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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部分

苍空战旗-第170部分

小说: 苍空战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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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菜汤地做法。
    每一天每一天。跑长途真的很辛苦,几万公里飞下来,身体就像要散架一般,见到床的时候两人往往会一起躺倒,身体和身体压在一起,任凭身上那沾满灰尘甚至雨水的衣服弄脏床单,第二天早上醒来往往会惊奇的发现自己地扣子挂到了对方地衣领,又或者自己的头发缠住了对方地耳朵脖子,耗上老半天都分不开。
    每一天每一天。
    回忆就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源源不断的涌来,徐向北不免感到奇怪,自己明明只是想让辛德蕾拉散散心而已啊,为什么反而会被带进回忆当中呢?
    对不起。也许徐向北这个想法被辛德蕾拉察觉了吧,少女像往常一样道歉,刚刚、刚刚让你担心了,夏亚。
    “现在我还是很担心啊,傻姑娘,刚刚到底怎么了?”
    对不起,自我诊断的结果显示,只是情绪平衡机制的暂时失调,现在,正在修复中。
    “真的是这样吗?”徐向北在风中回过头,看着自己背后的羽翼,柔声问道。
    ……是的,真的是这样。辛德蕾拉稍微犹豫了一瞬间,就很肯定的回答道,可她的迷你胸像紧憋着一张脸,一副又难过又愧疚的样子——看来这名少女天生就不会撒谎。
    徐向北重重的叹了口气,下一刻他猛的改变自己身体的姿态,由于他的动作,原本平稳的飞行姿态骤然失衡,辛德蕾拉赶忙跟上调整翅膀的状态,最终导致他们俩做了个非常剧烈的抬头动作,二人就这样快速拉高高度,冲向夹在两道云的峭壁之间的那一线天空。
    “告诉多菲,我们去去就回来,让她保持原航向不变。”由于上升的过载,从徐向北嘴里吐出的话语显得磕磕巴巴的,不过直接读取徐向北地表层思维后。辛德蕾拉按照命令发出了电文。
    做这一切的时候,辛德蕾拉的迷你胸像看起来完全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
    徐向北也不解释,只是一个劲的收拢身子,向着更高的空中升去,一直到脚下的月光舟缩小成一个细小的点还没有停止,最后月光舟干脆就淡出了视野,消失在云层间地黑暗中。
    这下整个天空里,只剩下徐向北和他的羽翼。
    终于停止上升后。徐向北面带笑容,解除了和辛德蕾拉的同契。
    从徐向北身上分离出来的少女脸上混合着惊恐、不解以及难以掩饰的担心,不过下一刻徐向北紧紧的抓住了辛德蕾拉伸过来的手,却拒绝了再同契的请求。
    “一直以来,我都很想这么干一次!”盯着渐渐开始狂暴地风,徐向北开心的冲辛德蕾拉喊着,他摊开自己的四肢,将身体放平。学着电视上跳伞运动员的模样御风滑翔,用身体感受着空气的浮力,失重带给他远远异于平常飞翔时的感觉。
    像是溶化在天空中的感觉,不是乘风而行,而是成为风地一份子,穿越云朵构成的街道,且行且歌。
    辛德蕾拉看看徐向北。又低头看看身体下方那无尽的深渊,她学着徐向北的动作,摊开四肢,她地长发向着上方的天空伸展。展开地裙摆里兜满了风儿。尽管这样,少女脸上的表情看却变得越发的不解。
    “切断空识。再把所有的飞行数据都丢开,辛蒂!”徐向北对着自己身边的少女大声说,“用身体来感觉,什么都不用想。”
    两人就这样乘风而行,牵着手做着自由落体。远看去酷似比翼齐飞地鸟儿。
    徐向北也不再说话。就这么不断地落下落下,牵着自己的女孩地手。在天空中自由的落下。
    终于,沉默被再次打破了,这次按耐不住的是辛德蕾拉。
    “为什么?”也许是受到徐向北的影响,少女也没有通过脑内链接,而是从自己的双唇中吐出疑问。
    徐向北在最初的一瞬间,还在疑惑少女究竟问的是“为什么想要自由落体”还是“为什么要带着我一起”,可当他发现辛德蕾拉察觉了他的想法,打算详细说明的时候,抢先开口了。
    他把辛德蕾拉的话理解成了后面一种意思。
    “我总觉得,这样子一起飞翔,才算是真正的搭档。不是翔士和羽翼,不是使用者和工具,单纯的是互相合作的两个人,并肩飞行在这云层当中,我觉得这样才是对我是你的羽翼这句话最好的诠释。”
    说着徐向北笑了,可他的笑容却因为越来越大的风而显得有些怪异。
    “但是……”
    辛德蕾拉的“但是”刚刚出口,徐向北就将她后面的话语掐断了:“辛蒂,我从来都把你当成人来看的啊,所以希望你也不要把自己当成工具,明白么?”
