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日-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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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压抑吐意的时候门外又跳进来一个刺客,喊着奇怪的声音冲上来。寒君嘴角依然带着微笑,轻轻移步,飘一样飞过去,一个错身蹲下,那个人也停止了运动,断成三截。寒君站起来,转身向我笑得越加灿烂,剑尖从衣服的白毛中伸出,显得很高贵强势。
但这种强势是毁灭的强势,他是华丽的阿修罗。
幸好,寒君不是沈冲的敌人。
35 山集
35山集
幸好,寒君不是沈冲的敌人。
“兰兰,别怕,有我在,没想到他竟派出了这么多哑奴,能到这也算他们厉害。”寒君笑着走过来。
“我,我想吐。我看到了这些东西想吐。”这个场面不亚于看《群尸玩过界》,我可没心思考虑“他”是谁,政治斗争又黑暗又复杂。正如冲说的,寒君当王爷不容易。
这时,外边又冲进来几个人。
“进来,抱住我,别看。”寒君掀起自己的皮裘,这时不听话,就变成他的拖累了,我赶紧钻了进去,搂住他的腰。他即使伸出右手抱起我,动作也还是那么优雅。即使在激战中,带着我飞来飞去步伐也很沉稳。我躲在这个小避风港里,尽量不去想外边是怎样的屠宰场。等到云飞来报:“王爷,所有哑奴都死了。”我才放下心来。
“外边血挺多的,兰兰暂时不要出来。”寒君听完云飞的话对我说。
“沈冲呢?”我看着脚下鲜红的地板也不想出去,但我更担心沈冲。
“寒王,下一步怎么办?”这时沈冲进来了:“兰儿呢?”发现我不在他急了。
“冲,我在这。”我大声喊,估计他听起来也是闷声闷气的。
“她怕看残肢,我就让她进来了。”寒君将皮裘解开,将我直接横着包了起来:“先坐小船上岸吧,云飞,把这条污了的船烧了。”
“寒王,我来抱。”沈冲的声音近了,寒君停了一会,将我交到沈冲手上。
我急忙从皮裘中扒开一条缝,看外边的人。
“平时不是挺胆大的吗?”沈冲宠溺的看着我。
我贪婪地看着他,第一次觉得他干的事是多么危 3ǔωω。cōm险 3ǔωω。cōm。
“你没事吧?”许多担心到了嘴里却说不出来。
“我会有事吗?”说话间,他抱着我上了来接人的小船。
到了船上,我挣扎着下来。早有下人来伺候他们换了沾血的鞋子。我一直被寒君抱着,脚没沾到血,所以不用换。
“兰儿,一会派人送你回家好不好,我晚上就回去。”沈冲跟我商量。
“你要注意安全。”我知道自己拦不住他。
“放心吧兰儿。”他有些疲倦。寒君坐在对面微笑着看着我们。我把白裘脱下来还给他,又立刻缩回沈冲身边紧紧地拽住他的袖子。
船很快上岸,我不安地上了寒君的马车回家。新房子间数挺多,我专门给沈冲收拾了一间房,苦苦等他回来,天黑尽了还不见人影。我实在忍不住倒在他的床上和衣而睡,半夜里他终于带着冷风回来了。
“外面真冷。”他钻进被窝,脸上是掩不住的疲惫。
“我回房了。”见他回来我松了一口气。
“回什么房,这就是你的房。”他抱住我将我的外衣脱下扔到桌子上。
“这怎么行?”我羞死了。
“别动,我虽然很累,还是有力气的。再动我就做一次全完的。现在我只想搂着你睡觉。”他好象真的累极了,已经半睡着。见这情况,我也不再挣扎,伸手搂住他的腰。
“明天我又要出门了,你放心。最多一个月就回来。”他迷糊地说。
放心,叫我怎么能放心?如果没见到寒君的剑术我是很放心的,可见到了才对沈冲的功夫产生了怀疑。沈冲虽然厉害,但寒君比他更厉害,要是敌方也有一个寒君怎么办。刚见到他时他的伤是怎么来的,这个问题也冒了出来。无数的忧虑在我心里绕啊绕,却又不想说出来打击他。
“冲,我们成亲就立刻回草原吧,寒君的事我们也不能全包啊。”
“恩,恩……”不知他听到了没有,一会就响起了规律的呼吸声。
我不停地摸着他的头发,想着心事,终于也睡着了。
第二天起床,沈冲已经不在床上,我急急地拉开门,正遇见端着粥的他:“我还想给你一个惊喜,你怎么就醒了。”我冷静下来,将他拉进门:“你不走了?”
