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门烈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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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你真是我的好人。”
“桃儿,你好美。”
窸窸窣窣的解衣声,然后,男女压抑的情、欲声,低低响起。
……
“大少爷,真的……要进去吗?”
“怎么,本少爷还当不起看那小娘子一眼?”
“当得当得,只是……”
“当得就行,快!”
咻,一个落脚,阿黎抱着上官莺从房顶落在门前的院子里,院子里的守卫的两个婆子见状就要尖叫,却被阿黎以两颗石子儿给打晕了过去。
“真稀罕,该换件红衣裳的。”
上官莺瞅瞅身上深黑色的袍子,嘴角勾出一抹戏谑,扬手,推门。
阿黎嘴角一抽,大小姐,您这是来抢亲,不是来成亲的好不好?
一想到这事的源头,他真怨自己累了往那外边站了那么一会儿,就听到了有老夫娶少妾的事。被听到了还不算,还很听话的去打听,这一打听也就出问题了,大小姐怎么都不肯回去,愣是逼着他闯人洞房来了。
“来者何人,竟擅闯新房?!”
一声娇叱,在阿黎扬手解决掉两个丫鬟的同时响起,红帕飘落,一张艳丽逼人的脸和一柄短匕同时递了过来。
“姓关名鹰,特意来叼你这朵牡丹花儿。”看着阿黎将女子点住穴道,上官莺轻笑,“花月儿,不如跟了本少爷吧!”
“我呸,姑奶奶就是死,也不便宜了你这没腿的采花贼!”花月儿也是个烈性子的,被叫出名字,一脸的怒色。
阿黎见不得有人对大小姐不敬,上前,“你……”
“呵,敢情姑娘是口味重,对那满脑肥肠、肚皮如锅大的老东西情有独钟,而不喜欢本少这翩翩贵公子啊!”
上官莺扬手制止阿黎,戏谑轻笑,那一张用了真脸的容颜,既有女子的精致,也有少年英气,配上那听似吊儿郎当的语调,在这夜,雌雄莫辩的面孔有着近乎是妖冶的吸引力。
“你这种油头粉面的公子哥迟早死在脂粉堆里!”花月儿是微微闪神,随即却是怒骂,“臭小子,有本事解了姑***穴道,跟姑奶奶大战三百回合,看姑奶奶灭了你!”
“大战三百回合,嗯,不错的想法。”上官莺不看阿黎那堪比苦瓜的脸,饶有兴致的摸了摸自己光洁的下巴,挑眉看着花月儿,在她脸都可以滴血,双目赤红的注视下暧昧的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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鸭梨大啊,上班什么的好可怕。
当然,灵2又来吆喝收藏了,哈,走过路过的JMM表错过,(*^__^*)嘻嘻……
局——浅浅一笑竟倾城
“你……”花月儿一张脸由红变白,再变成铁一般的青色,怒极竟是冷静下来,凌厉的目光瞪向上官莺,“你来这里有什么目的我不管,他都还没过来,冤有头债有主,你自找他算账去!”
“你们拜了堂,他便是你夫君,你不管……”上官莺语调随着眉梢一起上扬,似笑非笑,“当着,不管?”
“不管!”花月儿呼吸急促,被气的。爱殢殩獍
“那花子惜,你管么?”
“不……”花月儿到嘴边的话强咽下去,一双美眸都快瞪出来,嘶声厉叱,“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上官莺微笑着重复,话语轻巧转了一个弯儿,莞尔一笑,“你猜?”
花月儿几乎要吐出血来,一双眼睛瞪越发的大,咬牙道,“你纵使杀了我,亦不过一条贱命归西,但你若动我弟弟,我花月儿就是粉身碎骨,也定要你为今日决定悔恨终身!”
“你现在自身都难保,还想着你弟弟啊!”上官莺若有所思得感叹,怜悯得目光望着花月儿,“你愿为他嫁入一脚踏入半身埋进黄土的人,他却宁和你断绝关系也不要和你再有联系,值得吗?”
值得吗?
花月儿冷冷一笑,“像你这样的纨绔子弟怎会懂我们穷苦人家的辛苦?寒门学子出头何其不易,就是出头了没有后台,在朝为官又有几分把握能保住性命?女子迟早都是要嫁人,既是如此,我何不挑一个对他有助益的?断绝关系又如何,只要他能出人头地,不辜负家父对我的托付,我就是丢了性命也不可惜!”
上官莺轻拍手掌,在花月儿不屑的注视下,沉声道,“千里马亦需伯乐,你有千里之才,却是明珠蒙尘,岂不可惜?追随我,花月儿,我给你一切你想要的。”
敛起了轻浮的面孔,那一双眼只有沉静,还有那墨色都渲染不出的沉黑。
“你家族曾以一百鸟朝凤图闻名,纵使后来家族没落,你却是参悟了绣技得精髓。绣花能引蝶,绣鱼能逗猫,绣人能栩栩如生,这样的你,甘心以色侍人,承欢于一个只贪图你美色的老男人身下,再与人争宠蹉跎青春吗?”
