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颠倒-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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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想给我吃毒药了。”我看了看她递过来的一颗蜡封的药丸,想起了在越溪那时候的事。
“你吃了这个……就当,是我送给没出世的孩子的见面礼吧。”她说完,用手摸了摸我的肚子,叹了一声。
“不会和上次给我吃的一样吧,我看味都差不多。”捏开蜡皮,咽下去,发表一下感慨,还是药丸都是这个味道呢。
她笑了笑没说话。
七月底 城郊密室
“我还是有些担心,你有可靠的人过去吗?”抚摸着刚刚送到手里的剑,轻轻抽出,一股肃杀的气息扑来,真是好剑啊。
“有。”五皇女应了一声,也专注的看着新铸好的剑,然后拔下一根头发,轻轻放在剑锋上。
那根头发轻轻的落下,然后断成了两截。
“不是吧,还真的是吹毛断发啊。”我惊叹。
“这个现在能生产多少?”五皇女轻抚剑身。
我翻了白眼:“还多少呢,就这一把,你以为容易啊,先不说几种金属比例要适当,还有这锻造工艺,这都花了半年。”光这合金的配比就失败了不知道多少次,都媲美发明电灯了,我只知道原理也帮不了别的忙,若是铸剑的师傅知道她主子还想短时间内大肆生产,估计要哭出来了。
“今晚我就派人给风送过去。”五皇女接过去,收好。
“你觉得怎么样?”我睨了一眼她很明显的肚子,想象还真搞笑,竟然还想提醒她注意身材,幸好没说出来。
“最近好一点了,”她轻轻摸着肚子,脸上显出母性的光辉,“不知道是不是个女儿,闹的我真够呛。”
五皇女的怀孕症状十分严重,有好些时候吐的饭都吃不下去了,可把我给着急坏了,要知道她肚子里可是大哥的孩子啊,要是营养不良了怎么办,大哥不在,我可要好好顾好我的外甥。
“男孩才好,最好像大哥。”说起来,大哥不愧是将门虎子啊,动作还挺快。亏我还认为大哥是个保守的人,不过看来也逃不过先上车后补票的行列了。
这段时间西北平静下来,虽小的战事有些,但大都不关痛痒,有人猜事被打怕了,可是我和五皇女都有感这可能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很是担心大哥。
我上次写出的信,大哥回信上还嫌我写的罗嗦,这下看我怎么揶揄大哥。
唉,要是有卫星就好了,或者有网络,省得一封信也得两个多月才能一个来回。
“不过等大哥回来以后你们还是赶快结……成亲吧,怎么也不能让我外甥成了私生子啊。”说起来大哥在这里也算是大龄青年了,要不是那件事,估计现在孩子都不只一个了。
不过还好这里不是中国古代,不然五皇女这还没结婚就生孩子说不定早就被浸了猪笼了。
她白我一眼:“还用你说,这是自然。”然后又有点喃喃自语,“呵呵,这回我看你还有什么借口不嫁给我……”此时她还真像是个‘正常’的女人,一脸幸福。
我看着,笑了,已经能想象到大哥被逼婚的表情了,希望他们这次能幸福。
扶着腰慢慢的走,肚子好像又大了几个码,也难怪我那么能吃,只是这衣服过两天又要换一件了。
凸着肚子,我觉得自己像是一只企鹅,从外形到步伐,十足了。
慢慢摸着回房,不知道遥现在在做什么?
