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庶嫁-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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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子彻出现在这花园里,就都已经明白了,事情办砸了,且再无转还的余地了!
沈秋见她面色灰败,在旁边小姐解释道:“我把云霞小姐身上的衣服都剥了,把她放在小侯爷的**榻上,然后我就走了……”
沈秋看了一眼身旁的贺兰子彻,纳闷的接着说:“可是我刚才听见樊云霞那么凄惨的叫声,还以为小侯爷办成了!我按照你的吩咐,打算在小侯爷成功与樊云霞欢ⅰ好之后,第一时间将小侯爷从房间里面带出来,这样的话,小侯爷身上的蛊毒已解,而且他醒过来就会发现自己一个人睡在**榻上,并不会记得和樊云霞之间的那些事情……”
云歌只道计划已经彻底失败,现在听见沈秋在自己的耳边说这些,心里满满的全是泪呀!
无力的挥挥手,示意她不要再往下说了,不想听!
沈秋却自顾自的梳理自己的行动流程,想要找出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没察觉她情绪的低落和颓丧,也没有发现身边被设计的那个人,正用眼神狠狠的瞪她!
沈秋歪着脑袋想了想,用更加想不通的神色继续说道:“可是,我刚才闯进房间的时候,看见的却是一个陌生的青年男子,将樊云霞压在身下,俩个人……”
沈秋虽是粗枝大叶的,可是想起自己刚才闯进房间里面,看见的那副香ⅰ艳场景,还是觉得有些羞涩起来,开不了口了!
云歌却愣了一下之后停了脚步:“陌生的男子?是谁?”
沈秋摇头,低声回答:“从未见过!”
云歌脑海里面最先浮现出来的就是贺兰子荀,可是贺兰子荀最近这段时间,仿佛出远门去了!
那还会有谁?
隐隐觉得事情过于蹊跷了些,云歌扔了沈秋和贺兰子彻,大步的往云霞那边赶了过去。
沈秋自然是寸步不离的跟了上去。
院子里面,只剩下郁郁的贺兰子彻,他虽然记忆时常错乱,自己也知道很多事情是对不上号的,虽然她们不再给他喝草药了,可是他身上错乱的感觉却还是越来越严重。
就比如刚才,他明明就睡得好好的,可是突然就惊醒过来,他看见身边那个剥ⅰ光了衣服的女人,只觉得从来没有过的陌生和厌恶,急忙拿了自己的衣服,从房间里面溜了。
就在他关上房门的那一霎那,借着屋外夜色,他清楚的看见一个穿着湛青色衣衫的男子从窗户翻了进来,那男子猴急猴急的松了腰间衣带,嘴里说着:“小样儿,最后还不是我的菜?”
子彻看不懂,摇摇头离开了住处,边走边想,往院子里面逛了过来……
没穿衣服的女人和翻窗子进来的男人他还没搞懂是怎么回事,这又听见沈秋刚才那一通,什么欢好之后呀,什么蛊毒已解呀……本就糊涂的脑子,更加乱糟糟的发胀发疼起来。
他抱了头,缓缓的蹲下身去。
花厅里面挂着几盏檀木宫灯,晃晃光线将他的身影投射在斜前方,黑乎乎的如同潜伏在他面前的怪兽。
子彻盯了一会儿,不知道从哪里滋生出来的念头,猛然窜起身子,去踩那影子。
片刻之后,他忘记了刚才那些想不通的事情,月影下,和自己的影子玩成了一团,那样子,倒也欢脱得很。
……
云歌带了沈秋急急冲进房间,看见的场景让两个人都惊得合不上下巴。
司春也在旁边,被吓得不敢上前,看见云歌和沈秋过来,仿佛见了救星一般,急忙上前求助的叫:“云歌小姐……”
沈秋和司春都是没有经过男女之事的,见了屋内场景,早就臊得脸颊绯红,别过了目光,那些靡ⅰ靡的声音又直接的往耳朵里面钻,两个女子,齐齐红了脸,用手捂了耳朵。
屋内的光线并不明亮,只能看见**幔之中,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身子,是女上,男下的!
云歌转身,将房间里面大铜台上面的烛火点亮,满屋光亮,可是**上的两个人根本就停不下来,那男人惨声叫道:“云霞,别,别……,快点放开我,我是你梅怀仁哥哥呀……”
云霞不停,动作疯狂,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听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
云歌听了梅怀仁的声音,瞬间觉得这个场景不仅阴糜,还很邪恶!
走近一些,云歌沉声呵斥:“樊云霞停下来!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我……”樊云霞隔着**幔,往云歌这边看了一眼,颤声道:“我要……”
身下的梅怀仁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了,听见**幔外面沐云歌的声音,溺水之人抓住了稻草一般,急忙出声说道:“云歌,云歌救我,我是你梅怀仁哥哥呀……”
梅怀仁?
