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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长生剑之争霸天下-第80部分

小说: 长生剑之争霸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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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苍鹰急速道:“当年群雄用尽一切办法想毁掉长生剑,可仅是损伤,它恢复后本源之力反倒更加强大!我们不妨先不损伤它,仅将它封印八阵图,待杀掉血魔,永除九阴阎罗殿后患后,再设法灭除它的危害!”

天苍鹰手伸出,从中抓住长生剑,收了长生剑;薛云龙虎霸天刀也从手里倏忽消失,两大人影归一。

薛云看着血煞堡后幽深的山体,那里群峰耸峙,危崖险峻,处处显得阴森、黑暗;血魔就是从那逃走,不知是离开了还是继续躲藏在里面;薛云看着群雄道:“我刚才用七情决从刀体感应,新悟出一招,好似是血魔新创,还没完善,我现在展示出来,请大家指点!”

大家看到薛云将龙虎霸天刀平举,刀尖朝前,那刀以猛虎出林之法突然化身万杆,咆哮着扑向后山幽深的群峰;在两极地之间,刀瞬息临近,笼罩群峰,但刀和诸峰甫一接触,突然后退,复化为一杆,直插进一座山峰里,刚才被刀影笼罩的群峰内突然从地底拱起一条巨龙,顶破山脊,直冲九天;薛云站在诸峰前,将插入山峰的刀抽回,然后人影淡化消失;大家看到另一个薛云手拿龙虎霸天刀,一直站在自己身边,其实并没有过去,而对面诸峰却在“轰”的一声中,霎时坍塌下去。

薛云道:“这是《龙虎霸天功》和《灭世宝典》两功合一后的突袭奇招,人和刀俱在两极之间,本体并没有过去;本体施展《龙虎霸天功》,利用另外一极化演《灭世宝典》攻击,对手一旦被刀击中,力量必会被《灭世宝典》吞噬,而本体就会趁机从另一极快速归一;如果躲避不开第一刀,就会让对方本体趁势攻来,两极归一后力量将暴增,是必死无疑,所以大家碰到血魔千万要小心这一刀!”

说完薛云一刀刺向天苍鹰,天苍鹰伸出手想抓住,发现刀在后退,但自己四面八方突然有一股恐怖的吞噬之力传来,体内力量更似在化龙离去;天苍鹰用玄鹰弑天手裂碎薛云一切攻击,看到薛云仍站在原地方,好似是一个旁观者,正在微笑着看着自己!

天苍鹰点头道:“不错,这刀法果真诡异,它直刺而出,完全是长生剑法,薛云,你以后千万要小心,要好好控制这把刀,别让它变成第二把长生剑!”说吧天玄鹰的玄鹰弑天手已全力抓住刀身,薛云抬刀抗住,借天苍鹰之力,灭杀刀内魔龙,减弱刀体吞噬之力,再用《玄鹰神种》种下《龙虎霸天功》规则,方才将刀收回体内!

天苍鹰见薛云破坏了后山血魔隐藏据点,不由一声呼啸,当先飞跃,落在对面山峰的龙头上,巡视后山!

其他铁血神鹰也一齐扑上!

七毒书生后发先至,站在盘曲的龙尾大声道:“我以后就专门守护此处,天玄鹰老鬼,你就在平面上守这上面天空,我们两人联手封锁血煞堡;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血魔第二身已破,你们天鹰堡再趁机发出‘铁血令’,灭杀血魔,然后我们一齐杀向九阴阎罗殿若何?”

铁血神鹰闻听,个个战意昂扬,仰头尖啸,顿时九天变色,整个血煞堡连同后山突然被杀意点亮,神念化为光芒朗照一切,所有天鹰受到召唤,一齐飞上天空,集体向血煞堡后山飞去!

天鹰堡的“铁血令“已经发出,群雄也向天慧大师请示道:“天慧大师,我等力量虽小,但也应马上返回薛家庄,配合天鹰堡,以薛家庄为中心,镇守各处要道,封锁血魔退路,大师以为如何?”