甘心吗?
怎能甘心!
可是为什么她会知道这些,她说这些到底想干什么?!
“你……你到底是谁?!”花月儿死死的盯着上官莺,唇,绯红一片。
“你只需要知道,你还有没有昔日振兴家族的壮志就行!”她眼角眉梢净是冷冽,字字掷地有声。
“我有!”
花月儿斩钉截铁回答,血色布满的眼眸里是挥之不去的坚定,“公子,我不知道有什么是你想要的,但是只要你能让我振兴家族,能让我弟弟学有所用。我愿世世为奴,只奉公子为主,此生绝不背叛!”
“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上官莺朝阿黎递一个眼神,他上前,解开了花月儿的穴道。
花月儿身体一晃,朝着上官莺跪下,“奴婢,花月儿见过主子。”
“以后若要看到这样的令牌,无论来者是谁,都必好生照应。至于我要做什么,你不用多问。今夜离开后,不出十日便会有绣纺的掌柜在四处找绣娘,你只要绣出这令牌上的狼头,到时候自有我安排一切。”
“绝不辱令!”花月儿接过她递过来的令牌,那触手生温的暖玉,将她本已经凉透的心,再次温暖了过来。
她抬头望她,眉眼含笑,不含轻愁。
“阿黎,带她走吧。”
上官莺示意阿黎将自己放在床上,坐好后,吩咐道。
“大……少爷……”
“这是命令!”上官莺一句话打断阿黎的欲言又止,冷目一瞪,双眸如淬了冰一样森寒,散发着绝不可违的威严。
“是!”阿黎心头一颤,带着疑惑不已的花月儿破窗而出。
“人间最得意事,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他们走后,上官莺轻挑起地上的红帕,扯开束发的木簪,长睫微垂,唇边却含着一抹戏谑的轻笑,“只是可惜,不能让你如愿了。”
一缕暗香,从指尖溢出。
门口,传来响动。
她,扬手灭灯,抬眸。
门扉轻启,进来的是一身青衣,面色苍白的少年。
“姑娘,我已支开了下人,你快走吧。”
他显然是身患旧疾,说完这话,又咳嗽起来,急忙掩住唇,低低咳着。
那青裳是下人穿的料子,但这少年却是面容清秀,肤色白皙,尤以双手十指白皙修长,说是下人,倒不如说是少爷。
想必,这位就是沉府那病秧子大少爷——沉濯!
前世她的伙伴兼敌人,一个任性妄为到让人头大的家伙,却始终招不起人恨。
上官莺目光落到他脖间那一的明显和脸不同的肤色上,眉梢愉悦轻扬。见多了他狡猾如狐的模样,现在看他戴着这青涩面具的脸真是不习惯,尤其是那瘦弱的身体,简直就像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走一样。
不过,都是表象而已,即使他心计还没有当年那般深,也不是好对付的。
她忽然有些愉悦了,沉濯啊沉濯,以前你害我坑我那么多次,既能重来,看我不玩死你!
“为什么要走?”
她笑,唇微弯,娥眉浅上扬,桃花眼里波光粼粼,似春水被清风拂开那般温柔,又似春花初开般若梦若幻。
那般单纯的问,纵使是铁石心肠的人,也生出了怜惜。
沉濯苍白的脸露出绯红之色,走过来,劝道,“姑娘,你还是走吧!你若需要银子,我可以给你。这沉家大宅,不是你这般女子能待的。你总要为自己打算,毕竟,你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活,不像我……”
他止住话头,眼中露出怅然,却是转瞬即逝,快到让人抓不住。
“不像你怎么着?”
上官莺却是捕捉到了他那一缕情绪,调笑的同时,手快如闪电握住了他的手腕。
“你究竟是谁?!”
沉濯忽地惊声大喝,急急就要甩开她的手。
“你最多不过三月可活!”
上官莺如他所愿松开他的手腕,迎着他投来的震惊目光,她,弯唇浅笑,“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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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2在写美男了,好久没各种YY实在对不起自己,嘻嘻。
局——英雄狗熊一线间
“快,有人要劫走新姨娘!”
哄闹中,脚步声纷沓而至,却在此时,有香风骤起,男子低而华糜的声音悠扬响起,“这小娘子国色天香,娶了当压寨夫人正是好极,不枉我亲下山一趟。爱殢殩獍”
“不好了不好了!”
率先冲进来的护院看到了被绑在椅子上昏迷不醒的少年,顿时惊叫出声,“大少爷被贼人打晕了!”
大少爷被打晕了!
一瞬间,兵荒马乱。
比起被劫走的国色天香的新姨娘,这少爷纵使容貌只是清秀,身份搁在那里,新姨娘和他的重要性也是根本没法儿比的。
“快,把城里所有大夫给我绑来,快!我儿子要有个三长两短,你们死定了!”
听闻此事,那本穿着喜服在前厅敬酒的沉老爷怒地把胸前红花掷于地上,一撩袍子,快步往病房而去。
谁还有空去管那被绑走的姨娘?
