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别过分-第3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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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大皇子在背后撑腰,都抵不过有银子花。这么一想,国公夫人万分得意起来。原本还顾忌林馨儿背后有人,经此一案,什么都不怕了。
这件事对林馨儿的影响倒是可有可无,不过是帮欧阳铭蓝正了声名,大概会让她的义父满意。
说起那个狰狞的男人,自从上次见面之后好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般,林馨儿再也没有见过。
天下起了雨,这一晚林馨儿没有出门,春兰几个无事便也握在自己的屋子里,自从几个人分了那一箱珠宝银票,都暗暗发誓,以后就追随着大小姐了。
大小姐虽然杀人如麻,也是救了她们,而且出手还这么大方,不像国公夫人那么抠门还意气指使,除了要乖乖听大小姐的吩咐之外,大小姐跟她们说话还是很和气的。
林馨儿靠在榻上,跟肚子里的宝宝说悄悄话,外面的雨声淅淅沥沥,夹杂了异样的声响。
看来,是有客人来了。
林馨儿起身,走到门前,轻轻的将屋门打开一条缝。
一个头戴斗笠的人闪身就进了屋子,节奏掌握的就像跟林馨儿约好了一样。
“闽王殿下可真有闲。”林馨儿关住门,站在那人的身后,点破其身份。
莫曾夜一直被老皇帝借提练之名到处支使做事,有了闲余时间还要对付莫曾跖,根本没时间找林馨儿,这也是老皇帝故意不给莫曾夜见林馨儿的机会。
起初确实是莫曾夜先对莫曾跖出手的,不过后来莫曾跖反攻为主占了上风,倒是腾出了手,加上又没有其他琐事可做,比莫曾夜闲暇了许多。
否则他哪儿有时间安排欧阳铭蓝的案子?更不会无聊到夜潜国公府了。
“你这么盼着见到本王?”莫曾跖见许久不见,林馨儿一眼便识得自己,心情很愉快,把斗笠脱了,径自走到椅子前坐下,敲敲空空的茶盏,示意林馨儿斟茶。
“喝茶容易失眠,天晚了我从来不备茶水。”林馨儿走到另一边坐下。
“你就这么谢你的恩人?”莫曾跖晃了晃满当当的茶壶,自己倒了杯茶。
“谁是谁的恩人?”林馨儿可要跟莫曾跖好好算算这笔账,别以为办了欧阳铭蓝的案子就以为她会感激。
“当然是本王了,若不是本王,你怎么能避过皇上与莫曾夜跟你的师父会面?这一个月,想来你的收获颇丰吧。”莫曾跖倒是提出了另一件事。
虽然,莫曾跖很怀疑这对师徒的真实性,但是打探到的消息如此,他便且认了。
“是谁派人想要盯着我?我避的可不止是皇上跟大皇子吧?”林馨儿冷冷的问,想在她跟前邀功,没门。
刚开始她夜离国公府,到别苑暗道的那条路上就发现被人一直盯着,莫曾夜跟莫延庆不知道她发现密道,自然不会防这个,肯定是莫曾跖了。
既然断定是莫曾跖的人,林馨儿都毫不客气的下手,将尾巴全部处理掉,一而再再而三,令莫曾跖很无奈,最后只得放弃监视林馨儿,任由林馨儿行事。
“我来不是跟你邀功,也不是跟你斗嘴,可是有要事相商。”莫曾跖说着起身,走向林馨儿,在她的跟前微微弯身,像是打算跟林馨儿就近说个悄悄话。
看到映在窗子上的身影,林馨儿抬手抵开莫曾跖,起身,走向一边。
原本,莫曾跖坐的位置是映照不到窗子上的,只有她的独影落寞的浮在窗纸上,而莫曾跖的刻意走近,窗子上浮现出交叠的两个身影,让林馨儿看着很不舒服。
而雨声中依旧夹杂的微弱异样的声音,让林馨儿眉头轻蹙,靠在一边,冷冷的盯着莫曾跖,“你是故意要给我找麻烦!”
不管外面是谁,都会误解了那个影子!
