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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嫡女庶嫁-第43部分

小说: 嫡女庶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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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究其原因,只不过是因为韩先生某日到药铺里面,和钟爷爷摆谈了一个下午的时间,那钟爷爷就豁然开窍,同意了。

☆、138 苍鹰和鱼

    几个孩子始终还记得那日院墙外面,贺兰子彻将木姐姐吓得脸色苍白,魂飞魄散的样子,开始的时候还把贺兰子彻往坏蛋的那类人身上划。
  不过贺兰子彻教了宋三一招半式之后,这宋三就彻底的倒戈了,还拽着六丫头一干孩子,集体拜了贺兰子彻为师!
  云歌心中甚慰,这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舒心呀。
  种种迹象表明,她和贺兰子彻要在渭南城幸福的生活一辈子,是一件万事俱备的事情,就只需要她牵着贺兰子彻的手,把日子静静的过下去就行了!
  偶尔,云歌也会想起宫赫莲,想起他那么残忍血腥的童年,想起墓室里面,他提着花雕酒醉得脚步飘忽语不成句的样子……
  可是,那终究是背着国仇,身系苍生之人,他是天上翱翔的苍鹰。
  而云歌深知,自己和贺兰子彻,都是喜欢在水中自由行走的两尾游鱼!
  天上苍鹰和水中游鱼,断断是不能走到一起的!
  婚礼定在几天之后的月末。
  可是宫赫子彻却等不及了一般,每天晚上,都会踩着夜色而来,爬上她的**,似乎只有抱着她才睡得安稳一般。
  云歌渐渐也就习惯了。
  有时候两个人睡不着,做了那事情也睡不着,就会手指扣着手指,看着窗外薄凉夜色,说一些只有他们能懂的话。
  “子彻,你还想回去吗?”
  “不想了!我担心回去之后,你就会不认得我了!”
  ……
  云歌从房间里面出来,看着外面阳光晴好,想着明日自己就要从城南嫁到城北,正式成为贺兰子彻的女人了,心头还在怀疑这是不是自己的一个梦!
  六丫头从外面气喘吁吁的回来,带着满身草屑:“木姐姐,子彻哥哥让我带话给你,他说他今天晚上不过来了,要你别等他!”
  童声朗朗,把这句本该压低了声音说的话,这么大声的说出来,吓得云歌急忙将手指压在唇上,示意她小声一点儿。
  这个贺兰子彻,难道要让全城的人都知道,她还没有过门,就天天晚上和他厮混不成?
  六丫头猜不透她的心思,将手中颜色艳丽的春花递到她面前:“木姐姐,子彻哥哥带了我们在山坡上面**,他说明天的婚礼上,他要用这些花给你铺一条通往幸福的路……”
  云歌笑了笑,接过花在鼻端轻嗅一下:“嗯,真香!”
  六丫头笑得比面前的春花还要灿烂,蹦蹦跳跳的出门去找宋三他们去了。
  云歌只知道自己很满足,很幸福,这般浓烈的幸福,让人老是忍不住去怀疑这是不是在梦境当中,是不是虚幻!
  她手中擎了书卷,坐在院子里面看书,没过多久,刚才还万里晴空的天色,突然之间就雷声阵阵,乱云飞渡,似暴雨将来一般。
  还不容云歌起身到廊檐下面,雨点就啪嗒啪嗒的打落下来了。
  雨水很快成势。
  云歌就算动作快速,身上衣裳也还是被雨水打得半湿,心中担心山坡上面**之人,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被淋个正着?
  云歌换了衣裳,看着倾盆而下的大雨,正在抓心挠肝的担心着,只见几个身材高大的彪形男人,护送着宋三和六丫头他们回来了,除了衣角有些润湿之外,并不见有多狼狈!
  云歌这才放心,正要牵着六丫头去帮她换衣服,那为首一人却突然说道:“云歌小姐,我家主人说他今天晚上不会来了,让你别等他了!”
  “啊?”
  云歌脸颊绯红起来,这个贺兰子彻是成心的吧?
  他到底给多少人说了他晚上偷偷溜进自己房间,和自己圈圈叉叉的事情?
  哼,等明日进了他的门,看我慢慢收拾他!
  云歌后牙槽狠狠一磨,笑容生硬的回道:“知道了!”
  说完急忙转身,带着六丫头进厢房去了。
  一直到晚上的时间,这场大雨都下着没停下,还越下越大,半点儿不见要停的意思。
  晚饭之后,云歌和衣歪在**榻上,慢慢有些担心起明日的婚礼来。
  这么大的雨,轿子怎么抬?
  那鞭炮遇水还能不能放响?
  自己脸上的妆容会不会被雨水淋花?
  这么大的雨,前来观礼道贺的乡亲,一个一个还不得被淋成落汤鸡?
  回头,钟爷爷的药铺又该忙活了……
  如此想着想着,心中焦急,竟是一点儿睡意也没有了。
  起身点了琉璃灯盏,正准备把白天没有看完的书卷翻出来,接着看,突然觉得有沁人的香气直往鼻息里面浸过来,似兰非兰,似桂非桂,香气馥郁难言。
  云歌正觉得这香气来得有些怪异,还没有想明白是怎么回事,眼前一黑,身子软了下去。
  ……
  渭南城这一两年的时间,死了很多很多的人。
  多到活着的人,都来不及把这些人一一的安葬,遂在城西的一片空地里,挖了一个几人深的大坑,将那些不管是死在地陷当中,还是死在瘟疫当中的人,全部都推进这深坑里面!
  俗称万人坑便是。
  今年开春的时候,渭南城的人惊奇的发现,这城西万人坑的地方,居然绵延数里的长出了茂盛的,不知名的一种植物,形状似秋葵,颜色艳丽刺目。
  若拔一根这种形似秋葵之物,就会发现它根部折断处,有鲜红若血的汁液,放在鼻端闻一下,又是尸骨糜烂的恶臭味道!
  云歌从来就觉得这地方诡异得很,时常叮嘱那帮孩子,让他们切莫靠近这地方! 
  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睁开双眼醒过来,看见的正是在晨风中妖冶的艳丽血葵!
  满目血色,让她猛然之间从地上惊坐起来,嘴里不能自控的发出一声短促惊呼!
  惊慌的到处张望,一片血红延伸向前,看不到尽头,只有这让人心惊肉跳的红色,刺得人眼睛发痛!
  太阳正从东方跃起,天空如同水洗过一般澄澈,没有一丝杂质。
  云歌记起,今天是自己和贺兰子彻大婚的日子。
  这场婚礼,他叫人精心筹备了很久,还带着孩子上山**,准备用鲜花给她铺一条通往幸福的路!

