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异域之缘起不灭-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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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医生们的治疗方法千奇百怪。有的医师劝病人吞服熔化的黄金和粉碎的绿宝石;还有的要人们把腐烂的动物尸体扔在街头,也有的劝病人饮下死亡病人浓泡中的血水以毒攻毒,办法千奇百怪。14世纪,著名的法国外科医生肖利亚克,他为教皇克雷芒六世安排了严格的饮食作息制度,让他们与外界隔离,并在他的宫殿里生起两盆熊熊燃烧的大火,直到瘟疫过去才把它熄灭。
我兴奋了起来,感到自己就快回想起什么了,近了,更近了,我的唇被咬得又痛又痒,血腥味更是充满了整个口腔,却仍不在意。17世纪英国流行鼠疫,英国有一个小镇伯克勒斯伯是当时的薰衣草贸易中心,由于小镇的空气中总是弥漫着薰衣草的芳香,该镇竟奇迹般地避免了黑死病的传染和流行。在中国,人们也很早就懂得焚烧艾叶、菖蒲等来驱疫避秽,每年端午节熏燃各种香料植物以杀灭越冬后的各种害虫以减少夏季疾病,举行各种宗教仪式和重大的宫廷活动中也要焚香以清新空气、清洁环境。
是的,就是这些,我现在闻到的颇为复杂的香味,极有可能就是某种有效植物的味道。现在我们的屋内有一个传染病人,可大半个晚上过去了,我们这群女人却仍然安然无恙,难道就是这种香味在发挥作用?我猛地站了起来,冲到了小屋的中间,大声问道,“你们有谁知道这间屋子以前是用来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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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文中关于瘟疫资料均参考自合德堂文化公司的《人类瘟疫报告》,作者艾读,感谢此书中的丰富资料。
另,最近两日忙碌,导致昨日未能更新,不便之处,还望亲们海涵谅解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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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傲鹰之星 第三十七章 瘟 疫(三)
屋内的哭声不断,没因我的大声询问而停下来,我又大声重复了一遍。隔了一会儿,一位大婶才泣不成声地回答我,“用来堆放一些做香料的材料,有时也堆放香料。”
“有些什么?”我急急奔到她面前,焦躁地问。
她的声音仍然哽咽,“松树、乳香、迷迭香、尤加利,还有一些紫苏鼠尾草、玫瑰花、接骨木之类的东西……”
“这些东西还有吗?”我焦急地问。
她摇了摇头,“香料早用完了,男人们还没来得及到山上去采,就爆发了瘟疫,没人敢离家太远。”
正在说着时,小屋的门忽然吱呀一声开了,屋内的女人们全都心惊了一下,哭叫声也随之而噤。几个女人正要往门口扑去时,几个粗壮男举着火把举着棍子进来,他们粗喝道,“谁现在敢过来,我就挥起一棍打过去。”他们凶神恶煞,气势汹汹,个个手上拿着一要粗大的木棒,高举头上,似可能随时挥下。
见势不妙,女人们退缩了几步,躲回了角落中。
火把光的照亮下,几个体型庞大,用布包住口鼻的男人拖着几个被包得严严实实的人进来,那些人的全身就像被裹尸布包着一样,密不透风,连是男是女都看不清楚。不知有谁喊了一声,“又有人得瘟疫了……”
女人们顿时吓得尖叫起来,她们又哭又叫,抱在一起瑟瑟发抖,惊恐地看着那群男人把裹尸布包着的人拖进来。
他们把那些人胡乱扔在地上后,转身就要离开,我站起身,向前走了两步,一个男子警觉起来,举起了手中的棍子。
“等等……”我尽量使自己镇静地道,“我有办法帮你们隔离瘟疫。”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惊异地看着我,女人们的哭声也停了,她们瞪大了眼,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男人们愣了愣,其中一个大声不屑道,“做你妈的白日梦去……”他们一脸的嘲笑和不信,转身就要关上小屋的门。
“等等……”我大叫起来,“你们不相信吗?不相信的话就等着整个村子最后被瘟疫吞掉吧。”
