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女配求欢乐-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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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谨言和温小婉刚到床边,温小婉学着她前世偶尔看过的几部二货电影的情节,一把把聂谨言推倒在床上,同时,把酒瓶扔到床里。
在聂谨言错愕的一瞬间,她单腿跨到聂谨言的腰处,一只手顺着自己的长发,一只手只伸拾指,摁到聂谨言的下颌处,用充满挑逗和魅惑的眼神笑容,冲击着聂谨言的视觉神经以及已经被仙子醉一点点蚕食掉的神智。
“相公,我美吗?”
这种每个笔划声调,都扬溢着二货因子的台词,以前曾被温小婉深深地鄙视,如今俨然要成为她的最爱了。
聂谨言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只下意识地点头,这还用问吗?温小婉在他心里,是世间最美的。
温小婉满意地点头,笑容加深,“相公,那你会爱我一辈子吗?”
这比上一个问题更白痴,难得神智都有些本能化的聂谨言,还认真地点头,“下辈子也是的。”
他心性面容皆是个严肃的人,那些情情爱爱的很难说出口,换到此地此景,短短‘也是’两个字,已是他的心声了。
温小婉便满足得像只偷到油吃的小老鼠了,自己一把拽去身上穿的那件长尾内袍,全身只余那一抹白月光似的抹胸,包裹着那两团丰满柔润,以及身下前一世她经常穿的一步裙。
聂谨言躺着的角度,在温小婉抬起腿跨到他身上时,刚好能看到那一步裙被拉扯开后,双腿中间的幽谷地带。
聂谨言的眼睛直了一会儿,整张脸烧得血红,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
温小婉觉得她要的效果已经出现了,她加大力度,还特意柔声百出道:“爷,奴家侍候你脱衣吧!”
然后,也不等聂谨言反应过来,两只手齐上,像一只变种的章鱼开始扒聂谨言的衣服。
他们两个在床上的时候,通常是她扒聂谨言的衣服,比聂谨言扒她的衣服,更快速。
这一点连聂谨言都很佩服,你说明明他才是习过武、做刑讯出身的,结果在这方面时,却没有温小婉反应的快。
温小婉安抚他的话是术业有专‘攻’,等时间久了,就能修炼出来了,等做到‘攻成帝王攻,受成女王受’时,天下就圆满了。
听得聂谨言的表情十分糟心,虽说他听不太懂这话是什么意思,但却并阻挡他神奇地领悟到了这话里暗含的真谛。
扒光了聂谨言后,温小婉把聂谨言的手放到她的一步裙上,“来吧,相公,扯掉它,我就是你的了。”
温小婉蛇一般的缠上,扭着的腰,只有在这个时候,才尽显她所说的‘舞’。
聂谨言如温小婉所愿,配合着温小婉的每一步提议,扯掉温小婉那一步袖的同时,与温小婉一起含下温小婉拿到床上的‘仙子醉’。
光果的肉体痴缠在一起,比着这世间任何东西都更有效地刺激出身体里那不安份的谷欠望因子,又有仙子醉和温小婉那段脱衣舞的助兴,床幔之间,春光正好。
温小婉抱着聂谨言,像啃着这世间最美味的奶油冰棒,把口水从聂谨言的额头一路留了下来。
聂谨言却专注于在温小婉的身上耕耘,两个人都很努力,这场酒后乱性,持续到日光微熹才将将结束,两个人累得都昏睡了过去。
聂谨言闭上眼睛之前,还没有忘记给温小婉拉上被子,怕她睡着后着凉了。
盖过被子后,聂谨言情深意动地望了温小婉一眼,眉眼间尽是j□j漾然。
他勾勾嘴角,带出一抹满足的笑来,动了动身子,把吻印到温小婉的额头后,缩回被子里,手臂横过温小婉的腰,紧紧地搂住。
这是大战之前的祭旗、这是大战之前的犒赏,温小婉全力以赴。累得第二天睁眼时,已经是正午。
她不能帮着聂谨言真得做些什么,她只能用自己的方式支持着聂谨言,让他身心愉悦地把这二十年的恩怨,做个了结。
温小婉醒来时意外地发现聂谨言还在,往常这个时候,聂谨言不是去了宫里就是去刑部了,今天……难道也是昨天晚上里着了?
温小婉从床上爬起来,由房里的小丫头们,侍候着洗漱梳妆后,挪步到了外室。
外室那张圆型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清粥小菜,还有煎得起酥边的荷包蛋以及炸得金黄的馒头片。
聂谨言一身略显松散的家常布衣,正坐在桌旁,等着她。
“你今天怎么没出去?”
