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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部分

重生之将门烈妃-第151部分

小说: 重生之将门烈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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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惜被她彻底激怒,他几时受过这等羞辱?

“阵,启!”

一挥手,骷髅军团,快速布阵。

上官莺冷目一凝,饶是她在来之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当她亲眼看见那穿着熟悉的盔甲、拿着垂有上官家武将特有的剑穗时,喉头仍是一苦。

凤惜观主阵,将她的动作收入眼帘,顿觉十分畅快,冷声道,“上官莺,那是你上官家的祖先,你若斩了他们的骨骸,那便是对祖宗不敬,是要受天谴的!哈哈,你有本事,就斩了他们啊!”

枯骨大阵启动速度相当之快,上官莺所带的千人士兵尽被包围其中。

一张张血气方刚的男儿面孔此时都是涨红,却独独没有对鬼神的恐惧,只有无尽的愤怒。

凤惜此举,太卑鄙!

世人皆知,北国天下,是上官一族男儿用数年在战场抛头颅、洒热血,不惜马革裹尸而奠定。

上官一族的将军,哪怕是与之交战的敌国将军,也是为之钦佩的,更别提天下黎明百姓。

可是他们看到了什么?

他们看见,那立下绝世功勋的忠臣尸骨不能入土!

他们看见,那些忠臣的尸骸成了那无耻帝王残杀忠臣后人的工具!

他们看见,那凤惜生生将忠臣后人逼到了最绝望的境地!

“杀!”

那充满杀气的喊杀声,不知是从谁喉头吼出,却是一吼百应!

“杀!”

兵戈骤响,那被精选而出的身形灵活的士兵将耳朵塞住,持着利器,宛若一支利箭直奔骷髅大军而出。

上官莺蒙上眼睛,于那祖先的骷髅持剑而刺时跪下,“上官莺无能,恳请原谅!”

哧的一声!

那骷髅的利剑深刺入上官莺的右臂,上官莺不躲,整整磕了三个响头,在那骷髅手中长剑再至之时,自她身体忽亮起万丈红光。

铮!

一声清鸣!

凤惜双目一凝,皱眉看去。

上官莺手骤然伸出,白玉般的手将那宛若被燃烧的烈火包围的长剑握在手里,一声清喝自喉咙出,双眸再次睁开时已经是如火般的艳红色。她身形快如闪电,只是片刻便避开骷髅的攻击,旋身一挥,血色红莲妖娆浴血而绽,吞噬枯骨一大片!

妖孽!

凤惜一手重拍在虚空,凝神再看去。

上官莺心中杂念在伤口匆忙间止血疼痛中除尽,血煞长剑和她心意相同,身怀三种绝世剑法剑法的她所向披靡,那浴血红莲所至之处枯骨无存,纵使枯骨大阵变幻无常,也根本不是她的对手,真是拼一人之力,如虎窜羊群。

不能再这样下去!

凤惜眼看着她处处都在破坏阵法,大惊之下根本维持不了常色,从那高高的瞭望台跃下,祭出自己的长剑,硬是和她拼杀上!

上官莺赤红色的眸子血色光芒一闪,惊人的杀气瞬间从周身迸发,和着血煞剑的强悍煞气,祭出凌厉剑招,直逼向凤惜。

凤惜不敢大意,避开她一剑之击后,反手握剑,直刺向上官莺的胸膛!

上官莺冷哼一声,长剑挽起艳红剑花,在空中幻成猛虎之形,直迎上凤惜这一击。

若是此刻赫连朗看见必然心惊,他剑法中的冷寒,上官莺将之发挥了十成不说,还把威力扩大到一个让人恐惧的地步。

凤惜倒抽一口凉气,身形急退,险避开那猛虎时,也再不藏私,将自己最强的剑法使了出来。

他尸体千年不腐,又再复活,身体刀剑不入,起初他是想试上官莺的本事才藏私,却是不试不知道,一试吓一跳,眼前的上官莺不论武功还是剑法都到了顶尖的地步,简直可怕!

幸而她还未彻底成长起来,否则日后必成大患!

现在不除,还等何时?

凤惜一眼就看出上官莺的真实岁数,才做了此判断,但是他却不知道,上官莺是再活之人。

这一个错误,足以让他为之付出惨重的代价!

在那猛虎再次袭来时,凤惜较之先前凌厉三倍的剑招快速祭出。

上官莺眼眸掠过一抹疯狂之色,不但不躲,反而是生生接了这一招。

‘砰’

一声巨大的轰响,震得大地都为之颤抖,两道白光如利铲,所到之处地面被铲出成年男子拳头大小的灰土,扬起千丈高,纷纷落落的泥雨不论是打在骷髅身上还是厮杀的将士身上,都是致命的打击。

“呕!”

跌倒在地的上官莺手按住胸膛,一口热血猛地自喉头喷出,面色骤然煞白。

而远处的凤惜也未好到哪里去,巨大的冲击力虽未给他造成实质性的伤口,但是骨节之间的喀嚓声却让他有不好的预感。

但,不能退!