“哪里是我找的,本来就是国公府里存在的。”莫曾跖直接坐在林馨儿坐过的位子上。
外面的人他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国公府里的那个三小姐从小看他就不是一般的眼神,他刚潜入国公府的时候,“不小心”惊动到了欧阳铭锦,被她跟来也大有可能。
“消费别人对你的感情,很有趣吗?”
莫曾跖的话让林馨儿一下就想到了刚回府的欧阳铭锦。
欧阳公子跟她一起回来,不过很快就被欧阳振洋送进宫,跟着权贵子弟一起学文,可见欧阳振洋对这唯一的儿子很费心,想要培养成文武兼备的人才,所以,这国公府里现在除了林馨儿就数欧阳铭锦有点本事了。
想到欧阳铭锦,林馨儿也就知道了被莫曾跖刻意做成的影子的含义,在从青岩寺回来碰到的那个盛宴上,她不是没有看懂欧阳铭锦注视莫曾跖时的神情。
虽然林馨儿对欧阳铭锦无感,但是借用欧阳铭锦对他的感情给她出难题,林馨儿很鄙视莫曾跖这样的行为。
“那有什么?”莫曾跖倒是不以为然,“之前欧阳铭锦可没少欺负了你——欧阳铭蓝,就因为我们有婚约,她可是一直视欧阳铭蓝为死敌。你若想当好人,就嫁给本王,让她彻底死了这条心,另觅良人,毕竟她也到了该出阁的年纪。”
☆、第七五六章 连同聘礼一起给
莫曾跖这段话明确将欧阳铭蓝跟面前的人分开,表明他认定二人不是同一个。
至于什么滴血验亲,有一个懂医毒之术的师父,她还捣不了鬼?
不过私下怎么说是私下的事,他是不会将这件事公之于众的,否则他何必费力气让府衙落案?如今案子已结,他做的可是十分周密,莫曾夜想翻案也不容易,他可是认定了这个未婚妻。
“这么说来倒是我的不是?”
“你是欧阳铭蓝,不应该履行与本王的婚约吗?”莫曾跖咬住林馨儿这个顶替的身份。
顶替欧阳铭蓝,就要顶替她的一切。
“我对你跟大皇子之间的矛盾不感兴趣。”
不做欧阳铭蓝,是莫曾夜希望的,做了欧阳铭蓝,又摆脱不了莫曾跖,莫曾跖旨意履行婚约,不排除是为了跟莫曾夜作对。
“但是,本王初回都城就被莫曾夜盯上,还不是因为你?”
“若是闽王殿下不把我带离青岩寺,也不会如此。”
“你不会拒绝么?”
“你是闽王,小女子岂敢?”
“你是怕事的人?”莫曾跖扬扬唇,“你不也是在选择对自己有利的事做?没有本王,你能跟别苑的那一位夜夜私会?”
“你说过,帮你解了毒,便不计前嫌,去别苑也是为了替你解毒,若不是你不想让人知道中了毒,大可向皇上请旨。”
总之,林馨儿不会承认莫曾跖帮过她,无非是互惠互利的事而已。
二人在屋内言语往来,屋外的欧阳铭锦只看到二人交谈甚欢。
雨越下越大,欧阳铭锦又不敢靠近屋子,生怕被莫曾跖发现,远远的躲着,听不到他们在谈论什么,但只看到一站一坐,相互对望,侃侃而谈的身影,她就想飞刀将那个女人射杀掉。
在她懵懵懂懂的时候,她就想嫁给闽王为妃,她嫉恨欧阳铭蓝那么好命,一出生就成了闽王既定的王妃,当得知欧阳铭蓝与人私奔之后,她虽然恨欧阳铭蓝给闽王难堪,但是也兴奋了好久,原本以为出师之后可以追随闽王,不想欧阳铭蓝又偏偏回来了,而且跟闽王之间的关系还不错。
要知道以前,就算闽王跟欧阳铭蓝有婚约,也从不多看她一眼的。
“如果你想引起欧阳铭锦对我的嫉恨,给我在国公府添麻烦,你的目的已经达到,可以离开了。”林馨儿下了逐客令。
“如果你觉得在国公府麻烦,就去闽王府,闽王府里没人敢找你的麻烦,你想做什么随意,更利于安胎。”莫曾跖起身,走向林馨儿。
“我的孩儿不用你操心。”林馨儿轻轻抚着自己的肚子,避开莫曾跖,走向门口,一把将门拉开,“殿下,请。”
“哈哈,这可是本王第一次被人赶走。”莫曾跖拿起丢在桌上的斗笠,笑道。
躲在外面的欧阳铭锦只看到莫曾跖跟林馨儿告别很是开心。
他们这样私会有多少次了?才被自己发现。
“在青岩寺,你欠我的那笔赏银打算多会儿给?”林馨儿在莫曾跖走出屋子时追问。
“你定个日子,本王连同聘礼一起给你送来。”莫曾跖说完,便闪身没入雨夜中。
这声音足够躲在一旁的欧阳铭锦听得到。
聘礼?闽王都打算下聘了,迎娶这个大肚婆?闽王连自己的脸面都不在乎了么?这女人到底对闽王施展了什么媚 术!