天慧大师看着天鹰上人,又看着鸳鸯刀夫妇和金手指,大家互视后一齐点头,群雄在天慧大师安排下集体从灭绝崖离开!

张小兰在灭绝崖顶一直看着薛云,心里在呼唤:“薛哥哥……薛哥哥……”可终是没有扑下去,而是挨着父母、随着群雄一步一回头离开!

薛云吸收平面上十三神鹰力量后神功突破,《龙虎霸天功》再上层楼,可以真正出现在两极地,也是意气风发!想起虎丘搜魂阵,对天苍鹰道:“天苍鹰前辈,血魔还有一大持仗,他既然说搜魂帆是他最强大的攻击之器,那么虎丘搜魂阵不可不破,我必须在他之前赶去,先行破掉,免得到时又起变数,何况我龙门前辈也曾说,只要破掉灭天剑阵,就可破搜魂阵,现在,灭天剑阵已破,我想请前辈示下?”

天苍鹰道:“不错,你龙门虽封印九阴阎罗殿,但又被血魔在封印之上再建‘灭天剑阵’和‘搜魂阵’两座反封大阵,数百年来相战,不分胜负,现在,灭天剑阵已破,就余搜魂阵了,搜魂阵再破,龙门就将彻底占据上风,正是我们一鼓作气的时候,我们立即兵分两路,我让十四鹰和古天博助你,你们三人速去虎丘,见机行事,不能破阵千万不可强求,我和其他人去寻找血魔,趁其第二身未成,不能再给他任何翻身机会!”



(二百零五)重新开始 且说血手神屠王屠被薛云恐吓,吓得落荒而逃,匆匆如丧家犬,不敢回头;出了血煞林,继续往前,可去哪里?全天下对于他王屠,哪个地方最安全?想想也只有王家庄了!他真按照薛云吩咐,慌慌张张,连滚带爬,一高一低跑去!

王家庄所有建筑已坍塌,王彪为了王含花,也只得忍辱负重,饮泣吞声;他见王含花整日坐在瀑布流水处,更是伤感;房屋不能住,便去砍伐树木,依山搭建了几间木屋,暂作栖息之所。

王含花一连几日只顾对着流水痴痴发呆,脚在流水中轻轻摇摆,好似在洗濯,其实嘴角上扬,是在自我嘲笑,粉脸凄凉:命运是什么?难道,这就是上天给自己的?是自己的命运?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向命运低头?是啊!人怎能够抗得过老天呢?现在,自己是抢不过张小兰了,只得认命!

此刻,王彪肩扛树木,正站在王含花背后,远远看着,唯有长叹!再长叹!再再长叹!

“老天真是开玩笑,想我王彪一世英雄,却要落到如此田地?”

“也许,做一个平凡人真好,没有过多的奢求,也就是这样几间木屋,反倒全家其乐融融,欢声笑语,安度一生;虽无起无伏,平平淡淡,但倒也无苦无悲,安安乐乐!但我王彪如今却连这平凡人的生活都求不来!”

没看到王含花在后山,王彪一阵惊慌,四处寻找,发现她在侧面山峰的一处绝崖边,心内稍定!山峰吹起王含花衣袍,王彪大惊,王含花不懂武功,真担心她会摔下去,可又不敢惊动;王彪眼帘潮湿,躲在一旁,时间一久,见王含花没返回意思,也只得独自落寞而回!

日子久了,王含花的异常王彪也渐渐习以为常,王彪除了每日三餐生火做饭,就只余下远远躲在一边照顾!除此之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安慰,去帮助,去想方设法为女儿解脱!

红尘啊红尘!其实王彪自己也在红尘中,只是因为女儿,他仿佛解脱了!

一个人悄悄溜进来,躲在王彪身后,远远尾随,一连几天,他都在关注王彪的一举一动!