众人皆吸了一口凉气,我趁势道,“也许你们也猜到,多多大婶不是在市集感染上的瘟疫,对吗?如她是在市集感染上,不会一回到村子就立刻病发。”
我听到了几个大婶的哀诉,瘟疫通常是在染上后的第十天才会发作。
他们相互望了一眼,一个年纪颇大的长者才道,“我们确实猜到瘟疫在你们去集市之前就已在我们村内传染。”
“但那又如何,”一男子狠声道,“我们要防瘟疫扩散,所有被感染上的,或与感染者密切接触的都要死,我们等会儿就要放火烧屋。”
女人们哭着又尖叫起来,惊悚的声音几乎穿破屋顶。
“等等……”我又说了一次“等等”,我用话拦住他们,仍试图平静地道,“就算你们放火烧死了这个屋子的所有人,只要瘟疫还在村内,就仍然会蔓延,最后会将整个村子全军覆没。”
那老者听到这里,浑身一震,用种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仿佛想到了什么,短短的思虑后,突然道,“好,就照你说的话办,你说怎么隔离瘟疫我们就怎么做。”
他的决定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包括我自己在内,也不敢相信他居然答应得这 么 快‘炫’‘书’‘网’。
男人们纷纷反对,“村长,不能信那女人的话……”
“那女人是为了自保,所以不择手段……”
老村长转过身,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安静,定定地看着我,思忖半晌后,才缓缓地道,“就凭你能说出‘全军覆没’这几个字,我就断定你决非普通女子,既然全村现在危在旦夕,我也不怕让你一试。”
站在原地,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好,”我面对着他,眼神平静,说道,“我知道您是个明白人。我现在还有两个要求,一是把这屋内还没有染上瘟疫的女人转移到另一间小屋去,保证她们活命,二是把这村子里所有身强力壮的男丁交给我来差谴。”
村长不愧是村长,是个极有决断力的魄力老人,他一口就应了下来。旁边有人欲阻止,也被他用眼神顶了回去。
接下来的几天,我忙得日夜都没合过眼。我让村中身体最好的男人们去山中采集香料材料,比如乳香、素馨、薰衣草、肉豆蔻、苦艾、没药、沉香、月桂、迷迭香、紫苏鼠尾草、玫瑰花、接骨木等等,要尽可能大量地采集回来。
接着,我在关着瘟疫病人的小屋前设了好几个烧香薰的专用炉子,将香料堆在一起,然后点燃,浓浓的香薰开始缓缓升起,缭缭地环绕在小屋的四周围。
被隔离的女人们的屋前也同样燃起了熏香,香雾环绕间,我看到窗前的她们对我投来的感激的目光。
瘟疫病人和她们都没有被烧死,是因我向老村长承诺,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治疗瘟疫。所以,这些女人们非 常(炫…书…网)感激我救了她们一命,原本她们已完全绝望。其实,当我对村长作保证时,心里没有底,直发虚,这完全只是我的缓兵之计,想先保住他们的命,再从长计议。但他们全都信以为真,以为我真的有办法。
我坐村口的一块石头上,陷入了沉思中。
这个用香熏来阻隔病毒传播的办法还算有效,因为它确有消炎灭菌和净化的作用。自从薰香散开后,再无一例被感染的病例出现;那种香味还使人振奋起了精神,淡化了对瘟疫的恐惧,一旦恐惧感减弱,心态恢复正常,人体自身的免疫力自然增强,也许这也是再无感染病例出现的原因之一。现在,村子里的每一家都点燃了香薰,香雾飘渺间,整个村子里都飘荡着一股浓郁的花香。
老村长对目前的现状很满意,他开始日日问我对瘟疫的病情研究得怎么样了,毕竟我们目前只能做到阻断。我思虑了一下,只能如实相告,暂无进展。他倒是很体谅人,表示瘟疫确实很难阻断,决非一天两天,或一个人两个人所能做成。
我淡淡微笑,算是对他的回应。交谈间,我对他提出了一个要求,他可以把我的方法用于帮助其它小城来阻断瘟疫的传染,但是,请不要对外说出想到这个办法的人是我,他可以把他们村子里任何一人推出来,说是他们做的,但千万不要提及我。
老村长上下打量着我,眼里闪烁着好奇的光,可多年的人生阅历不会使他多问我的私事,点头表示答应后,就径直离开了。
我独自坐在石头上,看着蓝天白云,陷入了苦恼。瘟疫,自古以来就是一种极复杂险恶的传染病,许多传染的根源至今都无法找到,别说我不是专攻病毒学的人了,就算我是专门研究瘟疫领域的专家,也不大可能凭一己之力就能解开此地的瘟疫之谜。
不远处,一个小男孩正在田野里玩耍,他的年轻的母亲正在一旁含笑注视着他。夕阳的金色余辉照耀在他们身上,照亮在广阔无边的黄色田野上,母子俩看起来是那么幸福,让我心生感慨,何时,我才能拥有这样的幸福呢?