“都说沉老爷视你为珍宝,原来,不过如此。”
朔月下,男子生得眉目俊朗,一壶酒悬在腰间,手握一把大弯刀,彼时,悠闲地半躺在瓦片上——刮指甲。
“难怪我眼皮总是跳,原来是犯小人了。”
背靠在檐角的上官莺眼眸半眯起,淡然应道。
“你这女子真不知好歹,大爷我这是救你。”男子斜睨她一眼,语气中净是不满。
“君子有成人之美,不夺人所好。”上官莺淡挑眉梢,似笑非笑的眸子看向他,“可你,不但搅了人家的洞房花烛,还无故把人打晕,你这不算小人行径么?”
这男子就是在她将和那少年谈交易的时候跑出来搅合了的人。
他都坏了她的事,没揍他已经很不错了。
感激?
早喂狗了!
“喂喂喂!”男子不依了,坐直身子,数落她,“你的意思是你宁愿做那人的妾,也不愿意被大爷救?”
“是你,不请自来。”她直言,他这是在捣乱。
“哼,师傅说得没错,山下的女子净是些贪慕虚荣的。本大爷今儿好心是喂狗了,哼!”男子怒哼一声,一甩袖子,直身站起,愤怒的瞪依然是面色沉静的上官莺一眼,又是一声重‘哼’,足尖点瓦,飞身而起,几个腾跃之间,便是不见了踪影。
“真是莽撞的家伙!”
她低叹一声,耳听着那下面混乱的动静,轻打了个呵欠。
果真,查资料记东西是极累人的,不该下山的。
‘嗷’
一声轻呼,雪白的身影闪电而至,毛茸茸的身体如毛球一般将上官莺的脖子裹住,一缕金光,在暗夜中,一闪而逝。
“焰,你真贴心。”
知道,是它。
她轻眯起眼睛,焰毛呼呼的脸轻轻在她脸上蹭了蹭,逗得她轻笑,“别闹,等人呢。”
焰乖巧的没有再动,小脑袋转向前方,一双金光熠熠的眸子陡然锐利,耳朵高高竖起,不放过任何一点动静,哪怕,仅仅只是细微的风吹草动而已。
“大小姐。”
一声轻唤,是那去而复返的阿黎。
“回去吧。”
她扬手,示意焰稍安勿躁,阿黎上前,拦腰抱起上官莺,几个纵跃间,便是消失在黑影弥漫的城里。
“咦,大小姐?”
去而复返的男子听到了那最后一句话,顿时皱起眉头,忽猛地一拍额头,“啊呀,我说怎么不像呢!”
离开后的他气恼至极,落在空地后,掏出画像重掷在地上,踩踏之时突然发现画上女子和自己所劫女子长相相差甚远,这才想着回来看看,却是不料,还真是自己弄错了。
一个是牡丹国色艳丽无双,一个却还是寒梅初绽,芳华尚敛,这样有着极大相差的两个女子,怎会是同一人 ?'…3uww'
那,她是谁?
“嘻,真是有意思了。”
他摸出腰间的酒壶,扯掉瓶胆,喝上几大口,一抹嘴上的酒渍。
“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那样美丽的桃花眼,那么淡定的语气,他相信,不会再有人与她一致。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男子哈哈大笑,是兴奋,也是斗志昂扬。
却是乐极生悲……
“屋檐那边有人!”
“那里有飘来新房里的味道,他就是劫匪!”
护院的武士一个接一个的朝着屋檐的方向追来,男子闻言面色发苦,大叹倒霉,赶忙逃窜。
“追!”
一声一声的令声,响彻城内外。
追逐,持续在进行。
……
“这就是说,英雄救美,也得有那个本事才行。”
在客栈落脚的上官莺耳听着那动静,接过阿黎递来的毛巾,将脸擦了擦,唇抿起,淡然睁开了眼眸。
“大小姐今晚就在这下榻了吧!”
阿黎不问原因,问的只是今晚落脚处。毕竟天色已晚,归营的话,夜深露重,她身体尚未痊愈,他恐她生风寒。
“不。”
上官莺淡挑眉梢,眼眸如珍珠般明丽,“去花家。”
“是。”阿黎低应一声。
“去之前,把你沾染上的‘白玉粉’的味道给去了。”
她递给他一支玉瓶,他接过打开,那馥郁的香气顿时飘出,不一会儿便萦绕了整个房间。
在这样的香味中,他敏锐的察觉到,身上一股奇异的幽香被掩了去。
那是,他抱着她,留下的味道。
疑惑的皱了皱眉,却终究是没问为什么,抱起她,开了窗户,飞身而起,目标——花家。
此时花家小院,一袭布衫的少年于灯下手握青卷,目光平视于扉页,即使有风起,亦不曾皱眉,更遑论分神,十分的认真。而距离他不远处得妇人则是手拿针线,在一件青色长衫上缝缝补补。
屋子内陈设简单,几乎可以一眼看见所有的家俱,没有一件是值钱的,却俱整齐摆放,绿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