那人心道:“他的一切全在王含花身上,我只要去安慰,能劝转王含花,依仗王含花,自然可以化解和他的矛盾!何况他一向心善,好言劝慰几句,自然可以慢慢和解……”

后面这人自然是王屠了!

王屠将一身衣服全弄破,一副狼狈兮兮样子,然后慢慢坐到王含花身边,扬声长叹道:“唉!……孩子,孩子!其实,生活本来就是苦的……你又何必再自添苦恼呢?……常言道,不如意事十有**,生活的意义,快乐的真谛,就是不去看这些不如意,而是去寻找,去发现,去珍惜这些不如意中出现的,那难得的一点点如意啊!聚少成多,积沙成塔,而不是忽略!让这些快乐、这些希望、这些进步从眼前溜走,视而不见……既然如此,我们要想脱离苦海,就必须面对、不害怕、也不沉溺……王屠突然不说了,斜眼看着王含花,好似自言自语:“你应该比张小兰活得更好,至少不会比她痛苦!不错,她是抢去你的,但这更证明你比她优秀,比她好……好啊!你张小兰要,那我就全给你,怎么样?难道给了你我王含花就不愉快了,就什么都没有了?……王屠眼睛看着远方,深沉道:“血魔为恶,已经几百年了,这些,不应该让你一个弱女子来承担,而应该让全天下一起,来,孩子,随我回去吧……你爹天天在担心你……”

王屠的手轻轻抓住王含花胳膊;王含花只觉得自己眼泪不自主的在往下淌,好像一塘涨满的春水……苦海?是啊!自己身处苦海,可自己到哪里去寻找欢乐呢?不管有没有欢乐,我王含花绝对不允许张小兰过得比我好;她竟慢慢的依着王屠,被王屠搀扶着,两人往木屋返回!

王彪诧异的看着外面,不敢相信自己眼睛——自己的女儿、竟半依在王屠身边,随着王屠一起回来了!他想怒斥王屠,甚至想杀掉他,又想阻止王屠进屋,可他看到自己女儿单薄的身子,楚楚可怜的样子,突然心肠柔软下来,不管如何,王屠还是自己的亲哥哥啊!

王屠搀着王含花,两人站在木屋外,看着屋内的王彪,王彪没有招呼,只是仍转身去生他的火,又隐忍了下去;王屠扶着王含花慢慢进屋,坐下;木屋内一时安静,只余下柴火哔哔剥剥的声音,和三个人彼此清晰可闻的呼吸。

王彪蹲在灶前冷声道:“你还来干什么?现在王家庄已一无所有,我也不是什么富甲天下的庄主了,已没有油水,也不值得你再施展阴谋诡计?如果想杀掉我两个,你就动手吧!不杀,就马上给我离开!”

王屠讪讪着退出,往外走,边走边回头,他看着王含花,想说什么,可终是欲言又止,一甩衣袖,一声长叹,好似恨下心,匆匆往外离开……王彪转身,看到王屠身影只余一个灰点,也是一声长叹,心内一片怅然!

王含花木偶一样坐着,脑海只是在想:“我应该比张小兰活得更好,至少不会比她痛苦!不错,她是抢去我的,但这更证明我比她优秀,比她好……”王含花突然双目焕发光采:我应该比张小兰活得更快乐,对!应该比她活得更快乐!我的快乐也不应该仅仅建立在薛云身上,难道没有他,我这一生就不幸福了吗?王含花像是突然想通了,看着王彪喊道:“爹!”这声音轻轻的、软软的、柔柔的,但王彪听见大喜,欢快的答应着。

王含花挪步过去,帮着他爹,一起把饭菜做好,端上,两人坐在桌前,彼此低着头慢慢吃;自从灾难来后,两人还是第一次,这样完整的温馨的吃一顿;王彪抑制不住,偷偷的和着眼泪,边吃边流泪。