“公主,这边不能这么缝,要这样绕过来。”这个声音不认识。
“嗯,是这样吗?”这是偶的亲亲老公。
“对,别太靠里了……”
“这边呢……”
“放着就好,一会再弄……虽然公主还没学多长时间,但是已经很不错了……”
这是什么意思,遥学了什么吗?我怎么不知道。
笨企鹅,努力藏着身子,把头费力的探出来。遥侧着身子,遮住了手里拿着的东西。
是什么呢?伸脖子,使劲看。笨企鹅忘了一样东西,当挺了一个啤酒肚之后,重心会变化……
晃了几下,我发现自己的身体有点中心不稳,手赶快扶住门边,稳住像不倒翁一样乱晃的身体……
“喀喇……”不大的一声,但是在安静的家里有些刺耳。
同一时间,遥和屋里的另一个人抬头看过来,然后……大眼瞪了小眼》_《
“哎呀……”遥低呼一声,打破了有点诡异的沉静。
纤纤的手指,点点朱红洒落到月白的缎面上,像雪中盛开的腊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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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人打负分了,有点伤心,如果是因为文章文笔或剧情不好打负分,远远还是觉得要谢谢这位,可是还是因为女主弱,远远已经不想再重申了,女主的弱,只是针对遥一个人的,因为他是女主的挚爱。二十一世纪的女人个个都很强吗,这种人还是少吧
远远已经不想说什么了,只想按照自己的步调写下去,真的还有人觉得女主弱的话,我也没办法,只能请绕行了
番外之 阳光(续)
扶着她,心慌的很厉害。她的脸煞白,双眼紧闭,呼吸有些促,嘴角鲜血的痕迹,胸前的衣服上是……蕴开的血,像开在寒冬的梅花。
他的手有些颤,摸上她的脉。
她伤的不轻,两脉受损,幸好有一股奇特的内气护住了她的心脉……可是,这脉象,是怎么回事……
她轻轻动了下,他吓的缩回手。
天牢阴气极重,她若是再呆在这里……
“呃……”一口鲜血呕出,他不再迟疑,手贴上她的背后,运功……
后凤卫,没有自己的意识,君王的想法就是一切,后凤卫是君主手中的一把利刃……
所以,记住,君主的命令就是一切,比你生命还重的一切……
今天起,你就承了乾卫一称,记住,没人希望自己手里的兵器有了不属于主人的意识……
言犹在耳,师父从来没有因为自己的是男子就对自己放宽要求,反而更加严格。所以这样,他才能成为后凤卫中几百年来的第一个男人。但是当他成为乾卫的前一天,师父和他说了这样一番话,还是以往冷冷的语气,但是他从里面听出了超越一般训练人的关怀。
师父,若是您知道今天徒儿要做出违背当初您教诲的事,会怪徒儿吗?
“公主殿下,宁大人在天牢,她……”看着公主失神的样子,知道自己猜对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果然……
她会没事的,公主会救她的!
膝盖已经没有感觉,本来这钉板是小时候已经习惯的,但任都不会谁跪了两个时辰后还有感觉。
血迹蜿蜒开,将周围染成绛色。
自知难逃一死,但是能救下她,一切已足亦。
脚步声响起,逼人的气势迎面而来。他垂下头,敛起所有的情绪。
上坐的人不语,只隐在黑暗中冷冷的看着他。
“犯了哪一条?”平静的语气有着一丝隐怒。
“背主犯上……”平平的说出,后凤卫的语气。
“该当何罚?”
“鞭挞五日,再受蚀心之痛,断肢其四肢,最后……”开膛掏心
背主犯上是禁忌,作为后凤卫,甚至任务都可以失败,但是只有这一项,一旦触犯,必是凄惨无比的惩罚。
刑堂特制的鞭子,上了药,每一鞭下去,痛感穿到全身……
还有二十鞭,他默默数着,知道自己会敖过去。
且不说,这还是最轻的,尚未罚完,现在怎么会容自己就这么死了。
明天……蚀心丹,只听师父说过,十几种毒和特殊的凝练手法,服下的人不会死,各种毒形成平衡,各各发挥效力,在体内冲撞如万蚁蚀心,让人生不如死。
这蚀心丹配置不易,其中用的毒更是千金难寻,没想到今日会用在自己身上。
闻得服下此药的人,自尽就是疯了,没一个人能清醒的……
想来,死也是一种解脱。
她应该已经平安了吧,孩子是公主的,断不会再让她呆在那里,性命肯定是无碍了,可是就不知道,公主和她……
轻轻动了动身体,火辣辣的感觉萦绕着全身,痛侵入骨髓。
那温柔如阳光般的人,可能再也见不到了,他毕竟是从黑暗而生,死于黑暗的人。
红滟滟的糖葫芦,香甜的冰糖葫芦……
不知几时,轻微的响动“噗……”
他动了动,抬头,震?
然后离开……
慢慢的拾起地上的东西,毒囊……
他的早就上交,犯错的人是没权利自行了断的。
谢谢,震。
无声一句,可是,不准备用,若是他自尽了,君上自能查到是谁送的毒,到时候恐她也会有麻烦。
第二日
不知道及时了,为什么还没有人来,他的命这么好么,可以有了了断?
命好,从几岁起就已经不再想的事。
又入夜,有人来提。
还是逃不过吧……
全身发软,勉力支撑。
“从今日起,你就不再是后凤卫。”
他低着头,背主就等于叛出后凤卫,自然。
“以后,你就是若云公主的专属影卫,奉公主为尊,如同君上。”
他惊愕,抬头看着坤卫,不知何意。
“保护公主,戴罪立功……”
保护,公主……
他愣着,不知道怎么办……
“谢谢你告诉我,雅和孩子才能平安无事。”
他有些不知所措,低头。
“你的伤好些了吗,这是伤药,早晚各涂一次。”也是温柔的人,会关心他这样的人。
“谢……”这是第二次说出这个字。
“谁……”她的武功竟高明到这等地步,他刻意隐藏了气息,依旧被她发现了。
“来意,姓名。”她像带上了面具,冷冷的问。
“乾……奉命保护公主驸马。”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乾卫了,这一走自有人补上。
“上次随同我们去越溪的乾卫。”公主出声提醒。
她的目光带了审视和探询 “只是保护?”
