气,众人形态也越发放浪形骸,又有人服用五石散,已有衣衫不整,袒胸露乳和侍女嬉闹调笑之辈,听闻此言一诧之下均面色大变匆忙收拾起衣衫来。

关元鹤闻言自知慧安此来为何,却是微微挑起了下唇角,接着他忙大步上前冲宁王和殿中诸人躬了躬身,道:“怕是家中真的出了什么事,扰了各位的兴致,来日关某在府中设宴再与各位赔罪,王爷,请恕在下先行告退了。”

宁王见他请辞,又见殿中情形,只怪那丁氏不会办事,怎好端端的将人引到了这里来,对慧安来寻人却搅了他的夜宴之举自也心生不悦。不管慧安是因嫉来寻人,还是关府真出了什么事,宁王都无心探究,故而便蹙着眉摆手道:“去吧去吧。”

关元鹤便又施了一礼,转身就往外走去,可安济伯闻言却是起了身,两步上前拦在了关元鹤身前,笑着道:“东亭侯切莫急着走啊,方才那凡柔姑娘可是娇花一朵,东亭侯还因她和秦王殿下大打出手,怎生如今这般凉薄,竟是说走便走。”

安济伯府和关元鹤的官司在座的哪个不知,见安济伯拦人,众人便皆是一笑,却有那唯恐天下不乱的也跟着起哄起来。

“安济伯此言不错,如此家宴良宵,可不能做那薄情寡心,徒惹美人儿伤心落泪之事,东亭侯当给凡柔姑娘一个交代才是。”

“依我看,既是关夫人来了,不若请进来问问她的意思?”安济伯见众人跟着起哄,便眯起眼冲关元鹤笑着说。

关元鹤目光一凛,尚未开口,倒是自殿外传来一声轻扬悦耳的女声:“哦?却不知安济伯是要问妾身何事呢?”

随着这声音,众人望去,但见两名女子相携而来,正是慧安和丁氏。

慧安早在远处已瞧见关元鹤站在殿中,她心中已安,此刻拉着丁氏的手走来,却是面上含笑,举止从容的,而丁氏被慧安一路拉着到了此处,却心中忐忑的紧,低着头畏首畏尾。加之慧安比丁氏高出两个头来,又容貌明艳,未曾入殿已是先声夺人,引得众人纷纷望去,皆将目光一瞬不瞬地定在了她的身上。

却见慧安身上穿着一件简单的红色夏裳,襟口绣着银色的木槿花,宽袖束腰,下头一袭红灯笼裙,乌压压的发只挽着一个简单的髻,以一根翡翠制成的玉簪挽着,素面含笑,自外头走来。裙裾被夜风吹的微荡,她步履轻盈,姿态娴雅,仿似在闲庭漫步般,竟是全然不见一丝的害怕胆怯,众人望之不觉皆愣。

而慧安却在众目睽睽之下跨步进了殿里,殿内殿外的光影变幻间扫在她的眉目间,叫人只觉得似虹色静染半江秋,那眉眼间仿佛瞬间染上了云样的悠远迤逦,她微笑着瞧向安济伯,姿容濯灿嫣然,竟是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华彩炫目。

今日这殿上多美人,可却多是浓妆艳抹的,倒是慧安素着一张面,通身上下毫无珠钗,叫人瞧着眼前一亮。而那安济伯闻言,一愣之下,却冷哼了一声,道:“关夫人倒还真是凤阳女候的独女,这性情倒是及类其母,连出入这名士宴都从容不迫,真是叫人大开眼见。”

慧安刚毁了孟侧妃的前程,和这安济伯可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见他出言讥讽,也无甚意外,之挑眉一笑,回道:“母亲是朝廷有功之臣,承蒙先帝厚爱特封为女侯,便是今上提起也少不得赞一声巾帼英雄,母亲领兵杀敌,杀伐决断,令得多少男儿自愧不如,我自比不得。”

安济伯听慧安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心中有气,可对她的话却也无从反驳,不觉冷哼一声,道:“关夫人不是说府中有事,这才特来请东亭侯回去嘛,怎生我瞧着夫人神情悠闲的很,却不知府中出了何事,竟是劳夫人这大半夜的闯到此处来?”

