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太勾魂-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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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她干嘛那么冲动,以为自己扑的是一只温顺的小绵羊,哪知那个变态是披着羊皮的狼,呜呜,她浑身都被他给榨干了,又酸又痛。人不可貌相说的果然不错,他哪里柔了啦,他的勇猛她是完全招架不住。
失败,真是太失败了,她不要活了。
“还疼不疼?”随雨见红莲那要死不活的样,不禁关心道,他知道自己是急切了点,不顾她的初次要了她好几次,所以正在自我反省。
红莲摆摆手,她倒是不疼了,就是不想和他说话,她还没有想明白,她是怎么栽在他手里的。
也是这一辈子,她都想不通。
随雨帮红莲穿好衣衫,抱着她寻客栈而却,一路上,引来不少人侧目相望,一个女人横抱着林一个女人的情景着实不多见,而两人之间隐隐散发出的按每就更是让人匪夷所思,臆测纷纷,揣测连连。
“随雨,要不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吧。你身上还有伤。”红莲体贴道,若是走慢点,她想她还是没问题的。
“这点伤不碍事,别忘了我可是男人。”他伤的并不重,无非是十来处刀伤,皮外伤而已,身上的血大多是刺客的。
“可是……”
没有可是,随雨一吻封住红莲的唇,一番抵死纠缠后才松开。
这一举动让路人顿觉天昏地暗,两个女人居然当街接吻,难道变天了?杀鸡宰羊的掉了刀,做买卖的忘了吆喝,挑夫失了担子,卖酒的摔了坛子,路人更是连路怎么走都忘了,有好几个还撞在一处。
唉,好好的一片市井风光硬是被二人给搅成一滩浑水。
而肇事者却浑然不知,眼中只有彼此,有人春风得意,自是不在乎旁人的眼光。
红莲将事情的始末全都告诉了随雨,然后随雨对红莲安抚道:“你睡会儿,剩下的都交给我。”
红莲点点头,窝进随雨的怀里黯然入睡。其实随雨觉得竹瑶并不坏,也许她真的有苦衷也说不一定,要不她也不会在危急关头救下他,点了他的学到将他仍在义庄,其实就是不想他去送死。
随雨将红莲安顿好后,立即出了岳阳城,着急城外的部下沿着护城河下游搜寻主子和小主的下落,还派出一队人马,去打探璎炎凌霄的举动。
他坚信,他们不会有事,这只是老天给他们的一个考验而已。
第五十七章 掌中玩偶(上)
第五十七章掌中玩偶(上)
她眉如远山,让人忍不住留恋,双目虽然合上,但他仍能记住第一次和她交锋时那锐利无比的眼神,漆黑如墨,深沉稳重,明亮如星,璀璨光亮,叫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忘记。
天姿国色的容颜,俏丽销魂,本来就让人移不开眼,再加上她的身形高挑纤细,纯真的性感浑然天成,本该是惹人怜惜的女子,却偏偏有着跟容貌完全不搭调的倔强神采。
这样的铁心竹让璎炎凌霄不自觉的深受吸引,她红唇微启,嘤咛呓语,璎炎凌霄毫无所觉得伸手抚上那两片嫩若花瓣的樱唇,若是亲尝一口,那该是怎样的滋味?