他知道自己身份尴尬,不奢望她能相信他只是单纯的保护公主……和她。
“乾……誓死保护公主驸马。”他低了头,语气坚决。
用了十几年的名字,一时总改不过来。
“誓死就不用了,一般保护一下就行了,对了,你不能再用乾卫这个名号了,还没取名字吗?”(炫)恍(书)然(网),很久以前自己似乎也是有名字的,可是早就随时间埋进尘土中了。
“你看,叫新潮怎么样?”
“谢驸马赐名。”
“天啊~~”
不知道她为什么这种表情,蒙主人赐名是无上的荣耀,公主曾说过,他可以自行决定自己的名字,但是二十几年的生活中本就无这一概念,想了许久也不知道该叫什么。
有天,天气晴朗。
依旧在暗中保护公主,她先起,朝他隐的方向一看。
“乾……你还在?”
“是,驸马。”
“一直在?”
“是。”
“你不用睡觉吗?”
瞪她,总觉得她很爱问这些奇怪的问题。不过……好像又瞪她了,这是这个月的第几次。
“你决定好叫什么了吗?”其实后来还是说让他自己取名字,所以就这么放下了。
“不曾。”
“这样,你看,叫时尚怎么样,时间的时,高尚的尚,不错吧。”她表情带了两分诡异,似笑非笑的。
“好。”名字就是一个称呼,没什么问题。他静静的看着驸马,不知道她为什么看起来这么高兴。
“好,以后你就叫时尚了。”少女开心的笑颜衬着朝霞,无比的夺目,让人不敢直视。
第八十二章
“雅,没事了。”遥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有些无奈的说。半刻前流血的地方,已经止住,本来就不严重,可是眼前这个人紧张的好像手指都断了一样。
还是很心疼啊,那么细的针,怎么扎上手,血珠落个不停。
“还有人因为一个小伤口送了性命的,感染这东西呀,要小心。”白求恩怎么死的,不就是因为一个小伤口,想起这个,随口一句,也不管他是不是能听懂,径自拿了药细细的上了。
上完药……正了脸色,坐好……审问开始……
“这是什么,遥?”一手抓过‘证物’,上面还留下‘犯人作案’时的一缕血迹。
“月白缎子……”声音如往常的清冷,不过好像带了一丝的难为情。
我瞪眼看他,这丫还不老实交代。其实看着这料子,心里很有几分得意的说。
慢条斯理的拿起来:“我看看,这好像是,要做衣服吧?”斜眼看他。
他低垂了眼帘,没作声。
“就不知道有没人做给我穿呢?”再看。
遥被我的无赖的逼的有点没办法,索性直接说:“本就是做给你的,过两天好了就能穿,只是我的手艺……”说到这里脸上微赧。
“呵呵……”捧着衣服傻笑开来,果然是做给我的。
手工的东西怎么也比不得机械弄出来的几千针也不会变的规整,再加上遥似也不擅长,想想也是,一国的公主,又是现在的祭祀,怎么可能有机会做这个。所以,这一件,还真的是千金难得。
“呵呵……”咱老百姓啊,今儿个真高兴。
“傻笑什么,这衣服也污了,而且手工也不够细致,还是收了,让针线上的人再做了送来吧。”遥的神色极罕见的带了一丝……恼羞成怒,伸手就要拿走衣服。
我怎能容他‘得逞’,这可是盼都盼不来的宝贝。
护到怀里:“遥你可不能赖,刚刚都说了是要给我的,怎还能拿回去。不过,亏你还记得,不过怎么不是先做宝宝的。”
“他的,不急。”遥端起一旁的茶啜了一口。
“呵呵,也好,先用我的衣服练好了再给他做也一样。”一边摸一边说。
“好了,别摸了,等做好了你再穿。”我的衣服啊~~被拿走了!
“好了,别看了,再过几日该早些打理厚衣服了,你今年总是要穿暖些。”
是了,七月一过,到了八月就开始有凉意了。
八月啊!
恍惚一下,这么③üww。сōm快我就到这里快满一年了,我真的穿到了这和原来的世界完全阴阳颠倒的地方。
看着遥,像是不真实似的,我也嫁……哦,不,是娶了夫。
再低头看看西瓜肚……还要当娘了。
想来,真的只有世事无常可以概括。
八月十五 皇宫夜宴
我微微扭动身子,有点得意的炫耀身上的衣服。嗯,很合适,缎面的质感,柔软舒适,手工虽不是绝顶,但是绝对是仅此一家。前面胸口处,一簇梅花开的正艳,映着月白的缎子,好不齐整。
“怎么样,好看吧。”我得意的和五皇女说。
“好是好,不过今天这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