慧安见关元鹤蹙眉欲言,便瞧了他一眼,接着才又看向安济伯,笑着道:“不想安济伯竟如此关心我关府之事,我还以为只有那三姑六婆,懒散妇人才会对别人之事刨根问底,搬弄是非,倒真是我短见了。”

安济伯闻言面色涨红,只瞪着慧安再次讥道:“哼,夫人为何不说出所谓何事来,依我看所谓府中有事,不过是夫人寻东亭侯回府的借口罢了,将夫君看得如此之紧,真真是半点贤淑大气的模样都无,东亭侯如此宠妻,也难怪会被连番弹劾,只不知将来在史书上会不会留下一笔惧内的名头。”

慧安闻言却也不惊,只诧异地瞧向关元鹤,道:“夫君,妾身听闻名士宴清谈,常就有和无,动和静、言和意等问题事辩,探讨,今日宁王府办的也是名士宴,妾身还以为能瞧见名士清淡的风范,道不知原来自古名士才喜争辩这些话题,今时的名士却是更喜欢和我这妇人之辈争口舌之利呢。”

慧安说着还似有所指地望了眼那安济伯,接着便掩嘴咯咯的笑起来,她这一笑众人见安济伯被气得老脸通红,不觉便也跟着笑了起来。

关元鹤见此这才瞪了慧安一眼,又冲安济伯说道:“夫人言语无状,安济伯莫怪才好。”

经慧安那一言,安济伯再争辩,倒更显得和夫人争口舌之利了,他见关元鹤如此便冷哼了一声,一时闭了嘴,慧安这才上前冲宁王福了福身,道:“妾身打搅了宁王殿下的夜宴,还望宁王恕罪,妾身恭祝殿下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宁王见她盈盈拜下,又曾多次听秦小双提及慧安,方才对她搅了夜宴心中不喜,此番见了人,倒觉得却是有几分趣味和真性情的女子,他心中的不悦倒是消弭了,也不欲和慧安多做计较,便道:“既是关府有事,东亭侯便快随夫人回去吧。”

安济伯闻言却扬声说到:“且慢,凡柔姑娘的事可还没有定论呢。既是东亭侯瞧上了这凡柔姑娘,还为了她和秦王殿下大打出手,却也算是她的福分了,王爷莫不如割爱让凡柔姑娘跟着东亭侯和夫人回府去吧,倒也算成就了一桩美事。”安济伯言罢尚不待宁王回话,便又瞧向那粉衣的凡柔,道:“凡柔姑娘,还不来拜见下未来的主母。”

那凡柔本是宁王府的婢女,因姿色好,被选来名士宴伺候客人,如今竟得此机遇,哪里有不喜的道理,忙上前娇羞带怯的盈盈一拜,慧安闻言眉眼一跳,这才瞧了眼大殿,见李云昶坐在首座上,唇角还带着青紫,不觉心一跳,接着才忙低下头,掩去一缕笑意,舒了口气,这才上前扶起那凡柔来,笑着道:“果真是个美人儿呢,夫君好眼光。”

关元鹤闻言却没答慧安的话,之瞧向李云昶,道:“方才我一时失态,这才冲撞了王爷,承蒙王爷不怪,我已感激不尽了,凡柔姑娘既是王爷所爱,君子不夺人所好,王爷体恤在下将其让与我,我却羞愧万分,万不敢受,还是请宁王成全秦王殿下和凡柔姑娘吧。”

李云昶听关元鹤如此说,抬眸瞧了他一眼,接着却是一笑,冲宁王拱了拱手,道:“既东亭侯成全本王,本王却之不恭了,却不知皇叔舍不舍得啊。”

宁王见此,不觉哈哈一笑,道:“甚好,凡柔一会便跟着秦王回府去吧。”

那关府再显赫也不过是臣子,如宁王这样的皇室血脉,却也自命不凡,自觉高上一等,凡柔是王府的奴婢,自觉着秦王比东亭侯要金贵得多,闻言大喜,忙谢了恩,往李云昶那边去了。

安济伯面色却是一黑,他今日打定主意要塞一个女人给关元鹤,好落慧安的脸,见此便道:“没想到威风凛凛的关大将军,皇上御笔亲封的东亭侯竟是如此惧内之人,东亭侯恐夫人生气不敢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