云歌想起沐云歌就是被梅怀仁羞辱,才会在懿兴末年的冬日,跳进后院水井之中……
本以为先皇大宴群臣之前,梅怀仁跟着段少宇他们一同离开,就这样再也不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了,没想到,今日,今时,今番场景,梅怀仁却用这样的姿势,再次出现了。
云歌伸手扶额,心中暗暗感叹命运之神的性格实在太狂放不羁了,这样的巧合都能让自己遇上?
老天,你会不会太淘气了一点?
☆、190 鬼迷心窍
回过神来,记起梅怀仁叫梅姨娘姑姑,樊云霞叫梅姨娘娘亲,这两个人之间似乎是……乱那个什么了?
云歌转身,急忙让沈秋去叫几个年纪大些的婆子过来,看云霞那欲求不满的样子,只怕要用强的,才能够将她和梅怀仁分开了!
**帐使劲的摇晃,惨叫声不断从**帐之中传出:“云歌,云歌我错了,我不该跟踪你到这里来的……,啊!啊!云歌你救救我,救救我,我再也不敢对你有非分之想了呀云歌妹妹……”
云歌转身在旁边的椅子上面坐了下来,有些口渴,自己倒了凉茶,一边沉着脸慢慢的喝,一边等沈秋叫一些有经验的婆子过来!
司春心急如焚,围着**幔转了好几圈,想要上前掀开**帘,可是只在外面看一个模糊的影子,就让人脸红心跳的,如何还敢伸手将帘子掀开?
再说了,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实在太骇人了,她不敢!
迟疑着,司春返身走到云歌的面前,恭恭敬敬的行了奴婢之礼,恭声说道:“云歌小姐,我和我家小姐都错了!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家小姐吧!”
云歌急忙放了手中茶盏,伸手将她一把扶起:“司春莫急!云霞她不会有事的!”
不过就是一点儿助ⅰ性的药ⅰ物而已,能出什么问题?
其实,云霞到底有事没事,云歌心中也有些说不清楚,依稀记得,那怜花楼的**说过,这药是一用一灵,就算石ⅰ女也能动那念头的……
沈秋动作果然快,片刻功夫,已经带了几个膀大腰圆的婆子走了进来:“沐姑娘,我把人带来了!”
这些婆子虽然活了这么大一把年纪,不过今日这样的场景,也还是毕生头一次看见,也都惊愕诧异了好久,迟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这里面,就只有云歌是最清醒的一个!
心里还担心着子彻身上蛊毒不能解除,云歌只想赶快把这乱糟糟的场面收拾了!
她有些心急,简单扼要的吩咐道:“你们两个上去将云霞拽下来,你们,把这个来历不明闯入夕颜殿的男人送到西郡王处,就说抓了一个登徒浪子,请西郡王看着处置!”
婆子们得了命令,分工明确,齐齐上前,就要将樊云霞从梅怀仁的身上扯开。
樊云霞嘴里发出野兽一般的呜呜叫声,见谁抓谁,见谁挠谁,还将一个婆子的虎口处重重的咬了一口。
她不下来,似乎想要从今往后,就这样长在梅怀仁的身上一般!
司春急得哭出了声音来,跪在**榻旁边不停的磕头:“小姐你醒醒呀,你这是犯了什么癔症呀!小姐……”
云歌蹙眉看了一会儿,樊云霞的状况实在太反常了一点儿了,压着嗓音问身旁沈秋:“怎么回事?”
“不知道呀?”沈秋比她还茫然,老老实实的回道:“我就是听沐姑娘的安排,将那包药粉倒在樊云霞看戏喝水的杯子里呀!”
云歌被手中凉茶呛了一下,抬起眼:“沈秋你……”。
沈秋急忙过来帮她顺背,小声解释说道:“沈秋都是按照沐姑娘你的吩咐呀,我没有弄错呀……”
沈秋一脸的无辜神色,回想了一遍,确实没有什么地方出纰漏呀,脸色神色更加困惑。
云歌却想起了什么,放下手中茶盏,拉过沈秋小声问:“那药……你下了多少?”
沈秋看了一眼‘兽性大发’的樊云霞,坦然回道:“一包呀!”
云歌哽了一下,张大双眼说不出话来。
见云歌错愕的样子,沈秋又补充了一句:“沐姑娘不是对我说,将这药下在樊云霞的茶盏里面吗?我没有做错呀,就是将药全部都倒了进去呀……”
云歌的耳边,回想起那**的话来:姑娘呀,我这奇阴合ⅰ欢散可是药性强劲呢,再怎么刚烈的女子,只需要用指甲盖抖这么一丁点儿在她的茶水里面让她喝下去,保管让她欲ⅰ火焚烧,欲罢不能呀……
指甲盖那么一丁点儿,和那么大一包,差别得该有多大呀?
如若不是云歌安排的苦情戏,让樊云霞看得分了心神,她一定能够分辨出茶水里面的异样!
那么多药粉下去,水里面应该都会有饱和之后的结晶了吧?
沈秋还很认真的在耳边,说她自己一切都是按照沐姑娘的吩咐行事,中间并没有出任何纰漏……
云歌慢慢垂下头去,自己算是把樊云霞给玩坏了!