他缓缓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上官莺,也拄着长剑,从地上站了起来。

“凤惜,再来!”

凤惜一咬牙关,凌空而来,再出招数。

上官莺飞身而起迎上,血煞剑剑身如火,携风雷之怒势,带狂潮万钧之力直击向凤惜。

强于强的碰撞,在他们周边圈出一个巨大的战斗圈子,泥土拔地而起,又于空中宛若暴雨坠下。

“呕。”

“嗯。”

两人都强行抑制身体的痛楚,拼死搏杀,于空中变化一个又一个并不绚烂,却充满杀意的招式。

他们战斗正酣,谁也不肯让谁,激烈的搏杀里,上官莺身上多处受伤,而凤惜也没讨到好处,他肉身硬如铁,却被上官莺手上那血煞剑生生削掉肉去,内力消耗之严重前所未有。

“杀!”身体的疼痛更刺激了上官莺的血性,又一狠招祭出时,仰头,一声如狼般的嚎叫,溢出喉咙。

“嗷!”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嗷!”

先是一声,后是数声相喝,最后是哪气震山河的嚎叫,那是狼王,血颜狼王之威!

凤惜脸色骤变,瞬间窥破上官莺的盘算,大惊之下就要撤退。

上官莺岂肯让他退下,手上招式越发狠辣,不再防守,一味攻击。

凤惜逃避不开,咬牙应战,他们于空中战成一团。

而地面,当那激烈拼杀的将士们看见那一身皮毛艳红如血的血颜狼时,整齐一致的疾速退下。

“嗷!”

焰一声长嚎,数万血颜狼齐声以应后,张开那血盆大嘴,露出它们早已磨得锋利的犬牙,狂猛扑向那数不尽的骷髅。

那是摧枯拉朽的战斗,血颜狼之犬齿比那剑刃锋利不止十倍,而那些骷髅又没有自主意识,在主阵者都自身难保时哪里有本事逃离,枯骨幻阵阴风渐渐的停了,那一声声哭丧般的哭声,也越来越小了。

“上官莺,我到底小看了你!”

凤惜忍着一边耳朵被削之痛,纵身逃离,而随着他的动作,那枯骨幻阵里的骷髅一个个的都以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撤离。

“别追!”

上官莺清声制止了焰追击的行为,忍痛从高空掠下,搂住焰的脖子,“带我回去。”

威风凛凛的焰顿时化身温柔的爱宠,舌头舔了舔她受伤的脸庞,慢悠悠的往回走去。

……

“军师!”

“军师!”

当上官莺带着得胜的百名将士和血颜狼们归来时,留在营帐里的将士们皆是围拢了来。

“枯骨幻阵,不过如此。”

看着一张张写满担忧的面孔,上官莺浅浅一笑,坐于焰的背脊,“明日我会将改进后的作战计划列出,你们先按照旧的方式训练。”

众将士还想说什么,却被月倾邪制止,“军师现在需要休息。”

一句话,将众将士到嘴边的话全部堵了回去,上官莺朝他感激一笑,贴着焰的耳朵耳语一声,由着它慢慢将她驮着回去。

“少主想是受了极严重的伤,这样,我去准备热水,你去唤拾一姑娘过来。”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连婆婆皱眉对巧儿道,巧儿乖巧的应一声,两人分头而去。

……

事实确实如连婆婆担心的那般,上官莺在与凤惜拼杀中不但外伤严重,肺腑也受了一定程度的创伤。幸而连婆婆反应快叫来了拾一诊治,否则要是耽搁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你们下去吧!”

深夜,一直坚持陪着上官莺的的拓跋玄渊疲倦的揉了揉眉心,另一只手挥挥示意闲杂人等离去。

“是。”

一干奴婢退下后,拓跋玄渊低下头,看着那一张惨白的容颜,心一阵阵的疼痛。

“夫人,如果我能在军事上有所作为,你是不是就不必这么拼命了?”

想着,也轻问了出来。

只是他心里何尝没有答案,在她致力军事时,唯有他才能担当起治国安民的大任。

有些想法,终究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这一刻,他多么痛恨自己的无力。

“尺有所长,存……寸有所短,夫君,不必苛责自己。”

“夫人!”拓跋玄渊探入被中握住她的手,欢喜的声音听着有些颤意,“你可终于醒了。”

上官莺缓缓睁开眸子,虚弱至极的面孔上绽出一朵笑容来,“我还好。”

“受这么重的伤,哪里好了!”拓跋玄渊语带哽咽,“战场刀剑无眼,你功夫那般好,怎地就不会好好照顾自己?”

越说,就越是生气,“你看看你,哪一次从战场退下来,不是一身伤的?”

上官莺眨眨眼睛,却没有跟他争辩的力气,“我累了,陪我睡会儿。”

那细弱的声音宛若猫儿轻呼,娇软而无力。

拓跋玄渊立时就忘了自己在生气,万分怜惜的将她抱进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她。

上官莺脸儿蹭了蹭他那近在咫尺的胸膛,满足一笑,缓缓阖上眸子。

极冷、那样的感觉就仿若一脚踏空坠入了那冰窟里。

身体,忍不住的颤抖着。

“冷……好冷……”

半夜时,拓跋玄渊猛然惊醒,立即低头看怀中人。

瞬间,双眸瞠大!