这个念头才刚一起,璎炎凌霄惊愕的收回首播,他这是怎么了?他从不缺女人,他凌王府中的女人少了么,哪一个不是嫡仙子搬美丽诱人,他对她们只是需要,而对眼前的女人,他却是渴望,一股强烈的渴望从灵魂深处轰然窜起,再难平复。
不,他该是做大事的人,本该被一个女人所牵绊。惶然的逃离他专属的园蓬马车,骑上他的黑色宝马‘争锋’,扬鞭,纵马疾驰,让擦过身上的风,吹散掉心头的羁绊。
铁心竹醒来,见自己侧卧在柔软的榻上,轻微的颠簸让她知道她是在一辆豪华的马车上,身侧,竹瑶跪在软塌之前。
铁心竹猛地坐起身来,然而伸手疲软,头脑晕眩,使得她又倒回软榻上。
“我这是怎么了?”铁心竹无力问道。
“只是软筋散,对身体无害。”竹瑶毫无表情的回道。
呵,只是软筋散,她服下这东西,和没了爪牙的老虎有何区别,只能任人宰割。无力的翻一下白眼,而后扫到竹瑶淡漠的神情。
铁心竹伸手去捏竹瑶的脸蛋儿,皱眉道:“你干嘛对我摆一副死人脸,我才是该生气的人才对吧。”
竹瑶不语,仍旧默然。
“笑一个嘛,竹瑶笑起来最可爱了,我不怪你啦。”看她憋屈的样就知道是身不由己,她又如何会去责备她,要怨恨也该怨那个让她身不由己的人才是。
竹瑶不但不笑,反而还掉起了眼泪。
唉,铁心竹谈起,她是不会权人,可她也别哭啊,她才是最想哭的人喂。
铁心竹伸手去抹竹瑶脸上的泪水,是怎样的委屈,才让她哭得如此伤心,再一揽,竹瑶顺势扑到铁心竹身上,呜咽抽泣,铁心竹暗自反省,她以后再也不劝人了,手轻轻抚摸着竹瑶的头。
“我一直希望当妹妹受委屈时能够这样安慰她,只是,我家那两个小妹,比我这个做姐姐的还要坚强,让我一直都没有表现的机会呢。”她一直把竹瑶当成妹妹,如今终于是得偿所愿了。
“我有一个孪生姐姐,她叫竹潇。”
姐妹情深,让她忆起在御翰的姐姐。
“有姓吗?”帖子能助问,如果没有姓,那她们在大金是出生在奴隶家庭,如果有姓,哪有为何回事奴籍。
竹瑶点头,轻声道:“我姓夏。”
往事如潮水一般,用上心头,竹瑶竟将他的遭遇一一说给铁心竹听。
她出生在官家,父亲夏勉之灾青州还是御翰的领土时就已经是那里的知府,青州城被大金攻破后,夏勉之为保一州百姓而屈膝投降,归顺大金,鸿蒙帝念其人才,于是让他继续做青州知府。
夏勉之年过半百,夫人才为他剩下一对孪生女儿,他喜出望外,分别取名叫竹潇和竹瑶。夏勉之为官清廉,脾气也算硬,所以得罪了一些同僚之中的卑微小人,在他三年一度的政绩考核中做了手脚,那时大金正处在急速发展的阶段,对官员的要求特别严格,所以那份征集引得鸿蒙帝大怒,当即下旨吵架,一家被发配北疆,那时的她才只有八岁,结果父母由于年纪大,受不得劳苦,扔下她们两姐妹撒手人寰。
后再辗转进入到大皇子的负重,被训练做杀手,过程如何艰辛自是溢于言表,她记得,她和姐姐诶踩着和她们一同训练之人的尸体闯过最后一关时,那些人却要她们俩姐妹自相残杀。
而她们选择同生同死,啊卸任仿佛案件她们身上的弱点,用对方的性命互作威胁,在她们十五岁时,竹潇被送到御翰进献给皇帝,却被皇帝赐给臣子,最后待在韩修身边。而竹瑶被暗自送进太自负,本来是让她引诱太子,哪知太子不近女色,所以她在太子府就一直是一名侍女,她在太子府的生活简单,却也孤单。
知道铁心竹的出现,她才觉得好像是姐姐回到身边,是真心想守护着铁心竹,却没有想到,她会为了保护一个姐姐而背叛另一个姐姐。
铁心竹听完,只觉得人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真的好悲哀,他们不知道是谁手中的玩偶,只能任人摆布。
可她不认命,即便是一个玩偶,她也要有自己的心。
铁心竹笑着对竹瑶道:“你们俩姐妹的名字取得真好,一‘潇’一‘瑶’,‘潇瑶’,‘逍遥’,你们的付清,是希望你们像风一样的自在。”
“会有那一天么?”她不敢期望。
“一定会有。”无拘无束,自由自在,这也是她所希望的生活。
仿佛铁心竹的话给她无限希望,竹瑶终于是破涕为笑。
“心竹姐,想抱孩子了吧?”竹瑶也不问体诶你住是否同意,就见这这样叫她。
“可以吗?”