“哇,这么想我走?我还想给你煮碗粥再走呢,早知道就不煮了。”他将粥放在桌子上,拿他的外套:“我这就要走了。”
“等等。”我跑过去翻自己的衣袋,找出幸运符,拿剪子将一元人民币剪了下来,塞到他手里:“这个很灵的,你一半,我一半。”
他将东西收进怀里,扣住我的头狠狠地吻了下来,等到两人嘴里都有了腥味才分开:“我走了。”“我送你”“不用,你还没穿外衣,拉无他们在外边等。”他拍拍我的头,走了出去。
我站在门口直到他们的马蹄声远了这才回来坐好,拿起勺子喝了一口粥,挺好喝的,甜到心里去了。
《〈〈〈〈〈〈〈〈〈〈〈〈〈〈〈〈〈〈〈〈〈〈〈〈〈〈〈〈〈〈〈〈〈〈〈〈〈〈〈〈〈〈〈〈〈〈〈〈〈〈〈〈〈〈〈〈〈〈〈〈〈〈
因为国丧,新店不能筹划开张。正好让我有时间帮寒君研究活字印刷,拉杰没几天就带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红依去了草原,因为干娘的坚持沈冲再没有在我身边安排男人,不巧的是他手下只有男人。所以就变成我和小新在家了,小新一个人在家也没谁做饭,我干脆带着他一起到寒王府蹭饭吃。寒君通常晚饭都特地赶来和我们两个一起吃,见得多了他对小新欣赏起来,一高兴就收了小新做他的弟子。这倒是我没料到的收获,小新跟着寒君我放心多了。
活字印刷研究初见成果,这天我盘算着该去寒君那领本书来印一下了。到寒王府,老伯替我打开北门,没走两步,一个穿素色衣服的男人就走了过来:“不如归去,不如归去。”在我和他错身的时候,他这样念叨。我奇怪地看了他一下,继续走。
“不如归去,十日之后天门大开。若是错过,机不再来。”我听出来了,他在跟我说话。
“此地已有我心爱之人,归不了了。”我回头答,想不到我听到能回去的消息这么平静,我怎么舍得沈冲,怎么忍心抛下小新?
“镜中花,水中月,一晃便去。舍得舍得。”他摇摇头。
“我放不下。”我微笑。
“孽啊,孽啊。”他摇着头走出门。
“姑娘,那是鼎鼎大名的王擅长,高人啊。”看门的老伯说。
放弃回去的机会还是有点可惜的,我一路想着来到寒君的书房要书,他想了半天,从书房一个暗格里拿出一个铁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本〈山集〉。
“这是我母妃留下的唯一字迹,里面是她写的一些小诗,你拿去印第一本书吧。”他将盒子推给我。只听说海琳珠是勇敢的女将军,原来她还是一个才华横溢的女子。寒君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我,对我真的很信任。
印刷过程很顺利,我们大家兴奋的看着第一本印刷书诞生。忽然我闻到了一股焦味,回头一看,是烤松香的地方着火了,松香极易燃烧,溅在身上又弄不下去。扑打了几次无果后,我叫大家赶紧搬着工具撤离。幸好人多,东西很快就搬出来了。大家伙一起端盆取水救火,这时我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山集〉还在里面。那可是寒君和沈冲妈妈的重要遗物啊。焦急中,看到旁边有人穿着棉袄,我跑过去连拖带抢地将棉袄脱下来,又从别人手里抢过一盆水浇在我和棉袄上,把棉袄往头上一包,冲了进去。
“姑娘,回来。”身后的声音被木材燃烧的噼里啪啦声给淹没。我尽量弯下身子,用棉袄袖子捂住口鼻,跑到放铁盒的地方。一摸盒子,非常烫手,顾不上那么许多,用另一只棉袄袖子包起来拿着就跑,滚滚浓烟已经让我无法辨别方向。我只能凭记忆跑,终于看到了前面的亮光。
死命跑出去,寒君正被单云飞带着几个人牢牢拖住。见我出来寒君失态地喊了起来:“兰兰你不要命了。”我来不及理他,火急地向外跑,跑到相邻的院子,把盒子往地上一丢,急切的跳进了荷池。世界和平了,春天提前到来了,我舒服的享受着水冰凉的感觉。
“兰兰,寒冬腊月的,你快上来。”寒君在上面喊。
“寒君,你看看书怎么样。”我就是不想上去,冷比热舒服啊。寒君拣起地上的盒子,收起了笑容:“你就为了这本书?”