☆、139 血葵花海

    城中的几位巧妇,早就在熬夜为她赶制嫁衣,她们不让她看,说新娘在婚礼之前是不能看自己的嫁衣的。
  若看了,会不吉利的!
  可是六丫头看过,回来之后一脸艳羡的说:“木姐姐,我想快点长大!我也想穿那么漂亮的嫁衣!那上面用七种丝线绣了最美丽的花朵,还有很好看很好看仿佛能飞的鸟儿……”
  她今天是要在整个渭南城的祝福当中,穿着精美嫁衣,美美的嫁给贺兰子彻,从此幸福白头的度过一生的。
  热心的王二婶儿前几日还悄悄的传授了云歌一些闺妇之间的秘笈,要如此这般,如此那般才能讨得夫君的欢心,得他一生**爱……
  云歌面红耳赤的听完二婶儿的那些秘笈之后,就在心里准备好了一番话,预备要在新婚洞房之前,伏在他的耳边,对他说……
  时间不早了,他们等不到自己,肯定会着急的!
  云歌撑起身子,从一堆血葵当中站起身来,她要离开这里,要去穿自己的嫁衣,要去走那条鲜花铺成的路,要牵着贺兰子彻的手,说:我愿意!
  风过,血色花海一阵荡漾,云歌微微眩晕,仿佛正置身在流动的海洋当中,她辨不清方向,随时都有可能会被卷走一般!
  深吸了一口气,看准一个方向,拂开面前血葵,迈步踩了过去。
  “哎哟!”
  血葵丛中,突然传来一人叫痛的声音,吓得云歌急忙收住脚步,身子趔趄了两下才稳住身形。
  昨夜大雨,云歌记得自己明明就在房中,今日醒来却意外发现自己躺在血葵之中,云歌也想过自己会是被人恶意掳到此处。
  当时她四下张望几遍,并不见一人身影,再加上她心中急急的想要回去嫁给贺兰子彻,故,她更宁愿相信是自己梦游到这血葵花海……
  可是现在,这和自己一样,躺在花海之中的人,又是谁?
  她惊恐的后退了两步,手已经习惯性的摸到了腰间护情的刀柄之上,如果真的遇上歹人,她并不介意一刀刺之。
  血葵抖抖索索一阵摇晃,一个红色的身影妖娆的从花海当中直起身来,他舒展身体,做了几个扩胸运动:“哎呀,你吵了我的好梦啦!”
  云歌看清楚这人面貌,心中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千让呀!你这么也会在这里?算了,我现在没时间和你研究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先回去了!后会有期呀!”
  云歌嗓子有些作疼,声音干涩沙哑,敷衍着说了几句,继续踩过血葵,往城南的方向走。
  血葵在她的脚下发出咯吱咯吱脆响,空气当中,血腥味道令人作呕。
  思及脚下踩着的土地,里面埋着成千上万的尸骨,云歌只觉得双腿发软打颤,只想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至于那个红衣千让,他武功高强,想要离开自然是分分钟的事情,云歌并不想为了他分神劳心的。
  心中所想所念,来来回回不过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赶快回去,穿上那件无比漂亮的嫁衣,踩着鲜花铺成的路,嫁给贺兰子彻。
  这成了她战胜恐惧的唯一信念,脚步更加坚定,速度也更加快了!
  回到城中,云歌看了看天上日头,正在担心良辰已误,正巧遇见王二哥赶着马车经过,急忙上前伸手栏下拉:“王二哥……”
  一张口,云歌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到了破碎的地步,难听得如同尖锐利器刮过铁质锅底!
  比刚才在血葵花海里面,和千让说话的时候,更加难以出声。
  车夫王二哥似乎也被她吓了一跳:“姑,姑娘有事?”
  云歌只当是自己昨夜在那阴森诡异的地方睡了**,脸色极差,所以王二哥才会用这样见鬼的眼神看着自己。
  也来不及给他解释了,急忙从怀中掏出一枚金瓜子递给他:“城……南……药……铺……”
  四个字,如同带刺的锯条从她嗓子划拉出来,疼得她下意识的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咽喉处,这……难道也是昨夜在血葵地里睡了**所致?