若是别的男人,早被欧阳铭锦当场抓 奸了,可那个男人是莫曾跖,欧阳铭锦得忍着,她不想得罪闽王,也不想污了闽王的声名。
瞟了眼跟着莫曾跖后脚离开的那个黑影,林馨儿紧闭了屋门。
狡猾的莫曾跖,想让她在国公府鸡犬不宁,还赖掉她的银子。林馨儿吹灭蜡烛,躺在床榻上,双眼微眯,眸光在眼睑下暗暗闪动。
“嗖——”
一把飞镖破窗而入,直刺林馨儿,打断了她的思索。
下手的人对这个房间可算是十分熟悉,熟悉床榻的位置,也熟悉人躺在床榻上要害部位落在哪个点,就算摸黑也能准确的瞄准目标。
若不是林馨儿抬手将飞镖夹在指间,肯定就被刺中胸膛。
欧阳铭锦跑回自己的屋子,换掉浑身的湿衣衫,安静的等着欧阳铭蓝遇刺的事被发现,若是有人盘问起来,她是咬死也不会承认自己离开过房间。
一直等的乏了,欧阳铭锦迷迷糊糊的睡了觉。
大早睁开眼,天已经放晴,欧阳铭锦揉了揉沉重的头,蓦地想起夜里发生的事,刚想起床去外面探听一下情况,头一偏,看到枕头边放的那样东西时,整个身子都僵住了。
那是一把飞镖,虽然很普通,是丢到兵器堆里认不出主人的那种,但是她一下就想到是自己射向林馨儿的那一把。
否则,它出现在自己枕头边就太诡异了……
飞镖不是从外面射进来的,而是整整齐齐摆放在她跟前,镖尾上的红穗子一根根梳理的很整齐,可见做这件事的人有多胆大多有把握。
更可怕的是,她竟然毫无察觉!
这对于一个身怀武艺的人来说是很忌讳的事。
欧阳铭蓝!
欧阳铭锦好半天才缓过神,起床,胡乱的穿好衣衫就朝林馨儿的住处跑去,由于太过着急,路上湿滑,还差点摔倒,所幸她会武功,迅速找到平衡点支撑,没有闹出大笑话。
“三妹,一大早急匆匆的做什么去?”碰到欧阳铭月好奇的问。
欧阳铭锦愣住了,停下脚步。
她这是要去做什么?跑到欧阳铭蓝跟前问个究竟吗?怎么问,问什么?说她射出的飞镖怎么又回到自己的枕边?还是问她把一把飞镖放在自己枕边做什么?可是,自己又怎么料定是欧阳铭蓝放的?
“我只是在晨练而已。”欧阳铭锦定了定神,回答道。
“晨练?”欧阳铭月打量着欧阳铭锦,有些不信。
“我们习武之人做的事不是二姐这种娇小姐明白的。”欧阳铭锦不想跟欧阳铭月废话,小跑步跑开,绕了个弯后快速离开了欧阳铭月的视线。
☆、第七五七章 雨后路滑,小心出事
“欧阳铭蓝呢?”