竹瑶点头如捣蒜,立即奔出马车,不一会儿就将夜荷抱到铁心竹面前。铁心竹抱着孩子好不开心,她的荷儿,粉嘟嘟的好可爱,缓缓的撑起身子,在软榻旁的矮桌上执起酒壶,仰头就灌,她喝一大口,再喂夜荷一小口。
小家伙居然一点都不排斥,吧唧着小嘴还要,铁心竹见孩子脸红的跟熟透的苹果,笑道:“小酒鬼,等下次你再吐那混蛋一身奶,娘就再奖励你。”想着日前夜荷毫不客气的吐了璎炎凌霄一脸奶,她就觉得解气。
小家伙嗯嗯应声,似在之一铁心竹的承诺。
“怎么,不相信娘,那娘就先预付。”铁心竹说完,又灌下一大口,要为给夜荷。
竹瑶赶忙阻止,再喂下去,小公主可不得醉死。
一个偏要喂,一个偏不让,还有个小的呀呀的乱叫,马车上嬉闹不断,璎炎凌霄策马回来时,透过被风吹起的垂帘正巧看到这一幕,都这个时候了,她还能如此开心。
她笑靥如花,他心驰神荡,先前好不容易收拾好的心情全都付诸流水……
第五十八章 掌中玩偶(下)
第五十八章掌中玩偶(下)
岳阳城外的护城河乃是上游郦江的一截分支,水流表面上看似平稳,然水面下却暗流汹涌,虽然知道坠入河中是凶多吉少。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论是正反两派都沿着下游一路寻去。
萧千策抱着初夏爬上岸时,早已不知被冲到什么地方,他不敢做任何停留,也不敢沿大路走,只能避进山林中,顺着林间溪流往南走。
然而,虽然快到春天,但寒冷依旧,他一个大人都冻的瑟瑟发抖,何况一个出生还不足月的孩子,眼见着初夏的小唇瓣比啊的乌紫,气息也渐弱,萧千策越加焦急。
好不容易寻到一处干燥的山洞,萧千策抱着孩子刚进洞就听见洞中有粗重的传信息声,很缓慢,萧千策喜出望外,立马奔进洞中,借着洞口照射进来的微光一瞧,果然是一只还在冬眠的熊。
弹指间,数道流光急射而出,没入熊的头、喉和心脏处,一头猛兽就这样没半点挣扎就结束了性命。
而后,萧千策用随身携带的笑道将熊拨了皮,赶紧将初夏身上湿漉漉的襁褓给解开,将孩子裹进熊皮中,放在已死掉的熊的肚腹上,因为那里还有余温。
做完这一切,萧千策才拖着受伤的身子回到临终检枯枝,在宽大的洞中用最严实的方法生气了火,割下一块胸肉烤的半生不熟时就将就这咀嚼吞咽下,然后才退掉自己那一身冰冷湿漉的衣衫,颤抖着将自己也裹进宽大的熊皮之中。
萧千策怀抱着初夏,用他的提问护着孩子,加上一旁的篝火,初夏脸上很快就有了血色,见那又开始红润的脸色,萧千策不禁失笑,他从来没有想到会和一个屁大点的孩子一水儿精光的‘坦诚相待’。
他本来就伤的不轻,加上又受了寒,体力越发虚弱,头脑也有些昏昏沉沉,不知不觉间就晕了过去。
也不知晕了多久,萧千策晕沉恍惚见只觉得有人在吮吸他的左胸,他不觉皱眉,含糊不清的道:“心竹,别闹,我很累……”
哪知怀里的家伙吮的更卖力,那是当然的了,小家伙饿了,当然要找吃的,萧千策一个大男人又吸不出半点奶,小家伙也郁闷呀。