温小婉毫无形象地伸手捏了一个馒头片,就往嘴里塞去。
爱情这种东西绝壁的神奇,它不知道催化了人类身上哪根神经,让相爱的人两个人,看对方身上的一切都好。
温小婉此时做的这个举动,放在别人身上,聂谨言早就眼含厉色地横过去了,哪怕是他的亲弟弟聂谨行,他也不会给好脸色的,这叫失仪。
这举动出现在温小婉身上就不同了,聂谨言那眯起的眼里,有的只是宠溺,他还亲手盛了一碗清粥,递到温小婉的面前。
“别只吃馒头片,喝点粥润润。”
温小婉点头,把吃剩下的半个馒头片随手放到盛馒头片的碟子里,端起粥碗,喝了一大口。
“你吃完了吗?”温小婉抬眼,聂谨言摇头。
“那你也吃啊,吃完是不是要出去啊?”在空气都弥漫出火热味的年关里,聂谨言哪会有闲着的时候。
聂谨言摇头,“我派去去请刑四爷的马车已经进了京,说着就该到了。”
聂谨言捏起的馒头片,正是温小婉之前吃过的那半个,他半点没觉出来,很自然地吃下。
听到‘刑四爷’的名字,温小婉持着粥碗的手,在半空中顿了顿,说道:“皇后娘娘忽然有孕这事,你到是可以顺便问问刑四爷,我记得有种药可以令妇人呈现出假孕的状态来,不到临盆之时,很难分辨。”
这本小说大至的情节,温小婉是看过的。
按理皇后小薄氏被她亲姑姑皇太后薄氏,喂过那么多避孕的汤药,她的身体早就不太适合有孕了,而且这孕还来得这么巧,晋安帝龙耀还如此重视……
估计着皇太后薄氏,也正怀疑不已呢。
听说派去皇后小薄氏栖凤宫那里的御医,有好几个是皇太后薄氏一力栽培的心腹呢。
托前一世看过的那些宫斗小说的福吧,她还记得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也许是她自己妄测了,但谁知道呢?万一是真的,这事就好解释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早更了,平安夜平安啊,众亲,抚摸!
第131章 只你最好
温小婉的提醒;像迷雾里一盏明灯;聂谨言一瞬间清楚了不少,若真是如此,那……那可真是快了。他是得暗暗做些准备了。
聂谨言手下的暗卫;有许多身世和他一样。这些年来;为了拉拢人心也好,为了鸣不平也好,他虽不能为他们聂家平反,却替手下人做了些这样的事,这些人自然是死忠于他的。
有皇太后薄氏这尊佛挡着,晋安帝龙耀还未必看他什么都好呢;一旦有一天皇太皇薄氏被晋安帝龙耀搬到了;他的存在必然是极其碍眼的。
所谓飞鸟尽、良弓藏。天下太平了,他这种人也就不应该存在了,毕竟他不似林长海。
那人虽然平庸无能,却是从最开始,就跟在晋安帝龙耀身边的人,人家算是真正的心腹,而他呢,他们最多是相互利用罢了。
伴君如伴虎,后宫前朝的水,远远比着江湖深得多,他要考虑洗冤的同时,还要考虑如何全身而退。
他还有婉儿,他的后半生还有他期盼的生活。
“皇上在宫里,接二连三做下酒后乱/性的事来,这是配合着皇后有孕,还是想给皇太后薄氏以及薄国公的人瞧瞧,他正做了一些皇上该做的事,沉溺后宫,不事朝政呢?”
温小婉抹着吃完早午膳的嘴,拿出一副她自制的扑克牌,拉着聂谨言一边摆着玩一边等着请刑四爷的那辆马车的到来。间或谈谈她对宫里那点事的见解。
聂谨言对于‘抽王八’这种扑克牌玩法,很是牙疼,肃然的脸孔异常的苦大仇深。
虽然每次抽到王与八的都是温小婉,但温小婉总是打赖地要求他学‘王八’,温小婉在一旁装绿豆,这太不公平了。
在他的一力要求下,温小婉只能十分惋惜地放弃这种玩法,换成了‘金钩吊鱼’,玩了一把后,聂谨言的手里多了一叠厚厚的扑克牌,而温小婉的手里,真的只剩下了‘大王’与‘黑八’——卖的糕,换玩法时,忘记把之前拿出去的小王和三个八放里了。
聂谨言光洁开朗的额头,又生生地见了一层黑线。他媳妇这是闹人的节奏,有木有?