这时,一件意外突然发生了。小孩子在田垅上摔了一跤,跌在地上,母亲连忙跑到他的身边,就要抱起他的时候,忽然惊恐地叫了起来,并号淘大哭。我的心一惊,从石头上跳下来,向他们奔去。
第三卷 傲鹰之星 第三十八章 解 救(一)
我奔到了那位年轻母亲的面前,她正抱着那个小男孩不住的哀哭,我走近一看,脸色也变得惨白。小男孩的面部肿胀,泛着青紫,嘴角溢出一抹紫色鲜血,小小的身体不住的颤抖。
新的瘟疫病例再次在村子里出现,我的香薰隔离法受到了严峻的考验。
夜里,小村子里灯火通明,村民们集中在村长的屋前,举着火把,纷纷要求放火烧死瘟疫病人以及疑似感染的人们,或那些与感染上瘟疫的人曾有过接触的人。
屋内,老村长无奈地看着我,他正吸着一杆旱烟,烟雾一串又一串地升起,我们相对无言。小男孩的母亲躲入了村长的屋内,跪着痛哭有好几个时辰了,请求村长不要烧死她年幼的儿子。
她愿意代她儿子去死,代替他被烧死在关着瘟疫病人的小屋子里。
老村长吐出了口烟圈,沙哑着嗓子,声音苍老,“你现在自身都难保,若非我的几个身强力壮的侄子守在屋外,你早被抓去关起来准备烧死了,还谈什么替你的儿子去死。”
年轻的母亲痛哭不止,她跪在地上,又转向了我,边哭边道,“安非儿小姐,求求您,求求您了,您这么有办法,一定能救救我儿子的……”
我叹息着,弯下身,想扶起她,她却一下闪开,眼里露着恐惧,“安非儿小姐,不要碰我,说不定我也染上了瘟疫。”她的双腿跪在地上,慢慢地向后移动,尽力与我们保持着一定距离。她仍哭着,哀求着,脸上挂满泪珠。
老村长吐出的烟雾更多了,整个小屋满是飘荡的蓝色烟雾。我的心沉静了下来,沉思了一会儿,问那位年轻母亲,“他在病发前有没有什么异状?”
年轻母亲哭着喘不过气来,说不出话,只能摇了摇头,我又问,“他平日最喜 欢'炫。书。网'去哪里玩,又或者最近吃了什么新的食物?”
年轻母亲抽泣着,抚着胸口,好一会儿才能开口说话,声音发抖着,“他平日里最爱去田野上玩,一玩就是一整天,最近吃了什么……”她努力地回想着,“没有什么特别的食物,只是听他提起最近在田野里的小河里抓了几条小鱼烤着吃,然后又喝了河里的水而已。”
“什么河?”我听到我的声音在微微颤抖。
年轻女人因忆起往事,便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不出话来,老村长便代她答道,“我们村附近的那片田野上有条小河,有些不爱喝井水的村民们便去那条河打水喝,后来瘟疫爆发了,没人敢离家太远,所以就几乎没什么人去那里接水了。”
我沉吟了半晌,想到了什么,又问道,“那些染上瘟疫的村民是不是就是经常爱去河里打水的人?”
老村长眯起了眼,又吐出了几口烟圈,“说起来,还真是。但是,去那河里打水的人又不止他们那几个,其他去河里打水的人为什么没有染上呢?”
我霍地站起身,“带我去那条河看看。”
“现在?”他诧异,已经入夜,屋外一片漆黑。
“对。”
夜风拂过,月亮从乌黑的云层里露出了半张脸,将淡黄色的月光静静地撒了下来。田野里,小河旁,火把的光明亮异常,几乎照亮了整条小河。
我在老村长,以及一些村民们的陪伴下来到了小河边。
夜已深了,田野里静静的,一片死寂,除了我们这些人以外,几乎感觉不到任何生气。我在河边仔细观察了一番,没见任何异常,又问起了河里的鱼是否有毒的问题,得到的答案均为否定。
兜兜转转了几个时辰,却一无所获,我疲倦地坐在了河边。一些等结果等得不耐烦的村民们满面怒容的离去,还有一些聚在一旁窃窃私语,偶尔还升起几句高声的谩骂,指桑骂槐,我知道是在骂我。我独坐一边,充耳不闻,装作未听见。
几个村民拉着老村长在我的不远处谈判着,态度坚决,口沫横飞,似乎非要火烧瘟疫病人不可。
我倦了,累了,看着河边的夜景,看着月亮在云层里缓缓移动,脑中竟是一片空白,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时间慢慢地过去,天就快亮了,太阳隐隐地从云层里露出来,月亮则早已消失不见。剩下的一群村民们再也忍受不住了,他们拉住老村长,急急地赶回去,几近强迫似的要求烧死那些瘟疫病人和怀疑会感染上的人。老村长叫苦不迭,无奈地看了我一眼,就要随他们回去。
我也无奈,只得撩起裙摆,跟在他们的背后赶回去,如果火真的要烧起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