王含花至此才知道,自己的苦海,父亲是一直深淌着的,甚至比自己还深。快乐的寻找的意义,不仅仅在于找到后的欢乐,证明着进步;还在于它的感染,让身边的人,一点点的远离“苦”的海水!欢乐更如波纹,在慢慢荡漾,一声爹,一次简单的互助,共桌而食,就像是投入波心的石子,涟漪以它为中心,让死寂的王家庄,终于有了春回大地的暖意。

王屠站在悬崖边,看着远方,他也没想到,自己一次假意的劝导,竟真能换来两个人生的春天!虽然他自以为是失败,在苦恼着、担心着!

他不敢再去木屋,只悄悄来到后山的石洞,暂宿于此,权作栖身!

王含花回屋,收拾整理闺房;王彪看见,精神大振。

王家庄虽然倒塌,但部分建筑仍完好,王彪便开辟出来,又去砍伐树木,搬运回来,然后依着后山流水,于流水上修建木屋,再匠心独运,依山赋形,揽胜敛奇,修葺一番;打扮一新后的木屋,从庄外粗粗一看,倒也是绿水绕阶,青山半隐,有那种江南小舍的意味了!

王含花挽起衣裙,傍于水边,帮着他爹爹,王彪兴致更加高涨,再添半个上午功夫,数间木屋又立就!然后两人烧火做饭,吃饱后欢天喜地搬进去……王屠悄悄从石洞出来,躲在山石后,怪异的看着这一切,从早到晚;看着看着,他心道:这又是怎么回事?这王含花她……她怎么突然会笑了?这王彪怎么也一改往日颓废。可他看到木屋配合山色,在眼前如画,再加上旁边一道悬瀑,真疑“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见”了;尤其是早晚景色不同,早晨雾多,一切都在朦胧中半现,王含花站在雾中,更疑是下凡仙女;傍晚则斜阳西挂,红日半坠,恰似悬挂在木屋檐脚边的鲜红灯笼,王含花则坐在灯笼下面,双腿轻戏流水,鼻嗅淡红鲜花,痴痴哀哀,悠悠凄凄;王彪担锄远归,脚踩夕辉,身披霞光……王屠见此情此景,遂也陶醉,渐有归隐之意!

王彪看到了王屠,远远斥责道:“你怎么还不走,还在这里干什么?我这一生,被你害得还不够惨吗?你还想怎么样?”

王屠不敢回言,只低着头匆匆离开,假装远去,可仍从远处悄悄返回,躲在石洞里。

有一天,王屠没找到食物,感到肚饥,心道:“他两人日日做饭,一定还有可吃之物。”便悄悄的翻墙进去,揭开瓮盖,看到里面竟真有盛好的热喷喷饭菜,心道:“难道他们中还有人没吃?”王屠可管不了那么多,偷偷吃了,第二天又去,发现竟还有,又偷吃了。

他却不知:这是王彪仍顾及兄弟之情,特意给他留的!



(二百零六)惨绝人寰 这天,王屠正在后山石洞,突看到石洞内爬满小蛇,王屠大惊失色,急速向洞外逃窜;一人冷笑道:“怎么,王屠,见了本皇还想逃跑?血煞林允许你逃走,现在可没允许!”

听此人说话口气,王屠知道,这人应该是血皇,但他转回身,看到的却是一个手拿蛇形权杖的陌生老者,并非血皇。

那老者直往洞内最深处走来,盘膝而坐,闭目后对王屠道:“你**虽然一般,但我却万分器重于你,你可知是为何?”

王屠本想继续外蹿,但闻听此言,一时又停下,诧异道:“是何原因?”

那老者突然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笑吧,才一字一字道:“我与天下相争,虽有三使相助,但一直没有必胜把握,故一直留你在身边,哪怕你犯错,也从不责罚,就是因为,适当时候,我可以借你之体,逃过全天下追捕!如果你肯乖乖听我话,今天,或可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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