  王二哥虽然接了那枚金瓜子,可是却面有难色的看了看身后的马车,回道:“姑娘,我这车上有人,我们正全家赶去吃木姑娘的喜酒呢……”
  云歌愕然呆住。
  王二哥这是什么眼神?
  自己就是木姑娘呀,木姑娘就站在他面前呀,他怎么能这副样子说这番话呢?
  云歌隐隐觉得事情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是,想来想去,却实在辨思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更兼心头焦急万分,思绪万千,更是抓不住一点儿头绪。
  马车后面的帘子掀开,王二婶探出肥嘟嘟的大饼脸,看了看云歌,催促王二哥:“怎么还不走呀?再晚就开席了!”
  云歌急忙扑上去,拉着王二婶的手使劲摇晃:“二……”
  一张嘴,却只有一个含糊的音节从嗓子里面挤出来,余下的,皆消失在虚空里。
  云歌惊慌万状,只有紧紧的抓着王二婶的手,不停的摇晃,用眼神哀求。
  王二哥在旁边帮她翻译,对一脸不解的王二婶说:“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冒出来的女人,我瞅着眼生得很,她说要去城南钟老头子的药铺……”
  王二婶偏头看了她一会儿,见她神色痛苦焦急,不停的用手指自己的嗓子,估计她是嗓子出了问题,就往里面让了让:“姑娘上来吧,我们送你过去就是!”
  马车得得前行,车轱辘摩擦地面发出的声音让云歌如坠梦魇。
  这一切,都是虚幻的……
  对,自己现在一定是在做梦,昨夜临睡前忧思太重,所以才会有这么一连串奇怪的事情发生,血葵丛中醒来,嗓子不能出声,二婶她们认不出自己,这林林总总,俱是梦境! 
  对对,一定是梦!
  王二婶坐在云歌的旁边,兴致勃勃的对身边另外一个妇人说道:“你们知道吗?今天木姑娘和贺兰公子大婚,那贺兰公子包下了渭南城所有的饭店酒馆,说是要开三天流水席款待乡亲们,菜式都不带重复的!”
  “你现在还好意思去喝他们的喜酒?我可是听说你前几日还想着把那木姑娘许配给一个过路的行商呢……”
  对面的妇人适时的打击了她一下,目光带着嫉妒的神色从王二婶的衣服上面飘过去。
  王二婶伸手拢了拢发髻,又得意的掸了掸裙摆:“这是我在锦衣阁新做的,好看吧?这木姑娘呀,不仅是咱们渭南城的福星,更是我王二婶的福星,看看,我这衣裳就是蒙她才得来的呢……”
  说着,乐呵呵的挑眉而笑。

☆、140 相逢不识

    云歌坐在那里,听着二婶儿和这个妇人绵里藏针的你来我往,却都是一副不认识自己的模样,心中讶然无比。
  自己就是木姑娘呀,木姑娘就坐在她们的身边呀……
  天哪,这到底是要闹哪样?
  为了证明这是梦境,云歌已经用后在大腿上面狠狠的拧了几把,每一把,都疼得她倒抽冷气。
  这么痛,定是再真实不过的现实了!
  可她偏偏不信,拧了又拧,一路拧到钟爷爷的药铺,疼得额头上面黄豆大的冷汗开始往外冒。
  汗水慢慢浸下,云歌觉得有些痒,伸手准备轻轻的挠一挠,触手之处,却是冰冷的金属手感。
  指尖慢慢摩挲过去,竟是一张冰冷的面具,自左边眉骨处到右边发际,这张面具斜斜的遮住她整个额头……
  云歌正要试着将面具取下,马车已经到了钟爷爷的药铺。
  云歌从车上下来,还没有走近,就看见昨日护送宋三他们回来的那几个彪形大汉正在药铺里面上下乱窜:“没有没有,到处都找过了,没有找到云歌小姐!”
  几个打扮得喜庆的妇人,也是一脸焦急的站在药铺中间,一副天塌下来的糟糕样子。
  云歌提了裙摆大步的跑上前去,这些人看见自己,一定会很高兴的。
  然后大家动作都麻利一点,赶紧换个衣服,梳个吉祥的发髻,化个美美的妆容,应该还是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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