    辛德蕾拉不说话了,少女垂下目光,看着下方无限远处的某个点。
    徐向北张了张嘴,却把就要出口的话语又吞了回去,只是用力握紧了辛德蕾拉的小手,生怕丢掉在这寒冷的风中唯一的温暖。
    过了一下会儿,辛德蕾拉渐渐加强了手部的握力,于是两人的掌心比刚刚更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我刚刚,”辛德蕾拉开口了,却依然没有看着徐向北,她的话语在风的呼啸中就像脆弱的烛火一般,尽管飘摇不定却依然滑开了黑暗,“觉得自己很没用。”
    徐向北轻轻收会自己拉着辛德蕾拉的那边手臂,将少女的身体拉近自己,同时用温柔的目光注视着少女,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我不能开船,不能做东西,不能分析情报,连为夏亚你笑这种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唯一能做的就是每天晚上陪着夏亚你,但是……”
    徐向北用空着的手抓住辛德蕾拉另一边手臂,让两人的手臂围成环形,接着他用额头顶着辛德蕾拉的头顶。让少女抬起头来。
    看见少女脸上那淡淡的晶莹的泪痕时,徐向北觉得自己心中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以至于他能自然而然的吐出让人非常脸红非常不好意思地、甜得发腻的话语,他说:“至少你还可以为我流泪。”
    于是更多了晶莹的东西从辛德蕾拉的眼眶中涌出,又立刻在风中破碎,向上升起,反射着星星点点的光芒。
    “我知道这样是不对的,让翔士担心是不对的……但是……但是……”
    徐向北继续收拢手臂。将辛德蕾拉的脸进一步拉近自己,让鼻尖盯着少女地脸蛋,让少女的泪水撞碎在自己的眉毛上,他在这种距离,对少女笑着说:“我一点也不介意啊,我还指望有一天辛蒂你能跟我耍耍脾气撒撒娇娇什么的呢……”
    少女低低的抽泣着,没有说话。
    就这样又过了,不知道多久。当辛德蕾拉的泪水终于不再涌出之后,徐向北才继续开口:“其实,辛蒂你完全不必担心啊,一直以来有一件事情是唯有你才能做到的啊。”
    辛德蕾拉抬起头,盯着徐向北的眼睛,由于距离太近,徐向北甚至产生一种他们俩地虹膜就要碰到一起的错觉。辛德蕾拉那清澈的瞳孔,似乎就要把徐向北的意识吸进去一般。
    这情景让徐向北忽然不好意思起来,他偏开自己的目光,下意识的换了个比较委婉的说法:“你是我地翅膀。不是么?”
    辛德蕾拉不说话,只是盯着徐向北一直看一直看。
    就在这时候。一阵大风吹来,将辛德蕾拉头上的兔子耳朵刮进空中。
    徐向北暗叫一声不好,他望着正在飞速远去的通讯天线,立刻调整身体准备同契后将它追回来。
    “没关系,”可辛德蕾拉轻声制止了他。“耳朵的原理我已经学会了。所以,再多呆一会。就一会……”
    于是徐向北又回到了刚刚地姿态,两人互相紧握着对方的手,随风飘飞着。
    忽然,他们俩头顶上那一线天空里,透下几缕淡淡地阳光,下一瞬间,黑色云层的边缘浮现出若有若无色彩,七色的圆弧在黑色背景的映衬下显得十分的飘渺,却依然拥有着让人不由得心生感动地力量。
    “漂亮。”辛德蕾拉在徐向北耳边轻声说道。
    “是啊。”徐向北答道,忽然他想到了昨天晚上辛西娅说地话,就接着问道,“辛蒂,你早就知道我是从异界来的?”
    出乎徐向北意料之外地是,辛德蕾拉脸上立刻浮现出一头雾水的表情,少女诧异的对自己的搭档眨巴着眼睛。
    ……不知道么?
    “那……换个问题,为什么你在和我还有辛西娅同契的时候,要将我的思维同辛西娅他们隔绝起来?”
    “对不起,”辛德蕾拉又露出徐向北已经熟悉了的那种小动物般小心翼翼同时又带点愧疚的表情,她轻声解释道,“因为,辛西娅的举动很奇怪……我,做错了么?”
    那一刻徐向北心里还有点幸灾乐祸,心想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啊……
    接着他开始很认真的考虑,既然都跟辛西娅坦白了,那么自然也应该告诉辛德蕾拉才行——从哪里说起好呢?辛德蕾拉大概没有辛西娅那么强的理解力,所以这个问题还真是伤脑筋呢……
    而徐向北的表情显然让辛德蕾拉又误会了,少女再次小声道歉:“对不起……”
    而沉浸在幸福氛围中的二人都没注意到,在他们视野范围内,有个小小的黑点,那是航向在相当远的地方的一条走私船。
    当然,隔着那么远的距离,走私船上没有人会发现飘在天空中的两个沉浸在二人世界中的人影。
    不过世界上总有点例外,这条船上刚好就有人感觉到了来自远方的那一丝淡淡的异样。
    “血的味道。”身穿有着锯齿状裙摆的浅葱色洋装长裙、肩披同样在底边装饰着锯齿纹的浅葱色斗篷、纤细的腰部插着外形修长的武士刀的少女站在走私船的船舷,靠着木质的栏杆俯视着下方的云海,冷冷的说道,“看来是个不得了的家伙。”
    “副长阁下,您又在开玩笑了。”在被称为副长的少女身后一点的地方,有着一副好好先生的笑容的眼镜麻花辫少女如此说道,“如果是血的味道的话,没准是您或者我身上残留的呢。”
    “不骗你,索姬,我的第六感很灵的,一定是个双手沾满鲜血的家伙,没准之后我们还能遇上。”说完副长少女裂开嘴,露出狰狞的笑容,轻轻吐出了宛如诅咒的话语,“实在是让人期待呐!”
