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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三千宠爱在一身-第14部分

小说: 三千宠爱在一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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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剑吗?~~~~”有个平平淡淡的声音,遥遥地传来,声音之中,丝丝带着一点点的沙哑。语速极满,这一句话本来是轻飘飘的,却不知怎地,给人的感觉,却好像把一个字一个字,全部硬生生地扔到地上,发出了响声的感觉。我住了脚。许明伦稍微哈着腰,向前走了两步,躬身说道:“厂公,正是。”我抬眼看过去,只见在前方,面前垂着一扇帘子,帘子之后影影绰绰,显出一个人形来。似着白衣,戴黑色的帽子。半侧身,背对着我,面容,我看不到。唯有那一句问话,直直地钻入我的心头。有生以来,我从来没有听过有第二人说话如此有特色。“哼哼……”帘子后的人冷冷地哼了两声。“厂公?”许明伦不胜惶恐地,腰好像更加伛偻了几分。“许老三,你办事这么久了,一双眼睛不会也跟着老眼昏花了——吧?”最后那个“吧”字咬住,似乎是意犹未尽,又似乎是截然地斥责,叫人无法琢磨其中意思。我冷眼看了看许明伦。从我的方位,只看到许明伦两道浓眉紧紧地拧在一起,双眼犹疑不定地骨碌碌乱转。“这……厂公……”“罢了罢了!你们先下去吧!”帘子之后的人袖子挥了挥,许明伦咬了咬牙,回头看了我一眼,拿不定主意似的。就在瞬间,帘子一掀,我惊了惊,赶紧去看,却看到走出来的人下巴朝天——竟然是文情。文情走到我身边,斜睨着我看了半晌,忽然从鼻子里轻轻地发出一个“哼”,许明伦看了看文情的面色,又见帘子之后的人没有其他动作,于是跟着文情,双双离去。这下,只剩下帘子之中的神秘人,跟我。“丫头,你演戏的本领还真不错!”帘子后的人慢条斯理地,说道。我心中吃了一惊,他没有跟我照面,居然就看出我是女儿身?!可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笑着说道:“小小伎俩,还是逃不过厂公的法眼……”“嗯,处变不惊,泰然不动,你倒是很有几分胆色啊丫头。”帘子之后的人举手,似拿起了一盏茶。“多谢厂公夸奖。”我束手躬身。“我……可不是在夸奖你……”帘子之后的人抬头,似啜了一口茶,随即放下,“你将我的两员大将都给玩的团团转,你说我还有夸奖你的心情吗?”声音里硬硬地带着几分冷。我的心一跳,这可是要动手了吗?想了想,这老家伙真是老奸巨滑,说话又揭人老底,我再怎么跳,想必也瞒不过他的手眼。于是老老实实地:“回厂公,行走江湖,若不机灵些,恐怕早就死了几多次,小的欺瞒两位,也是情非得已,请厂公明察。”“好一个‘情——非——得——已’,”帘后人冷冷笑了一声,“你以为就凭这一个情非得已,我就能放了你吗?这个世间有多少人情非得已——犯罪,杀人,做些违法的勾当,一个个的都情非得已,岂非乱了套了吗?”“但刀在脖子上,我没理由不保命在先,厂公您说是不是?”我笑道。“好,很好,你这丫头还不错……”帘后人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察觉你不是秋震南吗?”“还请指教……”我低眉。而他不等我说完,说道:“你冒充秋水长剑,但你方才走路的内息告诉我,你分明不是个用剑的高手,秋水长剑出道那么久,自然该有几把刷子的,丫头,你跟他相比,还差得远。”虽然实话不好听,但是我的心却忍不住一喜,他肯费尽唇舌跟我说这个,想必已经不会轻易就杀了我吧。否则,对一个死人,大可不必如此费事。“多谢厂公指点!”我抱拳。“丫头,你叫什么名字?”我略略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玉凤清。”“玉……”帘后人略略一怔,随即念道:“玉凤清?”“是。”我毕恭毕敬回答。“哦……不知怎的,听到你的名字,我想起来……”我屏息静听。他却欲言又止:“算了,玉凤清,你算是个人才。我欣赏你。”我面露喜色:“多谢厂公赞赏,玉凤清感激不尽。”“嗯……你先别高兴,这天下么,最不缺少的就是人才,至于这人才能否茁壮成长,还是初生便夭折,也要看环境,跟机遇的,你说是吗?”帘子后的人悠悠然说道。我眼珠一转,忙低头应道:“厂公若能提携玉凤清,凤清必将铭感五内,竭尽全力,为厂公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哈哈哈,丫头,你真是个识情识趣儿的人!不枉费我跟你说了这么久的话,好!”帘子后的人一拍桌子,站起身来。