“嗯……”终于在初夏卖力的吮吸之下,萧千策才清醒了过来,低头一看,初夏还在不遗余力的奋力吧唧吧唧着。
萧千策哀嚎一声,他是真的被逼的走投无路了,这个时候他上哪里去给孩子弄吃的。
也许是奋力拼搏了那么久也没尝到一点甘露,初夏终于舍弃了久榨不出的枯井,改往别的地方觅食,肉乎乎的小身子不停蠕动,寻到萧千策的左肩胛的伤处,哪里被璎炎凌霄一枪刺了个窟窿眼儿。
初夏最大张,舌向下的瞬间含住萧千策的伤口,然后大口的吸食。萧千策本来已经麻木的伤口在哪温热的小口下扯起阵阵刺痛。
“你……”萧千策对初夏的举动感到惊愕,他竟然在吸他的血,可一看见孩子又不知该说些什么,说了他也听不懂。
算了,萧千策闭目仰头,越发苍白的容颜更显憔悴,仿佛是一具残破的躯体,再也盛不下他飘逸的灵魂,随时都有可能或做一缕青风,飘散于人间……
他和她,难道真的是有缘无分,是他强迫了这一段姻缘,所以才得不到善终?开玩笑,他不是谁掌中的玩偶,他的姻缘他来定,谁也阻止不了。
初夏吃饱喝足后,一张带血的小嘴在萧千策身上乱蹭,慢慢的蹭到萧千策的脸上,两只小爪子不仅乱摸,还用嘴胡乱香香两下,浓墨般光亮的眼睛牢牢盯住萧千策,竟咧嘴笑了。
“笑什么笑,和你娘一个德行,都是吸血鬼。”萧千策托起初夏的小脑袋,哼哼抱怨道,他怕还没到时候他就会精尽人亡。
然而小家伙却越来越开心,一双爪子拍的更有节奏更用力,好家伙,才多大年纪,力气倒是足,那几巴掌打在萧千策的脸上还有那么一点点疼。
萧千策忽地轻柔地抓住初夏那两不安分的爪子,坏坏引诱道:“喝我的血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哦。”
突然被遏制住的小家伙用很无辜的眼神盯着萧千策,似在回应,要付什么代价?
萧千策笑得更加邪肆,轻轻捏着初夏粉扑扑的脸颊:“终身为奴为仆,不得翻身。”
小家伙哪里听得懂,眼神依然是好奇加无辜。
“怎么样,天下没白吃的午餐,要是同意就笑一个,不同意就哭出来。”萧千策说完扬起一记风雅绝伦的笑,万般迷人,连襁褓之婴都不放过,照‘迷’不误。
可怜的初夏,咧嘴憨笑的一瞬间,就已经注定他为奴为仆的‘悲惨’人生,不过,那已是后话来着。
俘虏了这一个小的,萧千策心情大好,也不觉得难受,将烘干的襁褓把初夏包裹好,再来传穿起自己的衣服,由于肩胛上的伤,他的动作十分笨拙。
噗哧一声闷笑从洞口传来,萧千策一惊,连他都没有察觉到有人靠近,足见那人动作之轻之细。
“是谁?”萧千策沉声喝问,之间流光隐隐含威。
“来救命的人。”凤药嬉笑着缓缓步进洞中。
萧千策见是凤药,才收了手中的暗器,正要弯身去抱孩子,凤药飞扑过来先一步抱过孩子,又是蹭又是亲,他的亲亲小娘子,他总算是抱上了,呜呜,好可爱。
凤药为何会以为这孩子是夜荷,只因为那晚玩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