至于晋安帝龙耀屡番出奇招又是个什么想法,聂谨言并不在意,他有他的一定根本,没伤及他的根本,他只冷眼旁观罢了。
比如上次去救温小婉,开光大师跑了,只俘回了莫绯漾,聂谨言去找龙骏极力把这事压了下来。去的人都是他们两个的心腹,他们两个不说,这事没有人知道的。
这事若叫晋安帝龙耀知道了,晋安帝龙耀一定会再出奇招,就是把曾经在皇太后薄氏六十寿辰上,刺杀过皇太后薄氏的莫绯漾当众千刀万剐的——反正也不是他的人,他乐得多放几个迷雾弹,还能用此招收买人心。
——看他这个皇儿当得多孝顺,你当母后的还不满足、还要生事造反,那就是你的不是了,和他没有半分关系,他再加些一哭一啼的悲情戏,子欲养而亲不等什么的,治皇太后薄氏一脉罪时,舆论上便毫无压力了。
开光大师为什么要派莫绯漾去刺杀皇太后薄氏,莫绯漾本人并不清楚,之于开光大师对他下的命令,他从来都只是执行,从不问为什么的。
聂谨言在还不知道开光大师与睿王合作的时候,就分析过这事,他觉得这事不简单,而开光大师和睿王龙麒走在一处后,他虽知这两人的同盟不过是极其脆弱的相互利用,双方都没有半分诚意,却对之前的分析更加肯定。
聂谨言曾把心里想的这些,与温小婉说过,温小婉的最直接反应就是咋舌道:“你师父难道想以出家人的身份做皇上?他这是要造反的步调啊。”
造反,似乎也只有这两个字最能形容开光大师,这么多年的所作所为了。
刑四爷的马车到靖王府角门时,温小婉手里的扑克牌,已经全部叫她家相公赢去了。
金钩钓鱼什么的,最伤神了。她连个王八也没剩了,她下次再也不要玩了,呜呜……,她家相公一点不让着她。
“老话说赌场无父子,这种有原则性的东西,不好作弊的,”
聂谨言甩甩袖子,潇洒离去,留下温小婉一个人捧着脆弱的玻璃心,对着一堆扑克牌囧囧有神。
刑四爷这一路,半程是被捆得像个棕子似的、半程则是被点穴点得像个僵尸一样,聂谨言手下的几个暗卫,死拖活拽地才把这人全须全尾地请到聂谨言面前的。
刑四爷再见到聂谨言后,穴道一松,指着聂谨言就开始破口大骂,什么忘恩负义,救条畜生都比救了你好;什么残忍之极,对恩人武力相逼,没有道义,对不起他们聂家的家世家风……
聂谨言坐到正堂主位处,左手托着一杯茶,右手拿着同套茶盖,半眯在一起的双眼,绽出淡淡的目光,落到茶杯水面上,与漾红的茶水巧妙的相融。
刑四爷叫骂着的发泄,他好像没有听到一般,直到刑四爷叫骂不动了,喘息时,他才用碗盖扣着碗边道:“我记得我小时候去我母亲的书房,在一本诗集里翻到一首诗,好像叫金玉有价情无价、花开月明到何时,那时我虽年岁尚幼,也觉得这诗不像是我母亲的水平,刑四爷觉得这诗如何?”
刑四爷的脸色,早就在听到聂谨言提起诗的时候,变得越发青白起来,最后连着嘴唇都有着颤抖了。甚至忽略了聂谨言对这首诗的写作水平过于直白的评价。
“有些事情,不是人故去了,不在这个世上了,就会随之消失的,如果它存在,它就是抹不掉的。”
聂谨言的语气依然很平静,仿佛说的这些事情,与他与刑四爷都没有任何关系似的,但这字里行间带出的悠悠轻愁,却是无法阻挡的。
“我听我的手下人说,他们请四爷过来的时候,也把四爷你的宝贝盒子一起拿来了,就像我刚才说,有些东西有些事情,不是人不在了就会消失,那么,四爷,你觉得做过的孽,一把锁,就能锁得住吗?”
聂谨言的目光渐渐从茶水面上移开,缓缓抬起,投射到刑四爷那张面无血色的脸孔上,像两道燃烧着光束,刺得刑四爷整个人从精神到皮囊,都灰败如地狱。
他这一生,只做错过这么一件事,却永远无法弥补,永远无法抬头。
就如聂谨言所说的,人是不在了,可做过的事情却无法抹消,一直存在。躲着,锁着,都不是办法,正视吧。
刑四爷像是被瞬间抽走了灵魂、抽空了身体所有的血液,纸皮人一般跌坐到身后的椅子里。
聂谨言的神色却越来越冷,这近二十年的沉冤,越来越清晰了,只有一点聂谨言想不清楚,那人设计了这一切,陪送上千条人命,究竟为的是什么呢?
温小婉是在莫绯漾住着的那间卧室门口,等刑四爷的。她清楚聂谨言与刑四爷单独见面,是有许多沉重的事情要谈的,她不在场最好。
她见到刑四爷时,已是傍晚。
分别的时日说来不长,不过是几月光景,温小婉却觉得刑四爷看起来比之前显了几分老态,神情脸色皆不佳。她一句‘别来无恙’问出口,自己都觉得讽刺了。
刑四爷看到温小婉时,表现得也很麻木。温小婉还有一句话呢,他却连头都没有点,扫了温小婉一眼后,绕过温小婉进了室内。
温小婉愣了一下,用眼神寻问着跟在刑四爷身后的聂谨言,聂谨言只摇摇头,示意她没事,也没有开口说话,却在经过她身边时,拉住她的手,紧紧握了一下。
聂谨言闪身进屋后,温小婉也顺着聂谨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