她孱弱的身体不停的打着哆嗦,面上、眉宇间都凝上一层寒霜,好像被抛入了冬日的雪地一般。

这是怎么回事?

拓跋玄渊立即唤帐篷外的侍卫,令其请拾一来。

侍卫匆匆去,又匆匆来回报说拾一出门采药,至今未归。

拓跋玄渊知不能在此时乱了军心,眉头一沉,立即做出决定秘密请所有的大夫过来这里。

侍卫领令下去,不一会便是带来大夫,大夫纷纷为上官诊治,却都断不出个所以然来,拓跋玄渊大怒,一干大夫战战兢兢没有一人敢回话,只一个劲儿磕头恳请恕罪,待拾一的归来。

拓跋玄渊强压下怒气,请了大夫出去,眼看着上官莺面上的薄霜凝成透明的冰,他横下一条心,将自己的内力输进去。

初使,那浑厚的内力输入和泥牛入海一般,她身体不但不曾回暖,反而越发冰冷。这情形急坏了拓跋玄渊,他不顾一切将全部内力全部调集在一起输送给她,许久之后,她体内忽然传来一股强烈的吸力,他全部的内力透过贴合她背部的掌心尽数被吸入她的身体。

这内力起的效果是立竿见影,她身体的冰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体温渐渐回来。

咚!

当最后一丝内力从身体里剥离,拓跋玄渊力竭而晕厥,却在晕厥的最后一刻,他都没有放开她的手。

第二日,拓跋玄渊比上官莺早醒,为避免她看出异样来,他使劲搓揉面皮许久,直到开始发烧才停了下来,再次钻入被子里,等着她先醒。

只是,上官莺过了早上也未睁开眼睛。

中午的时候,拾一带着草药回到营帐,还没来得及放下药篓就被一直等在门口的连婆婆和巧儿请去为上官莺看病。

“你就按照我跟你说的方法熬出药汁,端来即可。”拾一心知事情不简单,把药物的熬制方法跟连婆婆简单交代一番后,就跟着巧儿一起往上官莺所住的帐篷跑去。

“快,快给她看看!”

拓跋玄渊一见拾一进来,立即从床榻上站起身来,把位置让出。

拾一快步走过去,搭上上官莺的左手脉搏,细细探查一番后对拓跋玄渊道,“这是尸毒,本是会令人身体腐烂的,但她是百毒不侵之体,又佩戴有当世罕见的血玉,才会让身体特别的冷。”

“那……有救吗?”心急的巧儿比拓跋玄渊还先发问。

“除了我师傅,我……我只能暂时压下这毒。”拾一不敢看拓跋玄渊的脸,低下了头去,“而且,在这几日,她身体还会出现变化。”

“什么变化?”一瞬间像被抽干所有力气的拓跋玄渊全身僵硬,干涩的唇泛着森冷的苍白,形容枯槁,仿佛老了好几岁。

“这个我也不知。”拾一鼓起勇气抬起头来,“但是我奉劝一句,昨日她体内能接受内力护住心脉,但今日若是她再犯病,万万不可再行此事,否则不但救不了她,反而会让她有性命之危!言尽于此,告辞。”

拾一说完,匆匆退下。

“我去看看药好了没有。”巧儿不忍心看颓丧的拓跋玄渊,寻了个借口匆匆跑开。

拓跋玄渊往前走,脚步却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好不容易扶住了桌子,才站稳。

方才那样的感觉,就好像全部的力气都不在了。

他痛恨这种感觉!

更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

一直到下午,服过药的上官莺才勉强恢复些许力气,却没想着休息,挣扎着要下床。

拓跋玄渊难得在她面前固执一回,“今天你好好休息,哪里都不许去!”

“我只是想把新的计划写下来。”上官莺虚弱一笑,朝着他眨眨眼,“就一会儿的功夫。”

“一下下都不行!”拓跋玄渊强硬的逼她躺下,皱眉道,“在身体没好前,哪里都不许去!”

上官莺疑惑的盯着他,“我不是还好吗?”

伤口不疼,她好得不能再好了!

拓跋玄渊眉头紧锁,低咆道,“你这样的身体,叫还好?!”

她是不知道晚上她身体那冰冷的程度!

“怎么……”

上官莺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语气重了些,“到底怎么回事,你说说?”

“你中了尸毒。”拓跋玄渊希望她能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若不是你命大,现在恐怕就危险了。”

“尸毒?”上官莺疑惑的扬高声调,气沉入丹田,顿时好气又好笑,“哪个蒙古大夫告诉你我中了尸毒的?”

她的模样让拓跋玄渊心里升出一丝希冀,“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上官莺扶着他的手坐起来,解释道,“我在失忆的第三年练成人剑合一的境地,但因为当时很危险差点走火入魔,所以每每我受伤严重时身体会变得极冷。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见过我面上带霜的样子,所以才这般心急。”

说完,没好气的瞟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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