第三十八章 棋子
略微有些阴暗的房间内,糊着纸的窗户上透入微白的阳光色。光线射在桌子上的一个紫金雕花香炉上,香炉之中袅袅地冒出白色的烟气,细细地上升,渐渐地成了一条细长的烟气柱子。床榻边上有一张半高的桌子,桌子上放着一面棋盘,黑白子错落。榻上的白衣人望着棋局,半晌,不动。于是垂手站在门口的三个人也没动。过了半晌,白衣人目光闪动,叹了一声,说道:“可惜,可惜。”“厂公,胜败乃兵家常事。”许明伦低声安慰道。白衣人抬起头:“老三,你心里真个儿是这么想的吗?”许明伦身子一抖,那笑容顿时就僵在了脸上:“这……”“你这话是安慰我倒也罢了,你若是真的这么想,那么离掉脑袋的日子也不远了!”白衣人斜倚在床榻上,冷冷地看着许明伦。靠在许明伦身边的,是个身材中等略见魁梧的年青人,见许明伦吃瘪,说道:“厂公,您是不是有心事?”“嗯……”白衣人淡淡地应了一声。“难道是跟今天许老大带回来的那个小子有关?”年青人问道。“赵平,你见过那个人了吗?”白衣人问道。年青人赵平双眉皱了皱:“我只是隔着老远看了他一眼。”“感觉怎么样?”“说不上来,只是觉得他的身上,似乎有种很独特的气质。”赵平回忆着今日见到那少年时候的情形。“独……特……”白衣人涂抹的有点白的脸上一怔,随即笑开,眼角的鱼尾纹好像涟漪一样荡漾开来,他一拍腿,笑道,“我身边总算还有个明眼的人。”许明伦跟文情闻言,面面相觑,脸上露出不安的神情来。“厂公,那小子有什么了不起的?您怎么就那么轻易地放他走了呢?”文情望了许明伦一眼,看他不语,自己按捺不住,出声问道。“哼。”白衣人淡淡哼了一声。文情摸不到头脑,一时不敢再问。那白衣人叹了一口气。许明伦低着头,用眼睛偷偷瞟了他一眼,犹豫了片刻,终于开口问道:“厂公你留下他,是否是另有深意?”“嗯,这话说的开始上道了”白衣人点了点头。“可是那个小子,落魄又奸诈,哪里对我们督厂有什么用处啊!”文情清细的声音再度响起。“哈,哈哈……”白衣人仰头大笑,仿佛听到极其有趣的事情。许明伦跟文情不知所以,也只好跟着笑了起来,只有那叫做赵平的年青人仍旧不动声色。忽然,白衣人的笑嘎然而止,许明伦跟文情猝不及防,可以跟着讪讪地住了口,而就在此时,白衣人怒道:“亏你们跟着我这么久了,居然也不看看那孩子是什么来头!”许明伦一怔,文情皱着眉,委屈地看着白衣人,可以不敢出言反驳。白衣人目光如炬,打量着面前三人,大声说道:“我手下的人难道是一帮瞎子跟聋子?那孩子他刚来舜都不多时,就先后跟那个人,王爷,还有锦乡侯接触过,你们觉得这是偶然吗?”许明伦肩头一抖:“厂公……”白衣人忽然放低了声音:“无论他是什么来头,光凭这点就已经足够引起我们的注意了,我可以确定的是,凭着那孩子的资质,他绝对不是等闲之辈,将来……恐怕会……”一双眼睛,略略有些凸出,紧紧地盯着许明伦,直到看到许明伦额头上有浅浅的冷汗渗出才收回。白衣人坐回踏上,转头,看着棋盘,慢慢地说道:“无论怎样,我现在已紧紧地把他握在手心,你们都瞪着眼看好了——等真的有那么一天的到来,他就会成为我放在那个人身边的一枚最有用的棋子!”※※※※“烙上这个,就是咱们督厂的人了,以后自家人想认,十分方便。”一个没胡子,光下巴,走路飘飘荡荡的半老头子对我说。“烙铁?”我尖叫一声,看着眼前晃动的通红一点,随即双手捧心,眼泪汪汪,商量说道,“大爷,我们用画的行不行?”“嗤……”半老头子冷冷地一笑,“我给你去死比较行。”“怎么可以这样?”我站起身,“我去跟厂公商量一下,他那个人比较亲切好说话。”“来人,拉住他。”半老头子一声令下,从旁边跳出两个比我高的家伙,死死地将我按住。“喂!你们干什么?”我惊慌大叫,“别乱来,我会去向厂公投诉你们的!”但是这三个人好像聋子一样,全然没把我的话放在心头。那火红的小烙铁靠的我越来越近,我感觉自己快要昏过去了,只好乱骂:“你敢给我烙下来,我跟你没完!你个混蛋王八乌龟!”骂的我嗓子都哑了,只听“滋”地一声,胳膊之上一阵剧痛。“他妈的,你们还是不是人啊!”我疼得眼泪都冒出来。与此同时,半老头子手脚麻利地在我的胳膊上涂上了什么东西,我只觉得一阵清凉,剧痛顿时缓和很多。同时,那两个该死的聋子松开我,转身重新站在一边。我一跃而起,刚要开头骂个狗血淋头。“拿着这个。”半老头子冷冷地,塞给我一样东西。一块黑色的小木牌,上面乱七八糟雕刻着几个我看不出的字体。“什么啊这是?”