169 西格玛和声(20)
    卡特雷亚在自己舰队的最后尾稳住了身形,遥望着远方结束了追击正在重整队形的米德特鲁加翔士群,代表着伊斯坎塔娜女王陛下的那件大披风就飞扬在一干米德特鲁加翔士中间,即使不使用空识它所散发的存在感也让人难以将它忽略。
    伊斯坎塔娜陛下和她的羽翼别塞法勒斯的实力绝对是自己碰上的翔士当中最强的,就在方才还和那位陛下战得难解难分的卡特雷亚对这点异常的有把握,实际上,如果不是因为拓娅在机能方面比起别塞法勒斯要略强一些,自己可能压根就不是米德特鲁加的女王陛下的对手。
    再加上伊斯坎塔娜到现在为止所表现出来的种种特质,就连卡特雷亚都忍不住怀疑,布里多瓦这次该不会真的气数已尽了吧?
    打得还真是惨烈呢。脑海里拓娅的声音听起来和往常一样带着点置身事外的味道,这点让卡特雷亚有些难以释怀,不过毕竟是在一起有一段时间的老搭档,差不多也习惯了。
    卡特雷亚回头查看自己的舰队,看着一艘艘伤痕累累的战舰拖着黑色的烟柱航行在已经变了颜色的天空中,看着带着一身血污悬停在自己身后的翔士们,看着他们那充满疲惫的脸。
    卡特雷亚忽然想,自己看起来应该和他们差不多吧:精疲力尽外表狼狈,酷似从地狱中归来的恶鬼。
    想到这,她不免重重的叹了口气。
    如果不是那位陛下需要的只是一场低伤亡的胜利来鼓舞士气,只怕我们连逃都逃不出来吧!
    虽然很不甘心,但是卡特雷亚不得不承认拓娅说的是事实,只要现在那位女王再挥军掩杀过来,自己的舰队在劫难逃,女王陛下不过是不想让困兽犹斗的自己带给她更多的伤亡——特别是在帝国舰队真正地主力依然挡在她进军的路上的时候。
    而且,卡特雷亚怀疑,伊斯坎塔娜在制定策略的时候。说不定将布里多瓦内部的派系斗争都考虑在内了,她知道今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在会战刚刚开始就发射了撤退信号的卡特雷亚恐怕是没有能力左右帝国的高层决策了,帝国内部有不少人巴不得借着这个机会,将“阴阳魔女”踹出帝国地政治格局,最不济也要暂时解除卡特雷亚的指挥权,将这位新晋元帅“冷冻”起来。
    这么想着,卡特雷亚又回忆起和伊斯坎塔娜陛下的那次酒会。想到那个时候感到的那种压迫感,那种威严。
    有那么一瞬间卡特雷亚自暴自弃的想,干脆转投到那位陛下麾下算了。不过她立刻意识到,那样的话,刚刚牺牲的战士们的血就统统白流了。
    刚刚地激战,让卡特雷亚的禁卫舰队损失了三分之一的战舰,剩下的战舰里,超过一半在回港后。等待它们的也是报废的命运——它们那千疮百孔的舰体已经连维修地价值都没有了。
    翔士方面的损失更加恐怖,单是卡特雷亚的禁卫翔士就损失了四名,而他们每一个都是卡特雷亚亲自遴选出来的好手,每一个都是卡特雷亚所珍惜所信赖地手足。
    让人难以忘怀的伤痕已经永远留下了。
    要么,就在那次酒会之后,今天地会战之前改旗易帜,要么就一直抵抗到底。选了一个再反悔这种事情,可不符合她卡特雷亚的作风。
    没错,比起忧伤和沮丧,卡雷你还是更适合现在这种自信满满的表情啊!
    卡特雷亚没有回答自己羽翼的话语。她不动声色的抹掉嘴边淡淡地笑意,只保留着眼眶中决绝地目光。向后转过身去,面对着自己的部下们。
    就在这时候她看见一个陌生地身影悬停在自己幸存的禁卫翔士们中间。那是一名看起来刚过二十岁的年轻人,他的羽翼那全红色的战斗形态,让他显得分外的鹤立鸡群。
    卡特雷亚眯起眼睛,仔细端详绘制在那翔士盾牌上的酷似圣乔治八角十字的黑色家族纹章。在自己的记忆里寻找着相关的信息。最终却一无所获。
    察觉到主君表情所代表的含义,多勒雷斯立刻开口介绍道:“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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