不过这事情也真不能怪人家沈秋,沈秋手重,上次在水榭之中给贺兰子彻下药,她不也是下重了么?
云歌起身走到**榻边,已经又有一个婆子被樊云霞咬得血淋淋的败下阵来:“沐姑娘,你看,你看这……”
云歌看了一眼那婆子的手,道:“下去歇着吧,这几日都别干活了,好好养着!”
司春早就乱了阵脚,哭得满脸是泪,过来对着云歌就要跪下去:“云歌小姐,求求你救救我家小姐吧……”
云歌扶了她,指挥剩下的几个妇人,先用棉团捂了她的嘴,然后再强行将她从梅怀仁的身上拽了下来。
梅怀仁如获大赦,急忙滚下**榻,慌乱的拉过衣服遮住自己的身体:“云,云歌小姐,你别误会,我,我……”
他对沐云歌,是鬼迷了心窍!
从前沐云歌还是一个肥妞的时候,还生活在后院被人欺负的时候,他对云歌就有蠢蠢欲动的想法。
昨日在茶楼里面偶然间了沐云歌,只觉得她出落得更加招自己喜欢了,屁颠屁颠的一路尾随,明明昨夜就摸准了她睡觉的房间,没想到,今日却掉进这么一个大坑里面……
云歌眼风都懒怠看他一眼,硬声道:“沈秋,把这半夜翻墙闯入夕颜殿的登徒子押下去,交给西郡王,看是充军好,还是为奴好……”
“是!”沈秋乐意做这些动手动脚出气力的事情,这些事情远比沐姑娘让她下药,还要她自己掌握份量的事情容易多了。
拖了喊叫求饶的梅怀仁,一路下去了。
樊云霞被几个婆子蛮力制住,哼哧哼哧的倒在圈椅子上面大口的喘气,脸颊红得胜过戏台子上面的花旦。
司春心疼她,分开几个婆子,半跪在樊云霞的身边,颤声说道:“小姐,小姐你别吓司春呀!”
☆、191 彻底玩坏
云霞发髻散乱,脸颊绯红,大口喘着气,刚才的那番剧烈打斗,已经将她身上的力气全部用光,现在只管拿直愣愣的眼光看着旁边的司春。
司春今夜着实受了惊吓,她抹了脸上眼泪,帮着小姐将身上的衣服拉拢一些,带着浓重的哭音道:“小姐,小姐我们放手吧……,放下对云歌小姐的恨意,我们能生活得更好一些……”
良久,云霞的目光落在司春手腕的墨绿手镯上面,微微动了动,看向面前的司春:“……”
“小姐你可是想要对司春说什么?是要喝水吗?”司春见她脸颊绯红,张张嘴又没有发出声音,急忙折身斟了一杯凉茶递过来:“小姐……”
啪嗒一声,手中杯子摔裂在地上。
司春垂下目光,看着没入自己胸口的那支金簪,简直不敢相信的眼睛:“小姐你……”
樊云霞神色狰狞,手握金簪再往司春的胸口递进了几分:“好司春!连你也背叛我?连你也算计我?说,你为什么没有将我送回我自己的房间?为什么会将我送到这里?”
司春脸色发白,痛苦道:“不是这样的,小姐……”
“我早就知道,你是信不过的!”
樊云霞说着,脸上显出悲戚神色:“自娘亲死后,我就应该明白,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是信得过的了!”
许是想起了在沐王府那段幸福的日子,想起了娘亲总是会呵护在身边,虽然她没名没分的连庶女都算不上,可是,只要有娘亲在身边,她就是最幸福的公主呀……
太久太久没有哭过了,眼泪突然开闸一般,扑簌簌的往下掉了过来:“呜呜……我想我娘亲了,若我娘亲在身边,又怎会让我被你们这些小人算计?”
司春从胸口疼痛当中惊醒过来,突然伸手,抽了腰间绣帕,将云霞脸上的眼泪尽数沾去。
云霞犹自沉浸在失去娘亲的痛苦里,浑然不觉司春此举的深意,继续哭着说道:“呜呜呜……娘亲,我活得好幸苦,我快要被身上的仇恨压得喘不过气了……”
“小姐……”司春不停的用手中绣帕帮着樊云霞擦眼泪,看神情仿佛是在安慰,可是云霞哭得越凶,司春眼中的兴奋神色就越浓。
全然忘记自己身上的伤痛了一般。
云歌站在旁边,已经被这突发的状况震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看见司春用绣帕帮着云霞擦眼泪,也没有想那么多,思绪跟着云霞的声音,回到了记忆当中的沐王府……
沈秋始终不放心房中的沐姑娘,将梅怀仁交给一个得力的家丁,自己又急急折回了房间。
一进来,立即双眼放光的盯着司春被泪水浸得半湿的绣帕,惊喜道:“沐姑娘,眼泪!”
司春侧过脸来,对着云歌苍白的笑了笑,举起手中半湿绣帕:“