胳膊上居然不疼了,因此我忘了胳膊的伤,拿着牌子翻来覆去的看,爱财奴心性发作,随口问,“怎么不是金的啊?”半老头子只当耳旁风,自顾自说道:“拿着这个,记住你的身份,你是天波楼天字第四十五号。”“天波楼天字……还不错,四十五号,这个号码不大吉利……”我想了想,试探着问,“大爷,能不能给我换一个,八十八号怎么样?不然六十六号也行。”“你当这是在买菜啊,还要讨价还价?”老家伙瞅了我一眼,眼神异样,又说,“年轻人,替督厂办事,还求什么吉利不吉利,你入了督厂的门,就已经不是人了,八十八号,等下辈子吧。”半老头子从头到尾,都凉风怪气地。“要不要这么狠毒啊?”我不满意地瞪着他,“你这种态度我们督厂怎么会繁荣昌盛发扬光大?”“领好了就赶紧走吧,别在这里碍事。”半老头子不理会我,自顾自转身离开。我深吸一口气,义正词严地,冲着那妖模怪样的身影叫道:“你这什么服务态度啊?我告诉你,我现在对你很不满意!”声音在阴暗的空间内回荡,随之而来的是一阵似哭似笑的呻吟。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人声。“靠,见鬼了!”周围阴风阵阵,我抱着胳膊,逃之夭夭。
第三十九章 镇远
我走出了督厂大门。顺手按了按左手肘的伤口处,不按不知道,真他妈的疼。虽然相比最初设想的杀头之罪来说,已经算是轻中之轻,但是无缘无故被在左臂上烙印上一个怪模怪样的东西,我还是觉得有点不爽。而且那老头子的话还在我的心头回荡——“入了督厂的门,就已经不是人了”。死老头子,我记住你了!哼!我玉凤清可是有名的睚眦必报。我象征性地晃了晃胳膊示威。向前大步走了一段路,回头已经离督厂的门越来越远了,不由地吐出胸中一口气。我仰头看看天。蓝的明净的北国的天,连一朵云都没有。太过的空闲与太突兀的空白让我的心忽地一疼。我好像又想起什么叫我不舒服的东西来了,而且,这种东西正慢慢地在体内氤氲爬动,爬上双眼。我猛地摇了摇头:不不不!不要想!不要想就没痛苦,没痛苦就会很舒服。我咧开嘴巴让自己大大地笑。前方适时地传来一阵喧哗吵闹的声音,我的神经蓦地兴奋起来:好现象。有事情做,有事情开脱,有事情叫我避免沉溺在那无谓的情绪之中,我摩拳擦掌。就算火海刀山,我一力向前闯。※※※※分开层层的围观人群,我从最末钻到前方。密集的人群叫我钻得气喘吁吁,几乎没出了一身汗,当然,也惹来了无数白眼,还有无数人民慷慨赠送的口水。我全力不介意,一下站到最前方,视野顿时务必开阔,不用瞻仰各种各样后脑勺了。但这种兴奋顿时冷却在血管之中。看到眼前场景,我蓦地怔住了。现在是什么情况?一个身材纤弱的少年,赤裸着上身,下着单薄的衬裤,被绑在一棵古树之上。少年的脸别向一边,似乎极度难堪不敢看人的样子。天气这样冷,他肯定是要大病一场。若过了夜,怕是小命都无,很快成冰棍一根。周围有人在嘀咕:“镇远候又造孽啊……”“小点声!不过这么冷的天气……这个人看起来很面熟?”“你说被绑的这个?”“长得倒是怪好看的,不知哪里见过……”“可你看他面红耳赤,浑身冻得已经发紫了,看样子很快就要昏过去了。”“但谁敢动手去帮忙呢?镇远候……”“咦咦??你看那个少年,那是谁?他真有胆子!”“天啊,这样会得罪镇远候的……”※※※※不等那两个欧巴桑把话说完,我大步冲出去,同时弯腰,从靴子内把我的军功章小刀掏出来,三步两步跨到枯树之前,在众目睽睽以及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之中。动作麻利,手起刀落。粗粗的麻绳子被切断,宛如死蛇一样跌落一地。被绑在树上的人顿时无力地跌落下来。我伸出双臂,将他的身子揽住。入手,冰冷,如生铁。“咳……”那少年咳嗽。能出声就好,我反而欣喜。“你……兄台你……”他想要说话。“不要说话,我来帮你。”我阻止他。我咬了咬牙,看着对方赤裸着的上身以及正变得铁青的胸膛,收起刀子,艰难地把自己的外衫解下来,抖抖,给他披上。“没事了,跟我走。”看他柔弱无力的样子,我本来想要打横将他抱起的,但是看对方比我还要高上半个头的个字,以及虽然瘦弱却仍旧很有分量的身子,我只好放弃了“美人抱英雄”的打算。少年撑在我的手臂上,我们向着人群走去。人群自动分开两边,无数嘈杂的声更是在耳边响起。而其中频率最高的一个词就是——镇远候。镇远候如何如何,镇远候如何如何,镇远候如何如何。碎碎念念,喋喋不休,好像镇远候买通了这帮人,让他们前来围观加念叨恐吓咒语的。走出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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