“那是你母亲重要的东西。”我陪着笑。
“你就为了这本书?”寒君突然狠狠地将盒子砸进荷池。
我急了,赶紧潜下去,将陷在淤泥中的盒子拔了出来,抱着上岸。风一吹果然有些冷了,我有点发抖。寒君毫无表情地走过来将我横抱起:“云飞,叫人烧水准备沐浴,再把大夫叫来。”
“寒君,放我下来。”现在我除了沈冲,谁的怀抱都难以接受。
“走过去很远。”他没有理我的抗议,抱着我飞了起来,风一吹我抖得更厉害了。寒君好象知道似的,将我搂得更紧。
到了一个大院子,他落下去,众丫鬟迎上来。
“寒君,我可以下来了。”我挣扎着,他没有理我,抱着我径直进屋,将我丢进了屋内准备好的大浴桶里。我高高举着盒子,害怕它再被水泡。
“你们伺候着。”寒君淡淡的说完就要出去。
“寒君啊,盒子。”我叫住了他。他停了一下转身回来,从我手里抽出盒子走出里屋。
大概烟雾吸多了,正洗着澡就想睡觉。好不容易洗完,侍女们拿上来的竟然是寒君的外衣。大概每个侍女的衣服都是自己私人所有的东西,寒君家又没有女人,所以拿他的衣服吧。
我将大大的外衣穿在身上,犹如穿了一件华丽的浴袍,走出里屋,一位医娘立等在中间。寒君大概也刚洗过澡,头发披散,衣襟敞开,自己在卧榻之上用一个小炉子烤着书。见我出来,医娘上前万福:“姑娘我给你检查一下吧。”本来自………………………………………………己觉得不打紧,听到这话只好坐上卧榻,让她检查了一下。果然,我觉得困是因为吸烟过多,还有用了太多力气。寒君一直在那烤书,也不看这边。医娘更是半眼都不敢望那边。
检查完后,寒君挥手让医娘退下。
“寒君,能不能麻烦你到我家去取点衣服,小新在家。”
“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我怎么向小冲交代?”他还是没看我。
“我是想,那书一定很重要吧。”我还是第一次跟不笑的寒君说话,有点不安。
“你是最重要的。”他抬头看着我,黑漆漆的眼睛仿佛要把我吸进去。
“我想眯一会。”我的眼皮实在太重了。
“等一下,喝了去风汤再眯。”他拍手,外边一个丫鬟端着托盘上来。他伸手将碗拿下来,递到我面前。
我一看是象上回那种一模一样的玉碗,小心地接过来,将那象凉茶一样的东西灌了下去。寒君微微笑了,接过碗放在盘上。我的心里负担一下子没有了,靠在墙上:“你不生气了就好,我眯一会。衣服拿来了就叫我一下。
36 魔障
36魔障
我眯一会。衣服拿来了就叫我一下。
这一觉睡得很沉很沉,在梦里我好象又到了和冲相遇的那个湖边。冲从里面光着身子走出来,搂住了我。
“冲,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伸手摸他,却摸不到。他不答话,笑着将我放到了柔软的草地上。顺着我的脖子啃到了酥胸,挑逗着我的蓓蕾。在快乐中我无助地伸手,这回碰到了他的胳膊。他的胳膊不象真实的那么结实,但摸起来很舒服。他的挑逗渐渐往下,我完全臣服在他的技术之下。当他分开我双腿的时候,我紧张起来:“会疼的。”他笑着将我吻住,身下一用力,疼痛袭来,我弓起了身体。他不停的轻抚着我,疼痛终于减弱了。他慢慢地抽动起来,渐渐地疼痛中升起了一种遥远的快乐,象波浪一样没到我的头顶。我幸福地看着身上运动的人,伸出手:“冲,我的湖神,我好爱你。”冲停了下来,脸渐渐模糊。我揉了揉眼睛,还是他,于是笑着说:“我的男人好棒啊。”冲再次开始运动,这次他运动得很激烈,让我没有办法再认真看他,只是无助地抓住地上的青草,呻吟着,感受那一波波快感。
仍然是迷糊地,他停了下来,将呼吸急促的我抱在怀里。早已无力的我靠在他的胸膛上,甜甜地睡去。
早上睁开眼睛,觉得自己的床很软。一看,垫的是白裘,盖的是华丽的天蚕丝。闻闻被子上的味道,是寒君的香味。再次闭了一会眼睛才反应过来,自己睡在寒君的床上,一个激灵坐起来,看看屋里一个人都没有,床边的凳子上放着我昨天穿的衣服,已经洗干净晾干了。想了想昨晚的春梦,赶紧看了看自己身上,没什么异样,还穿着昨天寒君的衣服,这才放下心来。自己骨子里真是淫啊,竟然做那种梦,恐怕是太想沈冲了。
将衣服拖到被子里换好,打开门走出去,外屋还是没有人。昨天没注意,今天才发现寒君的地板上扑着厚厚舒适的地毯,他是一个很会生活的人啊。打开大门,我才知道为什么天黑压压的,下冬雨了。不经意地扭头,却看到了让我惊呆的一幕。寒君还穿着昨日那件单衣,披散着头发站在院子里,仰头淋着冬雨。
“寒君,你干什么?”我跑过,拉起他就往房檐下拖,他浑身湿透,手掌冰凉,不知道等了多久。猛地一拉,拉不动。
“兰兰,你叫我上去吗?”他笑着问我。
“对啊,你以为你功夫好就硬扛是不是?”我有点生气了。
“兰兰叫,我就听。”他笑得和往日有些不同,乖乖的,乖得让人心疼。我再拉,他象傀儡一样跟在我后面。我将他拉进屋,找了昨天我擦身体的毛巾扔给他:“我给你叫人找衣服。”
“这有衣服,不要叫人。”他忽然伸手拉着我进了里屋,拿起我换下的那件衣服开始换。
“我到外屋去。”看他扯掉身上的衣服,我脸红心跳,提腿就要跑路。
“不,我怕兰兰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