欧阳铭锦打消了去找林馨儿的念头,欧阳铭月却到了林馨儿的住处。
这一个来月,国公夫人一直让欧阳铭月先忍着,直到那件案子有了结果,撇开了她的关系,她终于“扬眉吐气”,恢复了“勇气”,敢继续找林馨儿的茬了。
“二小姐,大小姐要去别苑让那位大夫检查身体了。”春兰恭敬的回道。
正说着,林馨儿收拾妥当走出屋子。
“真是拿了圣旨当令箭,一天天往别苑跑的勤呢!”欧阳铭月一想到欧阳铭蓝是靠了大皇子才得到皇上的照顾,准她去别苑就像走自己家一样的随便,就嫉妒的冒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跟那个大夫有什么事呢!”
“圣旨岂是令箭可比的。”林馨儿淡淡的回了一句。
欧阳铭月这话要是让有心人听了,那可是犯了大罪,竟然把皇上的圣旨比作区区一枚令箭,那不是把皇上跟一个将军放在了同一位置?
“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欧阳铭月被林馨儿驳的无话可说,就想动手,抬手一扬,向林馨儿扇去。
反正翠翠也不在,这院子里的几个丫鬟又都是她娘的人,她怕什么?
把这个大肚婆打倒,就说是她自己滑到的,要是再有点意外……
欧阳铭月是谋着要让林馨儿出事。
谁知,欧阳铭月的手还没碰到林馨儿,自己的脚一滑,啪的一声摔倒在地上,刚下过雨的地上满是泥水,欧阳铭月贴了一脸。
春兰几个在一边忍着不敢笑,可是此时的国公府里嚣张跋扈的二小姐真的是狼狈极了。
林馨儿瞥了眼从地上挣扎的爬起的欧阳铭月,懒得再理会,由冬梅夏荷搀着往外走。
“你……你给我等着!”欧阳铭月懊恼的道。
真是倒霉,怎么自己先给摔倒了,一定是挥手的力气太大了,以后再对欧阳铭蓝出手,她可不自己亲力亲为了。欧阳铭月揉着摔痛的胳膊肘子恨恨的想。
欧阳铭月不知道底细,躲在院外树上的欧阳铭锦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在欧阳铭月动手的时候,林馨儿的手正好微微抬了一下,划过欧阳铭月的衣衫。
可是,欧阳铭蓝动手的时候,为什么眼睛朝她藏身的树上望来,是无意,还是有心的?
一定是有心的,欧阳铭锦的心一抖,就像那把飞镖悄悄的出现在她的枕边,欧阳铭蓝是想给她警告!
“你们可要照顾好大小姐,雨后路滑,千万别在半道上出了什么事,这半年可就白养胎了。”欧阳铭月还是不甘心,追在林馨儿后面“好心”的提醒。
她摔一跤受得起,欧阳铭蓝一个大肚子摔一跤能吃得消吗?
“小姐,刚才二小姐暗中交代我们在路上动手……”春兰跟出来在林馨儿身边低声道。
“她不知道我去别苑是从来不带你们的么?”林馨儿站在国公府门口,等着别苑的马车。
那可是皇上的地方,不是什么人都能去的。
“奴婢说了,二小姐才放弃这个念头。”春兰道,她告诉大小姐,只是想让大小姐看到她的忠诚。
别苑的马车按时到了,林馨儿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馨儿。”
一下马车,林馨儿就见莫曾夜堵在别苑门口。
“大皇子殿下今日可是有闲了。”林馨儿从马车探出头,无视莫曾夜伸出的手,自己下了马车。
“这些日子我实在太忙,否则不会不去看你的。”莫曾夜顶着一双黑眼圈道。
他刚连夜处理了事务,才掐着时间来别苑与林馨儿碰面,只求在别苑门口看上一眼。
“皇上对你的希望不小呢,你担负的可是整个祁冥国的重担。”林馨儿道,“不过见不到殿下,我不会有任何责怪,殿下放心好了。”
不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